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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红楼之反了,反了!-第39部分

小说: 红楼之反了,反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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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薛家。
“你们是来‘化缘’的?”林青桦鄙视,“我看,你们是来抢劫的!”还特地挟持了大型凶猛肉食性动物,简直是超脱物种的抢劫!无耻得足以书写一本抢劫版的《进化论》!
薛墨弦点头:“没问题——但是,先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和尚跟道士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的紧张——这俩货不好对付,一不小心就会被套话?
薛墨弦淡淡问道:“你们没有衣服穿,为何不去买呢?”
和尚差点儿吐血:“我们是出家人,哪有那么多钱?”
薛墨弦又问:“你们不能点石成金吗?”
道士冷飕飕扫眼,说了句大实话:“若能点石成金,我们还出家做什么?”
薛墨弦点头表示接受这个答案,林青桦已经凑过来抱住自家美人儿的腰,脑袋搭
在他肩膀上,笑眯眯地看向两个不速之客:“既然不能点石成金……那么,按理说,点石成玉,也是不可能的吧?”
和尚跟道士顿时僵化。林青桦则得意地搂紧美人,舔了舔亮晶晶的虎牙,将坑人进行到底:“既然你们不能点石成玉,那么补天顽石是怎么变成通灵宝玉的?还有,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我们心里的疑惑你们也一并解了吧——神瑛侍者投胎的这位贾宝玉,应然不是顽石,那么他到底是谁呢?”
和尚和道士同时闭紧嘴巴,用线缝好——死也不说,你能耐我何?
俗话说,法海不懂爱,跟出家人讲道理只能让自己吐血。薛林二人果断地选择了迂回的、伤及无辜的战术:“我们可以去顺天府检举,贾家的老太太偷龙转凤,贾宝玉并不是贾家的孩子。”
“不行!”和尚的眼睛瞪得几乎要脱窗,“绝对不行,贾宝玉绝对不能死,他不只是神瑛,他还是……”话头忽然一个急刹车,和尚愧疚地看向道士——怎么办,我又嘴快了……
道士冷冷扫了他一眼,忽然异常爽快地解释:“大荒下的顽石已经修出性灵,我们只是将它的魂魄移进了尘世中的‘通灵宝玉’之中,而非点石成玉。顽石的本体,还在大荒之下。”
石头成精?好吧,石头还能生猴子呢,见怪不怪,重点是:“书里好像暗示说神瑛也是魂魄历劫,那么,贾宝玉的身体原本究竟是什么人?”
道士冷冷道出几个字:“废太子之子。”
愣了一分钟,终于消化了这几个字的林青桦顿时想抓狂:“……靠,这个世界上到底有几个‘还珠格格、还珠阿哥’!”
薛墨弦皱眉看道士:“为何告诉我们?”
道士也皱眉:“你们……怎么会如此反应?”
“那我们该怎么反应?”林青桦龇牙,“迅速跑到大观园对着贾宝玉下跪,大呼‘千岁千岁千千岁’?”
道士继续自己的直来直去风格:“你们不想造反?”
这下,连薛墨弦都愣住了,半晌才冷然问:“为何如此问?”他承认,他对封建制度和那只皇帝本身都有极大的不满,可是这不代表他会想不开到舍得一身剐——那是非得鲜血烧成沸水、脑袋晃成浆糊才能干得出来。
林青桦接上:“活不下去才造反呢!现在我跟美人儿正两情相悦、乐不思蜀,好好的造反做什么?活腻
歪了才造反呢!”再说,用后世的话说,他们俩现在也就算有两个臭钱,远远不够自以为是一叶障目的。他们造反,权呢?人呢?武器呢?军队呢?哦买糕的,上帝呢?
道士皱着眉跟和尚对视,同时喃喃道:“龙气……难道不是他们?”
薛墨弦问:“什么龙气?”
既然已经说了,道士干脆全部摊开:“我们在你家的方向发现了龙气,比贾宝玉身上的更为旺盛——而且,皇宫里的龙气已经非常衰微了。”
“我们家的‘方向’?”林青桦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夸张地看着他们,“就凭一个方向,你们就诬陷我们‘造反’?莫须有都没有这么夸张!再说了,这几天水溶和水瀚宇没少过来,你们怎么不怀疑他们?”
和尚护短地挡在道士前面,不让他被林青桦龇牙咧嘴的表情吓到:“北静王府和忠顺王府都没有出现龙气。而且,龙气之旁,还隐隐有金红色的凤气,可是太淡了,一直含糊不清。”
这下,薛墨弦不得不重视了:“也就是说,这个身带龙气的人,很可能在薛家。”
道士隔着和尚点头:“没错,可惜我们并不能窥得帝王命数,身在其中,反而无法辨识。”
薛墨弦忽然问还趴在自己肩头的人:“你想到谁?”
果然是心有灵犀,林青桦想都不想就答道:“水溶口中的‘huan儿’!”
根据水溶和他那个吃里扒外的副将给出的信息,那个huan儿应该是个男人,年纪跟秦可卿差不多,且心机深沉……确实是最适宜的怀疑对象。
至于要不要查出这个人的真实身份——几乎想都不用想,自己不想造反,不代表自己想糊里糊涂地做了别人造反的炮灰!
“可是,薛家上上下下几百人,难道咱们一个个排除?”林青桦苦恼地在他肩膀上蹭来蹭去。
薛墨弦没那么悲观:“女人就排除了一半。剩下的男人,先排除来历清楚的家生子,还有所有见过水溶的人。”
“我们也要一起找!”和尚见他们愿意帮忙,赶紧亮着眼睛插话。
“没问题,。薛墨弦忽然冷冷看着他们,“但是,我不管你们是不是更希望贾宝玉,或者说神瑛,做真正的‘太子’——找这个人,不可打草惊蛇;找到这个人,也不可轻举妄动。”
和尚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道士淡然地点头:“我们是出家人,不会理会世俗之事。那么现在,可以给我们衣服了吗?”
林青桦笑眯眯啊笑眯眯:“不如找身女装给他们,我真想看看真~三点式的效果~”
薛墨弦无奈:“我说,你脑子里只有这种勾勾搭搭……”忽然,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薛墨弦眸色一紧:“是荁儿,钟荁!”
……
薛家钱庄,掌柜的正趴在前台查账,忽见一只雪白的、绣着精美花纹的衣袖横在了眼前,顿时心里一惊,抬头却见东家冰着一张脸,冷冷问道:“钟荁呢?”
“啊,啊……他、他在后面理账本!”掌柜的立即躬身,讨好地笑道,“东家,是不是那个小子犯了什么浑了?那个,您等着,我现在去叫他!”
“不用,你待在这儿,别乱走动,别告诉任何人我来了。”薛墨弦冷冷摇头,顺着向后走去。钱庄里人手的确不少,但真正认识东家的,也就是那么几个。
林青桦已经倚在内室门口了,对着自家美人儿挑挑眉,薛墨弦脸色更冷:“我先进去。”
林青桦却跟他一起握住了门把手,笑得灿烂,轻声道:“想都别想。”
薛墨弦叹气,忽然,两人抓住门把手的手一起勇气,门瞬间打开,又瞬间关闭——正低头理账本钟荁吓了一跳:“东家,你们怎么……”不说话了,因为,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准了他。
薛墨弦声音森然:“若是别人,我还懒得理会。但是,偏偏是你——仔细想想,你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我们给你的‘机会’也太多了。”
钟荁看着那锃亮的火枪,脸上总是茫然无措的、羞涩的笑容渐渐淡去,化为一份难言的桀骜和冷情:“是啊,我的运气确实很好。你白天将我接进了薛府,晚上薛家就进了刺客——若不是你怀疑林青桦在先,那个时候我就藏不住了。”
果然是他!林青桦目光炯炯地问:“你是废太子的儿子?”
钟荁惊讶地挑了挑眉,忽然笑道:“没错,其实,我是他的长子。我倒是小看了你们——你们哪里来的情报网?林如海的东西里可没有这些。”
林青桦明白了:“你就是林如海背后的那个人!”
钟荁叹气:“是啊,林如海是个难得的忠心又好用的下属,可惜,他死得太早了。而那个时候,我被水溶关在王府,实在没办法救他—
—如果水溶知道,林如海的所作所为都是我主使的,他会亲手杀了林如海。”
果然,他跟水溶之间亲密的关系也是真的!薛墨弦漂亮的手指一动,火药上膛:“你没有必要现在就自揭底牌。”
钟荁笑:“有什么区别?反正,你不会杀我的;而且,你还会瞒着水溶,放我走。”
薛墨弦眯起了眼睛:“凭什么?”
钟荁用下巴点了点林青桦的方向:“就凭他——你舍得用他来赌?”
薛墨弦沉默不语,火枪却依旧坚定地指着钟荁的方向。
钟荁叹了一口气,举起双手给他看:“你是不是还想问,既然我是废太子的长子,为何手上会有这些捣药杵留下的痕迹?”
双手摊开,掌心的薄茧映着昏暗的油灯,仿佛流转着幽暗的光华,钟荁细细看着自己这双手,苦笑道:“你们知道吗?我的名字是真的。我母亲临终前给我取名为钟荁,而姓氏——至少,在我父亲活着的时候,他从没给过我那个尊贵的姓氏。”
薛墨弦恍然大悟:“你是私生子。”而且,是吃过不少苦的私生子,所以才能完美地隐藏自己的贵族身份。
钟荁点头,又笑开了:“我已经回答了你们的疑问,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林青桦抬起下巴:“凭什么?”
“凭你的命——当然,林如海的东西是双刃剑,你藏了那么多年,我也不会轻易使用。那就换一条,凭贾府众小姐的性命和清白,如何?”钟荁悠然道。
林青桦陡然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钟荁一字一顿地解释:“我对我的人吩咐过,除了结账的日子以外的任何一天,只要你们两人中任何一个人踏入钱庄,他就立刻去孙家送‘礼物’。”
“孙家?”薛墨弦紧紧皱眉,“孙绍祖?你要送什么‘礼物’?”
钟荁惊愕:“我果然小瞧了你们!就是那个孙绍祖,他被贾赦骗了五千两银子,一直火大的很,可是,关键时刻,借据被偷了——我现在把借据还给他,他定然会非常高兴的。”
竟然把贾家的姑娘卖给了中山狼!
“……卑鄙!”林青桦忍不住骂了一声。
钟荁摇了摇头:“保命而已。”
薛墨弦定定地看了他三秒钟,忽然让开身子:
“你走吧。”
钟荁笑了笑,抄着袖子施施然离开,经过薛墨弦身边时,还鞠了个躬:“这段时间,多谢东家照顾了。”
薛墨弦淡淡摇头:“别忘了,水溶的命。”
钟荁陡然皱眉,薛墨弦说完:“你如此坦诚,我也不说假话——所以,我告诉你,我的底线便是,你敢动我的人,我就拉着水溶陪葬!”一个冯紫英,一个巫蛊娃娃,加在一起,纵然是水溶长了一千张嘴也说不清楚。
钟荁的眼神彻底冷漠,半晌才道:“……成交。”
薛墨弦点了点头:“你去柜台结算了工钱再走——别给人看出不寻常。”说完,拉上林青桦,“我们去大观园。”


、47

马车赶得飞快;薛墨弦皱着眉,脸色有些晦暗。都抓住对方的狐狸尾巴了,却在细节处被人摆了一道;正常人的心情都不会好。
林青桦也抱着手不说话,却忽然听到窗外传来的踢踢踏踏的跑步声,开窗探脑袋,眼睛顿时瞪得溜圆:“世子殿下;您终于将品味调成到正常的频道上了?”不容易啊;这得下多大的决心啊!
骑着马匆匆与他们并驾齐驱的水瀚宇没好气道:“薛蟠在那边!”
“什么?”薛墨弦沉声问;水瀚宇皱眉:“你们离开后,贾家忽然来请,薛蟠去了。”
“……”薛墨弦扶额,对这个弟弟的智商彻底不抱希望了——还是想法子养胖些吧!
林青桦托着下巴摸啊摸;忽然用胳膊肘捣了捣薛墨弦,小声却问得极为认真:“原著里提过孙绍祖男女不忌吗?”貌似,中山狼是原著里罕见的几个纯的“直男”之一吧?
薛墨弦眉心跳了跳,没好气地答道:“就薛蟠那副模样,还计较性别做什么!”
林青桦抽抽嘴角,心道好在这话没让蟠蟠听到。可怜的蟠蟠啊,人家是肥瘦皆宜,他偏偏是两不待见,自家亲哥哥竟然这样评价他的新造型……忽然想起来,好久没把蟠蟠欺负得哭了,不如,一会儿见到了,用这话逗逗看?
有世子殿下开路就不怕了,一路鸣金而去,街上一道清空,马车飚的飞快,对于里头的人来说,外头是重心荡漾,里头是翻江倒海,薛墨弦脸色不变闭目养神,林青桦却险些抱着车辙吐出来——终于,马队飙到了大观园正前。
铁门大开,里头隐隐约约传出些吵闹哭叫声,水瀚宇心道不好,马鞭一扔飞快地奔了进去,薛墨弦扶着脸都黄了林青桦慢慢下车,不轻不重地掐他的虎口,忧色尽显:“没事吧?”
几乎一张嘴就能吐出来,林青桦只能勉强地摇了摇手,然后指了指里头:先进去再说。
薛墨弦托着他的背,将他大半的负担移到自己身上,这才半抱着人慢慢走了进去。
此时,贾家的老老小小,正倒的倒,歪的歪,哭的哭,闹的闹,迎春探春挣扎得泪眼婆娑、鬓发尽散,一脸决然的惜春则被李纨抱在怀里,手里竟然又拿上了那把锋利的剪子。倚在凤姐身上、仿佛气得快背过去的贾母青着一张脸,拐杖不停指着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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