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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部分

龙战在野-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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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易。”

龙鹰掏出小盒子,让符太将缚神香藏于其中,免致香气外泄。

道:“所以我说须胖公公出马,由他营造出最佳洞房花烛的环境,让你们在榻子上进行最后决战,看江山属谁。哈!真的是刺激香艳。想想柔柔爱上你后的样子,连师父也心痒起来。”

符太心情大是不同,将香盒纳入怀内,骂道:“你是为老不尊。嘿!请胖公公出手,是不是有点那个呢?”

龙鹰道:“那个什么?他奶奶的!你以为是亲家的礼来礼往吗?对他们何须客气。他们既摆出不怕被揭穿的强硬姿态,老子就看他们能硬到哪里去。他们打的牌叫‘柔夫人’,我们打出的叫‘胖公公’。连韦妃都害怕胖公公,香霸算老几。早上向胖公公说不,晚上肯定被胖公公扫出神都去,铺子给拆掉。”

符太眉开眼笑地道:“师父回来为徒儿作主,果然不同。敢问师父,今晚徒儿该否去见我的柔柔,向她作出‘爱的宣战’?”

龙鹰道:“期限何日届满?”

符太道:“今天是九月初二,尚有六天,初八到期。”

龙鹰叹道:“你或许仍不晓得此日在你生命中的意义,老子却清楚将成为你永志不忘的一天,让你邪气和生气的怪种能尽展所长,发挥尽致。不过我们有张良计,他们有过墙梯,出招还招,该是精彩热闹。”

起立道:“来!一起坐马车,好和胖公公共商大事。”

符太随他站起来,道:“另有一个伤脑筋的问题,假设她由那一天从了我,我们该视她为哪一方的人?”

龙鹰抓头道:“竟然是个问题?唉!说得对!且是非常严重的问题。”

符太道:“不论我如何喜欢她,仍不想有个女人在我身边。我习惯了独来独往,只有这样才能在修为上不住精进。”

龙鹰道:“得到她后,立即抛弃,只要不是明媒正娶,连休她这个步骤亦省了。说到底,你们的所谓情场实为战场,谁都没资格怪责对方。”

又沉吟道:“或许如此方能真正攻破她的媚功,如果从此对你念念不忘,就是千年道行一朝丧。想想都觉得爽。”

符太双目闪亮地道:“师父最后的一番话,最合徒儿心意,忽然间,小徒似寻回以前的自己,有点像死而复生。”

龙鹰哈哈一笑,搂着他肩头离堂去也。

第九章人经兼收

马车没有驶出太医府,三人就在车上说话。胖公公听罢摇头道:“你们两个一是魔门邪帝,一为大明尊教的原子,但加起来,恐怕仍及不上一个普通传人对本门的认识。”

符太双目精芒闪烁,盯着胖公公道:“公公终视我为自己人哩!”

胖公公笑道:“你肯为龙鹰捺着性子做人,知你当龙鹰是兄弟,瞒你没有意思,徒惹猜疑,又缚手缚脚。中土圣门事实上刚刚解散,已不复存,大明尊教亦早烟消云散。”

龙鹰心里一阵激动。要胖公公这个魔门的忠心支持者说出这番话绝不容易,可见师妃暄亲笔函的冲击,等于慈航静斋承认了武曌女帝的身份,圣门之名再没有意义。

关键处正是他这个魔门邪帝。

透过端木菱,以最巧妙和不着痕迹的方式,中土魔门具体而微向静斋之主道出向被视为至高无上、秘不可测《道心种魔大法》的秘密,令师妃暄顿悟天地之道。

至此尘世的斗争仇怨不存在实质意义,什么正邪之别,黑白之分,如梦之迷。千百载的恩怨,不过是无足道的闪耀,过不留痕。

人世间的一切均被超越。

通过密函,慈航静斋向中土圣门史无先例的杰出代表武曌,以仙胎之秘作为回赠。这个最高层次的心法交换,化解了两派间纠缠数百年的对峙和斗争。

端木菱交函后立即离开,隐含着此中之意。

当然,仙胎和魔种的尘世之缘仍是没完没了,如端木菱所言的,时至自知。

胖公公本身亦起着天翻地覆的变化。

龙鹰的死而复生,席遥的转世轮回,动摇了他对人世的看法,再不囿于狭窄的门户之见。故此逐渐发觉千黛以前说过却听不入耳的话,实为至理。

一切如是,何苦来由?

龙鹰求教道:“请公公指点。”

胖公公道:“不论香霸又或杨清仁,已得之物怎愿拱手让人?既不会给经,给人更是休提。这般的逼着要小符选择,是试探性质,目的在小符心里没有准备下,杀人灭口。不信可试试看,小符正被置于最严密的监视下,如妄然去找柔夫人谈判,将是步进死亡陷阱的一刻。”

换过以前,符太肯定嗤之以鼻,可是在晓得龙鹰曾“惨遭毒手”后,怎敢轻敌。

胖公公一字一字缓缓道:“此正为圣门的行事作风,杨清仁是白清儿之徒,香家在自私自利上比圣门尤有过之,以这样的两个人,肯赔了夫人兼失经吗?”

龙鹰和符太点头表示明白和同意。

圣门或大明尊教,皆在强敌环伺、寇雠遍地的环境里奋力求生,损人就是利己,这种风气是经长时间养成的。杨清仁和“范轻舟”谈妥条件后,仍想尽办法杀“范轻舟”,是基于这种“拔一毛利天下而不为”的损人心态。只有人欠他,没有他欠人。

胖公公道:“要人或是要经,说将出来,立露底牌,且显示不出小符大明尊教第一人的手段威势。有公公出主意,两个小子可以放心,我们不但要经,亦要人、经兼收。”

两人听得你眼望我眼,姜确是老的辣。

胖公公道:“首先须弄清楚的,经书是否在神都?”

龙鹰示意符太说,后者沉吟片刻,道:“肯定在这里,这叫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有经在手,必要时拿来安抚我。”

胖公公道:“十多卷经书加起来,厚得像张高凳,包起来是个包袱,不易收藏。”

龙鹰动容道:“好计!偷经比偷人易上点儿。”

符太一双邪眼更明亮了。道:“经书因经过特制的防腐药处理,有特别的气味,故必须以防水油布密封,而油布本身便发出气味。盛载的木盒用的是樟木,樟木自然有樟木的气味。”

龙鹰道:“任他们包得如何密实,绝瞒不过我,知道防腐药的处方吗?”

符太为难道:“我只是从前人笔记看过,没有说及处方的成份。”

胖公公道:“防腐药就是防腐药,可如何的特别,待会公公拿几种来给你嗅。”

转向符太道:“偷经的事,须你两人合作才成。小符负责牵引敌人,龙小子负责寻经,得经后以经换人。最巧妙的地方,是即使将经还给他们,小符取走秘页后,与得经无异。”

符太愕然道:“公公竟这般清楚我的事。”

胖公公感慨地道:“如果不是向公公推心置腹,公公欲助无从,由知道的一天起,公公一直在做工夫。不论圣门或尊教,正是误于各怀鬼胎,利己损人,致成一盘散沙。小鹰之所以能成功,看他怎样待你便明白,现在即使以利刃架喉,你肯出卖他吗?”

符太毫不犹豫地道:“死算什么一回事?”

胖公公道:“就是这样了,你方有机会人、经兼收。哼!香霸想和我斗,还是嫩了点儿。”

胖公公厉害处,是不动声息的默默做事,以暗算明,老谋深算之极。在这方面,龙鹰自愧不如,女帝亦差上一点点。

龙鹰问道:“对《御尽万法根源智经》的收藏处,公公有没有头绪?”

胖公公轻松地道:“神都户籍严格,任你财雄势大,想广置巢穴,仍然非常困难。公公从户籍登记和房产买卖入手调查,重点在珍古斋、翠翘楼、柔夫人现时的香居和宜人坊的两所宅院,以水银泻地的手法寻根觅迹,最后锁定了五个买手。”

符太大喜道:“幸得公公插手。”

胖公公好整以暇地道:“此五人大概与香霸没有直接关系,只是为厚酬奔走出力。调查的主要原因,是要知道除此四个物业外,是否尚有其他,然后由陆石夫出手监视。”

龙鹰拍腿道:“有陆大哥出手,对方摆摆尾仍瞒不过他,且懵然不觉正被置于包天盖地的监察网内。”

这就是“猛虎不及地头虫”的道理,陆石夫是神都通,关系网深达社会每一个阶层,只要藉查“大江联案”为名,怎样发动监察调查仍不会令对方生疑,更没法联想到胖公公身上,遑论龙鹰和符太。

有了陆石夫,胖公公等于将耳目从宫内扩展至宫外,囊括整个京城。

胖公公沉声道:“《智经》肯定藏于翠翘楼内。”

这是理所当然的。

杂在每天付运往翠翘楼大量的粮货物资内,将《智经》送到楼内去,最能掩人耳目,且翠翘楼大若十多个珍古斋,是藏东西的最佳处所,龙鹰早猜到对方若要藏起《智经》,翠翘楼是最佳选择,而胖公公敢斩钉截铁地肯定,是秘密监察得来的结果。

胖公公道:“在邪帝离京期间,对方从外地运来的物资共有五起,全给送入楼内去。”

稍顿续道:“我们须在三天之内,将《智经》从楼内偷出来。”

符太不解道:“不是尚有六天吗?九月初八才是二个月的期届之日。”

胖公公向龙鹰道:“送突厥人返国的事,怎都须几天时间方能实施,还须用上点手段,‘范轻舟’这么快到神都来,徒浪费时间,亦难分身,何不趁此闲隙,先助小符偷经,然后再施施然抵达神都。”

符太瞧瞧龙鹰的“范轻舟胡子”,皱眉道:“除非剃掉胡子,否则很难易容为另一个人,被对方隔远看上一眼,立告无所遁形。他的胡子已成招牌。”

龙鹰欣然道:“技术就在这里!哈!剃清光后我仍有把握在一至两天内长回来,此叫他奶奶的至阴无极。问题在如被对方发现太少身旁有这么一个武功不在他之下的高手,很易联想到是小弟来了。”

符太一呆道:“至阴无极?是何鬼东西?”

龙鹰道:“迟些向你解释。”

龙鹰转向胖公公道:“该扮谁呢?”

以胖公公的深到,说得出口的均经缜密的计算,思虑周详。比起宫廷错综复杂的斗争、勾心斗角,偷经的事小儿科至极。

龙鹰此刻的情况,就是女帝以前的情况,不用动脑筋,竖起耳朵用心聆听便成。

外人如此顾忌胖公公,是正确的。

想当年狄仁杰、张柬之等乍闻龙鹰背后得胖公公支持,即告精神大振,可见一斑。

胖公公悠然道:“扮回你康老怪如何?且是易容改装的康道升。”

两人同时叫绝。

“毒公子”康道升本身,有十万个窃取《御尽万法根源智经》的理由,即使是与大明尊教硕果仅存的原子符太“同流合污”,亦是事该如此,难道白道的人物肯与符太此邪人朋比为奸吗?

此还非最巧妙处,精彩的地方,是即使发觉康老怪来偷经或助符太偷经,香霸等只有哑子吃黄连,不敢泄半句话出去。就像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密室,在绝对的暗黑中默默过招,不敢弄出任何可惊动其他人的声响。

符太叹道:“服了公公!确是算无遗策。”

龙鹰叹道:“如法明在就好哩!我们可以强抢。”

胖公公道:“翠翘楼现已成了对方的帅营总坛,因出入方便,所以须先将楼内情况摸清楚。我们的毒公子今晚出动如何?”

龙鹰舒展筋骨道:“睡足多天,能动手动脚是好事。”

符太一呆道:“我呢?”

胖公公骂道:“没耐性的小子。你最该做的事是半步不离宫门,表面若无其事,莫测高深,其他任何手段均落于下乘。”

又嘻嘻笑道:“公公是说笑,耍耍你这小子。偷经定不会欠你的一份,今晚纯是探看敌情,知敌后随机应变,务要牵着香霸的鼻子走,骗得他服服帖帖,否则如何显出公公的斗争功力。”

又向龙鹰道:“出宫后再不要到宫里来,你和小符通过秘密手法紧密联系,没必要不应动用我的人,谨记是在不能弄出任何声响的密室过招。得经后再定下一步的行动。”

龙鹰笑道:“又做回我偷鸡摸狗的本行哩!”

※※※

上官婉儿对他非常痴缠,反应热烈,或许因小别重逢,又或因对武三思看得更清楚。不论哪个原因,她现在已尽失可揭破龙鹰身份的机会,泥足深陷,只好舍命陪邪帝。

欢好后,才女道:“情况很不寻常。”

龙鹰问道:“婉儿觉察到异样的情况?”

才女道:“正因太平静了,令我感到不对劲,是一场风暴酝酿爆发前的平静。”

龙鹰讶道:“为何这般看?”

才女没直接答他,轻轻地道:“在宫内这么久,我首次感到疲惫,圣上也似变了,对政事不再那么着紧,令二张‘水鬼升城隍’,不住提出可令人神共愤的蠢策。有时人家真的希望睡着后永远不用醒过来。幸好鹰爷回来了,仍可倾诉。告诉婉儿,未来会是怎样子呢?河间王可以干出什么事来?”

龙鹰心忖,上官婉儿的情况,就是神都领导阶层的现状,今天不知明天事。上官婉儿并非如她自己所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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