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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半推半就 作者:三长两短(晋江vip2013-05-30完结,高干)-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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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给骗了,还留下他这么个儿子,一听陈碧在电话里说什么“弟”什么的,那些记忆顿时都涌上心来,哪里还能坐得住!
  
  别看他现在是镇定自若,也就是一开门时的事,陈碧与陈景和到是有点相似的,他的心松了些,见她一身小礼服,眼神自然暗了点,一摸她的手,跟个冰柱子一样还没有回暖,瞅着陈景和就不由地利了点。
  
  陈景和真认识这人,本省的军区司令,虽说是省军区司令,但还是兼着省委常委的,新闻里见过人的,没想这是他姐的男人,可一想想她年少的那些事,他又觉得挺正常,他亲自倒酒,为面前的人满上,自个举起酒杯子,“姐夫,我敬你——”
  
  姐夫!
  
  叶苍泽那点委屈劲儿顿时一消而光,要说他怎么委屈了,他还能委屈的事?看他下手时干脆的模样,把人从四九城一挟而来,如今她身边就他一个人,怎么他还委屈的?
  
  但他就是委屈呀,没有正大光明的身份!
  
  要说这人呀,还真得论身份,这一声“姐夫”叫得叶苍泽什么都放了下来,结果你一杯我一杯的,两个人喝起来没完,让陈碧看得一愣一愣的,都不知道这两家伙是怎么了。
  
  先倒下的是陈景和,叶苍泽酒量好的,也有点脚步虚。
  
  陈碧后面就不理他们,径自在那里吃,吃得叫一个慢的,叫一个精心的,个个头的大闸蟹,虽说都过了吃蟹的最好季节,可摆在她面前的都是个顶个的雌蟹,八件套在她手里跟活了一样。
  
  她没吃黄酒,就她那个酒量,一点就倒了。
  
  陈景和叫人抬下去了,叶苍泽到是趴在她身边,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瞅着她将蟹肉送到嘴边,他动作可快了,一把挤过脑袋,薄唇一张,就把她的肉给吃了——
  
  “陈碧,你说什么时候我们把事儿办了?”
  
  要说叶苍泽喝这么酒干嘛?他平时也不怎么喝酒,酒量好归酒量好,从来没想过要靠酒来壮胆,结果——临了,他都看不起自己,还得喝酒壮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本来说双更的,结果我渣了,太困了,就睡着了,早上起来码的一章,求鞭打——
最近大家会不会觉得把陈景和这个人写多了呀——
我会告诉大家,我就为了顺利地衬托出叶苍泽今天说的话咩?哈哈,看陈碧怎么办,人家求婚了,哈哈




☆、051

  求婚这种事,不是非得单膝下跪;把个钻戒捧到面前;这才算是求婚,你可以在平平淡淡中见真章;保证不叫人觉得跟演戏一样腻味。
  
  叶苍泽就是玩得这一手,忒真诚,把话那么一说;也不说咱们结婚吧,或者你嫁给我吧;这都不说,他直接奔主题——把事儿给办了,仿佛她早就答应了,就差几时去办事了。
  
  陈碧这时候还真不淡定了;这姑娘就算是淡定,那也得装的,假装淡定什么的,她装过无数次,要是不知道她,还真以为她真是淡定的人,风不吹云不动的那种,外强中干这话听说过没的,真就是这样子,强势的人面前,她这淡定都一丝儿都装不住。
  
  这不,她手里拿着的小剪子“咣当”清脆一声掉落在地,那眼神都直了——不止是直了,还夹带着急,把事儿给办了,这事说得到轻巧,那也得能办才行呀,偏偏对他的认真表情儿,她的舌头跟被猫吃了一样,“我结婚了”四个字怎么也说不出来。
  
  一迟疑,就成了拒绝,叶苍泽眼神一冷,离她都远了点,“你不乐意?”
  
  这声儿,可冷着呢,比他的眼神还叫冷,冷得她认为这包间里的暖气都是白打的,都没有感觉了,没感觉还好说,她最主要还是觉得冷,跟刚才在外头一样,被风吹得牙齿之间都打架了。
  
  “我没、没……”
  
  “没不乐意,干嘛不答应?”
  
  她的话开了个头,就让叶苍泽打断,问得真叫一个犀利的,既然没有不乐意,为什么不答应把事儿办了?他那么个态度,几乎都在逼她了,呃,也不是几乎,是直接在逼她,逼她表态——
  
  表态都是表面的,他要的就一个答案,没有第二个答案,第一个答案都得是肯定的,否定什么的从来不在他的考虑范围里。
  
  结果她一迟疑在他眼里就成了拒绝,眼神锐利如刀,双臂环抱在胸前,坚实的手臂极有气势,上半身往后仰,全靠着椅背,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自己嘴角流露出来的细微嘲讽之意,“怎么,你还想跟方同治不成?”
  
  她顿时泄了气,十指手指头完全是出自下意识的绞在一起,连手指的颜色都泛了白,她都没去注意,径自看着自己小礼服下摆都挡不住的膝盖,讪讪地回了句,“我又没有这么想——”
  
  要不是他提起,她还真没往那里想,她想的更严重了点,要不是张磊揪着那两本东西出来,她估计也不记得自己做过那种混账事,谁曾想她早早地把自己豁出去了,说出来都没人相信的事。
  
  可又是真真确确的事,紫红色的本本,上头的字还是打印出来的,整齐划一,男方名字,女方名字,再有登记日期,一应俱全,还有权威的钢印儿,都叫她发怵,更叫她说不出来。
  
  她低头,眼珠子滴溜溜的转,脑袋里光一个想法,怎么把这个处境给摆脱了,结果,她的强大脑回路又出来了——手指往腰间一动,也不知道是抓着东西了,小礼服到是连个阻挡都没有的从她身上脱落。
  
  这叫一个惊艳的,从来都是别人主动,她主动的事儿从来都没有,这会儿,她是真主动了,叫叶苍泽险些愣在那里,奶白色的肌肤,估计叫包间的暖气给烘了过来,丝滑般的小礼服从她身上滑落。
  
  呵!
  
  他都忍不住倒抽口气,小巧挺圆的胸部,根本没穿什么,就顶端贴着叫人眼亮的乳贴,把尖突都给挡住,让她不至于难堪地激凸起来出洋相,更让他眼神变深的是她薄薄的内裤,他都怀疑这些个能挡住什么。
  
  小礼服就滑落在她脚边,将她双脚都圈在里面,仿佛成了孙大圣给唐僧用金箍棒画的小圈子,里面是安全的,外面是危险的。
  
  他坐在原处,没上前,眼神阴暗,“你这是要做什么呢?”
  
  陈碧哪里料得他这么说,说得她都快掉眼泪了,面子都没有一点了,她容易嘛,以为她自己脱衣服是容易的事?更是委屈了。
  
  她忿然了,弯下腰,不管不顾地拉起小礼服,不知道是失了面子,还怎么的,反正她脸颊通红,倔强地咬着自己的唇瓣,对上他稍冷的眼睛,甚至都能清清楚楚地瞅见他微缩的瞳孔,“我们分手吧,我不乐意见到你。”
  
  “分手?”叶苍泽瞳孔缩得更厉害,那眼神真利得跟刀子一样死死地盯着她,任何一个被拒绝的男人都不会有什么好心情,站起身来,带着一股子压迫性,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的脸,“我是你男朋友?确实过关系了?”
  
  她与他是什么关系?
  
  不正常的男女关系,这点她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原来是她自己的混账事,没把事儿弄清,现在她与张放登记了,那么与别人,那都不是正当男女关系——
  
  她脸上的红色顿时一消而散,找也找不见了,为这么个想法都羞耻,更为自己刚才想豁出去主动一回的想法感到懊恼,脸皮子跟被刮走了好几层一样,叫她坐立难安,咽了咽口水,有那么一种前面都是死路的感觉涌上心头。
  
  往前没有路,后退也不行?
  
  “既然没关系,那我们也别办什么事了。”灵机一动,她突然间惊喜万分,跟抓到救命稻草一样,赶紧把自己跟人结过婚的事都想烂在肚子里,双手把小礼服往上拉了拉,一边走向包间门,“我走了。”
  
  她想的到真是简单,光凭这句就打算把人拿下了,此时就想回家去好好睡觉。
  
  那也得有人放手才行——
  
  叶苍泽把人从四九城挟过来都为了什么?为了几天的露水情份?根本不是的,他的要求真没那么低,要真那么低早就不跟她说什么劳什子“把事儿办了”的话,直接求得肉体的解放不就好了!
  
  她想走,真得有人放手才行,叶苍泽动作不慢,本来就不会慢到哪里去,好歹是军人出身,揪住她这样的,都不费力气,“真是个没良心的?”他凑近她的耳后,将她从身后搂住,一手更住握住她试图去拧门把子的手,不叫她乱动。
  
  贴得非常近,她整个肩部都露在外头,奶白色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叫人一看那视线都快跟粘在她身上一样,温热的气息落在她肩部,一手往下滑,滑得叫一个惹人心烦的,惹人发颤的——
  
  他的手,带那么一点薄茧子,也不是干什么活出来的,那是握枪也弄出来的茧子,透着个有力劲儿,摸在她身上有点糙,但不是太糙,“恰到好处”,四个字最好形容,腰部,细细的腰肢儿,跟柳条儿一样,仿佛一用力,就能叫她断了腰。
  
  陈碧到抽口气,全身都紧张起来,听他话到是没错儿,都说她有时候还能真诚的坦白一下自己,这当下,她真对自己坦白了,确实认为自己没有什么良心,估计都是叫狗吃了。
  
  她这么一想,也就笑了,刚才的气势顿时就没了个干净,底线就那么一个,他别提就行,她还能哄自己玩,没啥事,真没啥事,顺带地把正经登记过的事都甩到脑后去,“疼——”
  
  胸前叫他一握住,那手劲,到真是重,重得她都快飙泪,嘴儿一张,就呼痛出声,只是那声儿还没有真正出来就响了头时,脑袋就让她硬是转过去,叫他的薄唇含了个正着——
  
  她嘴里,有一点腥,也就那么一点点,最多的是醮料的味儿,醋、酱油、、姜味、再加上蒜味,全都叫他吻了去,她吃过的味道,全叫他经历了,吻得深,吻到她心上一样,叫她都快呼吸不过来。
  
  “这也叫疼?”他抽开点唇,从两人的唇间带出细细的透明粘液,手下的劲儿更用了点,见她疼得皱紧眉头都不肯松开手,反而更与她作对似的抠弄着被她贴住的果子,“你是没疼过……”
  
  话刚落入她耳里,她才想了抵抗的心思,就叫他咬住鼻头,尖利的牙齿就磕在那里,她不敢动,一动就怕他牙齿真咬,乌溜溜的眼睛就巴巴地瞅着他,有那么点可怜样,“阿泽,我困了。”
  
  都是哪里来的理由,都叫人发笑。
  
  叶苍泽上一秒钟叫她的拒绝给气得差点七窍生烟,这一秒又让她的话给逗乐,偏是那张严肃的脸硬是端着架子没肯软化,手到是移开点,合了她的意,放开她那里。
  
  不是说他放开她那里就算是放她一马了,真没有这么简单的事,他的手,往她肩头下滑,慢慢地滑,跟折磨人一样,摸得叫一个动情的,他底下的物事抵着她的臀后,没动一下,就那作孽的手,在骚扰她,一下一下地摸着她。
  
  她个意志薄弱的主呀,给他的手摸得都快站不住腿,要不是身后他抵着,说不定就软软地倒下来,也亏得他抵得好,人都在他怀里,跟投怀送抱一个样,“我真困了……”
  
  声音可委屈了,委屈的都找不到世界上还有比她更委屈的语气,叫叶苍泽还真是拿她没办法,简直跟勾走魂一样,她说困,还真送她回去。
  
  她睡着了,夜深的,伸手都不见五根手头,他贴着她,侧躺在她身后,那有力的手臂把人箍在怀里,霸占着她,哪里肯放开一下手——
  
  可他更知道,时间不多,没人能放手,偷来的时间过得总是太快了。
  
  “砰砰砰——”
  
  跟砸门一样的响声,把睡着的陈碧给吵醒了,还迷迷糊糊的搞不清状况,就见着叶苍泽站在床前,比起昨天的休闲之态,今天又是一身正装,军服加身,看上去严肃许多,叫她微有点恍眼。
  
  禁/欲素——全身上下都透着这么个气息,叫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可外头的声音实在太重,叫她没能静下心来,眉头略皱,“谁那么无聊了,到底是敲门还是砸门?”
  
  她问得好,人在门内,自然见不到外头的人那一脸阴暗的脸色,还有愤怒,简直被人杀了全家老小或者是被人挖了十八代祖坟的滔天怒火,不止这些,那眼神更毒,全叫嫉妒给激发出来的毒意,那一眼就能把人给“毒死”。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了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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