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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容华倾谢-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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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伦傻呵呵地看着她:“娘子说的是。”
……
灯影幢幢,将两个人的影子照在一起,分外和谐。
“真没我们什么事了。还好哥哥没事,这良辰美景也不曾浪费。”卿容一脸欣慰地抬起头,望着天上圆月,心中十分宽慰。
皇甫熙越将那瓦片盖上,笑道:“子伦有福。”
“那是以为他老实。”卿容瞥了他一眼。
皇甫熙越抬手把她的脸转过来:“什么意思?我不老实吗?”
“拈花惹草的花花大少,也好意思说自己老实吗?”卿容直言,丝毫不畏惧地看着他的眼睛。
皇甫熙越只管低头,一口吻上那诱人的唇瓣,双手将她钳在怀中,容不得她挣扎。
淡淡的清香自口中传递,卿容有些眩晕,刹那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皇甫熙越老道地用舌尖敲开她的牙关,亲昵而又热切地迎上那羞涩的丁香小舌,男性特有的霸道气息在口中搅动,只能承受,无力反抗。
这一吻吻的卿容意乱情迷,双手无意识地抱住了他,突然间不想去思考和理智地分析,只想在此时此刻,成为彼此的唯一。
皇甫熙越将她抱得更紧,狂野的躁动在体内是嘶吼狂奔,几乎立即就要喷薄而出。
只可惜这片柔情被楚浣轻易打断了:“王爷,有人送来一个盒子。”
卿容赶紧推开皇甫熙越,和他保持距离。好在居高临下,夜色弥漫,没人能看清她的表情。
皇甫熙越有些懊恼:“什么人送的?”
“只说一定要王爷亲自拆看,谁送来的,下人也说不清了。”楚浣说罢,纵身飞上屋顶,将那盒子呈给皇甫熙越,然后脚尖轻点,把自己送入了茫茫黑暗中。
卿容有些好奇地打量着皇甫熙越手中的暗红色锦盒,看上去很是华贵,寻常人家决计用不起。只是,怎么会有人突然送来这么一个小锦盒呢?
皇甫熙越没什么犹豫就打开了盒子,里面只有一张小卡片,蝇头小楷,写着“抉择”二字。
卿容拿起那卡片,字迹端正有力,看上去像印刷的一样。只是这两个字,究竟何意?
瞥了一眼皇甫熙越,看到他还在凝神思考,大概也还没想到谁会送这个来。
“走吧,老待在屋顶上算怎么回事。”卿容拍拍皇甫熙越的肩膀,示意他想不到就算了。
皇甫熙越收起那卡片,将锦盒揣在怀里,抱着卿容下到地面。此时已是深夜,就连新房里的烛光也熄了,四下悄寂无声。卿容送皇甫熙越出了府,自己回房休息。
一夜无事。
待卿容起来,罗颖已经给夫人敬过茶,婆媳两个闲叙家常,其乐融融。卿容看得出来,夫人对罗颖真的是很满意。
这样和美的家庭,就已经足够。卿容笑着叫道:“干娘,嫂子。”
“是妹妹来了。”罗颖起身拉着卿容的手,将她端详一番,向夫人夸道:“早有传言说卿容妹妹国色天香,天下无双,今日细看,果真名不虚传。”
“嫂子说笑,你才是倾国倾城呢,亏得哥哥这好福气,娶了你。”卿容这话是发自内心的。
夫人见她两人互相夸奖,笑的更加乐呵:“你们俩,都美,都是娘的好孩子。”
卿容吐吐舌,笑道:“还是干娘最美。”
罗颖也跟着附和,两个人逗得夫人合不拢嘴。
“说什么呢?这么高兴。”爽朗高亢的声音,听上去心情不错。卿容抬头一看,紫衣玉冠,锈金衣边,真真一个贵公子。
“哥哥还真是,娶了媳妇开始臭美了。”卿容打趣道。
王子伦有点不好意思:“是你嫂子给我做的,怎么样,好看吧。”
“出阁之前给你做了衣服,还那么合身,嫂子可真贤惠。”卿容发现但凡夸罗颖,那都是实打实的真心,因为她优点太多了。
王子伦笑得一脸幸福。
“夫君,你身子可大安了?”罗颖问这话,卿容暗自红了脸。
说到这时王子伦特意瞄了卿容一眼,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昨晚的事情一定和她脱不了干系,当即故意说:“还好,只是……突然又有点皮痒了。”
“啊?昨晚不是好了吗?”卿容刚说出口,就看到王子伦那坏笑,才明白自己自投罗网了。
“对不起啦。”卿容恹恹地说。

第一百三十四章 绝寒索命,危在旦夕
王子伦这边才刚刚大婚,皇宫里那万金之躯的主儿就病了,而且病势汹汹,连卿容都听到不少晦气的言语。
这一日,王子伦携罗颖和卿容进宫探望皇甫熙烈,刚进东辰门,就看到一个紫袍文官匆匆走过来,急切得步伐都乱了。
“阮大人。”王子伦先迎上去打招呼。又是好一阵子没见,卿容险些认不出他来,文秀的脸庞多了几分苍白,仔细看时,还能从深黑的眼眸里看到显而易见的慌乱,额上细汗密集,将他的焦虑完整地展现出来。
“将军……”阮子衿心不在焉地拱拱手,瞥见卿容在旁,又露出一抹喜色,“卿容小姐也来了?别来无恙?”
“劳烦阮大人记挂,卿容一切安好。”答了一句,又匆匆问,“你这是怎么回事?刚刚见了皇上?”
阮子衿又换上一副悲伤的表情:“是。皇上龙体欠安,为人臣子自是揪心。”
卿容皱眉:“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就病了,还挺严重?”
“御医诊断不出什么,只说皇上的病来的蹊跷,恐怕是有歹人作祟。”阮子衿的眉毛拧在一起,看上去忧心忡忡。
卿容顾不得这些,拔腿就要走,把阮子衿抛在身后:“阮大人回见,我这就去看看皇上。”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看到皇甫熙烈的时候,卿容还是吓了一跳,紧接着,不安和慌乱浮上心头,难以控制地拉扯着心脏。
面前奄奄一息的男子,就是前两天还意气风发地送上贺礼的皇甫熙烈吗?一国之君,万人之上,为何顷刻间变成这般模样?枯瘦的身体像缩水一样,整个人看不到一点丰腴之处,面色极度蜡黄,暗淡无光,双目微闭,看不到一点神采。卿容想到的第一个词,就是“灯枯油尽”。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卿容扑上去抱住他的身体,被突出的肋骨压得极痛,心就像针扎一样,也跟着穿了孔。
“你怎么会这样?前两天不是还好好的吗?为什么会这样?”卿容的眼泪止不住留下来,颗颗晶莹,粒粒泛光,却洗不净皇甫熙烈脸上的憔悴。
微闭的双目渐渐睁开,一双浑浊的双眼不复从前,枯萎的嘴唇里艰难吐出几个字:“卿……卿……容。”
声音嘶哑如裂帛。卿容听得心里更疼,泪光盈盈,更加耐不住地问:“你究竟怎么了?谁害的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是谁!”
皇甫熙烈眼中透出柔情来,那是疼惜是不忍,他费尽力气,努力地握住卿容的手,道:“别急……别……急,我……会好的。”
“皇上,发生了什么?”王子伦也凑到身边来,握着皇甫熙烈的另一只手,关切询问道,卿容瞥了一眼,瞧见他眼底暗含的泪水。这个铁铮铮的男儿,只有在最在意的人们受到伤害的时候,才会流露出脆弱的一面。
皇甫熙烈的眼睛浑浊得几乎透不出光来,他很难再说出话来,平日里服侍在身边的小太监立即向王子伦禀报:“皇上自将军的婚宴上回来,十分高兴,多吃了两块糕点才睡。哪知道第二天早上就身子不爽,几乎没法上朝。皇上以为自己只是疲累,没有在意,坚持去上朝。回来以后又睡了一觉,却是虚汗不断,整个人动都没力气动了。奴才见皇上此状异常,立即请御医进宫,还检查了前一日的糕点。御医只说皇上体虚,想必是最近操劳过度。至于糕点,也没有检查到毒药。奴才便好生照料着皇上,以为很快就会好起来,哪只……这病越来越严重,不过两日,就再也不能下床,成了现在这模样。御医联名会诊,开了无数的方子又彼此否认,到现在也没搞清楚皇上这病是从哪儿来的。”
王子伦沉默一会,又问:“近来皇上身边有什么可疑的人吗?”
“没有。皇上每日作息十分准时,无事时也就是与皇后说说话,到御花园走一走,许久没有玩乐,更没有接见什么人。”小太监回答。
王子伦也没有头绪,吩咐道:“即刻封锁皇宫,禁止任何人随意进出。皇上此病必是有人加害,不能让他跑了。”
“是。”小太监忙下去传令,王子伦又握着皇甫熙烈的手问:“皇上,你自己有没有察觉自己什么时候身体不好的?”
“突然……早上起来……就不好了,……此前并无……征……兆。”皇甫熙烈自己也很疑惑,显然也是个不知情的人。
卿容静静地听了一会,自己也陷入了沉思。
如果说有人要害皇甫熙烈,那么这个人一定能在其中得到莫大的好处。是曦月王朝的人吗?想来不会,以她对秦弄月的了解,他不会做这样的事。并且,杀了皇甫熙烈对他没有任何好处,新的君主上台一样要打压曦月王朝的复辟力量,秦弄月不可能做这种对自己无益的事。那么,最大的受益人就是皇甫熙越了,现如今皇甫熙越并无子嗣,平辈中也只有他这个王爷,那么皇甫熙烈一死,他就会理所当然地继承皇位。
会是他吗?他曾经说过,一定会回到雎州,他做到了。那么现在,他要取自认为应该得到的,帝位了吗?
不,不会的,他不会为此,毒害自己的兄长。他不会这样冷血,这样残酷。
卿容摇了摇头,努力撇开这些胡思乱想。
“离阳王驾到——”细长的嗓门把卿容的视线拉到门口,一张黑脸闯入众人眼中,皇甫熙越大步流星走到床前,低头看了看皇甫熙烈,脸色更加难看:“皇兄——”
皇甫熙烈扯出一个笑容,“皇 弟……”
皇甫熙越被他这个笑容弄得更加胸闷,撇过脸去不肯说话,卿容站起来看着他,简单地讲了讲皇甫熙烈的情况。
“我马上去找名医进宫。”皇甫熙越拔腿就走,卿容跟上去,亦步亦趋,王子伦则留在宫中亲自照料皇甫熙烈。
马不停蹄地回了王府,皇甫熙越马上命令楚浣去请他师傅出山,务必要救回皇甫熙烈的性命。
卿容失神地看着他,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愧疚。原来这么久,她还是没有完全相信他,不相信他真的没有异心。
“你在想什么?”皇甫熙越突然回过头来问。
“没。”卿容心虚地错开眼。
“你在想是不是我干的。”皇甫熙越说完就走了,一步也没拖沓。
卿容怔忪地看着门外,久久未动。
接下来的几天,皇甫熙烈的病情更加严重,陷入了长时间的昏迷,卿容几次进宫,都没遇到他醒来的时候。文武百官个个在宫外求见,想要探听皇甫熙烈的病情,都被王子伦挡在玄武门外。
朝野上下揣测颇多,民间也逐渐有了传言,说是皇甫熙烈天命将尽,倾世王朝将要陷入混乱和动荡之中,这是老天爷在惩罚当初王治坑杀曦月王朝士兵时犯下的罪孽。
“混账!”王子伦气得摔了好几个被子,怒声下令,“传令下去,再有妄议皇家事端的,通通下狱斩首。”
“这恐怕是曦月王朝趁机兴风作浪。”卿容无奈地说,“看来,他们想借这个机会,再度翻身。”
秦弄月啊秦弄月,你要的是什么呢?真的要这个天下吗?以无数百姓的鲜血和牺牲为代价,成全你心中的执念?
再过两天,楚浣的师傅感到了宫中,为皇甫熙烈把脉。
卿容等人站在帘外紧张地看着里面隐约可见的白胡须,不知道他们即将面临的会是什么。
半个时辰过去,道骨仙风的老头才出来,他颧骨很好,精神矍铄,看上去神采奕奕,一点也不像七八十岁的人。
“皇上中了‘绝寒’,这种毒寻常人是查不出来的,就算是我,也只能勉强从脉象中揣测出来。”背着手,老头很是为难地说道。
“绝寒?这世界上真有这样的毒药?”皇甫熙越面色有异,其他几人都用探询的眼光看着他。
皇甫熙越语气难以平静如水,他带着几分不敢相信给卿容等人解释:“我一直以为绝寒是传说中才有的毒药。中了此毒,可说是大罗神仙下凡也救不回来。要眼睁睁地看着中毒者一点点流失精力生气,一点点失去光彩,从青年快速颓化为老年,最后灯枯油尽,带着最大的痛苦和遗憾死去。毒性发作不快,但越是慢,就也是折磨人,不管是中毒的人,还是中毒者身边的人,都要忍受莫大的痛苦。可是,世间真有人能制出绝寒之毒吗?绝寒是否有解药?”
老头显然很为他的见识感到诧异:“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竟然也知道绝寒之毒,一定师承高人,不知可否说来与老夫听听?”
皇甫熙越淡淡避过这个话题:“闲话稍后再叙,不若现在还是说说,绝寒究竟有无解药吧。”
老头似笑非笑地点点头:“绝寒有九九八十一种制作方法,我只知道其中两种,并且此生无法制成。因此,要找解药,只有找下毒之人,你我,是不可能有的。”
“那,还要多少时间?”皇甫熙越尽可能冷静地问。
“十天,十天之后,他必将魂归天外。”老头断然道。
皇甫熙越离开了。
当夜,月明星稀,皇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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