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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错手不及-第16部分

小说: 错手不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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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为什么绣球花会开出不同的颜色么?”
沈辰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根据土壤的酸碱性不同,当PH值呈酸性时,绣球花开出的花就是蓝色的,反之PH值为碱性,开出的花就是红色的,在承受范围内,土壤越酸性花色越蓝,反之越蓝,你喜欢的话,可以适当加一些硫酸铝或者石灰调节酸碱性。”
他解释一些专业的事情的时候,一般会不自觉放慢语速,宋知杳恍惚想起来,当年第一次见他开讲座时的样子,就像现在这样,迷人的不行,听他语速平缓的说这些东西,像是又回到那年坐在座位下听他说听不懂的术语,眼里只看得见讲台上的他,宋知杳像是积极的学生一样,举起右手问:“那为什么酸碱性会影响花的颜色?”
沈辰坐起来,曲着腿靠在沙发上:“植物通过根茎等疏导阻止,从土壤中吸取水等养分,这些养分使得植物体内的细胞发生变化,颜色就是这种变化的反应。”说完又补了一句:“不过大部分的细胞都是恒定的,不会受到环境因素的影响。”
宋知杳受教的点点头:“其实说起来,种花我们完全可以用浪漫一点的方式解释,不用这么科学依据。”
沈辰抬眼:“不是你问我的?”
宋知杳一句话被噎回去,卡在喉咙口半天才缓过劲:“好吧好吧是我问你的,你记性好。”
背后摆钟响了四下,这个钟据说是个古董钟,陪嫁的时候宋知杳她妈细心交代了声别把它弄坏了,这钟比他们家里人加起来年纪还大,通俗的解释了句,很值钱。
宋知杳酒量不行,沈辰挡了大多数,喝多了睡不太好,哄了早早睡着打算喝杯水就去睡觉,正巧宋知杳醒了去看早早,折腾一番两人都全无睡意折腾到现在。
宋知杳拢紧睡袍看着外面的一丝月白:“我们去看星星吧。”
沈辰顺着她眼神看向窗外,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来:“太阳马上就出来了。”
宋知杳说:“沈先生,咱们还能有点联想能力不?夜空里将消未消的星辰,和即将漫出地平线的日出,想一想就觉得人生都美丽起来了。”
沈辰由衷附和:“的确需要一点联想能力。”
宋知杳说:“我见过最美的星星是在撒哈拉,没有城市里几乎盖过星芒的霓虹,也没有漫天的乌云,只有闪耀的像是能照进人心里的星子光芒……。”
沈辰看了她一阵说:“你胆子不小。”
宋知杳想了一会说:“我也觉得我胆子不小,撒哈拉真不是吹的,我差点就死在那儿了。”
宋知杳顿了顿,看了沈辰平静的脸色,又继续说:“不过这事儿你别告诉我爸妈……。恩,其实我小时候想做个探险家。”
沈辰单手撑在沙发座上看她,示意她继续说:“当时我还有一天的路程才能出沙漠,当然那时候我不知道还有一天的路程,我带的食物和水都已经吃光了,还有唯一的一瓶牛奶,我握着它一直走,等到出了沙漠的时候我拧开盖子,已经馊了。”
沈辰的眉头轻轻的皱了皱,还是被她看到了,宋知杳笑着说:“还好我那时候没有打开盖子,不然我可能就永远留在沙漠里了。”
沈辰揶揄她:“傻人有傻福。”
宋知杳抱着膝盖靠在沙发上说:“我还去过一回爱达荷魔鬼三角地,说起来比撒哈拉要刺激的多,那里路两旁长着高大的树,阳光从树影里投射下来,有微风吹过来的时候,打开车窗舒服极了,对了还能听见鸟叫声。”
沈辰手撑着下巴,静静等她说下文,宋知杳说:“但是突然像是有一只大手抓着车顶,翻了一个个儿又给扔下来似的,我从车里爬出来的时候,用力咬了一口胳膊,都咬出血了我居然没有觉得疼,只觉得活着真好,连空气呼吸起来都是活着的味道。”
沈辰能明显看出来宋知杳在发抖,整个身体都像是想起来可怕的事情,他说:“然后呢?”
宋知杳说:“然后我像死里逃生的所有人一样,珍惜生命,远离危险。”
沈辰说:“如果这事儿被爸妈知道……。”宋知杳打断说:“我一定会被打死的,所以你千万不能告诉他们。”
沈辰看了她一阵,等待的过程里,宋知杳咽了咽口水紧张的等他开口,沈辰说:“那以后?”
宋知杳双掌合十朝他保证:“不去了。”
沈辰微笑答应:“恩。”
宋知杳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想了想觉得哪儿哪儿都顺理成章,就站起来去看早早踢没踢被子,沈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伸手拿过遥控器关上电视。
沈辰的爸妈是个传统的人,坚持让他们遵循回门的传统,宋知杳和沈辰一大早带着早早回了宋家,莫凌青正坐在窗边煮茶,早早探头进去喊了一声:“外婆。”
宋知杳清晰听见杯子碎裂的声音从客厅里传过来,随后就听莫凌青又爱又恨的说:“你这个小心肝,下次来的时候提早和外婆说,你看我又摔了一个你太公留下的茶碗。”
早早低头道歉:“对不起。”
莫凌青叹了口气:“外婆没怪你,摔了一个还有三个呢没事儿。”宋知杳在心里失笑,这套茶具被她妈当宝贝似的收着,连磕着碰着装它的盒子都心疼的什么似的,这下摔了一个还当没事人一样,早早魅力简直超越她加她爸两人。
莫凌青说:“沈辰,杳杳你们回来了,你爸在那边自己跟自己下棋呢。”
宋知杳接过沈辰手里的补品放在桌上说:“妈你也太偏心了,一进来就看见你宝贝孙子跟女婿,好歹我才是你生出来的那个,你有点亲疏之分好吗。” 
莫凌青想了想,觉得赞同的点点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宋知杳说:“妈我觉得我们必须得抽个空好好聊聊。”
莫凌青领着早早蹲在柜子前,挨个拿零食和玩具,以行动无视了她的提议:“想要哪个随便拿,没有喜欢的外婆带你再去买。”
宋祁抬头看了两人说:“沈辰,会下棋么?”
沈辰洗了手坐到宋祁对面说:“爸,以前就听杳杳说您棋艺精湛,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跟您切磋一下。”
宋祁笑着看了看宋知杳点点头说:“精湛谈不上,能下几盘罢了。”摆棋间朝宋知杳说:“杳杳去泡壶茶来。”
宋知杳以前一直听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是表达了父母对于女儿嫁出去的不舍之情,如今就她爸妈的反应看来,这句话的意思应该理解为嫁出去的女儿,跟泼出去的水似的,丝毫不用客气的对待,宋知杳认真的想了想,她爸妈可能还没有原谅她一走六年这件事,不然这事儿不合常理。


☆、原本就是游戏'1'

在他们家,常理这件事一般没有什么机会能站上舞台,露一露脸表示这个世界以及他们家还有这种优秀的规则存在,一般常理都是由她妈说了算,所以在他们家没有常理这件事居然没有酿出伦理惨剧,宋知杳在心里感谢老天爷仁慈,忒仁慈。
宋知杳看着壶里的水泛着的白烟出神,秦雀打电话来的时候,水正煮至蟹眼,宋知杳歪着头把电话夹在肩膀和下巴之间,和她搭上话,秦雀在那头小声说:“宝贝儿,昨天新婚之夜过得怎么样?”
宋知杳把两杯茶端在茶盘上,对着电话惆怅:“还说呢,我膝盖现在还疼呢,就那一会还感冒了……。。”
被秦雀一声吼打断,语气隔着电话都能听出来兴奋的直哆嗦,话都说不利索了,哆嗦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们好歹也注意一下,对我干儿子不好。”
很明显洞房里发生的事儿被丝毫没有为人师表,需要思想清白的秦雀误会了,但是宋知杳没有注意到这事儿误会的明显,继续说:“要不是沈辰我也不能膝盖受伤……。。妈的,秦雀咱还能有点为人师表的自觉吗?”
秦雀在那头偷笑,笑岔气之前,贴心的安抚她:“别害臊,这事儿你们又不是没干过,早早都那么大了,都说小别胜新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敢情说起来你们这都几千年的感情了,你们干柴烈火的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啊乖。”
“乖你妹。”宋知杳挂掉电话,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
秦雀挂掉电话才想起来,自己打电话过去完全不是为了要问她新婚之夜过得怎么样,是商量梁文的事儿,又拨过去的时候,果然不接,秦雀握着手机惆怅的玩了两局找你妹,才舒缓了郁闷的心情。
宋知杳端着茶盘到客厅的时候,棋局已然硝烟四起,虽然弥漫的硝烟外行人看不太懂,这个外行人指的就是宋知杳,由她推测,她爸脸上十几年都未见着的凝重严肃的神情,就代表他面前有个棘手的敌人,上一次见着他在棋盘上露出这样的表情,还是一个围棋国手来做客的时候,之后她爸把棋盒锁在柜子里三个月,严肃的把钥匙扔了,以杜绝自己自揭伤疤的可能,最后还是找了开锁师父才来把那副珍贵的云子拿出来揭了揭伤疤,后来还被莫凌青嘲笑了两个月,这个伤疤揭的还挺兴师动众。
宋知杳一直都觉得沈辰是个十分出色的人,就连在六年后的今天,她还是觉得沈辰是她见过的最出色的人,她曾以为自己懂得东西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依稀记得有句话叫做术业有专攻,自己那一行里创造的世界,都是外人难以匹及的,后来她才知道,和他的本职精深,业余涉猎相比,她像个星星仰望灼热的太阳一样,微弱的不行,但宋知杳并不觉得自己就应该像林若望说的,必须时时依靠沈辰,即便再微弱的星芒,都应该有属于自己的一缕光。
她结婚之前,她的婆婆、沈辰的妈严肃郑重的告诉她,为了早早的将来,她必须在家里照顾早早,照顾沈辰,发挥一个老婆的基本能力。
宋知杳明白的告诉她:“这事儿当然不行啊,早早现在都上一年级了,接送我妈来做就行,沈辰又不是天天回来吃饭,我在家里贤妻良母给谁看去。”
这句话成功膈应到了她婆婆,于是即使有早早作为连接枢纽的婆媳关系依旧没有半分好转,甚至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阶段,结婚之后没有搬回沈家大宅是个正确的决定,宋知杳觉得一会得去感动一下,为自己的机智。
但这事儿还没来得及宋知杳感动,就被沈夕从里面横插了一杠子,沈夕握着玻璃杯靠在门框边说:“什么年代了妈,你还想让人都跟六十年代似的,贤妻良母等着老公回家端菜齐眉啊。”
要说原先宋知杳的话只是膈应到了她,沈夕这句话就跟个炸弹似的直接把她心里的小火苗炸出来了,烧着了宋知杳顺便带着沈夕:“我作为你们的妈,还不能管管你们了?”
宋知杳说:“行,您管我这事儿是应该的,我听也是应该的,但是这事儿不能说我们擅自决定吧,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夫唱妇随,我得问一问沈辰的意思,妈你说是吧?”
沈辰她妈天生就是个传统的女人,当然这个传统里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不待见她,但怎么说她是沈辰的妈,是个长辈,她说话她得听,即使不能让人羡慕,她也不能让人说沈辰娶了个不懂事的老婆,娶进家门就有婆媳矛盾。
这事儿她的确去征求沈辰的意见去了,而且是马上开车到沈辰的公司去征求,到公司楼下的时候,陈鱼正在接电话,示意她稍微等一下再走,宋知杳坐在沙发上翻杂志,封面上是最近红起来的女明星叶一,漂亮的没话说。
宋知杳总觉得是在哪里见过,想了半天无果,正好陈鱼打完电话,她靠近陈鱼的脸左右看了看:“你跟叶一,什么关系?”
陈鱼呵呵笑了声,伸手拿过杂志放回原位:“开玩笑,我能跟大明星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个穷打工的啊老板娘,你给我一条生路好吗。”
宋知杳不知道怎么就突然间长相就和生路扯上关系了,怎么说也只能算是生物基因的撞脸:“你才要给生路一条活路好吗,你这个怎么也只算撞脸好么。”
陈鱼拉近椅子,靠在宋知杳耳边小声说:“你是怎么拿下沈总的?当年他那种刀枪不入的酷样,我还以为你真心碎远走,没想到是养精蓄锐去了啊。”
宋知杳一杂志拍在她脸上:“就你这语文水平,沈辰为什么招你进来啊?还能不能不乱用词语了,这是造孽。”
陈鱼往后退了一步,伸手倒了杯柠檬茶递给宋知杳,一副求深扒,详细扒,说不到点子上别想离开的架势,宋知杳一哆嗦:“你这杯子里不会还下着药吧亲爱的,我可是良家妇女啊。”
陈鱼用鼻孔出了口气,以实际行动告诉宋知杳,她对她这个已婚妇女没有意思,她只是想知道□□,宋知杳握着杯子朝陈鱼挑挑眉毛说:“你求我啊。”
陈鱼说:“求你。”
宋知杳准备好的下半句话生生被噎回去,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说好的骨气还能不能存在在这个世界了?”
正说话间,林若望从电梯里出来,一身水蓝色及地绣花长裙,看向宋知杳的时候,笑着轻轻点了点头示意,经过宋知杳身边的时候轻轻说了句:“不要以为结婚,就是你的,你得到的只是一个红本子。”。
宋知杳也朝她回了微笑:“林小姐记错了,我还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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