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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世家子的红楼生涯-第86部分

小说: 世家子的红楼生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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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傻的,还能看不出他是存心的,徒宥昊气得脸色涨红,偏又碍着贾瑚手里的消息,气得半夜说梦话都是咬牙切齿的。
还是贾瑚存着息事宁人,同住一处不好闹得太僵的想法劝了韩昹暂且把过往的恩怨放一边,先过了眼前的难关,这才让韩昹勉强压下了不满,不再刻意孤立徒宥昊了。
只是徒宥昊气量也不很大,韩昹虽然是退了一步,可这梁子也结下了,面上没怎么样,话里可没少夹枪带棍的。
贾瑚去门口拿侍卫扔进来的书信的时候,安义就在他身边守着,帮着看风。如今这琼芳殿偏殿虽是被隔离了,还算安静,可要让人瞧见在宫闱内私递消息,那多多少少也是个把柄。皇帝心情好了自然轻轻揭过,要搁着他心情不好,从重处罚,那就不好了。贾瑚看准了安义在宫里过得窘迫,许了他五百两银子,安义便跟着他尽心办差了。
拆开信件快速扫了一遍,贾瑚心里有了数,对着隔了三丈远的侍卫笑道:“多亏了赵大哥您,还要劳烦您稍等。”打开了带来的笔墨袋子,快速写了封信,扔给那赵侍卫,恳切道,“这一路,可是辛劳赵大哥了。”
那赵侍卫嫌恶地用带着手套的左手捡起了那封信,用张油皮纸抱起来放进怀里,不耐道:“行了,我个粗人,当不得贾公子客气,那人钱财为人办事,这是规矩。要公子没什么事,我便先走了。”
贾瑚也不生气,依旧笑道:“没有旁的了,近来瞧着这偏殿看守的人越来越多了,想来定是事忙。赵大哥只管忙,不耽误你了。”
话音落地,那赵侍卫嘀咕了两句:“最近可不是忙得脚不沾地的。”看了眼贾瑚,眼神里颇有些不满,“没得还来干这种跑腿的活儿。”说完掉头就走,毫不客气。
对此,贾瑚也不以为意,收了信,面色自若的往回走。倒是安义,暗暗打量了贾瑚的神情,眼神平和呼吸平缓,果不是生气的模样,寻思着,要不就是贾瑚这肚量,着实宽阔。要不,就是他如今落难无可奈何,打算事后秋后算账。安义心里琢磨着,也不知道贾瑚到底是哪一种想法。
正出神,贾瑚却突然问道:“安义,这些天,你有没有听人说起,宫里的事?比如说,其他几位皇子殿下和公主殿下的病情,皇上如今都忙些什么?”
安义自嘲的笑了笑,弓下腰:“我的贾公子,您这问的,奴才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粗使太监,担着最低等的洒扫活计,如今又在这偏殿里,哪能知道这许多事?更不要说,皇上的踪迹了。打探帝踪,这可是大罪。”顿了顿,复又压低了声量,道,“不过奴才们这些下人多少也能听到些事,外面送饭的小太监就曾唠叨过几句,说是几位殿下如今用饭不多,御膳房里的药膳每天都在做,这些天,做的都是发散去毒的药膳。”
发散去毒的?这就是说还在发烧,疱疹也没完全凝浆,毒素还没完全发散出来?贾瑚心里有了数,往怀里掏出了一个荷包随手扔给了安义:“这是赏你的。”
荷包是旧的,大红绫罗的底,一面上绣着五子采莲蓬的图案,一面用金丝银线绣了平安康健四个字。绣工精致,用料讲究,拿出宫外去卖,也值个三五两银子。安义接过手里,粗糙长着老茧的手摸过一遍就不敢再乱动,生怕那粗茧勾破了那丝去,忙不迭把荷包收进了怀里,笑着问道:“公子爷可还有什么吩咐?”
贾瑚摇头:“你去看着那饭菜,什么时候送来了,就赶紧拿过来。”
打发走了安义,回到屋里,韩昹坐在榻上,脸色涨得通红,徒宥昊则坐在自己床上,满面得色,贾瑚不用问都知道,这两人怕又是吵了嘴,而且定是韩昹吃了亏,徒宥昊赢了。暗自无奈,自己也是倒了大霉了,偏这落难了,居然跟两个孩子绑在了一起,这般轻不得重不得,说不听劝不进的,忒的烦死人。
看见他,徒宥昊忙问道:“怎么也,贾家又给你送信了?说了什么没有?”其实徒宥昊一开始并不相信贾家能给贾瑚传递外面的信息。本来,便是嫡长子又如何,年纪这般小,哪家大人会把这样重要的事告知给个孩子?没成想,贾瑚竟果真拿了张氏送进来的信给他看,说了如今徐家贾家张家都在寻找治天花的偏方,还说了些如今宫里其他几位皇子皇女的情况,皇帝的心情……不致叫三人闷在这小天地里,成了睁眼瞎。
贾瑚把信递给了殷切盼望的两人,脸色却不大好,说道:“如今外面可是风雨欲来,人心惶惶了。好些人家都禁止了子弟外出,生怕这档口惹出事来烦扰了皇上……几位殿□上的病症也没减轻,看来,还是不好。”
徒宥昊把信往韩昹方向一扔,也不理气急的韩昹,幸灾乐祸道:“往日还说我那两位皇兄如何文武双全,现如今,一样得天花,我还生龙活虎有力气和你们说话,那边他们反倒不好了。哼!”很是不屑的模样。
韩昹瞟眼他,反驳说道:“大抵我们是病症轻些吧。到底咱们分量轻,就是下黑手,也不至于针对我们,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几位殿下,怕才是那幕后之人最为针对的对象才是。”摆明了是说徒宥昊地位不高,想害他的人都没把他放在眼里。
徒宥昊气结:“同是皇子,要那幕后黑手真想害父皇子嗣,还能留下我?我与皇兄皇弟皆为父皇血脉,难道害我们,还要分个轻重?”
韩昹只无辜道:“这可难说。”
徒宥昊咬咬牙,正要发脾气,眼角余光瞄到贾瑚沉吟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硬生生忍住了将要出口的喝骂,问贾瑚:“你在想什么?是想到什么了?”
贾瑚看眼他们,微有些迟疑,可徒宥昊一再追问,便不再隐瞒,只怀疑道:“我只是被你们一说,才想起来,我们虽然得了天花,可病症却不如听说的那样严重,甚至还能活动一二,如今虽还有低烧,精神头却很好……我听说,有些人见喜,整个人躺在床上,都是昏迷的……”
韩昹点点头:“可不是,我也是这么听说的。”他那得了天花死掉的庶出堂兄,当时就是昏迷着不省人事。
贾瑚便看着他们:“那为什么,我们得了天花,病症反不严重?”还不是一个人,是三个,三个人都还能说能走的。
贾瑚突然怀疑起来,他们,真的是得了天花吗?要不是,那又是什么?
这背后,到底是谁在操纵着这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情节过后,就是长大了




82

82、第八十二章 。。。 
 
 
心里存了怀疑;贾瑚徒宥昊韩昹三个便开始仔细观察起来。只是他们并不曾得过天花;三个人里;也就只有韩昹是最近距离接触过这种事;但对此的认知,也就停留在他庶出堂兄是因天花死了,‘天花是种险症;一不留神,就能要了人的命’的粗浅印象上;细致处,却也是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

再看那些宫女太监;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避着他们;就是不得不伺候他们;也小心得不肯碰他们吃过的东西,用过的器具,每一次,都是小心翼翼谨慎用沸水煮开了放在院子里暴晒后,放在一边用的。贾瑚问过安义,那些宫女太监每次伺候完回去,总要喝几口药茶,拜拜菩萨,保佑自己千万不要染上这样的绝症。那些染了病被带出去的太监宫女,也着实是发烧身上起水泡的……就是太医,每次给他们诊完脉,都是愁眉紧锁的模样,那害怕祸及己身的忧虑,毫不作伪。

不过两日,韩昹便率先叫了起来:“贾瑚,怕是你猜错了吧。满太医院的人都说了是天花,还能有假?这阵子,皇城里闹得如何沸反盈天,所有殿下都被拖下了水,京城里都闹翻天了,分明是有人要害皇子殿下和公主,这天花,怎么会是假的呢?!”

连日相处,徒宥昊却是知道贾瑚比之旁人多了几分见识,很有些敏锐厉害,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倒是对他有几分信任,加之他不比韩昹,生活顺遂,被人千娇万宠着,倒是更相信贾瑚的说辞——他们这次病症,比之人人笔直如洪水猛兽般的说法,未免,也太过轻易了。而且,不过就是三个孩子被隔离的居所,至于派这许多的侍卫把手吗?

徒宥昊是在皇宫里的长大的,这是天下最富丽权重的地方,同时也是这世上最肮脏险恶的地方,徒宥昊自小看惯了这后宫的勾心斗角,对一些事比韩昹更多了几分接受能力,先头没注意也就罢了,注意了,自然就知道不对。尤其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这个四皇子,看着是高位妃子所出,排名仅下两位嫡出皇子和淑妃的孩子,好似非常风光一般,但事实上,在宫里,还真没人怎么看重他。尤其是淑妃,对他可是厌恶的紧。说来可笑,陈妃虽然是为了淑妃固宠才进的王府入的后宫,可等及陈妃生了孩子,淑妃便怎么看陈妃就怎么不顺眼。想来,她也是没想到,陈妃命这么好,不过是得宠过那么一小段时间,就能有了身子。徒宥昊对于淑妃来说,那就是她不得不让出自己丈夫的证据,让她防备着陈妃,提醒她,便是她再得宠,也难以全占了皇帝,她不是皇后,要失去皇帝的宠爱,她就什么都不是……这样的情况下,淑妃明着对徒宥昊慈爱有加,背地里,却是恨其欲死。否则,他也不会被隔离到这么个偏远的琼芳殿里,伺候的都是些歪瓜裂枣的宫人了——据贾瑚得来的消息,其余的皇子可都是受到了良好的照顾。

淑妃这种女人,哪怕是在最危险的时候,也会做出最有利自己的决定,要是有机会,她可以暂且扔下亲生儿子徒宥昃,先毒死了其余所有可能威胁到徒宥昃地位的皇子,除掉自己的眼中钉。这种人,在他被隔离得这么偏远的地儿这样的情况下,居然没人乘机给他下毒,只有两种解释,一种,是淑妃突然转了性子不再针对他了,一种,就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她根本不能做什么。徒宥昊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第二种。

外面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这一刻,徒宥昊恨死了自己的无能为力。他明明知道,他的命就悬在了刀尖上,明明知道,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他是这般弱小,这般无能,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不能做,前者是他没这个能力,后者,是他根本虚有其名,这个皇子,当得半丝权利都没有。就是那个太监安义,要不是贾瑚贿赂他,他又哪里会这般尽心尽力伺候?

他贵为皇子,还不如个臣子家的!

被打击了的徒宥昊越发刻薄,暗地里,却没少跟着贾瑚仔细观察,听贾瑚对事的分析,拿着张氏托人送来的信翻来覆去的看,品味里面的意思。越看,就越同意,这次所有皇子皇女被一网打尽全部得了天花的事,实在不寻常。

便是那有心要谋逆的,难道就真的这么十拿九稳,所有皇子皇女都一并死了?天花这病症,虽然凶险,也不是没人能熬过去的。万一里面有个漏网之鱼呢?闹出这么大动静,皇帝还不震怒深究?到时候全城戒严彻查,谁敢担保就一定能躲过去?便是已经准备起事谋反,可这种事,不是该越出其不意越好吗?如今这番举措,就如同你要偷袭别人,还大喊一声,我准备要偷袭你了,你好好看仔细了。

这不是蠢到家了吗?

这一来,事情就又回到了原点,为什么、所有皇子皇女,都会得天花呢?

徒宥昊沉吟半响,只能道:“太医诊断,我们身上所有病症都表明,我们得的是天花无疑。这一点,该是不会错的。至于外面这许多的动静,少不得有猫腻在,却也是肯定的。”

韩昹翻个白眼,小声咕哝:“说了跟没说一样。”也不理会徒宥昊甩过来的眼刀,只看向贾瑚问道,“贾瑚,你怎么看?”

贾瑚这些天也一直琢磨着这事。要他们不是得的天花,没理由所有太医都是一样担心害怕的模样。可要说是天花,这病症,分明比传闻中的要轻许多……贾瑚一时也是糊涂了,见问,也只能缓缓摇头道:“如今我也是一头雾水,实在分析不出个什么结果来。”

韩昹当即失望地挎下了脸,就是徒宥昊,也冷哼一声,撇过了头去。

不多久,太医按例来给他们诊脉。今儿来的,是几天前新换的黄太医,擅长内科,是太医院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一个人物,今年四十好几了,也是太医院里的老人,精通世故的。进得屋来,先就给徒宥昊见礼:“见过殿下。”

就冲着他这般的规矩,徒宥昊就挺喜欢他的。“黄太医不必多礼,今儿我觉得好多了,似乎也没发烧了。太医你给我诊诊脉,看看,是不是要换方子了。”

黄太医看着很是惊喜:“果然已经不发烧了?”想要伸手去摸徒宥昊额头,抬眼看见徒宥昊脸上还泛着脓浆的水泡,伸出去的手半道很自然地摸上了徒宥昊的左手腕,细细把过脉,摸着短胡须高兴道,“殿□内的毒素已经全部发出来了,烧虽还没完全退,不过也就是一点点热度,没什么大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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