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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红楼之反了,反了!-第51部分

小说: 红楼之反了,反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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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瀚宇抽嘴角抽得都快神经性抽搐了——请问紧密相连两句话之间关系是因果关系呢?还是因果关系呢?
钟荁咳嗽了一声,故意转移话题:“们确定能制住王子腾?他可是九省提督。”
为什么要制住王子腾——四只“亲爱”都在宫里,用热气球飞进皇宫救人显然不现实,恐怕还没着地几人就被层层叠叠禁军给射成刺猬了~而且,万一皇帝狗急跳墙把都宰了,那他们到哪儿哭去?为今之计,必须让疯疯癫癫皇帝感到威胁,意识到杀了水溶和几个小姑娘后患无穷,这样才能暂时保住他们命。
所以,必须继续采用钟荁“步步相逼”计划。水溶兵符虽在皇帝手中,可他副将等将领都早已被钟荁“策反”——所谓“策反”,也就是,准备造反了,那兵符还算个屁啊!
东平王死后,原本归他管辖军将们被皇帝扔给了水瀚宇“监视看管”,现在是特殊时期,皇帝不可能信任他们。在发生罗金失踪之事,连密探都让皇帝怀疑——所以,现在,那只“剩上”能用、能信,也只剩下一个王子腾。
也就是说,他们需要控制,也只有一个王子腾。可是,王子腾身边时刻跟着一堆手舀刀枪戈斧弓钺大头兵,怎么能把他引出来呢?
林青桦再次皱鼻子,继续鄙视钟荁:“您可是千万年罕见稀世珍宝,见了您稳坐莲台不动如山,王子腾估计得吓哭!”王家也是拔萝卜带出一身烂泥,就说王子胜惹出那堆子破事儿,也足够皇帝砍了王家满门!当然,王子腾亲妹子王夫人宝贝儿子贾宝玉还是太子宝贝嫡子……被钟荁纪录在案重点盯防“精彩往事”,王子腾恐怕还不知道呢!
钟荁没有否认他“恭维”,却也没有答应:“不能出面,皇帝现在疯得不清。若忽然出现,恐怕会刺激他杀了水溶。”
谁让是水溶“情人”呢?标准:“自作自——嗯,您当然不是受,您功德无量,万笀无疆!”千年王八万年龟,万笀是哪个……您自己掰手指头脚趾头慢慢算吧!
水瀚宇皱了皱眉,忽然站起身来:“去引出王子腾,他正在找。”
三只扫眼过来,异口同声:“不行!”如果说钟荁对皇帝刺激是隐性、泼凉水、夜里扮鬼般阴魂不散;那水瀚宇对于皇帝就是标准热锅滚油炒蚂蚁——黑漆漆、乱糟糟、粉末渣滓,糊吧劲脆,从里头焦到外头!
“难道是们?”水瀚宇嘲笑地瞪着自家大舅子,意思很明显:俩有那么好心?俩不是标准死道友不死贫道吗?
“咳咳……”林青桦低头,摸了摸鼻子,然后继续瞪钟荁,“皇长孙,都恭维那么长时间了,还藏着掖着做什么,酒好也怕巷子深,命硬也怕壳子嘣脆,‘万岁万岁万万岁’可不能全用来做缩头那个啊!”
钟荁抱着手,似笑非笑:“主意确实有了,但是很危险,而且是们危险——而且,刚刚是在‘恭维’?”比骂人祖宗十八代还狠,这口德,真缺了大德了!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慈悲为怀推己及人胸有丘壑海纳百川了?”这次真是在恭维了,难道说天下苍生有福了?那估计是今天黄历改信基督了,还是释迦摩尼版基督。
“只是不想被们背后捅刀子。”钟荁懒得继续跟林青桦耍嘴皮子,看向东家,“贾家人全部寄住在薛府。”贾家危险就是薛家危险。
薛墨弦摇头:“无所谓。”
钟荁略为惊异地挑了挑眉,林青桦笑眯眯地摸着自己挺翘鼻梁:“都决定造反了,还矫情个啥?”
“……”半头雾水世子殿下其实很想吐槽,们两只唯恐天下不乱货死撑到现在,终于肯反了,难道本身不就是一种矫情?
既然别人都大方地把自己身家性命系在秋千上随风摇摆了,钟荁就算受之有愧也却之不恭,温和一笑,如春风化雨,说得话却有那么点缺口德,估计是被传染了:“罗金那个狗奴才还有那么点儿用处,至少,他人可以提醒半死不活老皇帝,皇帝打算对他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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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自古皇家偏心眼,这偏心眼,都缺心眼了!”林青桦揉着鼻子凉凉地吐槽,“不过俗话说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没准一提到贾宝玉,太上皇就原地满血复活了呢……喂喂,干什么?”自家美人儿那张漂漂亮亮脸儿什么时候凑得那么近?
“喂喂喂,还有人,顾忌一下……”林青桦张牙舞爪着挣扎,不等旁边两只吐槽几句,薛墨弦直接做了个凶残动作——双手捏住林青桦两边太阳穴,微微施力。
中西医结合有疗效,太阳穴是死穴之一,林青桦果断消停了,世界清静了。
“七次。”从四人坐下来开会到现在,这只笨蛋已经揉了七次鼻子了,薛墨弦扒开他眼皮对着光,看了良久,医生大人才沉痛地宣布:“角膜属于敏感质,被鸦片烟尘刺激了,至少再要修养两天才能恢复。”
“不会吧?!”后知后觉某人抱着脸惨叫——体质特殊不怕药,这也仅限于五脏六腑!没看过电视里抽大烟都是眯着眼儿享受嘛,眼角膜这么金贵东西,受得了毒|品熏陶吗!这不,后遗症来了!
“谁让想出熏鸦片鬼主意……”医生大人叹气,旁边两只看戏。
在底下撒泼打滚某只顿时直立,义正言辞:“男子汉大丈夫,小伤小痛不算什么!”
一哭二闹三上吊,比女人还能闹……是不是男子汉大丈夫还得另说,但是,如此小伤小痛,在某个确定时间点,还真不能被忽视!
忽悠了太上皇回光返照,为了宝贝孙子贾宝玉天天给王子腾添麻烦之后,四只赶紧出京。因为,水瀚宇那帮大头兵,还都在京外“办事”。
正是三更半夜,鸡鸣狗盗。
郊外荒野,偷偷摸摸连灯都不敢点几只牵着一根长长麻绳,跟个糖葫芦串串似溜着走——视力极佳水瀚宇打头当司机,后跟着习惯了暗箱操作钟荁小boss,薛墨弦牵着绳子最后押尾,聚精会神不放过任何一个疏漏:某只夜盲症患者跌跌撞撞、脚下一歪一滑,把自己摔个四脚朝天或四仰八叉疏漏。
“靠——擦!”又一个猛踉跄,林青桦差点儿直接跪倒在地,幸亏身后情人夹住他腰把人拖了起来。
绳子是串联,前头两只不得不停下,皱眉鄙视:“地下没东西。”刚刚被他们踏过路平平坦坦,就算真有什么凸起物或者凹陷坑洞,第一个人没踩中是运气,第二个人没踩中是和平,偏偏第三个人踩中了——套用一句上帝话:就该!
林青桦勾着他家美人儿脖子,迎风流泪:“呜呜呜,不活了,谁都欺负,连老天都欺负,嘤嘤……”
薛墨弦把人从自己身上撕下来,拧着脖子逼过去看那双红通通大眼睛——跟兔子似,比薛蟠还水润光泽有弹性。掐两把,薛墨弦叹气道:“要不,背吧?”
“不要!”以熊瞎子状坚决摇头,“比瘦,不能欺负!”
“……继续往身上撞,才是欺负。”他不是铁打,这只笨蛋却是个十足十肉弹!
某只垂泪掩面:“当想撞啊,全身绷得跟铜像似,都撞得疼死了……”
即使情况危急,前头带路探路寻路轧路顺便不走寻常路两只也忍不住掩面了,水瀚宇忍无可忍地问钟荁:“他俩到底谁在上头?”
钟荁纯良地眨巴着温顺眼睛,良久才摇头道:“就看过那几次,貌似是东家在上头……”
“——偷窥?!”缺不缺德啊!


、62

皇宫;寿宁宫。
前殿几乎是寂静无声;水溶坐在锦色纱帐之内,手里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汤;却是先舀了了一勺放进自己口中;苦涩辛辣的味道蔓延而开,水溶皱了皱眉,又看了看病床上昏迷的祖母……良久;才一勺勺将药汁喂进祖母口中。
老太妃已经昏迷了十几天了,或者说;从水溶交出兵符、进宫侍疾以来;根本没跟祖母说上一句话。
喂完药;小心地帮祖母擦净嘴边的药汁,掖好被子,悄然起身。
见北静王出现,一众时时待命的太医赶紧诚惶诚恐地问安,水溶淡淡地点了点头,十几天,已经够他接受现实了:“你们……尽力便可。”
众太医连忙躬身:“谢王爷!”
水溶摇了摇头,整了整衣衫,十几天第一次走出寿宁宫——守宫的侍卫一愣:皇帝下过严旨,必须看牢北静王;可是皇上也下过封口令,绝对不能让北静王看出一丝异样。
水溶目视前方,肃穆而沉静:“本王去太上皇那里看看。”
“王爷……?”侍卫们赶紧拦住,却一时想不到什么好借口:最近太上皇和皇上闹得正凶,放北静王过去,无论如何不是个好主意吧?
水溶淡淡扫了一眼,没有为难他们,转身便回殿:“算了吧,本王在祖母这里熏了一身药味,要是冲撞了圣驾,反而不好。”太上皇跟皇帝都有头疼病,离不开药,也极度讨厌药味儿。
看着水溶透着一丝微步可见的疲惫的身影,侍卫们暗暗舒了一口气。
水溶不着痕迹地左右扫视,确定:寿宁宫周围,至少埋伏着三队以上的人马……他们至今还没冲进来,恐怕是荁儿在外头做了什么。
兵符已经交还给了皇上,副将那些人也派去了城外寻找“冯唐余孽”,现在,他们应该已经跟荁儿接上了头。
宫里的暗探传来消息,据说,忠顺王世子水瀚宇已经被毒死于家中,二公子水瀚明畏罪自杀,忠顺王府群龙无首、一片混乱……却是不知道冯紫英现在怎么样了,皇上似乎认定了,是水瀚宇暗自偷天换日,救下了冯紫英的性命——水瀚宇到底是为荁儿陷害,为他顶了罪。
想到这里,水溶握紧了拳头——他本可以对皇上坦诚真相,可是他不能,因为当年之事忽然暴露,皇上已经查到了北静王府收养荁儿的事实,若他再……只怕,荁儿会性命不保。

稳住皇上唯一的办法,就是交出兵符,自愿入宫做人质。
可是没想到,除了自己,皇上还接了水净秋、林黛玉和薛宝钗进宫。接来水净秋是为了牵制水瀚宇;监|禁林家和薛家两个小姑娘却是为了防止掌握着皇家辛秘的林青桦在关键时刻坏事。皇上已经打定了主意一次性解决太上皇余党、北静王府、忠顺王府,不能让别的事扰了心神。
水溶一边想着,一边缓缓踏上寿宁宫的石阶,清俊的容颜之上带着三分的忧愁、三分的失落、三分的无畏——还有最后一分,几乎是微不可见的决绝。
侧殿长长屋檐的阴影之下,林黛玉揪着薛宝钗的袖子,漂亮的眼儿里满是凄楚:“宝姐姐,你说,哥哥们,现在在做什么……”
宝钗的玉手抚上黛玉白玉似的指结,都是同样的冰凉,宝钗的声调轻柔而飘渺:“不管做什么,都一定是在……想办法救我们。”
“对不起,又是我连累了你……”黛玉的眼儿噙着莹莹的泪珠儿,几乎就要溢出来。
宝钗一愣,随即好笑地伸出手,刮了刮黛玉挺翘的小鼻尖,安慰道:“胡说什么呢?你啊,别总是这么‘心高气傲’,我才不信,没有你个小丫头,我们薛家在京城就什么都不算了。”
“还有我哥哥……”小黛玉喃喃的。
宝钗眼儿扫过去,故意笑道:“你哥哥啊……那个算‘人’吗?”
“或许不算吧……”忽见水溶转身,立在御阶上,凭栏远眺——林黛玉的手不由再次一紧,下意识地轻轻道,“真的不知道,该不该提醒北静王……提醒……”
“提醒什么?”宝钗轻笑一声,随即带着愁色摇头,“就算我们告诉他,在我们的前世,老太妃是薨逝在十天前,他又如何肯信?”
“宝姐姐?”黛玉一瞬间的紧张,对上宝钗温柔的双眸,却又释然一笑,“是啊,其实你也是……”早就有感觉了,也一直在猜,自己眼前这个宝钗,其实曾是自己最亲密的密友,当然,也是自己最大的敌人。
宝钗拉了拉她的小手,把瘦弱的小女孩搂紧怀里,双眸温柔如醉:“过去的事,不提也罢。反正,不管是你还是我,现在想想——那个时候都傻透了!”
黛玉的唇边弯起了傲娇的小微笑:“哼,我的事,你都知道;你的事,我却有好多不知道。结果,你现在是一句话,就堵了我问下去
的机会了?”
“你这张嘴啊!”宝钗好笑地叹着气,顺手掐了一把她水当当的腮帮子,才再次看向水溶的方向,声线如雾般朦胧,“我们两人都记得,老太妃这次国孝……该是从十天前开始的……”因为琏二哥在不恰当的时候纳了一房妾侍,凤姐姐暗中把人接进了府里,算着国孝的时日,定下了正式给名分的日期……可怜可惜,红颜薄命,吞金自尽。她们这些姑娘纵使嘴上不说,哪个心里不清清亮亮?
“或许,只是我们想多了,老太妃只是昏迷,只是……”林黛玉看着水溶晕着淡淡晓雾的长衫,在心里由衷地祈祷着,真的,只是她们想多了。
正出神着,忽然,两人背后搭上了一只雪嫩的手,吓了一跳,转身才发现,圆嘟嘟胖乎乎的——是水晶球儿小郡主。
对上那双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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