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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侯门嫡妻:锦绣权色-第101部分

小说: 侯门嫡妻:锦绣权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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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曾想却是事与愿违。

萧尚书满脸的为难,萧侧妃看在眼里,皱了皱柳眉,“爹,这人不是我们杀的,如果北冥神殿知道弟子已死上门找事时,可以全推到祈福神宫的身上。”

一旁萧家长子也拍拍掌道,“爹,妹妹说得妙,不是还有个叫乔蓁的祭司吗?人是她杀的,算不到我们的头上,到时候首当其冲的人就会是她。”顿了顿,“儿子以为这件事不是完全没有作为,我们可以卖个人情给北冥神殿,把玉叶的事情上报给她们知晓,到时候我们自然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对方的感激。”

“爹,大哥说得对……”

萧尚书看到几个儿女意见都颇一致,老感安慰地摸了摸胡子,经大儿子与次女这么一分析略有几分道理,老眼里光芒一闪,他停下踱步,狠然点头:“就这么办。”

一封从大魏飞到北冥国的信就在这黑夜里送出。

祈福神宫,听露的头原本靠在柱子上,结果不知在做什么梦,头一歪,竟是惊醒了过来,开始不知身在何处,直到一阵阴冷的风吹来,她方才清醒过来。记忆回笼,她赶紧起身要找乔蓁,哪知柱子的另一边却是半个人影也欠奉,她顿时惊出一身冷。

姑娘呢?

她在这一方小地方查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乔蓁,双眼又是急又是泪,姑娘醉酒了能去到哪儿?莫不是真出事吧?

这回她不敢再逗留,而是急忙去寻筱微,赶紧找到自家主子才是正道。

此时的乔蓁却是一脸迷茫地赤着脚走在这湿辘辘的湖水旁,她的鞋子什么时候掉的她已不记得了。

这是祈福神宫一处人工开凿的景致,天上的月亮照在湖水上,原本极漂亮,只是春风一吹,湖水变皱,看起来就如剪碎的月影一般,让人皱眉头。

她似要往湖水中走去,去把那月亮捞起来再拼成一个圆形,这样才美,不会再有遗憾,她想到。

赤脚踩在阴冷的湖水里,她没有半分感觉,而是接着又是一脚,湖水打湿了她衣服的下摆。

正在她又要迈出一脚的时候,手臂被后面猛然踏水过来匆匆的人影拉住,她不解的回头,看到月夜下那人满头的白发很是惹眼,她往后倾了倾,对方更是抓紧她的手,嘴唇张开着急道:“你就这么看不开要自残?乔蓁,为了他,你居然要寻死?你真懂得在我心里插刀子,走,你给我上岸,要死我另外找法子成全你,也好过当水鬼……”

他使劲将她往岸边拉。

乔蓁被他拉着走了半天才弄清楚他到底说了什么,她当即回嘴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为什么要寻死,你这个制造流言的人真该死。”

刚踏上岸边,再度踩在湿辘辘的草地上时,她的脾气也上来了,一把甩开对方的手,两手捧着他的脸,严肃道:“别晃,我看看你是谁?”

冷夜的脸第一次被她碰,再加上她轻轻地打了个呃,一股酒香飘来,看到她的脸在月光下泛着动人的银芒,更添几分仙气,他不禁渐渐迷失在那双剪水秋瞳里。

乔蓁虽说是醉了,但还没有醉到不分东西南北的地步,只是看了一会儿,她渐渐有几分失望地松开手,这人不是她的彻之,“你不是他,为何要出现在我面前呢?”一把推开他,她转身要走。

冷夜眼里的希冀在慢慢地变成灰,看着她毫不犹豫地转身要走,他忙上前拦住她,“我不会放你去寻死的,乔蓁,为了一个年彻,你就要死要活的……”

“冷夜,冷大祭司,这关你什么事?走开。”乔蓁不留情面地道,一把就想推开他。

“你要寻死就关我的事。”冷夜再度抓紧她的手。

乔蓁觉得很可笑,不管是酒醉还是清醒,她都不会喜欢他,歪着头醉眼朦胧地看着他,“我说你真的很可笑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要寻死?我活得好好的,不想死,你听明白了没有?我是要去捞月亮,而不是去投湖。”

听她前半段很正常,后半段却是令人堪忧,他皱紧浓眉,不再轻易放开她的手,而是从怀里掏出一双白色的绣鞋来,这是她之前不自觉脱下的,一直跟在她后面的他就将之捡起来擦干净放在怀里。

这时他端下身子,把她一只脚抬起来握在掌心中,用袖子将上面的水渍与草屑擦掉,然后似膜拜般虔诚地将白色绣鞋给她套上,另一只脚也是如法炮制。

乔蓁低头看着他的动作,这样的冷夜让她很陌生,她宁愿他卑鄙无耻,这样她骂起他来就不会有心理的负担,他这样反而让自己难以骂出口来。

好一会儿,他才直起身子,拉着她就往回走,“走,你给我回去睡一觉,睡醒了就没事了,年彻要娶别人你就由得他吧,反正以后有我照顾你……”

“你会不会太自以为是了?冷夜。”乔蓁停下步子,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我是难过,我是心里不舒服,可我恨的是老皇帝,可是对于彻之,我没有恨意,这不是出于他的本意。”看到他的眼里又开始盛满阴鸷,她不惧地耸耸肩,“我看你是误会了,我与年彻的感情没有出问题,我也相信他能解决,别问我为什么就是有信心,这是你不能理解的。”

这样一番话她说得极其理智,一点也不像酒醉时的胡言乱语,逻辑极其的清晰,似乎这也是她内心要告诉她的话,选择了爱他,就要相信那个她爱的人。

冷夜怔怔地看着她,都到了这一步田地,她还要为他说话,“乔蓁,你别傻了,那是赐婚,没有人可以抵抗的,哪怕他家世显赫,也是不能与皇权相抗衡。”

“那又如何?”乔蓁似笑非笑地道,“总之我就是盲目的、无条件的信任他,这个答案你可满意?”

一阵冷风吹打在身上,冷夜只觉得心寒一片,为什么女人认定了就是终身呢?一如她,一如师姐。

乔蓁抽出被他攥疼的手,“冷夜,你爱的根本就不是我,醒醒吧,别再纠缠于我,如果你的心底真的有一个深爱的她,那就去追啊,只会躲在阴暗里面耍心机,别说我看不上,你心中那个真爱的她也会看不上的。”

这样一番话从来没有人与他说过,包括成长时如父如母的师父或者是青梅竹马的师姐,没有一个人告诉他在感情上该怎么做才是对,他只是凭着一股朦胧的意识在行动。

“她,已经不知道走远到哪儿?我,”似乎是月夜的诱惑,他渐渐地敞开心扉,“找不到她。”很艰难,但是他还是把话说清楚。

乔蓁微微诧异地挑了挑眉,冷夜这举动真是出乎她的预料,她以为他一如既往那般不会轻易做答,只会一味地耍狠,只是现在的冷夜那一脸的无助似极了一个迷路的大男孩,其实他早就已经不是孩子了。

乔蓁双手圈住自己,这样似乎可以暖和一点,“那就去找啊,笨。”她听到自己的声音似带着几分笑意。

“找过了,找不到。”冷夜摇摇头,双眼似看向遥远的方向。

这是乔蓁第一次听到冷夜提及内心事,这回她不禁有几分好奇,其实在冷夜的一些举动与话语间,她隐隐能猜到她与他心底的那个人似乎有着某种特殊的联系,例如母女什么的。对于这身子的身世她不是不好奇,平日里却知道好奇会害死一只猫,所以她不去探究。

“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最终,她似也失去理智般真个问出口。

冷夜也没有似以往那般抗拒提及往事,他一屁股坐到草地上似回忆般,“是个很热情的人,我记得在我父母死去被师父收留时,有人欺负我弱小,都是她挺身而出替我回击过去。记得有一次……”他的表情越发祥和,似一个迷路的男孩渐渐找到了那条回家的路。

这是乔蓁第一次听到有关疑似生母的人的点滴信息,她也随着冷夜一道坐在草地上,看着波光粼粼的湖水歪着头听他的往事。

那是个很闭塞的地方,这是她的第一印象,与她从年彻那儿听来的只言片语更具形象,最后她只是觉得这又是一个五姐姐,似未婚前大胆追求男女情爱的乔茵,不顾一切非要去找到心上人,从此一颗芳心暗抛,最后落得痛苦收场。

“这是一个很老套的故事。”最后,她下了决论。

“对,我也承认。”难得的,他与她第一次有了默契。“如果你是她,你会上门找那个负心的男人质问吗?”

她侧了侧头,似乎在看湖中的月亮,“我想我不会忍气吞声就此一走了之,无论如何都会要他一个答案,同时给她也给自己一个机会,也许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说是不是?”

冷夜似乎在今夜才了解乔蓁,她们明明是母女,处在当年同样的年龄段时,所做的事情竟是如此的南辕北辙,而他却是造成这一局面的人之一。

“这么说你还是要去找你的彻之?”

“当然。”

乔蓁或许在宴席上用酒来麻痹自己,毕竟这是封建社会,皇权至高无上,她怕他会为了她而惹下大麻烦,所以在分与合之间她举棋不定,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但在今夜听了这么一个故事之后,她不再如是想,她的彻之并未变心,她为何要不战而逃?再说这与当初乔蕊的情况不同,萧宁才是他们感情的第三者。

对于那个疑似生母的选择,她不禁有几分同情又觉得好笑,玉石俱焚不过是亲者痛仇者快。如果真要报复那个提供了一个小蝌蚪的男人,会有更好的办法。

冷夜从她的眼里看到了不服输,当年的师姐虽然愤怒,但是眼里却是渐渐呈现灰败之色,这就是两人的区别,这一刻,他不能再将她与师姐混淆在一起。

她只是她,从来不是别人的替代品。

他也渐渐理解当年师姐不亲自抚育她的原因所在了,如果她是与师姐一块长大,必定不会有如此豁达的心胸与永不言败的斗志。

“那个让她怀孕的男人到底是谁?”乔蓁不禁将这心中最大疑问问出了口,一直以来她都觉得很好奇,能生出这身子这般美貌的男人怕是也不简单。

冷夜的思绪一顿,正要说话的时候,灵敏的耳朵听到脚步声传来,他脸色紧绷地回头看去,只见筱微正带着人寻了过来。

乔蓁也看到了筱微的身影,洒早就醒了,方才醒起听露被她放了鸽子,难怪筱微的表情如此的着急,她忙站起来朝奔过来的筱微招招手。

筱微一看到她与冷夜一块儿,急忙就奔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急忙打量,声音压低道:“没出事吧?”

乔蓁微微一笑,“能出什么事?”

“我都快急死了,听露又是哭红了眼。”筱微不禁责备了一句,然后才朝冷夜见礼。

冷夜微微晗首,又回到一贯的冷情冷性上,他定定地看向乔蓁,“你想问的事情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乔蓁耸耸肩,“无所谓,总有一天我会知道全部的真相的。”

冷夜只是再看了她一会儿,当即抬脚就走了。

“你与他有什么好聊的?可是他又对你动手动脚了?”待冷夜走远,筱微才紧张地问出声。

乔蓁摇摇头,“他今天还算君子。”

“他那人善变得很,你可不能轻信于他。”筱微下决论道,“走,快天亮了,你回去歇一下吧,待会儿就是第二天的大比,昨天狂欢得太早了,大家都只想到赏赐,把正事都快忘了。”

乔蓁点点头。

小歇了两个时辰左右,乔蓁就在红肿双眼的听露侍候下起床梳洗,看到这样的听露她也不好意思调侃,只好摸摸鼻子默然不语。

听露从来不会真生乔蓁的气,只是到了这神宫一连几次乔蓁都失踪,所以从昨儿起她就下定决心要跟紧自家姑娘。

今日的大比没有乔蓁什么事,于是她圈着手坐在一旁看他人比试,看看别人的手段如何。

一级祭司到底不比二级祭司,所以今天的比赛比昨天精神得多,老皇帝也看得入神许多,这里的人不愧都是念力者,昨天才喝醉了酒,今天就能精神气爽的打斗起来,果然不可小觑。

老皇帝只是遗憾这样的人实在太少,万里无一,不然组建这样的军队也是不错的选择,在军事上必定能发挥作用,集大魏之国力,也才聚到这不足千人即可见一斑。

午时,比试暂停。

老皇帝早已摆驾回宫,接下来的大比他将不会再出席。

年彻之前看到乔蓁在人群里似乎精神头有几分憔悴,看来昨夜没有过好,这也是昨夜他第一次没有收到筱微的飞鸽传信,心中岂能不担忧?

找了个理由,他留在神宫里,只是为了与乔蓁见上一面。

躲在墙角处,他看到乔蓁到来,正与筱微说着话,待看到她要走到自己身边时,他急忙伸出手一把抓住乔蓁的手臂,给筱微使了个眼色。

筱微看到年彻出现,顿时松了一口气,已经习惯了给他们打掩护,所以她很自觉地带上脸有急色的听露离开,希冀着两人能说开,这样痛苦就会少点。

年彻拉着乔蓁到那隐秘处,然后着暗卫守着,他急于与乔蓁说话,“那个什么萧宁我会解决掉……”

话还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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