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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部分

侯门嫡妻:锦绣权色-第166部分

小说: 侯门嫡妻:锦绣权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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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变故一出来,小冯氏母子都顿时傻了眼,从来没想到大房会这么做,这是半点脸面也不给他们留了。

盛宁郡主看向小冯氏,“三弟妹是不是也想要这个待遇?那也行,我也得一视同仁才好。”拍拍手掌让身后的粗壮仆妇故伎重施。

小冯氏到底丢不起那个脸,这个大嫂一向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真与她杠上,绝没有好果子吃,想通后,不用人赶,她灰溜溜地出了去。

年行倒还是知道先行礼,方才从容地跟在母亲的身后,只是在临出门前,眼角余光颇为阴沉地打量了一下屋子里的女人们。

通过这件事,几乎可以看出庶出两房是绝对惟大房马首是瞻,真真是始料未及,果然团结一致的大房,才是最难对付的。

乔蓁看着这场面,对于三房这几个跳梁小丑是越发厌恶,上前与盛宁郡主这婆母汇报着年老侯爷的情况。

年于氏与年丁氏看到这场面,均庆幸自己刚才站对了队伍,这大嫂与乔蓁绝不是善茬,婆媳一唱一和,那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的份量,三房这回是彻底没脸了。

“大嫂怎么过来了?晴姐儿可曾好点?”年于氏套近乎。

盛宁郡主忙上前查看一下公爹的情况,半晌才似漫不经心地道:“好点了,现在她爹在那儿看着呢。只是身为儿媳妇,不来看望一下公爹说不过去,不然两位弟妹他日也会有话。”

“我们哪敢在背后议论大嫂?”年丁氏讨好地笑道:“现在大嫂与大伯和好,正是我们永定侯府兴旺的开始,大家都卯足了劲儿想要更上一层楼。”

“……”

乔蓁听得起了鸡皮疙瘩,这两个婶母拍马屁能不能不这么肉麻?

盛宁郡主只是瞟她们一眼,对于这样的墙头草心中有数,没有心思搭理她们的话,看到老侯爷虽然没醒来,但脸色比前几日红润了一点,可见那周大夫开的药很是有效。

这才与乔蓁到外厅说会儿话,年于氏与年丁氏对视一眼,知道人家婆媳二人有话要说,遂也识趣地没有跟上前去。

乔蓁问了一会儿年初晴恢复的情况,心中有底这才稍稍安心,正好这时候凝雁进来回报,说是年冯氏那碗药汤没有问题,但是里面却含有一种比较利于老侯爷病情的药物,周大夫正一脸兴奋地研究着,怕是解药会很快就能研制得出来。

盛宁郡主一听这情况就皱紧眉头,这意味着年老侯爷这次中的毒与年冯氏有直接关系,她这是想要在老侯爷的面前邀功,所以才有恃无恐地再回来。

“难怪我们娘俩如何给她脸色看,她只是怒而不是走。”

乔蓁淡定地接过茶碗奉到盛宁郡主的手中,“这件事没这么简单,年冯氏自己要回来的,留她下来也是为了更容易找到事件的真相。”

盛宁郡主喝了一口茶水,冷哼一声,“如果抓到实质的证据,我必定不会轻饶。”

乔蓁点点头,婆母想的也是她想的。

偏房里面的年冯氏气得直跳脚,破口大骂盛宁郡主与乔蓁俩婆媳狼狈为奸,至于那碗被拿走的药,她没担心,里面并没有害那老不死的药材,也就不怕人查。

这夜,年彻与乔蓁夫妻二人分别在年老侯爷与年初晴身边值夜,这两个都是重要亲人,可是半点马虎也不能出。

盛宁郡主看了看女儿后,就被儿媳赶去休息了。

她转回自己的正房,挥手让人下去,身心俱疲的她这会儿也感觉到累,脱了外衣后,就掀开锦被上床准备大睡一觉,哪知道被里有人,她顿时一惊,“是谁?”

“是我。”年复有些模糊的声音传来,明显他过来睡有一会儿了。

盛宁郡主气得咬紧牙关,这人不是处处都护着他那个狐媚子吗?现在又睡她的床是什么意思?“你要睡就回你的床上去睡,别忤在我这儿让人厌恶。”

这样不留情面的话,年复听到后还是清醒了过来,在他累及想睡的时候,下意识就回到这儿,其实他还是挺想念她的。

“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啊?”他不悦地回了一句,翻了个身子准备再睡过去,待会儿还要换下儿子给老爹侍疾。

盛宁郡主看到他这一副无赖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还有脸躺在这儿?这时她已无睡意,有的都是怒火,锦被一掀,一把拉起年复。

不设防的年复被她拉起来,沉着脸看她,“别闹了,行不行?”

“我没跟你闹。”盛宁郡主也赖得与他理论,一股作气推着仅着中衣的他出去,看到他已在门外,表情阴寒地看着自己,脸上同样也是寒霜密布,“年复,你给我滚,往后别再来爬我的床,这儿没你睡的地方,回你的院子睡兔子去,恕不奉陪。”

“嘭”的一声,将房门狠狠地关上。

年复以为她不过是出出气罢了,才会没反抗地任由她推着出去,哪知她居然甩门给他看,顿时用手捶打那扇紧闭的门,“盛宁,你给我开门,听到没有?”

敲了一会儿,也没见她来开门,身上又是寒冷不已,他打算一脚将这门踢开。

突然,门打开了一条缝,他差点就跌进门里面。

盛宁郡主将他的外衣等物都扔了出来,在他还没反应过来,门又是一声巨响关闭起来,传来她的声音,“年复,带着你的东西给我滚,老娘才不兴侍候你。还有,你敢踢我的门试试。”

年复哪试过如此狼狈地被人扫地出门,让他难堪的不是别人,还是他最近迷得不得了的妻室,想来都一肚子火,正要再度伸脚却踢门,眼角余光瞟到侍女在偷看,忙止住脚,一肚子的气更是无处发泄,迅速地套上外衣,临走前还放了一句狠话,“老子也不是非你不可。”

躺在床上的盛宁郡主听到他放的狠话,顿时愤怒地捶了一下床板,这个可恶的老男人,往后她再也不会让他碰,不然她的名字倒过来写。

乔蓁听到主屋的公爹婆母又吵起来,皱紧眉头掀帘子出去,正好看到年复满脸怒气地离开,甚至连掩饰也没有。

“这又是怎么了?”

听到女主子问,代柔悄然道:“好像是郡主将侯爷从床上赶下来,然后又赶出房门外,这才闹腾起来。”

乔蓁一听不禁呆怔住,抚了抚额,这对老夫老妻有时候真不输年轻人,无论何时都能折腾得起来,想到宁木森,她也就能明白盛宁郡主这婆母的想法,那口气确实难以下来。

永定侯府里面风起云涌,各方都不得安宁,在府外的宁木森暂时被安置在一幢一进一出的小宅院里面,只有一老一少两人侍候着,远不如在侯府里面舒适,更重要的是他等了两天也没等到年复来看望他。

心情哪能得好?正心烦意乱的时候,知道年冯氏已经回到年家,并没有被赶出来,可见她是成功回到永定侯府。

他就更是坐不住,合谋的两个人,哪能一方得益一方吃亏?他费了这么大的劲儿才给年冯氏找到这回去的机会,她是不是该回头来帮衬帮衬他?至少也要让年复来看望一下他啊,就算不行,也要给他制造再回永定侯府的机会啊。

这么一想,他开始写起信来,提醒提醒这年冯氏他的存在。

侍候他的一老一少,看到这阴柔到不行的宁爷将信交由别人送出去,那老的给少的使了个眼色,少的就会意地悄悄跟在后面,这可是世子爷给他的任务,如果完成的好,往后只怕更得主子看重。

宁木森对于这两个仆人是不大看重的,他们侍候他并不尽心,这也是他心慌的原因所在,离了年复,他往后的日子并不会太好过,在后宅太久,也就学不会在外飞翔的本领。

所以对这两人的举动,他并不十分关心,只一个人窝在屋子里读那看不进去的书,屋子里的霉味闻在鼻端很是难闻,更是一阵心烦意乱。

年冯氏自然收到了宁木森写给她的信,老眉深锁,暗中着人将宁木森的人送出去,看了信中的内容,更是恼火,这宁木森居然敢威胁她这个老婆子。

年行接过祖母手中的信件,少年的脸庞也紧绷起来。

“祖母,此人不可留。”

年冯氏闻言,微一愣,孙子的话她焉能不明白?半晌,她下定决心,同意了孙子的决定,“不过,行哥儿,你怕是不知道,他手里还握着对我们不利的证据。”

年行在屋子里踱步,祖母的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这宁木森敢与三房叫板必是有几分本事的,看来也还是与此相关,所以才会大喇喇地要祖母助他回到永定侯府。

心中渐渐想定主意,他附耳于年冯氏,悄语了几句。

年冯氏边听边点头。

没多时,宁木森接到年冯氏给他的回信,她约他见面,要他带上证据过去给她,这样才肯为他的事奔走,不然他要回到永定侯府去只会是一场梦。顿时气得他两掌击打在桌子上,这是有过河拆桥的意思在,她这是欺他虎落平阳。

“可恶的糟老婆子。”痛骂一声后。

他再度冷静下来,除了通过年冯氏,他找不到可以回去纠缠年复的方法,要见年冯氏是可以,但他也要给自己再找一条退路才行,这年冯氏会不会使什么下三滥的手段谁知道?

最后,两人约定在次日的午后见面。

午后的阳光很是充足,开春之后,这日子越见晴朗,宁木森到达的时候,一身锦衣的年冯氏已然等在那儿,看到他,即板着脸道:“怎生来得这么迟?”

“老夫人。”他似一副恭敬的样貌行礼。

“得了,你也别给我来这一套,我还不知道你的想法?”年冯氏很明显是不信他的,“我要的东西呢,你给我带来没有?”

“老夫人,你怎么那么猴急?”宁木森笑道。

“别给我耍花样,你玩不过我的。”

宁木森听着这年冯氏放的狠话,嘴角冷冷一撇,从怀里掏出她写给他的书信,递了过去。

年冯氏急忙接过来,打开一看,果然都是她写的信,这小子保管得那么齐全,看来早就有心要拿这些个威胁她,看到没有不妥后,她突然变脸看向宁木森,“来人,将这个人抓起来。”

立即有数名大汉冲出来将宁木森手抓住。

“老夫人,你要过河拆桥?”宁木森挣扎。

“这都是你逼我的,宁木森,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年冯氏笑得狞狰,“我还会容忍你在我面前晃吗?”

宁木森没有再挣扎,而是表情颇有几发镇定地道:“老夫人,看来你贵人多忘事,二十多年前,你写给我的那封信并不在这里头,你好好看看。”

年冯氏大惊,翻起了手中的信件。

宁木森却是笑着挣脱开那大汉的束缚,“你给侯爷下的套,这件事你都忘记了?那年在百花阁,你给我的熏香还有药,你都不记得了?”往事历历在目,他一翻也能翻出不少来,“当日就是那药让侯爷以为自己对女人没反应,也是那香,我成为了侯爷生命中第一个男人,这是我一直都珍藏着的,你是不是也忘了?”

被揭开往事来,年冯氏的脸色果然大变,这宁木森居然还握着当年事情的把柄。“宁木森,你给我把那信还回来……”

宁木森看傻瓜似的看着年冯氏,那是他的保命符,如何会拿出来给她?嘴角一撇正要讥诮地再说两句,突然,脸色大变地僵在那儿,看着那从阴影中走出来的人。

 第一百零五章 一锅端

年冯氏却没有留意到宁木森的表情已变,背对着那个死角的她并不知道背后的骚动,径自叫嚣着,“宁木森,别以为这样你就能要胁得了我,陈年旧事,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你若还想要命,就乖乖地配合我……”

宁木森却是脸色渐渐苍白,对于年冯氏叫嚣的话他是一个字儿也没听进去,两眼直直地看着走向他的人,尤其看到他的脸色十分的难看,他舔了舔干涸的唇,艰难地唤出两个字来,“侯爷……”

年冯氏一听到这两个字,顿时心惊地转头,只见到一身藏青色华服的年复正黑着一张脸走过来,顿时大为吃惊,他是怎么知道自己与宁木森约在这儿见面的?

年复的两眼只差喷火地看着这狼狈为奸的两人,原来当年的事情是他们合起伙来的,利用了他厌恶女人的心理,给他布了这么一个局。这两人可知当年他知道自己身体的状况时曾经有段时间寝食难安,日夜难眠,自责不已,只是这一切都要掩在平静无波的脸下。

“年复,你听我说,这事与我无关,都是宁木森自己做的孽……”年冯氏急忙上前道,只希望现在亡羊补牢未为晚矣。

年复恶心地看了她一眼,一把推开这个令人讨厌至极的女人,定定地看着宁木森苍白至极的脸,这么多年来,他养着他,给他该有的尊荣,哪怕他要求个一官半职,兴许他也会满足他,这只是因为他觉得当年糊里糊涂地上了他,让他也跟着变得扭曲,都是他年复的责任。

哪怕他已移情至盛宁郡主这妻室,也还给他应有的体面与尊严,到头来却只是一场笑话,二十多年的人生在今天全都必须得全盘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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