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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红楼之反了,反了!-第6部分

小说: 红楼之反了,反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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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桦主动放开了吃豆腐的手,看着薛蟠雨打梨花般的娇弱背影,不禁摇头:“我说你也太狠了,你这是活生生地把一个蛮横攻饿成了娇弱受啊!”看那副我见犹怜的小模样,只怕是传说中的小旦蒋玉菡都比他攻了——可怜的呆霸王,可谓一遇哥哥误终身啊!
薛墨弦听得眉心一跳:“天天喂他肥肉,再养回来如何?”
挥泪逃回房间的薛蟠小兔子忽然全身一冷,狠狠打了个寒战,连忙裹着被子缩进被窝,无语泪千行……
“喂喂,算了吧!”林青桦吓了一跳,连忙摆手,“你把一只小猪硬逼成了小兔子就算了,好不容易他的肠胃已经习惯了青菜豆腐,你再逼着他变成猪,只怕他的五脏六腑不够坚强啊!”
“那就算了……”薛墨弦的语音忽然拖长,“我还以为,你一见到他,就会扑过去叫美人。”
“呃……”林青桦一愣,连忙堆起满脸讨好的笑容,桃花眼儿翻啊翻,“我可不是花心的人,我心里只有你,真的。”
“你确定?”薛墨弦嘲讽地再问。
“确定!”林青桦再次露出张扬的笑容,扶住薛墨弦的椅子凑近他,吐气丝丝,“就算我如你所说是个‘自我价值缺失症’患者,但是欲望是不会骗人的,我喜欢你,越来越喜欢了。”
“我对你也越来越感兴趣。”薛墨弦见他眼睛一亮,心中冷笑,立时出手,揪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扯远,“回答你在码头上的问题,关于病人的投诉——不会投诉我的,大都在精神病院;会投诉我的,大都在疯人院。”
抱着头发嗷嗷叫痛的林青桦顿时瞪圆了眼睛:“……我算哪种?”
“你是特殊的病人,所以我给你二选一的机会。”薛墨弦投下一个高深莫测的眼神,甩袖离开,徒留林青桦蹲在地上捂着头发碎碎念:“真是难搞的美人……不过,越来越喜欢了,怎么办?”


、第七章

慕天夜色,树影婆娑,月影婵娟。
布置一新的闺房之中只笼着一盏隐隐约约的夜灯,锦帐之下,宝钗披散着一头顺滑的青丝,将自己裹在崭新的锦被中,却久久没有睡意。
抬眸对窗,伸出的五指映着床前明月光,更显得洁白无瑕,宝钗微微一笑,却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诡异的响动,眉头一皱,一手插|入枕下,猛然掏出一柄匕首来。
前世,纵使皇上念着与贾元春的旧情,赦免了贾家,可被夺去的家财不可能再要回来,那时府中众人离心,奴仆偷盗抢劫吃里扒外无恶不作,巧姐儿甚至都被偷出去卖了……她身怀六甲,宝玉却忽然出家,她再无依仗,哥哥下狱,婆婆也日渐冷漠……她至今不敢相信,养尊处优、雍容无忧的自己也会有枕着匕首防身的一天。
薛宝钗将粉嫩的唇儿抿的发白,倚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听着外面的动静,正当她提心吊胆之时,外面忽然亮起了灯笼,而后是莺儿娇甜的嗓音:“姑娘别怕,刚刚前面抓着个小贼,大爷已经将人绑了,请您放心睡罢。”
宝钗愣了愣,慢慢将匕首塞回枕头下,慢慢用钻回了被窝,握着满是细汗的手心,心中自嘲不已,却又多了丝感动的安心:至少,在家里,有哥哥保护自己……这辈子,不会了。
……
前院,薛墨弦只披着一件雪白的外袍,站在月光明庭之下,雪光白亮,整个人冷然如冰。
李勤带着几个护院押着一个黑衣人,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没错,薛府进的不是小贼,而是刺客,一个被黑衣包裹着看不清脸的刺客。
刺客的目光比薛墨弦还要森然,仿佛被押着动弹不得的不是他——很怪异的反应,视死如归,却又没有在被擒的第一时间寻死。
薛墨弦眯了眯眼睛,对着李勤使了个眼色,李勤会意,低头捧着那本《Christianismi Restitutio》递给自家主子。
薛墨弦的手指修长,连指节都形状完美到令人嫉妒,洁白的手指翻开陈旧的羊皮纸,翻到羊皮纸上那画的人体肺循环图,将之拎起,送到刺客面前,冷问:“若是这些用在你身上,会如何?”
刺客从李勤拿出羊皮纸开始,冷漠如冰眼神就变得有些……急切,没错,薛墨弦微微皱眉,再次肯定,他看到的是一种莫名的急切,类似于士兵等待命令时的压抑;而不是对解剖图样的本能的惧怕。
因为职业关系,薛墨弦对人的情绪非常敏感,即使刺客在他问话之时就立即将一闪而过的情绪收敛成冷漠,他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刹那间的变化,心中不禁划过一丝带着烦恼的奇怪,对着李勤又招了招手,神色淡漠:“绑到后院去,找几个人看着,明天送去衙门。若是丢了,你们就替他去衙门。”
“啊……是。”李勤愣了一下才赶紧应答,心中总觉得,自家大爷变得不一样了……刚刚,薛墨弦要动私刑时的狠辣不像有假,现在,薛墨弦眼中的淡漠无谓更不若装相。
薛墨弦转身回房,解开长衫,静静躺倒,一夜无梦。
清晨第一缕阳光温和得仿佛能酥了骨头,树上叽叽喳喳的鸟儿们欢快地跳着唱着,林府后门,一顶秀气的小轿早早便等在这儿,而要坐轿子的人却还被留在门内。
林青桦倚在后门口,双目含情,眼泪汪汪,满是不舍:“妹妹啊,你要记得天天按时吃饭,无论是冷了热了还是惊了怕了,都一定要给哥哥写信……钱带够了没?再看看,千万要小心啊……”
“哥哥!”黛玉脸儿通红,含羞带怒,眼儿狠狠瞪,“我不过是去庙里还愿,顺带小住一个月,哥哥真的、不必、担心!”
“可是我舍不得啊,我如花似玉的妹妹啊……”林青桦不仅是哭,一手捻着帕子假兮兮地抹泪,简直就是在唱戏了。
“哥哥!”黛玉强忍着将那团帕子揉揉堵住他的嘴冲动,“既然哥哥舍不得,那我干脆留在家里算了!”
“哎哎哎,那可不行!”林青桦一瞬间恢复正常,脸色要多严肃有多严肃,“你如果不去庙里还愿,外祖母家一定会派人接你过去,到时候他们家的娘娘省亲,咱们还得打躬作揖请客作陪,这成什么样了?”
“那哥哥还不让开?”黛玉可是习惯了他天天的变脸,又狠狠瞪了他一眼,掀了帘子,像只灵猫似的飞快地钻了进去。
林青桦并不继续拦着,而是又扯出了帕子,捂在眼上哎哎假哭:“妹妹可千万要想我啊!”
软轿的窗中忽然显出黛玉半张娇俏的瓜子脸儿,小美人儿杏眼含情,咬着唇儿,期待依依:“哥,你自己小心些。”
“放心,只要你乖乖的,哥哥我就什么都不怕。”林青桦潇洒地一甩衣袖,看着黛玉起轿,小轿越行越远,不禁扯开嘴角叹了一声,“这么乖巧可爱的妹妹,以后要给哪个混账东西叼去了……啧啧,一想到就想揍人怎么办?”
“勤练身手。”身侧忽然传来冷冷的回答。
林青桦不敢置信地回身,果然看到一抹雪白的衣衫,顿时,三步并作两步地奔到薛墨弦身边,笑得惊喜之极:“你怎么来了?”
薛墨弦撇他一眼:“我不能来吗?”
林青桦眨眨眼睛,忽然贼笑一声,拉着他就往里走:“我知道我蹭了你很多顿饭,你想蹭回来是正常的,不用不好意思。”
“……”薛墨弦手中暗暗用劲,把他往回一带,而后又不着痕迹地避开身子,任由他直直撞上后门旁的门柱,磕得鼻子通红,然后捂着鼻子一脸哀怨地瞪着自己。
林青桦一边摸鼻子一边嘀咕:“不就是让你走个后门么……用得着这么狠吗?”
薛墨弦没有理会他,淡淡问道:“你把林黛玉送走了?”
“是啊,省得贾家再出什么幺蛾子。对了,要不要你也把薛宝钗送过去?正好,她们两个小姑娘还能做个伴儿。”
“不用,”薛墨弦干脆地拒绝,不等林青桦发问,就直言,“昨晚家里进了贼,她受了惊吓,正在‘养病’。”
“进了贼?”林青桦顿时扑过来,一双手在薛墨弦身上摸来摸去,眼睛瞪得滚圆,煞有其事,“没受伤吧?我看看、我看看……”
感觉到一只贼手摸上了自己的腰,另一只则更贱地顺着领子摸上了自己的锁骨,薛墨弦被手指上微量的温度惊得锁骨一凉、酥麻的感觉似乎从那点绵延到心脏,冷漠的心房难得一颤——薛墨弦紧紧锁眉,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忍无可忍地一脚把林青桦踹倒,收指拢紧衣领,怒问:“你在干什么?”
林青桦被踹得屁股落地,却扬着一张欠扁的脸做阳光灿烂状,粉色的舌头微微地滑过嵌在唇上亮闪闪的小虎牙,暧昧地勾着桃花双眸:“吃豆腐——挺滑的。”
薛墨弦冷笑:“倒是挺诚实。”
“好说,这是我一个优点。”林青桦从地上爬起来,侧身弹了弹后裾上的土灰,装模作样地对着薛墨弦拱了拱手,眉眼弯弯,笑容灿烂,让人实在不忍跟他较真。
看着他这副无耻的模样,薛墨弦强忍着再踹一脚的冲动,没好气地撇嘴:“跟我出来!”
“……到底去哪儿?”这次不是装傻,林青桦是真的不知道,这座美人冰雕一大早跑到自家门口究竟是来做什么的——专门投怀送抱来给他十八摸吗?
“我说过,我没有原来薛墨弦的记忆。”薛墨弦冷冷地看着他,淡淡吐音,“我需要买几个护院,你应该认识这里的蛇头吧?”
事实证明,护院不是那么好买的,尤其是在林青桦做中介的情况下。
“这个不行!嫩胳膊嫩腿的,还长了一双勾魂眼,勾引你怎么办?”
“……”= =+
“这个也不行!长的跟头熊似的,一看是个土包子,万一垂涎你的美色,晚上跑过去强上你怎么办?”
“……”= =++
“这个最不行!有我在一天,就绝对不准女人进你家的门!”
“……”= =+++
一开始林青桦只是叽叽喳喳,到最后简直是肆无忌惮指手画脚,眼看蛇头和一帮“商品”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怪异,薛墨弦额角跳动抽搐的井字越来越多,终于,再次忍无可忍地一脚将林青桦踹得远远的,而后掏出银票给蛇头:“他说不要的,全部买下。”
蛇头捏着银票,汗颜得好无辜:“……”
“喂喂!”林青桦忍着疼三蹦两跳地拦过来,龇牙咧嘴似是威胁,“你敢!”
“与你何干?”薛墨弦冷冷一眼扫过去,藏在手心的刀片若隐若现。
“你……”林青桦无言以对,忽然用一种被抛弃被背叛的绝对控诉的眼神狠狠瞪了薛墨弦一眼,而后果断转头,捂着刚刚被踹得生疼的右腿,一瘸一拐地走了。
薛墨弦看着他的背影,眉头紧皱,却久久不语。
“公子,人还要吗?”蛇头更汗颜了,只敢略略猜到是男男断袖之风……可偏偏有个是二品大员的公子,让他不敢托大,只得为难地看着薛墨弦。
“卖身契。”薛墨弦伸手,手指玉白,指间处却隐隐显出一道微红的掐痕。
“公子果然爽快,给!”蛇头眉开眼笑,拍着胸脯保证,“他们都有些功夫,不过签的都是死契,公子不用担心,尽管使唤。”
薛墨弦淡淡点头,又问:“名字。”
蛇头一一介绍,那个身材略娇小的叫做周曲,像个熊的叫秦莫,最后一个女人叫杨娘。
薛墨弦淡淡点头,眼神忽然扫过一个坐在最后,头戴斗笠,不声不响的麻衣男子,眉心一皱,淡淡开口:“那个也要了。”
麻衣男子被点名,只是略略抬起了头,露出一张沾满灰土的脸,慢慢点了点头。他没有起身,因为站不起来,薛墨弦看得清楚,他的一只裤管里呈现一种诡异的姿势,支棱在身侧。
“可是他的腿……断了。”蛇头看着薛墨弦冷漠的脸色,赶紧撇清关系,“他来的时候,腿就断了,我一直想帮他找个简单的差事,可是没人要……”
“你叫什么?”薛墨弦问那个麻衣男子。
“钟荁。”男子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薛墨弦又塞了一份买身银,而后看向周曲和秦莫:“找个担架,把他抬回去。”


、第八章

回到薛府,李勤迎了上来,老练却带着一丝焦急:“少爷,那个刺客在大牢中自尽了。”
薛墨弦淡淡点头:“知道了。”
他本就没指望官儿能从那个刺客嘴里问出什么,报官只是走个形式,即使“珍珠如土金如铁”的薛家在京城没什么好名声儿,他也不希望再加一条“私刑致死”。
将周曲等人交给李勤慢慢调|教,薛墨弦则去找那个断了腿的钟荁。
沐浴更衣之后,钟荁露出了本来面目,约莫二十岁上下,容貌一般,但是柔和的五官透着一股子清爽,仿佛药香茶意般的清爽。
薛墨弦来的突然,说的直接:“你的腿是被打断的,却耽误了治疗。现在骨头已经长歪,若想恢复,必须将骨头打断,再接一次。”
钟荁有些愣,良久才黯然地点了点头:“……是。”
薛墨弦面无表情,继续问:“你名中那个‘荁’是草药名,虽不名贵,但也不常用。掌心又有常年使用捣药杵留下的老茧,你原来是药铺的药童?”
钟荁惊愕于他的洞察,嘴巴张得老大:“……没错,薛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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