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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龙战在野-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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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冰的心,表里不一。

龙鹰随口答道:“的确是在变戏法,凭杖法迷惑我们的眼睛,又以马儿前冲之势诱我们的注意力集中往他们前方去时,由宇文朔以巧妙的手法先将马球拨后,再由独孤倩然将球送返后面的乾舜。”

乾舜继续深进之际,形势又生变化,宇文朔和独孤倩然又从两翼赶返中路,如情况不变,会和乾舜在离南球门四百步处会师。前两者的改向,同时避过越浪和高攀龙两骑的迎头拦截。

守中路位处正前方的崔适吆喝一声,策骑迎战,封挡着乾舜的进路。

喝彩打气声此起彼落,如潮如瀑的摇撼着草窝子。

乾舜不慌不忙改朝东南方驰去,贝青恒从边缘直扑而至,崔适亦改向来抢他的马球,眼看鞠杖会来个短兵相接,乾舜一杖将球打出,直送往宇文朔和独孤倩然会合处。

宇文朔和独孤倩然错骑而过,一时间观者都弄不清楚马球落入谁的杖下,到独孤倩然奔离三十多步,方赫然发觉姑娘她正控球而驰,往赛场西南角的方向奔去。

此时最接近的是吉子方,哪敢犹豫,来个拦路截击,弯身运杖,就去争夺球儿。

赛场响起震天打气声,气氛攀上顶点。

乾舜亦不闲着,策骑直闯对方球门,扰敌乱敌。

季承恩则从赛场西边全速赶至,带动全面压敌的攻势。

此时北场只剩下宇文愚和长孙持国两人防卫,假设球入敌手,两人能否顶得住对方的反攻,殆成疑问。

倏地近三万观者爆起自赛事开始后,最炽热激烈地喊叫,人人叫得声嘶力竭,龙鹰也看呆了眼。

就在独孤倩然和吉子方两骑擦身而过的眨两眼工夫间,吉子方杖如雨下,刹那间击出七、八杖,只要有任何一杖碰触球儿,独孤倩然亦要落得人过球不过的情况,偏是此美女展开杖法,拖、推、黏、拨,吉子方的鞠杖就是那么的“差之毫厘”,沾不着马球边儿,让美人儿成功闯过他的一关。那种将家传杖法融入打马球的精微细腻处,教人叹为观止,以龙鹰之能也自问若处于吉子方的位置,并没十足把握可从她杖下夺得球儿,众人目睹神迹般的杖法,无不看得如痴如醉,喊破喉咙。

敖啸已在前方二十丈外严阵以待,骏马像与主人的心连在一起般,四蹄踏着战步,来个马球场上的以静制动。

吉子方勒马,马儿人立而起,然后就那么转过身去,前蹄着地后朝使他面目无光的美女追去,但已落后逾十丈。

独孤倩然亦惹得本逼紧乾舜的崔适改为往她拦马杀至。

直到此刻,岭南队虽陷于被动,仍不见丝毫乱象。

关中队六将,宇文朔、独孤倩然、乾舜和季承恩四骑已深进敌境,余下的宇文愚和长孙持国一前一后守卫后方,而宇文愚已推进到赛场中心的位置,好照应在前线作战的队友。从宇文愚到南球门近千步之遥,即使健骥疾驰,仍须七、八下呼吸的时间,可知赛场的广阔。

关中队的攻门四将,宇文朔和季承恩分居左右两翼,在独孤倩然闯过吉子方的一关时,宇文朔在南球门西北两百多步的位置;季承恩仍贴着西面的边线驰来,离南面底线达六百步。四骑里以宇文朔最接近南球门,季承恩的距离最远。

乾舜和独孤倩然则于中路与敌短兵相接,美女的位置偏往西边线百多步,乾舜则纵骑驰往中路离南球门三百多步的方位,摆明接应杖法超群的美人儿。

看着两人的配合,龙鹰心生感触,志同道合最易生情,在马球场上发展情愫乃自然不过的事,只可惜因着高门世族与皇族政治交易式的婚姻,乾舜的心愿注定落空。

岭南队在南场人数占优,采取“骑盯骑”之策,由贝青恒紧随宇文朔,崔适伺候乾舜,吉子方本负责看管后至的季承恩,现改由高攀龙从后方趋前密切监视。

独孤倩然撇掉吉子方,立令形势再起变化。

明显看出岭南队最顾忌者,宇文朔是也,除紧随他的贝青恒外,也由越浪亲自伺候,常挡在他的前路上。而岭南队最厉害的人物敖啸担起关顾全局的重责,不离南球门二至三百步的范围,成岭南队最后一道防线。

局势虽是瞬息万变,岭南队亦不住改阵变阵,但始终队形完整,守得无懈可击,只要夺得马球,立可策动全面的反扑狂攻。

坐在马背上的敖啸不动如山,双目异芒闪烁,只是其能以静制动的姿态气度,已使欲闯关者心生惧意。

“卜”的一声,就在从左方抢过来的崔适抵达前,后方的吉子方仍然大大落后,离敖啸尚有五十多步远,姑娘她鞠杖疾扫,命中在草地上滚动的小球儿。

马球化作彩芒,打横斜滚开去,迅如掣电,去点是乾舜和越浪间的空当位。

独孤倩然虽没再次显身手闯关,却是明智之举,因而成功牵制了敌方敖啸、崔适和吉子方三人,并令乾舜从崔适的掣肘脱身。

龙鹰看得头皮发麻,此女平时横看竖看,仍是文文秀秀的模样,想不到在马球场上竟可大发雌威。最厉害是除杖法凌厉外,还能看穿全局,随手一杖,即营造出岭南队自开局以来的最大危机。

乍看越浪和乾舜离马球滚经的路线距离相若,问题在乾舜正全速奔驰,越浪仍是勒马候敌,相差岂止一线。

越浪无奈下狂喝一声,夹骑冲去,不过他确是了得,坐骑亦神骏不凡,倏忽里攀上高速,不图争球,志在拦截,策略高明。

草窝子忽静下来,人人看得呼吸急促,忘了喝彩,即使不懂打马球,亦知赛情到了关键的一刻。

龙鹰脱口嚷道:“糟糕!”两人朝他瞧来。

龙鹰叹道:“越浪中计了!”在他心里,当然希望胜的是岭南队,不但因与越浪较亲近,更因基于同情弱者的心态,看不惯北方高门的气焰。

际此一刻,他全面掌握到关中队的战略,也就是宇文朔的策略。

宇文朔拥有的除惊世艺业外,还有个非常出色的脑袋。

第一筹他虽是故意让赛,但于开球礼时已傲然展示出技高越浪不止一筹,具震慑性的实力,使越浪一方的布局重心全落于他身上去,此为误敌大计。

须知球场不同战场,高手落场比赛,会用尽赛规和马背上控球的诸般有利条件,使对手难以夺球,事实上即使武技较高者,要从各方面都低于自己者的杖下取得马球,殊不容易。故要赢得球赛,比拼的便不只是实力,还要无所不用其极的削弱对方的士气、打乱其阵势,务令对方在庞大压迫力下出错出乱,一旦到达崩溃点,会“兵败如山倒”,不用苦战至最后一筹。

宇文朔正是深知此中窍妙的人,策略就是老子要你赢便赢、输便输。而在第二筹的争夺战,宇文朔利用岭南队不熟悉其作风战略的优势,不求个人的表现,力求全队全员天衣无缝地合作,发挥出整体的力量,如若在此情况下克敌取筹,会令对手感到面对的是没可能击败的劲旅,再没有可突破的漏洞弱点。

果然就在越浪趋前拦截正朝马球抢去的乾舜的当儿,东边的宇文朔勒马人立而起,硬生生煞着去势。

紧压着他的贝青恒一时哪收得住缰,仍照前冲去,给宇文朔摆脱掉。

根本是没有可能的,如此令奔驰的马儿于高速下煞止,会对马儿造成伤害,轻则腿折,重则内腑受重创而致命。

龙鹰自问可办得到,因他懂得“人马如一”之术,现在宇文朔亦不费吹灰之力般办到了,显然自有其一套驭马之法。

敖啸双目射出难以掩饰的骇异神色。

“啪!”

乾舜毫不贪功,就在越浪赶到前,探身往前,伸尽鞠杖,对马蹄前近丈滚过的球儿再加一杖,马球立即改向,送往在他左后方三十步外暂时再没被缠着的宇文朔。

岭南队众员人人现出骇然神色,可知宇文朔成功在他们心底里种下形象,成为对方最不想球儿落在他杖下的可怕人物。

贝青恒掉头赶来。

越浪放缓骑速,封着乾舜和宇文朔间的交通。

观赛者发出新一轮的喝彩打气声,球赛确是精彩绝伦,处处出人意表,现在没人可猜估宇文朔会否觑隙抢关,变成与敖啸的正面交锋。

龙鹰心中唤娘,对决赛不敢抱任何希望,除非同来者尚有万仞雨或风过庭,否之则是没半丝的胜算。

宇文朔的坐骑前蹄着地,立即飙闪而前,神态从容不迫,落杖挑着滚过来的球儿。

球儿应杖弹跳半空。

在阳光照耀下,七色马球像会发亮的彩球般,吸引了场内场外近三万双眼睛。

鞠杖在空中旋飞一匝,然后准确无误的击中马球,宇文朔那种成竹在胸,似探囊取物的气魄,肯定深植在场者每一个人的记忆内去。

“璞!”

马球像一道闪电般泻泄而去,从两丈的空中笔直投往离乾舜马侧三丈许的近处。

此球立即带动了敌队全体人员。

乾舜此时位处中路,离南球门不到三百步,中间只隔着敖啸,本拦在他前方的越浪,移到他左前方的位置,宇文朔的落球点,刚好在越浪势所能及的范围外。

此时只要乾舜让球儿滚到马的右侧,可带球冲门,又将越浪挤在左边,再过敖啸一关,空门就在眼前。成功从未如此接近过。

没有人想过的事发生了,就在岭南队全体以乾舜为众矢之的运动布置的当儿,乾舜竟舍球儿不顾,径自拍马朝敖啸笔直冲去,蹄起蹄落,踢得草屑如絮,尘土如烟的飘散飞扬。

下一刻马球已以肉眼看不清楚的高速,落入关中美女独孤倩然杖下,没半点耽搁,趁乾舜马逼敖啸的一刻,吉子方尚未追及,几下杖法过关斩将,越过崔适,直赴敌方底线,南球门就在她的东南方,如入无人之境。

龙鹰很想闭上眼睛,因不愿目睹,输的虽只一筹,但赔上的将是全队的士气和信心。谁在赛前曾想过,关中队竟可玩弄最强的劲旅于股掌之上。

第十四章回光返照

第三筹的争夺战激烈处比第二筹尤有过之。岭南队全力反攻,人人竭尽所能,采取稳守突击的策略,不住将球送返后方,重整阵脚后多次攻门,可惜徒劳无功,当马球被独孤倩然夺得,送到宇文朔杖下,宇文朔大演马球戏法,单刀南下,连过崔适、贝青恒两关,更在高攀龙和吉子方左右胁逼下,成功送球入洞,为关中队取得第一局。

接着的情况更令龙鹰不忍目睹。第二局岭南队千辛万苦方得一筹,至此兵败如山倒,马球场成了宇文朔、独孤倩然和乾舜三人的表演场地,几是把岭南队戏弄于股掌之上。在第三局有意无意的让岭南队赢回一筹后,再不留情,结果岭南队以惨失十八筹大败饮恨。

龙鹰和商月令是最早离开的两个人,霜荞因着与关中队诸人的关系,不得不到赛场去祝贺他们的胜利,放过两人。奔驰了好一段路后,两人放缓马速说话。

商月令道:“临分手前,都凤咬着你的耳朵说了些什么见不得光的话?”

龙鹰欣然道:“场主不论语调用词,均醋劲十足,令小弟非常宽慰,因知场主对小弟确是情根深种。”

商月令讶道:“刚才的比赛竟对你没影响吗?又或是你仍有致胜的把握?”

龙鹰道:“只有‘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才会认为有把握。顺口问场主几句,依你看,如不将小弟计算在内,牧场队遇上现在有宇文朔和独狐倩然助阵的关中队,有多少胜算?”

商月令叹道:“或许比没有了文纪昆和古梦的岭南队胜一筹,却好不了多少,穆飞更远不是宇文朔的对手,整队人在球略上嫩多了。”

龙鹰道:“场主披甲上阵又如何?”

商月令颓然道:“在马球场上,月令自问及不上倩然,她将‘碧落红尘’的家传杖法融入打马球的杖法里,堪称一绝,只是她超群的球技,于牧场已是无人能及!”

又嗔道:“尽是问人家,我的问题你却避而不答。”

龙鹰笑嘻嘻道:“一样还一样,先说球赛,愚意以为场主不落场会比落场好。”

商月令娇嗲地道:“你不想人家和你并肩作战吗?”

龙鹰道:“问题正出在这里,场主是我龙鹰疼爱的人儿,如你下场,我绝不肯让你失威,因而会纵手制敌,至乎无所不用其极,只恨我的大敌在旁默默观察,会从蛛丝马迹看破小弟的真正身份,那便是因小失大,得不偿失。”

商月令骇然道:“你是指河间王。”

龙鹰道:“河间王落场的机会相当大,那也是关中世族向李显集团示好的方法,如非有我‘范轻舟’落场,甚或会邀李裹儿参与决赛,现在则只会让她在开局后打上一阵子,使她过过瘾儿,然后再将她换上河间王。”

商月令点头道:“鹰爷洞察入微。”又不解道:“那你是故意输掉这场赛事了!”

龙鹰道:“又不可以这么说,情况若如那次我们比赛斗快跑下山路,由于小弟并不视场主为敌人,遂变成陪跑。”

商月令叹道:“那穆飞怎么办?”

龙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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