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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半推半就 作者:三长两短(晋江vip2013-05-30完结,高干)-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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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呀,怎么就成这样子了,我犯重婚罪了——”
  
  她还真敢说,平时到没真没想到这一茬,在朵场让秦女士一说,她好像才活在现实里头,把重婚罪还拉扒出来。
  
  只有想求人时才叫声娇滴滴的“哥”,要说她脑袋乱的成一团糊了,这也不全面,至少也有精明的时候,就像这个时候,她的任督二脉猛然地给打通了一样,还晓得为自己身上的事烦恼了。
  
  其实她以前从来没有烦恼过,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实在不乐意想太多,全归都当成梦,可如今,秦女士那么一说,总算是有点回到现实的感觉了。
  
  “离了就成。”叶茂按住她的手,不让她再喝茶,喝一点也就行了,喝太多了,容易肚子胀,他可舍不得,把她手里的紫砂杯拿下来,放在茶几上,手往他自己腿上一拍,那意图就是摆出来的,“过来——”
  
  轻轻的两个字,她到是没有挣扎,理所当然地起身坐在他腿上,坐的那姿势,她就面对着人坐,两手勾他的脖子,脑袋那一矮,就贴在他胸前,瞅那个样子,倒把他当成惟一的救星了,眼泪都抹在他身上了。
  
  “哥,我怎么办呀?”她还问,那个不安心的,生怕自己叫人指着脊梁骨说了,可让她跟张放办手续去,她下不了决心,“张放哪里能同意的……”
  
  话说的还挺有水平,没说她没决心去办,到是把事情推到张放身上,与她到好像是半点关系都没有了,一切都是别人的说,要不是张放当年把她给蒙了,她今天就不用担心这个事儿了——想法一入脑袋里,她又纠结,觉得自己太不是人。
  
  首长还真能一笑的,笑意浅浅的,比平时的严肃脸要好太多,“鬼脑子,胡乱想什么呢?”一手握住她的腰,把人往自己这边按,让她抵着自己不太安分的物事,“咱们都没过洞房呢——”
  
  婚礼后,不就是洞房花烛夜的嘛,话是这么一说,当时根本没来得及,隐景和出手太快,倒的就更快了,事儿忙下来,还真没有洞房,洞房这种事,都是水到渠成的,没有水,那是得疼的,不止她疼,他也得疼,湿地与旱地,谁都乐意湿地的,除非是受虐体制的,非得找那旱的不行了的地儿祸害自己。
  
  她一愣,底下抵着的精神物事儿,那种强烈的感觉,哪里能不知道那是什么的,她要是说不晓得,那纯粹是装的,而且是装的最不像的那种,装清纯——装清纯不是每个人都能装得起来的。
  
  “你不是还有事的嘛——”她扭着屁/股就想从他身上下来,结果底下那物事到是愈发地顶着她,腰给搂着,让她实在没地儿可躲,只得不动了,两手还试着推推他的脸膛,“别这样的呀……”
  
  听,听——语气到是一点推拒的感觉都没有,到像是在撒娇,让人的骨头都能酥了半边去,首长能叫人跑掉?不可能的事,都送上门来了,千忙百忙之间抽出来的时间,总得好好利用的,当然——
  
  他不急,还有事问她,手下到是利落的很,硬是解开她裤子,让她前门都开了,大手往底下进去,也不直接进去,就隔着薄薄的底裤,轻一下重一下地弄着那里,嘴上到是问,“没跟你弟走?”
  
  听这话要是当成平常关心的话那么一问,那准是走错道了,他在吃醋,确实的,医院里那一幕,小脸可冷的,一个个都不理,别人不理会,他是高兴的,可没道理连他也不理了,这么一想,就连手下的动静都重了点。
  
  隔着薄薄底裤抠弄她,她到是一缩身子,连带着底下也一缩,瞬间觉得有点湿湿的,让她颇有点难为情地红了脸,乌溜溜的眼睛还带着一点儿湿意,就那么瞅着他,“叶则下手太重了,那是我弟呢。”哪里有这样打人的,都把人弄伤了。
  
  可她也从来不想想,陈景和把她给弄走,让他们操了多少心思的——这脑袋从来就只顾眼前的,不顾长远的,就晓得为她弟弟报不平,也不想想他们。
  
  “得——”首长同志算是服了她了,一直晓得她这个脑袋,吃醋归吃醋,他心里想的是万一要是那个人不是陈景和,是叶则或者是方同治什么的,那会是个什么结果,她也会为了人不理谁了?一手摸摸她的小脸,他总归是心软的,“张放去哪了,我不知道。”
  
  叹口气,还是把话挑明了。
  
  她一愣,脑袋里还想着怎么把这事给问出来,找个好时间问一下,没想让他自己说出来,脸上有点掩饰不住的惊讶,愣了愣,还是把表情收了回去,“我没问他。”她闷闷地说,底下让他的手给搅得湿腻腻的,难受的要紧了。
  
  应该是她问,他来回答,怎么她没问他就回答,不对的呀。
  
  “张磊把人连夜送南方去了,怕他闹起来。”
  
  他这算是解释了,也省得她不放心,贴着她的脸,脸颊贴着脸颊,不止脸对脸,这都是轻的,两个人都贴在一起了,中间找不出一点缝隙来,还亲了下去,亲她的脸。
  
  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她居然躲了,一闪脸就躲了,都没有犹豫的,躲了后又觉得自己不对,索性两手就捧住他的脸,自个儿亲上去,跟义无反顾似的——
  
  他的手在底下搅着,她亲的更重了,吸他的唇瓣,一吸一吮的,跟像吸牛奶一样的,呼哧呼哧的吸——他到是一手扣住她后脑勺,回她更用力的吻,呼吸都重了起来,下边早就有了反应,这会儿,被她一吻,更加不可抑制了,低着她的腿缝,在那里隔着裤子一耸一耸的——
  
  本来嘛,首长是得生气,可他一般不怎么跟她较真,她较真,真没地方较的,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做坏了,跟她较真有什么用?只能让自己气着了,所以他从来不较真,就宠着她就行,宠的她离不了才好。
  
  这一听,她才算是破涕为笑了,晓得张放没事就好,他没事,她到是有事的,一下子又把事给弄到自己身上了,“那我跟张放把手续给办了?”说这话时,她还动了动,抵着她实在是不舒服,跟硌着什么似的,身下子偏又酥得很,尤其是湿腻腻的动/情,更叫她不好意思了。
  
  肯定是脑子抽了,她才会说的这种话,果然,还没能让首长高兴出来,她就想把话收回去了,她要是真去办了,张放能放过她才是怪事了。
  
  最好是这样子,办了手续,这样才好,可首长没附和,这种事,不是附和就能成的事,就她——嘴巴说说容易的,做起来,他可是半点不信的,也亏得早把她看透了,也就知道就是个乌龟性子,非得人推着往前,不推她一步,就不会往前。
  
  他想呀,反正已经到这一步了,改变不了的事,当然,他还低头问她,滚烫的红唇啄着她的唇瓣,“真舍得呀?”
  
  她一听,把脑袋顶向他胸膛,把满满红的脸给藏起来,“你又知道了?”
  
  “我哪里能不知道?”他回的自然,也不纠结,纠结没有用,也只有她最会纠结,纠结的脑袋跟一团糊一样,把人紧紧地搂在怀里,下巴抵着她头顶,底下往上顶了顶,“就你自己在那里自己哄自己玩,怎么样,想好了没有?”
  
  她差点没坐牢,两手紧紧地勾住他脖子,一抬头,嗔怪地瞪他一眼,结果——迎上他染上情/欲的眼睛,顿时让她低了下头,上半句话,她还能听懂,下半句话,她就算是听懂了,也没胆子应上一声,喃喃地回道,“什么想好了呀,我不知道……”
  
  其实她也无赖的,跟张放到底是一个样子,明明知道人家问的什么意思,非不回答,还装作不知道,装的还挺像,那眼神还无辜的,真能让人心软了,真能让人相信了她。
  
  她面对的不是别人,是首长同志,人生的阅历摆在那里,就她那点小心思,一下就看透了,她整个人在他眼里都是透明的,连她眨下眼睛就晓得她在想什么。
  
  “哎——”他叹口气,手指轻弹她光洁的额头,“那你就愁着吧,我反正不管。”
  
  她一听,就急了,两手一放开,结果,差点就从他腿上掉下去,幸好人让他给搂住了,也吓得她不行,晕红的脸都有点白,只是——人是微一移开了,底下原先让她挡住的物事露了出来,在他腿间,顶起个帐篷似的——
  
  刚白的脸,立时又红了,两腿困难地一着地,她试着站地来,才站起来,又让他给按回来,“唔——”她轻呼出声,腿间刚好抵着他的膝盖,湿粘粘的底裤粘着她的肌肤,让她浑身不自在,“给我六万块钱吧,我有急用。”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尽量日更——哦哦哦————新文也开始准备了哈哈,还是老路子,无三观无下限的NP文




☆、088

  “什么?”
  
  首长压根儿没听清楚,忙着吻她;吻的几认真;那应的声音都是模糊的,叫人都听不清;迳自忙着他自己的事,忙得不行了,双手剥开她的衣物;剥的快——
  
  说了一次,也不知道就突然没了勇气;陈碧那性子,没敢说第二次了,嘴巴给堵住的,滚烫的热气;他麻利的唇舌,让她想再发个声都难,分不清他到底有没有回答,还是在咕哝着。
  
  他把人抱起来,往后边去,那里是他的休息室,一把人放下,他先是痛快地褪了自己的衣物,呃,要是描写的更精切一点的话,其实也就是把裤子往下褪了,当然是连同内裤的,别的都穿在身上,整整齐齐的。
  
  他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吸/吮她的唇瓣,瞅着她眼神如水般软和,才算是放开她的唇瓣,那里一片血红,艳的迷人眼。
  
  轻轻地掰开她的腿,他的大手呀,手劲到是不重,就那么把自个深入了,深入进去,再深入,最好是能深入到她的心上,把自己跟她嵌在一起——
  
  “小四,小四……”他叫她,声音低沉,最深情的低喃。
  
  那声声入耳的嗓音,让她意识混沌,混沌的再也找不到方向,沉浸在他一手制造出来的魔障里,全是魔障,把她都禁在里头,叫她出不来,也不想出来。
  
  她的生活就是荒唐,“荒唐”两个字,总有那么点叫人说道不得的意味儿,可落在她身上,当的是一个理所当然,也就她的荒唐就是那么理所当然,合该跟她粘一起的,谁也不能拉开她与荒唐之间的距离——
  
  “唔唔——”她胡乱地哼哼,哪里还有一分理智,混混的,只晓得将自个儿挺/起,往她嘴里送,挺挺的肉坨坨,最上头的莓果子,硬的都不像话了,最想叫人咬一口——
  
  狠狠地咬她一口,去了她那份□感——首长最懂人心,最懂她的话,嘴一张,就把她给含住了,尖利的牙齿磕弄着她娇嫩的肉坨坨,弹性十足的让他恨不得把她那全都吞入嘴里头,含入吐出,含入吐出,把娇粉的肌肤都染上晶亮的湿意,亮闪闪的全都是他的功劳。
  
  挤入再撤出,再挤入再撤出,——全都是拼了命般的动作,跟打了鸡血般,比上次她中了药还要猛,洞房花烛夜没成,这次总能成,只有他们两个人,再没别的人来打扰,春风几度玉门关,潮水涨起又回落。
  
  大汗淋漓,却是全身畅快,这种感觉,她会说吗?
  
  她羞羞答答的呀,把脸埋好,埋在枕头底下,趴着身子,被子盖得好,没露出一丁点儿,脑袋边还挤着另一个脑袋,分明是两个人,头挨着头,可都说了,首长那是大忙人,大白天的,哪里还有时间真陪她。
  
  起来了,他轻轻地从床里下来,瞅瞅她,“别闹了,都醒着呢……”
  
  “讨厌,非得把人弄醒。”她明明装睡,还要埋怨人,眼睛一睁开,瞅见枕边放着的一叠钱,目光掠过,刚好是六刀,要是张数不少的话,估计也就有六万块钱了,眼睛不由瞪大了,“你怎么给的现金?”
  
  首长同志低下头,在她脸上亲了下,“要是不够,回头联系我,我会叫人给你送去。”
  
  “好!”她回的脆生生的,喜悦的表情一点都不掩饰,人微微起身,勾住他的脖子,还学着他的架式,也在他脸上亲一记,还发出夸张的“吧唧”声,还来了点开玩笑的兴致,“我再睡会,你不介意的吧?”
  
  “你再说一次试试?”
  
  他的脚步停了,回头那眼神都利了。
  
  她到是咧开嘴笑,跟个小傻瓜一样,“跟你开玩笑的,都当真了。”
  
  “你呀你——”他摇摇头,满脸纵容,拿她还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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