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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部分

侯门嫡妻:锦绣权色-第222部分

小说: 侯门嫡妻:锦绣权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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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安不言语,百里翼就当他默应了,遂也不再说这话,而是吩咐了一下调兵遣将的安排。

叔侄二人连番讨论,这才确定了最后的方案。

秋高气爽的日子,燕飞与乔蓁俱都穿上了紫色的东陵国传统服饰,坐上宽大的马车,前方有五匹马拉着,这都是为了乔蓁准备的,只要她舒适了,所有人都会放宽心的。

年彻骑着马就近保护,百里翼身为帝王倒是一马当先,岳婿二人分工明确。

百里翼朝送行的百里安一行人点了点头,这才大手一挥,;车队这才起行,这次随行的都是东陵国皇室的精英,这也是出于对贾氏一族的忌惮。

乔蓁将圣琴摆在一边,接过母亲递过来的汤水,喝了一口后倒是全身毛孔都张开了,暖烘烘的倒是挺舒服,“娘也尝尝。”她给母亲也倒了一碗。

燕飞顿时感动得想要落泪,十多年来没有人会如此挂心她,那些人是属下不是亲人。

乔蓁觉得这亲娘面对她还真是心软得很,“娘,以后我来孝顺你,当然,还有你的外孙或者外孙女。”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肚子。

燕飞心惊动魄地抓着女儿的手,“别乱拍。”随后将手轻放在女儿滚圆的肚皮上,手掌下忽然感觉到震动,脸上一惊,这是胎动,她知道的,当年她怀着女儿的时候也是感受过的。那第一次的胎动,就是敲打在她心上最动听的音符,让她每每想起都会感动得潸然泪下。

“娘,你怎么哭了?”乔蓁发现她眼里有泪,忙有几分惊慌地道。

燕飞的神情一顿,抽回手往脸上一摸,果然有泪。

“没事,蓁儿,娘没事。”她忙安抚女儿道,“我终于记起你曾经在我肚子里胎动的时刻,原来我遗忘了那么久……”

乔蓁看着母亲那哭中有笑的面容,看来娘的记忆有忘恢复,莫非越近灵族,禁魂术的威力就会减弱?不管真相如何,前往灵族的决定是再正确没有了。

“娘,总有一天你会全部都记起的,我相信。”

燕飞笑了笑,她也有同样的希望,不管那记忆是开心还是痛苦,都是她曾经经历过的岁月,是她人生组成的一部分,她都希望能忆起。

这宽大的马车在到了通往灵族的高山之时,就必须停下了,坐这样一辆马车上山是不明智的,必须要再度转换交通工具。

燕飞改为骑马,乔蓁就只能坐人工软轿,由人力抬着攀山。

这特权阶级的享受,到底让乔蓁有几分不太舒服,不过想着自己是孕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给她抬轿的都必须是武力深厚下身沉稳的壮汉,尽量减少路上的颠簸。

映入眼帘的是郁郁葱葱的翠绿景色,乔蓁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悄然问向身边骑马的母亲,“娘,当初你就是在这儿认识爹的?”

燕飞神情一怔,再看向这边山岭的时候,异常的熟悉,“好像我真是在这大山的某一处遇上了你爹……”

“燕儿,你记起了?”百里翼一脸欣喜若狂。

燕飞却是咬着牙泼了他一盘冷水,“我说是好像。”

“你能有个印象我就心满意足了。”百里翼朝她深情地说。

燕飞的脸色一红,心房却是在打颤,没再泼他冷水,这十多年来他也过得挺苦的。

看着这两人如初恋情侣一般,乔蓁与年彻都有几分失笑的感觉,果然爱情无分年龄,只要有心,怎么也不嫌晚。

“再过前方没多远,就是通往灵族的路了。”杨长老突然指了一个方向闷声道。

百里翼迅速看去,人人都知道这里可通往灵族,可千百年来,就是找不到那条正确的道路。

对于燕飞与乔蓁来说,那是回家的路。

------题外话------

嗯,这篇文的更新,往后就会放在中午时刻。

 第一百四十七章 灵族之境

临近的山路变得窄小又坑洼,人工软轿也不好走,乔蓁只得由年彻抱着,她两手攀着丈夫的脖子,本来她要自己走的,年彻如何能肯?

这坑洼的路她走起来万一摔着,这后果不是他能承担得很的。

百里翼与燕飞倒也乐见这情形,这会儿看女婿的目光多了些许赞意,只要真对他们女儿好,这女婿就算是合格了。

杨长老的声音又响起,“这路上的东西都不要碰,尽量走在这条路上。”

至于为什么不能碰,他老人家就不多说了,有些秘密是不能道出去的,这回带外人回族里就已是犯了族规,他说话也要更谨慎才是。

乔蓁仔细看了看这山路上的东西,没看出什么稀奇来,反正她的好奇心不太强,也就没有什么兴趣知道,只是用念力牵动的圣琴路线走直点即可。

后面跟着的精英侍卫都是守规矩的人,自然听令,军人出身又经过特殊训练的他们从不会轻易犯错,脚下的步子稳而健。

从窄小的坑洼之路走出来,眼前不是豁然开朗,反而出现一座高山,这是在行进之时并未发现的,要走过这条羊肠小道才能见着。

“这是?”她有几分迟疑。

杨长老看到她有疑惑,这会儿没再隐瞒,“这是真象又是幻境,有时候眼睛所看也未必可信。”

乔蓁想想也是,示意丈夫放她下来,脚踮到地上,正好看到之前跟在杨长老身边的年轻人缓缓现身,与杨长老点了点头,很明显是与杨长老约定在此会面。

杨长老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从怀里掏出一夫黑虎牌。

乔蓁定晴看了看,这玩意儿她好像也有,不过说是她的也不太对,看了眼燕飞,朝丈夫道:“彻之?”

年彻明白妻子的意思,从怀里取出那对黑虎牌,与杨长老手中的质地一样,只是虎形略有区别,“锦绣,你说的是这个?”

“嗯。”乔蓁之前一直将其放在丈夫的身上,在大魏之时也怕自己揣着这物件多有不便,伸手接过,摩挲了一会儿,递给了燕飞,“娘,这应是你之物。”

杨长老本来应有动作,在看到这对黑虎牌现身之时,不禁瞠大了眼睛,没想到燕飞连这物件都没保留下来。

燕飞浑身一震,看到女儿手中那对泛着光泽的黑虎牌,既熟悉又陌生,手一直在打颤,就是伸不出去。

脑海里突然响起一个男人慈爱的声音,“这是给我们飞儿打磨的,将来遇到了心上人,你一块我一块的正好可以当定情信物。”

小女孩用清脆的嗓音噘嘴道:“阿爹,这玩意儿族里人人有,我还要再给人家?那是亏大了。”

“阿爹给飞儿打磨的绝对不一样。”男人的声音很是坚定。

画面再一转,男人将两块黑虎牌递给小女孩,那两块的老虎雕刻得栩栩如生,分开来看,威风凛凛,八面生风,合在一起,两只老虎相依相偎,看起来恩爱绵长,那相濡以沫的依偎之情让人动容。

“飞儿看看可喜欢?”

这声音一直在响,让她的情绪激动起来,双眼又开始涩涩的。

百里翼看她的情绪不太对劲,不顾这场合略有不对,伸手将她环在怀里安抚着。

杨长老叹息一声,“虎乃我族崇拜之物,所以每一个出生的孩子都会有一块这样的虎牌做为身份的象征,而这黑玉也是我们族内所出,别处没有,自然承担了出入信物之用的功能。”

乔蓁这时候才算完全知道这黑虎牌的来历,本意是要归还给亲娘,哪里知道她会情绪如此激动,看来归还的不是时候,手臂正要收回来,亲娘突然伸手将此物拿在手中。

燕飞的看着这黑玉虎牌上的纹路,越发觉得熟悉,大脑开始刺痛不已,可她咬牙承受住,细细地抚摸着上面的每一道刻痕,似乎在感受记忆中那个给她温暖的阿爹。

杨长老突然发动念力冲进燕飞的精神识海,勉强压抑住禁魂术的发动,看到燕飞抬头看他,他皱紧眉头道:“你的禁魂术没有解,不要再深入去想,这会毁了你的精神识海。”

百里翼也劝慰道:“燕儿,总会有想起的一天,在这节骨眼里别想那么多。”

燕飞这才感觉到些许后怕,之前她一直都在努力要想起一切,攥紧这对黑虎牌,她朝两人点点头,算做是回应。

杨长老这才一脸放松,凝聚念力在手中的黑虎牌上,然后只见这黑虎牌发出耀眼的绿色光芒,“咻”的一声向上飞进了这突然出现的山体中。

乔蓁定睛看去时,只听到“轰隆”一声,山体打开一条仅通一人行走的通道,出现得很突兀,看起来像人工开凿,又像天然形成。

“走吧。”杨长老开口,朝那年轻人吩咐一声,年轻人率先进入通道在前面领路。

杨长老站在通道旁,用自身的念力支撑着。

燕飞看了他一眼,第二个踏入通道里面,百里翼紧随其后。

“我们也进去吧。”年彻握紧妻子的手,扶着她到通道旁。

乔蓁只得先行一步,这通道是不大,不过对于乔蓁来说足够了,哪怕她的肚子颇大。

年彻跟在后面,仍然没有放开她的手,就怕有个万一。

一个又一个人鱼贯而入。

杨长老反而是殿后那人,乔蓁再回头看去时,只见到最后的杨长老闪身进通道里面,那块发着绿色光芒的黑虎牌又回到了他手中,神奇的是那道入口凭空消失了,这条通道却是渐渐宽敞。

乔蓁走得很仔细,不过有年彻在身边,她倒是不会担心,感觉到这里面似有微风传来,周围感觉略有湿润,却又不会让感到不适,估计真是在山里凿出的一条隧道也未定,当然拿这个去问杨长老,他必是不会说的。

年彻也在四处观望,不过比起乔蓁,他倒认为这是天然形成的,只能说灵族选择了一个很好的天然屏障,很好地将族人保护起来。至此,他倒是很好奇,念力者在外面很少,万里挑一也并不为过,更何况连这个概率也达不到。

“彻之,你在想什么?”乔蓁看到丈夫的神色严峻,不由得出声相询。

年彻笑了笑,“我在想灵族高概率的念力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是说天生的吗?”乔蓁压低声音,不让前方与后方那两个灵族之人听闻,“父母俱有念力,孩子多少会遗传到一点的。”

按遗传学来说是这样的。

年彻并不太明白妻子说的遗传,但并不妨碍他理解这个词的意思,“是这么说没错,可你应没有注意到,外面之人哪怕父母俱有念力,也不是个个子女都会拥有这种特殊的能力。要不然当权者为了多得一点特殊能力者,何不干脆强制他们婚配?这样岂不是壮大这一人群的方法?”

总比千辛万苦地寻找来得容易,乔蓁想到这句话,突然想到二战时期希特勒优化雅利安人种的计划,各国当权者倒真的可以试行,偏偏现实中并没有,远的不说,祈福神宫里面就没有强制婚配,或者像种猪那样勒令生产,这些没人性的计划一概不存在。

并不是说这异时空的当权者仁善,不会进行这种没人性的事情,而是有人实践过,证明此路不通,两个念力者在外界的环境中并非是一加一等于二,很有可能一加一等于零。

遗传会增加概率,也许几代人当中会有一个,如她的堂姐乔茵,以及公爹年复,当然年复的念力是很弱的,而年彻可以说是异军突起了。

比这更悲摧的是,祖上有过大念力者,如大魏刘姓皇室,不然圣琴不会被太祖拆掉琴弦安放在祈福神宫,很可惜,血脉的稀释,魏国皇室只有少数人拥有这能力,而且并不强,如争位的十五皇子,那与普通人差不了多少,这能力于他是鸡肋的存在。

“你是说?”乔蓁一向反应快,当即就想明白了丈夫话里的意思。

“这一族有古怪。”年彻靠近她的耳边轻声道,“传闻未必是假的,这一族要不人有古怪,要不就是这环境古怪,总之不会偏离这两点。”只是他还没有确定罢了。

乔蓁却是握紧丈夫的手,指甲陷进他的肉里也不自觉,匹夫无罪,怀壁其罪啊,怪不得灵族对本族人约束甚深,一小撮人就算到了外面是大能,也敌不过层出不穷的诡计,不然他们不会隐居在此。

而她与燕飞,千万不能成为这突破口,破坏了千百年来的灵族与外界的平衡,不然她们就是罪人。

感觉到妻子紧绷的身体,年彻趁光线不强,悄然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一吻,“别担心,还有我,也要相信你爹不是那种野心家。”

年彻自幼接受的就是古代精英的教育,对于识人一向眼光很准,百里翼身为东陵皇帝,他是有野心,但不疯狂,凭这点他就会是个明君,不会冒然发动大的战争。

当然小范围的冲突是有,毕竟东陵国与大魏接壤,哪能没有小范围内的战争?

乔蓁看向他黑白分明的眸子,年彻一直是她的支柱,她很庆幸的是他一直在她身边,身体偎他偎得更近。

前方的燕飞情绪很不好,不知是近乡情怯还是之前强行想要忆起往事带来的伤痛,总之她看起来不大对劲。

百里翼的眉头紧皱,他试过安抚她的情绪,结果是她朝他狠狠一瞪,不许他的靠近,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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