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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半推半就 作者:三长两短(晋江vip2013-05-30完结,高干)-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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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慧姐呢?”
  
  她刚回来,就有人问了。
  
  陈碧还有点讪讪然,“叫她老公给带走了。”
  
  “真来了?”那人姓钱,钱老师,教小五班的,一点都没有惊讶的表情,还很淡定地喝了口酒,回头跟旁边的人收钱,“你们看看,我就说人会来的,一定会来的,哪里能让东慧姐跑了——”
  
  “哎——”一帮哀嚎的,都是输了钱的。
  
  陈碧再迟钝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敢情他们在拿柳东慧老公是不是出现这事在赌博?于是她好奇地问了句,“这事儿常发生?”
  
  “当然呀——”钱老师一点都不打算隐瞒,“以前那位就追着人跑,当时东慧姐还跟别人谈恋爱呢,没想到最后东慧姐还真跟那位结婚了。”
  
  陈碧听得那个算是受教了,刚要继续看台上的表演,突然间所有的音乐都停了,整个大厅跟白昼一样通明起来,沉浸在表演里跟着扭动的人都跟木头人一样停止了动作,愣愣在看着DJ那边方向——
  
  “这里有没有位叫陈碧的,请到经理休息室,有电话找——”
  
  居然还插播“寻人启事”,让所有的人都大跌眼镜,在同事的注目下,陈碧心里焦急了,还怕张放出事了,就去拉拉离她最近的少爷,让人带她去经理休息室,她还是头次来,会知道经理休息室在哪里才有鬼的。
  
  经理休息室在最尽头,昏暗的灯光,让长长的走廊显得空旷旷的,没有一点儿别的声音,光听到自己的脚步声,让人都觉得像是在走暗道一样,生怕从两边蹦出来什么吓人的东西。
  
  陈碧就那种心思,脚下生风一般,别说走了,她是跑着过去的,一跑到经理休息室门前,一敲门,那门就开了,还没等她报上名来,后脖子一疼,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是不是出手太重了?”
  
  她没倒在地,有人扶住她了,紧跟着从经理休息室的内间里涌出一帮子人,看着不醒人事的陈碧,露出一点谨慎的表情。
  
  “要不你来动手?”出手的那个人把人扶到沙发里,没好气地瞪一眼那个马后炮的,回头跟那个已经拿着针的人说,“小心点,别把人弄醒了——”
  
  拿针的人笑得一脸猥/琐样,把针尖往个透明的小瓶子里弄进去,把里头的药水吸了个干干净净,“就凭我的手艺,哪里能这么次,要不要整瓶都弄进去?”他问得那叫一个殷勤的,瞅瞅沙发上的人,“首长的品味真奇怪——”
  
  “奇怪你个头,磨矶个什么劲儿,还不快扎针!”
  
  一帮人啐他一口,都催他赶紧动手。
  
  “我其实呢,是怕药性太强了,把我们首长都榨干了就不太好了——”他其实还是挺为首长考虑的,用酒精棉花往陈碧手背一擦,针尖就戳了进去,手指一推,把针管里的药水都往陈碧血管里推。
  
  “得了——”
  
  谁都没功夫理他,这药是找人拿的,这里什么药都不缺,能让人身体呀兴啊奋的药更是不缺了,他们干这些事一点儿都不亏心,个个都是打着为首长分忧的旗子,首长身心舒畅了,他们也跟着舒畅了。
  
  “半小时见效,咱们得快把人送去,免得晚了——”
  
  一说好,个个都开始行动了,用条干净的毯子把人包了个密密实实,几个人就抬着人出了会所,外边早有车子等着,等他们一上车,几辆车子顿时就开走了。
  
  郑长生觉得不对了,他觉得那个广播不对,开始还觉得可能是张放闹小性子,想把人叫回去,等他感觉不对味赶去经理休息室的时候,就发现人没见了——而陈碧早就让人带走了。
  
  他也不打电话给张放,直接给张磊去电话,他跟了张放十几年,知道那是个什么性子的,要是让张放一知道,事情就会闹大的,就跟上次一样,性子一起,就敢开车撞人了。
  
  “人不见了?仔细看了没有?”
  
  张磊几天都没睡好觉,老婆没在身边,这睡眠质量真不是一般的差,好不容易才睡着,就让郑长生一个电话给吵醒了,就他家这个不省心的亲弟,他简直头大。
  
  郑长生心里有点数,还是把话说清了,“叶茂的几个嫡系刚才还在这里,现在都没有人,您说要不要去那边?”
  
  “不用,就这么着,别跟那小子说,那小子闹起来没完,他要是找你,你就说她喝醉了,跟同事们一起开房间了——”张磊一讲完,就把电话掐了。
  
                      
作者有话要说:《半推半就》与《重生之荒唐情事》都确定得开定制的,当然我也不知道几时开,虽然我嘴上说一修好就会开,但是——修文是个很慢的活儿,还是叫大家先看看软妹纸给弄的封面吧,好看吗?





☆、075(已修)

  埃及艳后克丽奥佩特拉由毛毯裹身,使人将她抬到恺撒面前;面对她的勇气与美貌;恺撒被打动了——
  
  而陈碧被裹在毯子里,虽说她没有克丽奥佩特拉的美貌;也没有人家的勇气,但有些人硬是把她裹在毯子里,车子经过一路的检查;居然还能顺顺当当地到达叶茂面前,被裹在毯子里的人;更是直接送到他的卧室。
  
  叶茂瞪着那几个人,瞅着包得的严严实实的毯子,任谁都看得出来这里头有人,他目光幽长地看向自己的几个嫡系;“你们就这么办事?天天想着这种事?”
  
  几个人面面相觑,最后中间的人涎着脸讨好道,“首长,我们觉得人不对劲,才把人弄回来,也不知道是谁丧了良心了呀,把人给弄成这样了,我们算是救美一回,想着还是送到这里来好一点,咱、咱们就先退了——”
  
  他最后几个字,身边的人都是很默契地往后退,齐刷刷地退出来,退到门外,个个都是贼兮兮的对笑,走得一个都不留。
  
  叶茂盯着有些动静的毯子,眼神中有点矛盾,坐在床沿,手到是没动,毯子已经让里头的人给挣扎开来,乌黑的长发披散在颈间,挡住她嫩白的纤细脖子,状似软弱无力地蜷缩在那里,头埋在自己左手里,上半身的毛衣还算是整齐,至少是挂在她身上,露出双肩,刚好叫长发挡住。
  
  她动了动,状似软弱无力地抬起眼睛,她乌溜溜的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线,水蒙蒙的像是能渗出清澈的水来,瞅着床沿边坐着的人,稳重的身影,让她莫名有了种安心感,脑袋一仰,瘫在床里,眼睛慢慢地闭上。
  
  药起效了,她都不知道,都不知道自己的模样落入叶茂眼里是多么的撩人,她只晓得身上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咬她,咬得她狠狠的,身子热得像是在火上烤,烤得她全身汗淋淋——
  
  “唔——”她忍不住一张嘴,声儿就从她嘴里溢出,像是需要什么,又说不出来,那种念头揪着她难受,不能解那种她说不出来的感觉——
  
  全身都酥软的,还痒得她蜷缩成一团,涌上来的空虚感让她恼得都想哭了,全身都难受,不着地,就那么飘着——
  
  完全没用,她难受!
  
  “唔——”
  
  她哭了,烧得她哭了——
  
  这个娇娇,牙齿咬着唇瓣,也不哭出声来,就那么抽抽噎噎地哭,掉点几颗透明豆子出来,泛红的脸蛋儿。
  
  叶茂还真想晾晾她,想着她那个性子,到底是叹口气,一手去捞她的手。
  
  他也不去拆穿那几个嫡系的“谎话”,到是埋怨那几个不知道是给下了什么药,让她急成这样子,瞅着她嫩白肌肤上泛红的粉红光泽,牙齿咬着唇瓣,咬得唇瓣刷白刷白,他可心疼了——
  
  是的,真心疼,就他心疼她,她不晓得疼人,就会一个劲儿地跟个缩头乌龟般,叫他恼她,又舍不得恼她,想他也就叫她一个人给弄得心神不宁,坐立难安的。
  
  他一贴近。
  
  眼睛眯眯的,就瞅着个人影,两手就那么堪堪地把人抱住,牙齿也不咬了,似乎前面有更好吃的东西等着她,一张嘴——就咬了过去。
  
  嘴上到是咬着了,她可是哭了,还是空,空得叫她慌,老在天空里飘,她也就这么个念头,脑袋里就那么个想法,她给飘在天空里,怎么也下不来,没人拉她一把——
  
  忍不住自怨自艾起来,谁都没来救她,她要死了——她要死了——
  
  这么一想,她就想走了,谁没救她,她自己救自己,也就这么个念头,两手放开他,扒拉着想从床里爬出去,还没有等她爬起来,人已经让毯子绊倒,无力地趴在床里,“混蛋——”
  
  她手一捶床,忿忿地骂人——
  
  “还有劲儿骂人?”
  
  叶茂没伸手一把,愣是看着她在床里绊倒,深沉的眸子瞅着她,那里头的猩红色不容错辨,一手捞起她的身子,就那么面对面地坐在他腿上,她微仰着脑袋,在那里啜泣着,最最委屈的模样。
  
  还没有消停一会儿。
  
  “难受……我难受……”
  
  叶茂就算是刚才打着折磨她一下的念头,也在此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心尖尖呀,怎么能让她不高兴呢,怎么能让她恼了呢,他到是想把天上的月亮都摘下来给她——
  
  哪里舍得她!
  
  “坏蛋——”
  
  她指控叶茂,眼泪儿流的,那个叫一个可怜兮兮的。
  
  叶茂还有心思笑,笑她的无赖,笑她的诚实。
  
  就那么三个字,让她自己来了,白白送上的果子没人吃,经历风雨得来的果实才是最值得珍惜。
  
  陈碧真是努了努嘴,两手紧了紧,又放开来了,推推他结实的胸膛,恼怒地瞪着他,“你下来、你下来——”
  
  乌溜溜的眼晴里头全是恼意,到叫人觉得有七分情意与三分嗔怪,首长确实听话了。
  
  夜很深,还没亮,也许永远也不亮。
  
  温存,温存的不能再温存了,两个脑袋挨着脑袋,睡在一起,陈碧那真跟小鸟依人般地偎在首长怀里头,首长的手臂环着她,睡得相当熟。
  
  要说陈碧与首长是怎么认识的?
  
  其实也得卫嗔家出事前说起,以前她们那个市里有钱人就当属卫家头一份,据说年年都纳税大户,卫嗔他爸更是年年先进企业主头号代表,还是省人大代表,场面上谁不想跟卫家搭上关系,谁都想的,但谁也不是那么容易搭上的。
  
  私底下,谁都知道卫家是什么样的人,要问他们家啥不干?就是亏本的生意不干。
  
  陈碧拿着方同治帮她抢回的手机,那心情都是惴惴的,小心肝儿胡乱跳跳的,都静不下来,一直在那里乱跳,她都快说邪了门了——
  
  “你都哪了?”
  
  还没走到刚才地儿门口,火气溜溜的就是一嗓子上门,让她惊了惊。
  
  也不知道为什么的,她就把手机往身后藏,瞅着卫嗔急刺白咧的脸蛋,笑得也忒没心没肺了点,“里面味道太难受,我就出来透透气,现在去哪儿?”她一边问一边还把手往卫嗔臂弯里搁。
  
  “跟不跟我去北京玩玩?”卫嗔见她笑,漂亮的脸到是缓和了点,连带着那眼角的泪痣似乎都剔透了点,“合着咱们都没事儿,跟我去见识见识?”
  
  一听去北京,那时候的陈碧还真没去过,海南三亚、云南香格里拉什么的都去过,合着北京城她还真没去过,他这么一说,她是真动心了,可动心也就那么一下下,苦恼地掰掰自己的手指,“咱不是还得念书的嘛,总不能不念书了,高三了都——”
  
  她成绩还行,但是现在是高三,正是冲刺阶段,最近因为爸妈离婚的事,她怕被找着了,连学校都没有去,反正跟着卫嗔,谁也没找过来,可她的想法还摆在那里,高考得去参加的——
  
  “到时我们念一个学校就成了,不用担心的。”卫嗔搂着她走。
  
  她当时也就相信了,就带了个身份证,第二天一早就敢跟卫嗔走了。
  
  到北京当天,两个人就去了故宫,都不用他们买票,他们刚一到就有人把票送上了,两个人手拉着手,到是大摇大摆地走入故宫,还有个专门领着他们、给他们解说的导游,那导游说得京片儿很浓,听上去还挺好听。
  
  从午门进去,再从神武门出来,足足一个下午,都叫他们在里头度过,历史的沉淀叫人着迷,她摆了各种姿势,都不管自己那个姿势是不是看上去很奇怪,就那么叫卫嗔拍照片,导游想帮忙,都让卫嗔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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