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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师兄,还我剧情!-第14部分

小说: 师兄,还我剧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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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理……

要天理容我何用?

横刀大笑,即便看不见也清楚自己现在定然是疯狂入魔的模样,神智泯灭在滚烫的火焰当中,到处都是罪孽深重的血红色,看不到任何可以回头的路!

“……你怎么了?”

声音激得我悚然一惊,脊背都顺着寒毛直竖,这才满头大汗的意识到自己在做梦。

这里是哪里?

身下冰凉刺骨,完全不复梦中一片可怕的炙热,我重重喘息了几声,这才用手撑地,有些费力地睁开眼睛打量着周围。

视线当中依旧有些模糊,但眼前的黑漆漆的栏杆还是能分辨出来的,环顾一圈,明显是个牢房的模样。手下按的地方格外阴冷,浑身上下都仿佛针扎般的刺痛,我忍耐性地闭了闭眼睛,将灵气重新汇聚至右眼,只觉得世界陡然清晰起来。

“你果然是他……”一只苍白的手覆盖在我的右眼上,动作温柔。声音虽咬字有些模糊,却显得极为出世渺然。而我竟然没有丝毫想要反抗的意思,只是僵在原地任由他动作。

松北月。

只是他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我果然是谁?他认错人了,还是我根本就没有想起全部的记忆?

究竟,我还遗漏了什么?

他收回手,看上去比之前还添了几分倦怠,就连脸色都苍白的有些透明起来,长发凌乱的披在肩上,比常人要浅上不少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我,神情有些寂寥。

“晚辈见过松教主。”我硬着头皮避开了他的视线,莫名的很,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心下又有些焦急,不知道云和究竟怎么样了,“不知晚辈究竟何时犯下重罪,使得松教主将我囚禁于此,晚辈的师父——”

“你并未惹下什么祸事,至于你师兄,莫要担心,他自然好得很。”松北月气息沉沉,又望了我一眼,没再解释什么,仿佛世外仙人般的身影径自出了牢房,我刚想爬起来跟上去,但右脚脚踝一重,心下顿时就凉了大半截。

一截泛着乌光的铁环紧贴在脚踝上,自铁环望去,长长的铁链一直延伸至牢房的角落,长度也只够我在牢房内稍稍活动而已。

“海底寒髓铁所铸,非飞升者无法挣脱。若非你师兄来了,也许还有断开的机会。”他忽然望着说。

我放弃了打算砍断铁链的打算,深深吐了口气,简直觉得自己碰到了个疯子,偏偏还不能说半句重话,只得竭力心平气和又道。

“松教主这是何意?”

他若有似无地扫了四下一圈,似乎思考了片刻,然而并不答话,只忽地低下头又道:“我过些日子再来看你。”

我几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转身就走,凌乱的长发很快就消失在视野当中。而脚边一动就能听到哗哗的铁链声——

开什么玩笑!

“松教主!”

我提起对着空落落的走道上大喊了一声,但回应我的只有减弱了几分的回音。

我盯着通道半响,终于决定暂且放弃能让松北月改变想法的可能,打量了周围还算得上整洁的环境一眼,慢慢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顺着脚踝就能摸到铁环,冰凉刺骨,倒是和云和的灵力有几分相似,也算不上粗,细细的一圈,连带着铁链都只是细细一条,轻得很,然而无论我怎么使力也无法在上面留下丝毫痕迹。

我重重靠在同样充满凉意的墙壁上,叹息了一声。

失去意识之前所看到的景象多不会出错,云和的确追了上来,却并没有带我回去。是不能,还是不愿意?

松北月的话更是可疑的很,我究竟是谁?

之前我所做的梦又究竟是什么,仅仅是一个梦,还是个预言,预示着将来也许会发生的事情?隐隐的,我确信那个梦境有着什么特别的含义。

“宁宁……”直到自己无意识地念出那个名字,我才发现自己忘了最重要的那个人。

我被她父亲囚禁在这里,她究竟知不知道?

我转念一想,又苦笑了一声。不说她知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就算真的知道她又能怎么样,她能违抗自己的亲生父亲吗?

摩挲着铁链的边缘,此时只觉得时光慢慢,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度过剩下的日子。

原本我还想着给宁宁做只玉钗,现在看来也是遥遥无期。甚至也不知云和师兄如今又在何处……又是否当真无恙。

牢房里极静,也极暗,廊道两旁静静烧着的长明灯模糊的拉出长长的影子。我呆呆坐了半响,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突然就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青阳子执着尚且年幼的我的手,一招一式的教我练武的日子。

青阳子总共就收了四个弟子,算不上多,也绝算不上少了。

我入门的时候才不过三四岁,勉强能走稳路而已,他却耐心得很,甚至由于年幼,他执意亲自照顾我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我可以拿起剑,毫无滞涩的将他教我的剑法一遍舞出。

那时候他常常带着温文尔雅的微笑看着我练剑,偶尔指点两句,即便我天资再怎么聪颖也并不夸赞,然而只站在不远处望着我。

我清楚他一直在看着我,却从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紫霞派剑法轻灵和锐利兼而有之,攻守得当,与道法配合实施威力极大,但对其他刀法、鞭法、棍法乃至锏法都有所涉猎,万法归宗,按照云和师兄的话来说,便是殊途同归。

一刀,一剑,对他来说的含义都不大。

而我手边还留着半月刀。

“哐”的一声,就听到半月刀沉闷撞在铁链上的声响,我充耳不闻,自顾自地解开刀柄上缠着的布条,横刀,将右手搭在刀面上,沉默了半响,终于起身。

我执着了那么久的实力,真的值得吗?

寒气顺着手指朝上,我慢慢滑过刀面,左手握刀上托向右横至胸前,刀尖向前刃朝外,右掌终于下落至刀柄上接刀,左手松开。

值得我为此彻底堕入魔道吗?

锁链移动声时不时的响起,敲打在我心头上,一下,一下,又一下!

我忽的模模糊糊地笑了起来,刀面上映出的我脸庞,右眼处赤红如血,当中又隐约可见一暗红色的动物,仿佛鬼神附体般骇人,眼神甚至连我本人都陌生的很!

呼出的水雾迅速在刀面上凝结,模糊了刀刃上的面容,很快又在下一刻散开。

 23探望

轻微的像是老鼠移动的声音吸引了我的注意,怔了怔,下意识的我就收回了右眼处的灵力,抿着唇盯着黑暗的廊道。

先是一阵石砖的摩擦转动声,随即又停了下来。

我等了半天也看不到丝毫的动静,转横为立,随手将刀立在石地上,剧烈的碰撞声意料当中的响起,而移开刀尖之后,石地上丝毫无损。

哪怕是紫霞派大殿上的青石板,我一击之下也会出现些细小的裂缝,这里就连地上都考虑到了,竟是没有丁点破绽。

石砖搬动的声音终于再一次响起。

伴随着几声细小的喷嚏声,黑暗的尽头似乎出现了个身影,我眯了眯眼睛,在没有光线的帮助下就连辨别出那个身影都极为费力。

“……谁在那里?”

那人也不说话,只身影渐渐走近,鹅黄色的衣裳瞬间照亮了眼底。我一愣,情不自禁的就微笑起来。只见她左顾右盼了一会儿,蹑着脚,像只灵动的兔子一样窜了过来。

“我好不容易才溜进来的,小声点儿,”松晓宁先是嗔道,视线一转,乌黑的眸子止不住担忧地望着我的右脚,“爹怎么会用这东西困住你的?”

我尴尬地一缩脚,哗啦的铁链响动声反而让我更不自在了起来,只得开口道。

“我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天魔教的总坛,赤雪峰,我趁着爹爹出去的时候找了半天才找到的机关你现在在的地方就是天魔教用于关押囚犯的地方,只是不是普通的关押地点,我也从来没进来过。”

“你上次受的伤呢?”

她摇摇头,目光中还带着歉疚,纤细白皙的柔荑穿过厚重的铁栏杆间的缝隙,像一束温暖的光一样轻轻覆盖在我手背上。

“……对不起。”她低声说。

身体不受控制地僵在原地,我心中五味杂陈。

“这和你没什么关系,宁宁,”半响,我才勉强出言安慰道,“也许松教主事出有因——”

她微微低下头,我看不见她的表情。

“别难过了……”反手紧紧握住她的手,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得转移话题又道,“宁宁,你有看见过云和师兄吗?”

松晓宁的手一颤,我敏锐地察觉到她情绪似乎不对。

“怎么了?”脑中险些空白一片,我出口的时候才发现声音沙哑极了,“云和师兄……他是不是出事了?”

以青阳子渡劫前期的实力,松北月应该是不可能……

“他没事,”松晓宁低声道,“且不说他大乘后期的修为,爹爹也不会当真伤害他的。”

大乘后期?

放下心的同时我不由一愣。

“有一件事,云小玄,我是远远看着爹爹从二师叔曾住的屋子里出来,才偷偷跑进来的,里面摆着二师叔的画像,移开它之后能看到机关……”她顿了顿,目光清澈地望着我:“但画像上的人,和你师兄长得很像。”

“很像?”我重复了一遍,忽然想起了什么:“血阳刹?”

“你知道?”松晓宁惊讶地问。

我摇摇头,想了想又点点头。

“猜到的。”

我们相对沉默了一会儿,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挲声响起,我喉结动了一下,就见她侧过身,犹豫了一下,还是注视着我柔声道。

“我要走啦,再不走他们就该发现我了。你……再等几天,我去找爹爹,他一贯宠我的。”

“——宁宁。”

“怎么啦?”

她鹅黄色的裙角不知为何刺得我眼角一痛。

“别去了。”我终于还是朝她微微一笑,“别惹得你爹爹生气了,他对我并无恶意,也许过些日子就会放我离开的。”

她刚要反驳,忽的神情一动,只急急道:“你等我数日,我定会再来!”

随即亮色的衣裳稍一旋转,就消失在了廊道的尽头。

我看着她身影消失的地方,视线愈发的模糊了起来。手上隐约还残存着她留下的温软触感,我沉默地伸出手,扣住最面前冰冷的栏杆,慢慢滑坐了下去。

石地上同样不会有丝毫的暖意,比起身侧的寒气外放的半月刀也相差无几,早已习惯这种低温,对我来说也不算难熬,只无论脚踝上的铁环是何材质打造的,都是用来囚禁人的。

云和师兄究竟为何追上来了之后又不见踪影,为什么松晓宁会说他的实力在大乘后期,松北月又究竟想做什么?

半响也理不出丝毫线索,我也不自取烦恼,索性闭目开始修炼起来。到达金丹期已经足以辟谷,每次修炼长则数月,短则三天,也不失为一个打发时间的好方法。

紫霞派的功法归咎起来就是一个“静”字,静字,包括身静、心静、意静。

静的本意倒不拘泥于姿势,只是盘膝坐下来,或者其他姿势也罢,要求并不高。静,则指心无杂念,万缘放下,不忆往事,不记挂眼前之事,未来的事暂不思想,心不起念,却同时要做到守住灵台一点清明。必须要心气合一,忘我无杂念才能开始真正的修炼。

而天魔派则根本就是背道而行,整个功法就在于一个“放”字。与紫霞派功法一般,同样是包括身、心、意。

天魔派功法走得是魔道,虽与正道看似毫无交集另辟蹊径,认真研习之下,倒也能隐隐悟出两者的相通之处。虽天魔教只一个放字,每每修炼时念头杂乱纷纷,万千往事俱浮在眼前,对未来的念头更是交杂其中,却也要做到守住灵台一点清明,否则每一次修炼都有极大的可能性会激发出心魔,比正派功法凶险数倍。

偏偏我走了魔道后,经脉运行已经被强制扭成适宜魔教的方式,加之丹田中结成的无论如何也不像是金丹,而是更像魔丹。因此,哪怕对我而言这条道路要比常人艰辛百倍,也是绝无反悔的可能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又慢慢吐了出来,神识一动,须臾间内视身体,清晰地看见之前还有些微微浮动不稳的金丹此时光华更盛之前,周身围绕的血色灵雾也要浓郁不少。

牵动灵力自经脉处缓缓流过,运行了数个小周天,正想引着形成一个大周天时,眼前原本纷乱的画面忽的一退,所看见的只剩下一个场景。一个身穿玄色衣裳的人孤零零地立站在一片尸海当中,动作极缓地抽出插|进尸体上的兵器,慢慢回头。

看清楚他脸的一刹那,我呼吸猛地一滞,灵气运行频率都开始错乱起来!

然而这时候想停下来已经来不及了,只得竭力守住动荡的灵台,强逼灵气顺着既有的轨道运行而不乱窜——

“第二次了。”

一股极为柔和精纯,甚至可以说比云和的灵力还要纯粹几分的,甚至根本就不能成为灵气存在帮助我梳理了四散的灵气,不过片刻,抵在我肩膀上的那只手轻柔地撤了开来。

能在这种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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