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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红楼之反了,反了!-第42部分

小说: 红楼之反了,反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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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林青桦贫嘴着给出反应,后面已经传来了气哼哼的声音,和尚穿着一身簇新的衣裳过来看自家宠物,顺便表示对跟宠物抢食的人的逼视:“——无耻!”
“没你无耻,明明是上门化缘的,结果小坐就变成了小住——呐呐,警告你,别的都无所谓,但要是搞出‘沧海遗珠’的话,你得负责!”林青桦转身在水井里打水洗手,顺便倒了一桶甘甜的井水到白老虎的食盆儿里头去,湿漉漉的爪子揉揉老虎的大脑袋,笑着问“是吧,你也觉得吧?”
白老虎甩了甩被沾湿的毛毛,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了舔水,而后幸福地眯眯眼大口喝——伴着咕嘟咕嘟的喝水声,呆萌的大脑袋一点一点,不知道是不是在回应林青桦的问话。
反正,和尚看懂了,痛心疾首:“你个小白眼儿狼!”这只小畜生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有奶便是娘!
“狼——这、这不是老虎吗?”插话儿的又来了,两个娇娇俏俏的女音,却带着丝丝的颤抖,林妹妹和宝姐姐白着小脸儿靠在门边,简直不可思议,“哥、哥,家里,怎么会有老虎?”
“黛玉啊,”林青桦不顾刚刚才被嫌弃过,干脆利落地将半湿的爪子在老虎的白毛毛上彻底擦干,才笑眯眯地过来牵妹妹,“别怕,这小东西挺可爱的,不伤人。”
林黛玉被牵着,扶着林青桦的肩膀小心翼翼地靠前,仔细瞧着这只被哥哥当成抹布的可怜小东西,还真看出些门道儿来:“这只老虎,它脸上的毛,不太对劲儿!”一边长一边短,怎么看都不对称!
收到黛玉眼神儿的宝钗也认了出来,粉色的帕子捂着唇角:“它就是在西山的那只!”可怜的,被自己剪了半张脸的毛毛的那只!
“不用怕,它从小吃惯了熟食。真要喂生肉给它,它的胃反而会出问题。”医生哥哥给出专业建议。
宝钗这才放了心,看着一点一点脑袋,跟只大猫似的老
虎,不由起了些好奇心,点着足尖轻移莲步,跟蹑手蹑脚小兔子似的黛玉一起小心地探到老虎身前,两只玉藕色的纤手顺着白老虎顺滑的毛皮慢慢地摸着,林黛玉不禁惊喜道:“哥哥,它好乖的!”
林青桦转过身忍笑——不打击妹妹了,其实吧,一动不动,一半以上是被他的一包裹鸡翅给撑得想动也动不了的!
得美人玉手梳毛,即使还有些撑得慌,白老虎还是舒服地眯起了眼睛,顺着美人手的频率伸展着健美的身体,享受般地摇摇晃晃地晒着午后的太阳,舒服地打出一连串的小饱嗝儿。
跟过来的道士恨铁不成钢地叹气:“果然是记吃不记打。”都忘了是谁剃了它脸上的毛的。
和尚比较阴暗,义愤填膺:“我看它就是个小色狼!”
林青桦是阴暗加猥琐,眼珠子提溜提溜转:“我觉得它是个抖M,上次水瀚宇把它跟你们捆一块儿,然后它不就爱上你们了?”
薛墨弦做出现实性翻译:“歌德斯尔摩综合症。”
——享受着美人梳毛待遇的小威啊,有时候,听不懂,真的是一种幸福。
……咳咳,言归正传,林黛玉薛宝钗携手而来是因为担心哥哥,但严肃又淡漠的道士忽然前来,绝对不是担心他的官配和尚滴(?),绝对是因为有正事滴~
留下两个妹妹逗老虎,吩咐好大群家丁看护,薛林二人随着和尚道士回到书房,和尚关门,道士严肃那拿出一个怪异的罗盘:“刚刚,你们出门事,我闲来无事卜了一卦,却发现,南方有大凶。”
怪异罗盘上的指针定定地指向南方,看得两个主人沉默不语,良久,林青桦才给面子地接了句茬儿:“如果北方有大凶,你们看得出来吗?”那罗盘中间镶的东西,难道不叫指南针吗?
“哼,爱信不信!”和尚可不准别人污蔑自家道士,当下哼哼出气成了牛鼻子。
薛墨弦眯着眼睛看了看两人,良久才叹道:“只有一个‘南方’?”难道他们要一路向南直到找到南极点?
道士木板着脸,很实诚:“以我的道行,无法确定具体位置。但是……不会太远。”
林青桦真相了:“距离……也受道行所限?”
“……”道士赧然点头,和尚两眼喷火状瞪人。
“如果就近的话……”薛墨弦顺着看向南方那片明
朗的天空,皱眉,“有十几个铺子,还有……一个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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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大年二十九,龙年最后一天,抓着龙尾巴荡秋千的喵祝大家新年快乐~


、50

南边有十几个铺子和一个码头;但是能出“大凶”的地方并不多,薛墨弦第一个想到的便是——码头上泊着几艘官船;上面装着大量的淮盐。因为盐运需要朝廷官员来监管押送;所以很难很快地送进铺子。
对此,林青桦忍不住梗着脖子作怪像:“我刚刚还在说鸡翅没放盐不好吃……祈祷吧,马上咱们千万别被盐给齁死!”
薛墨弦看他挑眉毛挤眼睛的怪相,明白了他的弦外之音:“你的意思是,带那只老虎去?”
林青桦做了个鬼脸:“别人遛狗;咱们遛老虎;多威风!反正这个世界也没什么治安管制法。”
“要是贾雨村找来怎么说?”
林青桦瞪圆眼睛:“管京城治安的是王子腾;他一次次越俎代庖;王子腾已经很不高兴了,现在他正在王家挨训呢!”
“……”薛墨弦回小院拿绳子拴动物,揉了揉双爪趴地一脸困惑的萌物老虎,笑道,“跟我们去散散步吧,消消食。如果是在船上做手脚,只能是——夹带。”
老虎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嗷呜叫了两声,蹭着薛墨弦的小腿一路撒欢儿——和尚对此非常鄙视:“就知道你是个小色狼!”
因为要带一只硕大的萌物出门,薛林二人不得不弄一辆宽大的马车,将白老虎塞了进去,满满当当,四个人类只能牵着马走,可怜的马儿一边拉着沉重的车,一边战战兢兢地抖着腿,心里宽面条泪:妈呀,我在拉老虎啊,老虎啊,老虎啊……是我疯了还是这群人类疯了!
到了码头,上船,终于从拥挤的马车里脱身的可爱萌物老虎一溜烟撒欢而去,趴在船舱里东闻闻西嗅嗅,很快便锁定目标,一跳一扑,大嘴一个“啊呜”——“砰!”可怜的白老虎趴在一堆碎木屑上面转着无辜的蚊香圈圈眼。
“你到底有没有作为一只老虎的自觉啊?咱们是在拿你当狗用,但是咱们给你吃的鸡翅是狗粮是十几倍的分量!”林青桦以惨不忍睹状凑过去,半遮着眼睛,小心地扯下老虎嘴里的一个黑包包,递给薛墨弦,“啥玩意?这么毒?猫薄荷?”
“如果真的是猫薄荷,现在不是它疯了,就是我们被它逼疯了。”薛墨弦解开包得严严实实的包裹,漫不经心道:“它的牙齿没有穿透包裹。”
“那它怎么晕的?摔的?”林青桦蹲下来揉白老虎毛绒绒的大脑袋,敲着脑门儿再教育,“小东西啊,你要减肥,你要运动,要不然,你迟早把你自己吃成肯德虎,那就人人都能啃了,你就不再是百兽之王了!”
薛墨弦掸了掸包裹上密布的盐粒,给出了一个更让人鄙视的答案:“不是摔的,是被齁的。”包裹裹在盐里头,它一嘴下去,岂不是把半辈子的盐分都啃了个干净?
林青桦揩老虎油的爪子一顿,整个人呈四十五度角摔在老虎软绵绵的脊背上,一下一下地戳着蚊香眼老虎的脊梁骨:“小东西,你需要补充常识,作为一只会呼吸的生物的常识!”
事实证明,圈养孩子果然是要不得的,非得给养残不可——可能是钟荁那种情商的残法,也可能是白老虎这种智商方面的残疾!
薛墨弦已经将包得严严实实的东西抖落了出来,和尚看着那一片片龟壳状的硬片物,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卦?”
林青桦一骨碌从老虎身上爬起来,看着自家美人儿深锁的眉头,目光慢慢聚焦到他手里的发出刺鼻气味的夹带物上,没好气地回了和尚一句:“这是‘挂卦’,它的意思就是,看到它,你就要挂了!”
“挂?”中国话高深莫测,从西方极乐世界来的和尚卦挂不分,眼睛冒起了跟白老虎一样的蚊香圈圈。
道士却看出了异样:“这……是药物吗?”
薛墨弦将它卷入了长长的布条中,眸色冷淡:“是药,也是毒。我们叫它‘鸦片’。”
林青桦用非专业语言解释:“这东西就跟以前的五石散差不多,会让人精神混乱、上瘾、吃不到就痛苦万分,而且它比五石散厉害多了——不过我们只要知道两点就够了:第一,它是禁品;第二,它很赚钱。”
薛家运盐的官船上被夹带了鸦片——确实是大凶。
道士皱眉:“这会是谁干的?”
“……不会是你们自己吧?”和尚的脑子显然还没清醒。
林青桦嗤笑着回答他:“咱们就算要走私这东西赚钱,也不会夹带在盐船上,盐船有一层层的官儿盯着呢,放这上面,除非咱们脑残了!”
“那就是有人陷害,你们得罪了什么人吗?”道士问得很认真。
两只对视一眼,林青桦苦笑:“多了去了,上有皇帝下有废太子的私生子,前有东平王后有贾雨村。对了,今天的琪官事儿如果传到忠顺王府去,那就又多了一个忠顺王。”
——为什么最先想要的都是官儿?
——在运盐的官船之上,官兵动手脚,比薛墨弦自己还容易。
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薛墨弦将鸦片抄近袖子里,左右看看,拍了拍地上白老虎的脑袋,然后起身看向众人:“等一会再走。”
“为什么?”和尚不解。
薛墨弦指着老虎反问:“不等它醒,你扛它回去?”
和尚对比对比彼此的身材,不吱声了。
薛墨弦想了想,又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纸包,将一些白色粉末倒进了老虎嘴里,和尚看着不由心疼,林青桦赶紧拿起船上的皮囊,将水倒进老虎的嘴里,一边倒一边跟自家美人儿确认:“你给贾环配的醒神散?”
薛墨弦点头:“应该有用。”
林青桦顿时明白他的计划,坏笑着眨了眨眼睛:“巫蛊娃娃的‘前车之鉴’?”
薛墨弦再次点头:“希望他们不要‘重蹈覆辙’。”
和尚满眼晕圈:“……什么意思?”
林青桦扔下水囊,摸着下巴做柯南状:“咱们是秘密前来的,一路上应该没人跟踪——要不然,以老虎的嗅觉,会有感应的。这个位置在船尾,明天下午官员回来验收官盐,但是,为了保证安全,上午便会有士兵巡查。我相信,如果咱们的‘嫌犯’发现鸦片不见了,他只有两个选择,第一,就此罢手——”
林青桦故意卖了个关子,等到和尚和道士都伸长了脖子,才笑眯眯道:“第二,再塞一包鸦片,就像贾家被换过了的巫蛊娃娃一样。”
和尚做茫然无措状,良久才问道:“再塞——他们傻吗?”
“玉钏儿铁了心要为金钏儿报仇,即使发现了巫蛊娃娃被替换过,依然选择继续陷害王夫人。”薛墨弦冷冷道,“如果有人铁了心要用鸦片栽赃我,或者说放鸦片的人只是无足轻重的小卒子,他会选择继续的。”
道士似乎明白了:“那你们打算——”
两只对视,眼里划过或是狡黠或是冷冽的光亮:“守株待兔。”
“嗯哼……”轻轻的小呼噜伴着□声打断了某两只阴险的计谋,被齁了个半死的呆萌老虎艰难地支起爪子,林青桦赶紧蹲下揉那低垂的大脑袋:“醒了啊,能站起来不?”
“嗯哼……”老虎很虚弱,倚着林青桦的裤脚哼哼唧唧。
“要喝水?”林青桦这才发现,那双渴求的大眼睛盯得是自己手边的水囊,赶紧低头开塞子喂老虎,仿佛终于得到了甘霖似的,两只毛绒爪子紧紧扒住水囊,白老虎伸着脑袋一阵咕噜咕噜,将水囊喝了个干干净净,才用于有力气撑起身子,顿时撇下林青桦,快步挪到薛大美人脚下,仰着脑袋——求安慰、求抚摸,喵呜~
林青桦茫然地看着,良久才叹道:“我第一次知道,拆桥的理由除了过河之外,还能把整条河给喝干。”能干出这等事的,除了有硕大的体型之外,还必须有坏掉的智商作为支撑。
薛墨弦低头揉老虎,老虎舒服地哼哼唧唧,眼睛里怎么看都带着一丝小小的讨好意味。
和尚转头,恨声:“色狼、色老虎,这已经没救了!”
喵呜~大猫状撒娇,白老虎依依不舍地享受着美人的梳毛顺脑袋,直到美人的正主儿一巴掌扇过来:“能动了就别装死,上车!”
……回程路上,拉马车的马儿又倒了血霉,夜色融融,四周寂静,行走在荒郊野外本身就够吓人了,偏偏车厢里那只一直很乖的老虎忽然开始闹腾了——时不时伸出脑袋蹭自家主人的身子,然后再被自家另外一个主人捶脑袋塞回去!
毛脑袋再次往美人身上蹭,林青桦抓住时机,扯开美人,一个钢镚捶上去,横眉瞪眼:“谈恋爱请注意物种问题,别以为初恋就是百无禁忌!”
白老虎呜呜呜着捂脑袋,战战兢兢并勤勤恳恳拉车的马儿无语心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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