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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龙战在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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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地顿化为灾场战场,乱成一团。

龙鹰魔种其中一个特性,是善于埋身搏斗,最能将魔种发挥得淋漓尽致,即使对上女帝仍毫不逊色。现在加上利于近身作战的弯月刀,更是如虎添翼,猛兽出柙。

贾坎喀特还以为可喘一口气,岂知护前的两个手下连一刀都接不住,龙鹰森寒的刀气已将他锁紧死锁,背后拥上来的手下反成后退的障碍,别无他法下狂性大发,暴喝一声,马刀化为刀芒,迎上弯月刀。

龙鹰晋入魔变的极态,目无全人,有的只是波动,完全绝对的掌握敌势,包括每一把朝他斩、扫、劈、刺的锋利马刀。

远方传来敌人的惨叫声,连续密集,可知风过庭、荒原舞、觅难天、虎义和桑槐已杀进木燃谷,在营地左冲右突,制造更多的火焰和混乱。

“当!当!当!当!当!”

龙鹰在眨眼的高速里,连续五刀,忽起忽落,劈中贾坎喀特全力封格的刀芒上,每一刀采的均是不同的角度,缓疾无常,完全不予对方掌握刀路的机会。

每当弯月刀劈中对方刃锋,贾坎喀特便躯体猛颤,第二刀已令他口鼻渗血,至第五刀,手上马刀更被锋快如激电的弯月刀硬生生的劈断,大骇下再不顾颜面,猛退移后,撞往两个手下去。

如在正常情况下,身为热魅之首的贾坎喀特实有与龙鹰一拼之力,可是马刀却非他拿手的兵器,其名震漠南的方天戟仍留在帅帐内,也是他武技精华之所在。同样情况发生在大部分热魅贼身上,拿手的兵器均暗藏帐内,只得随身佩备的马刀,变生肘腋下,只好用刀来应战。

龙鹰风车般转动起来,一边紧追大贼头贾坎喀特,另一边像变成有一百对、一千双手的魔神,弯月刀和刀鞘借着转动朝四面八方劈、挑、砍、扫,不浪费半分气力,攻来的马刀纷被命中,且用劲巧妙,以卸为主,不单劈断两把马刀,还令敌人被强大的魔劲带得东歪西倒,既失去续攻的能力,又成为其它攻来者的障碍。故而敌人虽看似如蚁附膻的围拥着他来狂攻猛击,他却是履险如夷,狂咬着贾坎喀特不放。

“砰!”

一个成功插进他和跌退的贾坎喀特之间的高手,刀劈至一半,便给他击中小腹,骨折肉裂,人肉弹般往贾坎喀特掷去。

贾坎喀特仍未从翻腾的血气回复过来,怎堪附着强大气劲的手下后背撞个正着,终失去平衡,喷血后跌,累得另三个手下全与他看齐,成为滚地葫芦。

营地多处起火,过半营地陷入浓烟火屑里,本藏在帐内以避龙鹰一方探子耳目者,全奔将出来,一时间还以为敌人正全面攻打营地。

热魅马贼整个布置本是无懈可击,但针对的是龙鹰一方大举来犯,所有布置,集中在木燃谷的东面,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们。岂知龙鹰等早看破他们的伪装,故意由熟悉路途的桑槐领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绕到木燃谷之西,再由龙鹰假扮柔然人深入敌阵,制造大乱,让战友兄弟趁乱掩杀入谷。

龙鹰更捏着敌人要害,誓要取贼首贾坎喀特之命。

贾坎喀特作战经验丰富,知机的先往后滚,忍受着来自被重创的五脏六腑锥骨的剧痛,只要稍微回气,可往侧滚避开去。

六、七个敌方强手,跃过首领,扑来阻止龙鹰继续追杀仍在沙地翻动的头子。

龙鹰知成功失败,就看此刻。

交战只不过七、八下呼吸的时间,但因招招均损耗真元,刀刀贯注魔气,且须保持迅疾的身法,以他的魔种,亦知挨不了多久。双方实力不成比例,他们胜在突然发难,攻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可是如让对方守稳阵脚,将轮到他们大祸临头。

唯一扩大战果的办法,就是斩下贾坎喀特的首级,令对方群龙无首,惹起最大的恐慌,使贼众不战而溃。

弹射!

今回非是往上射去,而是先朝前扑,避过七、八把攻来的刀,然后弯月刀爆起寒芒,趁浓烟弥漫,没人看得清晰的当儿,于离地三尺许处,炮弹投石般往贾坎喀特的位置激射。

三把刀先后劈中龙鹰,但均被他以魔气鼓胀的外袍,凭疾冲之势卸开,只能造成轻微的损伤。

但被他撞着者却没有这种幸运,先被弯月刀狠劈,然后东抛西跌,使拦截的敌人乱上加乱。龙鹰敢保证,在这一角的战场里,除他之外,没有人能搞清楚情况。

贾坎喀特再喷一口鲜血,往侧滚开去,还勉强藉腰力弹起来。

龙鹰的声音传入他耳内道:“看谁要断脖子,龙鹰来哩!”

龙鹰之名入耳,贾坎喀特雄躯猛颤,弯月刀如一抹光影般划空而至,刀气笼罩方圆三丈之地,他已是体虚气弱,怎受得住寒如冰雪的刀气,打个寒噤,弯月刀划过他的贼颈。

贾坎喀特的首级飞上半空。

第十一章多方惑敌

龙鹰斩杀贾坎喀特之时,木燃谷早陷入大恐慌里,整个贼营烟火弥漫,虎义又驱散对方的骆驼,胆小的骆驼东奔西窜,分往东西谷口逃亡,也不知撞倒了多少热魅贼,更令贼子以为敌人是大批来犯。

风过庭等如虎入羊群,队形完整的见人便杀,其中以桑槐最悍狠。正是仇人见面,份外眼红,其奇形兵器双尖矛,尽显白鲁族第一高手的功架,最强悍的贼子亦在他矛尖下走不上三招。

到龙鹰以魔劲逼出声传全谷,已将贾坎喀特斩首的豪言壮语,横行肆虐、杀人无数的热魅族终于崩溃,唯恨爹娘生少了两条腿,四散逃亡。

龙鹰一方早有定计,封锁西面谷口,只容空驼穿过,对朝这方向逃来者则杀无赦,令马贼只能由谷东逃离灾场。

龙鹰再斩杀十多人后,退往西谷口,与风过庭会合,改以折叠弓射杀往这边闯的敌人。此时木燃谷已陷进火海,营帐无一幸免的着火焚烧,浓烟席卷全谷,不用动手,贼众全体慌惶逃命。

他们也吃不消火灼烟熏,退到谷口外的旷野,占得有利高处,弯弓搭箭,将从谷口逃出来者无情射杀。

战事延续至天明前半个时辰,方告休止。龙鹰等耗尽真元,疲不能兴,见再没有人逃出来,坐在谷口外一处高地调息运气,充满没法说出来的感觉,那是伴随极度刺激后而来的劳累和对杀人的厌倦,不知是麻木还是兴奋。

战争便是这样子,不但需要视死如归的勇气,还要有坚持下去的意志和毅力。

觅难天叹道:“到这刻回想刚才的情况,始知胜得多么险,不过这个险确是值得去冒的。”

龙鹰仰首观天,看得非常入神。

夜空星罗棋布,壮丽迷人。

风过庭道:“我们还是漏了招,如果连驼儿都没法从西谷口逃出去,说不定我们可以诓得边遨来送死。”

龙鹰摇头道:“不论有没有驼儿从这一面逃出去,亦不会有分别,贾坎喀特临死前露了口风,敌人一方有个超级探子,故能一直掌握我们的行踪。看!”

众人循他目光望往夜空。

十多头兀鹰正在谷上盘旋,当然是嗅到焦尸的气味,从附近山野飞来,待烟火稍敛,飞下来大快朵颐。

风过庭最有这方面的经验,一震道:“猎鹰!”

龙鹰道:“在群鹰上尚有几个黑点,我以前也曾留意它们,但因是几头同时出现,属西域荒漠区正常不过的景象,故没有放在心上。”

荒原舞恍然道:“难怪敌人可以这般准确掌握我们北上的路线。”

虎义道:“当日边遨没有到木陵隘北端木寨来,我心中已有不舒服的感觉。”

觅难天道:“真的没想过,竟有人能驱鹰在这般险恶的环境侦察我们。”

桑槐露出思索的神情,道:“如果有人能办得到,就该是一个叫‘鸟妖’的养鹰人,据说他能通鸟言,迷鸟成狂,生性孤僻,但照道理这般的一个人,该不肯为突厥人卖命。”

虎义沉声道:“我也听过他,没有人晓得他的本名,只知他居无定所,到处寻找通灵的猎鹰。”

荒原舞恨得牙痒痒地道:“他肯定在附近,怎都要设法将他挖出来,斩开几块。”

桑槐道:“要杀他并不容易,此人善于潜踪匿迹之术,最令人头痛是有鸟儿保护他,在你接近他前,他已不知溜到哪里去了。”

龙鹰道:“不论如何艰难,都必须先干掉他,否则我们奇袭沙陀碛拿达斯要塞的把戏,将不灵光。”

风过庭道:“幸好我们终于醒觉来自高空的监视,所以只要我们到鹿望野去,敌人将会集中所有力量来攻打我们,因为如让我们抵达孔雀河,高昌、龟兹诸国均不会坐视不理。”

龙鹰摇头道:“如果只是应付边遨的马贼,凭山险守鹿望野是上上之策,但我们必须将丹罗度计算在内。记得他们的投石机和火器吗?丹罗度可将鹿望野化为焦土,当我们没法突围,会变成死守,敌人只要把我们重重包围,在四周设置木寨,挖陷坑,然后轮番以矢石火器日夜狂攻,最后崩溃的肯定是我们。”

众人默然无语,因龙鹰描绘出来的情况,是大有可能发生的事。

风过庭道:“耍几招惑敌、误敌的手法又如何呢?”

龙鹰笑道:“公子真知我心,暂时放过那鸟妖鸟怪,先来个择肥而噬。哈!忽然间,这个鸟妖鸟怪,或会成为我们的最佳拍档。没有他,空有满腹妙计,也无法付诸实行。”

荒原舞笑道:“来到口边的肥肉,该就是边遨,对吗?”

虎义立即双目放光。

觅难天同意道:“我们主力军仍在鬼洞山,而热魅人在与薛延陀马贼会师的一天前突被击溃,恐怕连鸟妖也没法从他的鹰儿问出个所以然来。此为敌人青黄不接之时,现出不该有的破绽和空隙,只要我们掌握得宜,趁边遨刚长途跋涉的从呼儿绿洲北上出沙漠的一刻,人疲驼累之际,予他一个迎头痛击,肯定可重创边遨。”

风过庭道:“以边遨的才智,不会不防我们一手,但我们如能藉天上的鹰目,使边遨以为我们是到鹿望野去,伏击方可望成功。”

龙鹰拍腿道:“正是如此!我们不但要骗边遨,还要骗丹罗度,鹿望野则变成诱饵。薛延陀是疲兵,突厥人则为败军,我们务要予他们再一次沉重的打击,削减阻挠我们北上的力量。在这个区域,天山族的兄弟可以发挥至为关键的作用。”

精兵旅于午时前抵达木燃谷,对谷内惨况无暇理会,取得足够的食水,喂饲近六百匹骆驼和两千多匹战马后,离开成了“天葬场”的木燃谷,“主力部队”在桑槐领路下,朝西北走,目的地是鹿望野。

鹿望野为大沙海五大绿洲之首,比排在次位的呼儿绿洲大上五倍,已属中型草原的规模。所谓的“主力”,指的是全部骆驼和一半战马,由两百个精兵旅的成员负责驱赶,载运着大部分的粮资物料。

此为惑敌的手段,鸟妖的鹰儿懂看却不懂分析,会令鸟妖误以为他们避开木燃谷的热魅人,径自到鹿望野去。而在木燃谷附近的任何调动,鸟妖会以为只是热魅人与边遨会师的正常行动。

剩下的八百多人,一律乘马,每人配备三天的粮水,轻骑上路。由虎义领路,达达则再一次没法分身参与行动,因他必须直赴孔雀河,与他的族人联系,让侦察网重新起作用。

行动开始。

龙鹰、风过庭、觅难天、荒原舞、管轶夫和虎义成为先锋部队,在大队前方三里许处探路领路。

到正午时分,火热临头,太阳默默照射着。在刚动身之际,众人仍是头脑清醒,斗志昂扬,信心十足,好像没有旅程是不可完成,没有沙漠是不能穿越,但当沙漠“正午的恶魔”发挥威力,一种沙漠独有的沮丧情绪便征服了每一个人,像热病般,反反复复的折磨缠扰任何踏足这个单调沉闷地域的人。

走着有点变化的雀河古道已算是写意的旅程,可想象走在蜂窝状沙漠的薛延陀马贼,苦况比他们更是不堪。正是这个想法,支持他们朝预定的地点推进。

龙鹰忽然很怀念桑槐卷的烟,如果可以在这个时候抽上几口,肯定非常享受。

风过庭策马赶到他身旁,道:“如有选择,我绝不会在正午骑马赶路。”

龙鹰心中一动,道:“给公子提醒,边遨和他的手下也是人,是人便敌不过‘正午的恶魔’,那是给太阳直接射在脑壳上,弄得头脑昏沉,戴多厚的帽子都不起作用,故此边遨大有可能像我们以前般来个昼伏夜行,要到明早才切入雀河古道。挨过这段路后,我们找个能挡阳的山丘,在阴影里休息个够,日落后再赶路。”

前面的虎义道:“好主意!”

后面的荒原舞道:“既猜到边遨出沙漠的时间和位置,我们好该悉心伺候。”

觅难天道:“如果能在雀河古道的山道截着他们,只要逼得他们重返沙漠,等于赢了此仗。”

管轶夫道:“没那般容易。”

全队里,最熟悉薛延陀马贼的人正是他,他说出来任何有关马贼的事,都受高度的重视。

管轶夫续道:“他们离开沙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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