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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9部分

纯阳大道-第549部分

小说: 纯阳大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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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安安静静地坐在宝树下,捧着一本道经,看得津津有味。

正在这个时候,只听叮当一声,珠帘挑开,红衣侍女从外面进来。

陈宣华细眉一挑,面露不悦之色,开口道,“什么事?”

红衣侍女低头,她知道自家的主人最烦读书之时被人打扰,可来人太过重要,只能硬着头皮,答道,“是太玄洞天的陈岩,说是有要事要见您。”

“陈岩,”

陈宣华脑海中显现出那个银发银眸的少年,马上道,“快快有请。”

陈岩进来,两人略作寒暄后,开门见山地道,“家师让我带话,三日之内找到功德院执事范景堂的不法证据,带他回正清院受审。”

“功德院执事,”

陈宣华放下书本,凝声道,“这可是个硬骨头。”

在宗门中,功德院毫无疑问是最强势的机构之一,掌握弟子功德的考评,分发资源,等等等等,里面的执事位卑权重,后台很硬。

陈岩坐直身子,如出鞘的利剑,道,“只要掌握不法证据,就直接传讯缉拿。”

“我明白了。”

陈宣华听话听音,听出陈岩话语中的坚决,这样的大事肯定是有景幼南亲自下令,看来这个范景堂要倒霉了。

略一沉吟,陈宣华抬起头,玉声亦是铿锵有力,道,“最慢三天,一定会把范景堂缉拿回正清院。”

强势的部门,通常是油水多,应酬多,关系多,范景堂这样位卑权重的人物,不查则以,一查就是问题。

三天,足以!

第1053章以势压人敲山震虎

平堂山,功德院。

雕栾镂楶,青琐丹楹。

两侧是连绵成片的金宫玉阙,天宇琼楼,偶尔夹杂亭台楼榭,神骏异常的仙鹤们停在檐下,悠然剔着翎毛,鹤声呖呖。

仔细看去,嘉木明光,芳草如积,金户玉阶,彤庭生辉。

不少弟子出入,法衣道冠,大袖飘飘,举止有度,不事喧哗。

整个功德院有一种虎踞龙盘的深沉气势,让每个到此的太一宗弟子发自内心里敬畏,个个来去匆匆,并不停留。

范景堂看上去四旬上下,黑面无须,头戴高冠,身披水火仙衣,腰悬法印,稳稳当当地坐在宝座上,翻阅玉简。

十名弟子火衣红服,隐有暗纹,手按法剑,立于门前,威风凛凛。

要知道,功德院中的执事也分三六九等,普通的执事多是长生无望之辈,没了进取心,只能在院中谋个差事,或赚取灵石,或为家族子弟铺路,等等等等。

这样的执事是功德院中执事人数最多,地位最低的执事,相当于世俗中的刀笔吏。

当然,范景堂可不是这样的执事,他是顶级的一种,身份清贵,权力大,长期居于功德院,一来是获取功德,二来是替身后的势力把持显位。

“唔,”

范景堂看完下属呈上来的玉简后,抬起头,揉了揉眉心。

对于手下人的小贪小脑,他是不在意的,水至清则无鱼嘛,但是大方向绝不能出错,好在这一点他一直保持的很好,后台们也对他很满意。

慢悠悠地饮了一杯灵茶,齿间晕开细细的茶香,清清亮亮的,好似整个人都鲜活很多。

“范道友,你倒是悠闲啊。”

这个时候,只听脚步声响起,一个俊眉修目的中年男子从外面进来,金冠锦衣,腰束宝带,一举一动,威严十足。

“潘道友,”

范景堂面上带笑,两人当年是同届真传弟子,后来又一道在功德院任职,身后的势力也算亲近,几十年下来,已经是至交好友。

潘亮也不客气,自己坐下,也要了壶灵茶,细细得品。

两人寒暄几句后,潘亮收起面上的笑容,目光幽幽,开口道,“老友,听说你卡了一下景幼南的资源?”

要是换个外人,范景堂肯定是不认,但对潘亮,他不会隐瞒,爽朗得道,“只是卡个一年半载的,我有分寸,不会做的太过。”

“这样啊,”

潘亮用手指一下下敲着玉案,他当然知道自己这位老朋友的手段,行事果敢,偏偏又心思细腻,他即使要卡景幼南,起码明面上其他人肯定挑不出理。

反正功德院里的弯弯道道很多,他们侵淫多年,都是个中好手。

潘亮犹豫了下,还是劝道,“老友啊,景幼南可是在宗内以强势著称,雷厉风行的很,最近又上位十大弟子的次席,声望一时无双,这样的人物,可不会吃哑巴亏,你千万要小心。”

“很多时候都是神仙打架,咱们不好下场啊。”

范景堂知道自己的这位老朋友和景幼南乃至太玄洞天没有牵扯,能说出这番推心置腹的话主要是朋友之意,心中感动,面上却是平和,举杯饮茶,道,“多谢道友提醒,我心中有数。”

他为难景幼南,也有自己的考量。

一来,他的亲侄子和玉家子弟联袂而来,这个面子不好驳。

二来,他和尚依依关系恶劣,看到尚依依上蹿下跳地收集材料,很是看重,就顺手下个绊子,可以借此来打击尚依依在功德院中的威信。

三来,他气量狭窄,看到比自己年轻这么多的景幼南迅速蹿升,没有半点的好感。

潘亮见范景堂信心满满,也放下心来。

自己的这位老友做事谨慎,即使是景幼南知道自己被卡,只要找不到真正的证据,也没有办法。

毕竟,景幼南再是强势,再是风光,他也插手不到功德院来。

潜规则也是规则,没有人能随意打破。

绕过这个话题后,范景堂和潘亮舒舒服服地靠在王座上,喝着小茶,说些门中趣事。

“最近又是一轮隧井喷发啊。”

“是啊,是啊,黑水弥漫,不知道积蓄了多少年的怨气。”

“功德院中专门开启了针对隧井黑水和地下妖魔的功德体系,奖励很丰厚。”

“不少年轻弟子都出动了,我看啊,这次是危机,更是个机遇。”

“说的也是,要是平时时候,宗门怎么会拿出这么多的资源来供应?”

“祸兮福之所伏,就看他们能不能把握住了。”

正在两人谈的高兴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喧哗声。

范景堂神情不虞,斥声道,“连点规矩都不懂,想挨板子不成!”

“尚执事硬要闯进来,小的挡不住。”

门外侍卫的少年进来禀报,很是委屈。

哗啦,

下一刻,一个女仙从外面进来,她生的面如银月,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嘴角隐有美人痣,平添几分俏皮活泼。

“尚执事,”

看到来人,范景堂面色更难看了,沉声道,“闯门而入,平白让下人看了笑话。”

尚依依本来就和范景堂不对付,这次又知道是他捣鬼,更是厌恶,径直道,“范执事,这次不是我找你,而是另有他人。”

“其他人?”

范景堂眉心一跳,隐隐有不好的感觉。

哗啦,

话音一落,从外面走来三人,为首的是个女修,玉颜清冷,面色如霜,法衣上暗红色的花纹交织,有一种森森然的冷酷。

女修来到范景堂身前,取出符牌亮了亮,道,“范景堂,有人举报你上下其手,侵吞宗内资源,还涉嫌打击报复,跟我们走一趟吧。”

“正清院,”

范景堂已经看清楚符牌上的篆文,面上的惊慌之色一闪而逝,强行忍着恐惧,道,“我是功德院执事,要调查的话,要掌院大人同意,你们没权利缉拿我。”

尚依依站了出来,给了他致命一击,一字一顿地道,“范执事,掌院大人说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好好配合正清院的调查,组织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

“配合调查,”

范景堂听得身子一个踉跄,面无血色。

潘亮在一旁看得也说不出话来,他还以为范景堂手段高明,即使景幼南不罢休,没有证据,也只能吃哑巴亏。

没想到对方居然强硬如斯,根本不在具体环节上打转,直接调动大杀器,要翻旧账,一下子把范景堂打落尘埃。

不错,范景堂在卡景幼南这事上做的滴水不漏,让人找不到把柄,可是他作为功德院执事几十年,经手之手何其多也,难道能够都是没有半点纰漏?

自己这个向来精明的老友,这次可是碰上硬茬子了。

第1054章师出有名胆气粗

玉陵山,长津洞府。

岫鄣高深,翠峰隐日,丹霞氤氲,寒树生烟。

霜菊金橙,修竹松柏,兰草灵芝,青莲冬梅,水至清照,郁郁馥馥。

玉子敬头戴银冠,上缀十二颗明珠,身披松鹤仙衣,盘膝坐在云榻上,天门上冲出云光,上面一个青玉葫芦上下沉浮,吞吐气机,澎湃有声。

哗啦,

葫芦轻轻一摆,细细的青气冒出,倏尔一卷,旺盛的生机几乎化为实质,周围的灵草灵木一下子颜色鲜活起来,枝叶哗啦啦作响。

仔细看去,枝叶上生出尖尖的细刺,缠绕着繁琐的纹路,蟠螭蚯曲之间,自有一种野火烧不尽的顽强,还有春风吹又生的强大。

“呼,”

玉子敬自鼻窍中喷出一道青光,左右一转,灵草灵木上的异状消散。

“不错,”

玉子敬点点头,他修炼的是五功之一的《木皇弥罗尊王功》,可以调动木气,发挥出不可思议的威能。

除此之外,他还花费大精力培育了不少奇异灵种,各有妙用。

“越是发展,越是修炼,越是觉得资源不够。”

玉子敬折下一枝蟠龙梅,嗅着森森然的冷香,眉头皱起,从发现灵种,到培育,再到嫁接进化,消耗的资源是海量的。

即使他如如今他在宗内和家族中的地位都越来越高,但要维持这样庞大的支出,也是很头疼。

“土生木,”

玉子敬目光转动,或许是时候找个道侣了。

敲了下手边的玉磬,唤来外边的道童,玉子敬开口道,“我闭关这段日子,可有他事?”

听到主人询问,道童不敢怠慢,毕恭毕敬地道,“回禀老爷,小老爷已经在外面等了两天,说是有要事。”

“是子纲啊,”

玉子敬点点头,道,“让他进来吧。”

少顷,玉子纲展袖而来,他还不是一个人,身边的同伴身材颀长,相貌俊朗,只是眉间挂着忧色,让他平时的锐气少了三分。

玉子纲和自己胞兄见过礼后,介绍道,“阿兄,这是我的师弟,还是我最好的朋友,范青。”

“是范青啊,坐吧。”

玉子敬笑容温和,温雅如玉,道,“我听你的老师樊真人提到过你,很不错的年轻人。”

“谢真人夸奖。”

范青老老实实坐好,特别规矩,不得不说,玉子敬数届十大弟子,气场很足,已经到了不怒自威的地步。

玉子敬让道童给两人奉上香茗,开口道,“子纲,你来有什么事?”

“这个,”

玉子纲很是怕自己的这位胞兄,不过事情发展到现在,不是他能掩盖过去的,只能硬着头皮,道,“阿兄,我遇到困难了。”

玉子敬静静地听完自己胞弟详详细细讲述的事情经过,修长的手指一下下叩着玉案,发出咄咄的声音,开口道,“你这个小子,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十大弟子次席的脸,就是这么好打的?无知无畏!”

玉子纲耷拉着脑袋,小声道,“以前又不是没做过这样的事,根本天衣无缝嘛,只是景幼南太可恨,竟然不按常理出牌,直接把范伯父缉拿回正清院。”

顿了顿,玉子纲嘀咕道,“要是景幼南以后随便调查缉拿人,公报私仇,岂不是要把门中弄得人心惶惶?不能让他肆意妄为啊。”

“你啊,就是会耍小聪明。”

玉子敬狠狠地瞪了自己胞弟一眼,恨铁不成钢的道。

自己的这个胞弟虽然资质不错,人也聪明,但到底是境界地位不够,看事情的眼光只限于表面,才犯下大错。

范景堂应该是功德院的实权人物,要对这种人进行调查缉拿,不是简单的一件事,需要走不少的程序,甚至是需要执法堂的堂主亲自拍板。

正如玉子纲所说的,要是正清院可以随便拿人审讯,岂不是要让宗内大乱?

可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具体问题得具体分析。

范景堂虽然把事情做得天衣无缝,但到了景幼南这个地位,相当于宗内的高层,很多时候,根本不需要证据,讲究的就是个自由心证。

这样的条件下,景幼南安排手下正清院的人马出动,缉拿范景堂,事情虽然是稍微出格,但宗内够身份的都会表示理解。

还是那句话,十大弟子不可轻侮,不然的话,威严何在,脸面何在?

“真人,我叔父?”

范青看自己的好友被训的抬不起头来,心里也害怕,但到底是心系亲人,还是壮着胆子发问。

“这个,你不要着急。”

玉子敬虽然在心里埋怨范景堂过于愚蠢,这么大年纪了眼光见识还是停留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活该倒霉,可是这个时候,他还得表达自己的支持。

无他,毕竟范景堂是听了自己的胞弟的挑唆才出手的,而且范家背后的势力也是玉家一直交好拉拢的对象,于情于理,都不能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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