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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不可挡之生命线 by 苍海-第1部分

小说: 魅不可挡之生命线 by 苍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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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不可挡之生命线 BY 苍海

厉森发誓,他这辈子最大败笔就是认识司遥,
这只腹黑疯狗总爱发神经,
竟连电话性爱这种东西都搞出来了!?
他们只是比床伴亲腻又比情人疏远的关系,
照理不应该互相干涉过问,
但当司遥养母过世消息传来,
第一次触碰到对方内心的厉森,
心中的感觉很难具体厘清。
他已放荡习惯,要他怎麽接受司遥的感情?
而当误会发生,当戒指已经没有了,
那他与他的未来,是否也随之消逝!? …… 


第一章

假如将人的身体比做食物,厉森想,这一定是他所品尝过最顶级的美味。
这是一具男性魅力十足的身体,从肩至腰再至臀,无一瑕疵可挑剔。然而,即便是如此优雅得近乎华丽的曲线,也无法掩藏其中蕴含的张力,一旦爆发又将有着怎样的魄力。
男人,如同豹子一样美丽而矫健的生物。
那犹如瓷器般的白皙皮肤,并不会将人衬得赢弱,反而更有一种不可侵犯的高洁之感。
而最为突显这种感觉的,是那张脸。端正伶俐、清雅俊逸,不笑时清静冷漠,散发着成人特有的知性;微笑时则好似天使,那么美那么圣洁,像一张上天赐予的完美面具。
不过在此时此刻,这张面具早已被摘下来。微微蹙起的眉头,隐约颤动的眼睫,怎样看也不可能笑得出来。
反而是轮到厉森想笑,想笑得不得了,要不是眼下没有这个余暇。
圣洁?哼,再圣洁的脸孔,也会在这样淫乱的表情之下不复存在。
本来就应该是这样,不是吗?这个男人的骨子里,原本就流淌着兽性的血,厉森对此最清楚不过。
他就该这样,该像动物一样放出最原始最本能的姿态,唯有如此厉森才能满意。
用双手按住这个人的膝头,往两边分到最开,让所有的一切都无可掩藏。厉森低下头就可以看到自己,也看到对方,两人的身体衔接在一起的部分,自始至终不曾脱离。
狭小的洞口像一朵菊蕊,反复吞吐着进出其间的肉色柱体,不堪捣弄而溢出的蜜液将之泽润,光线闪烁迷离,透明却又无比淫靡。单单是看着这一幕,就可以令人从头顶酥麻到脚趾。
尤其是,每当厉森更用力地挺进,男人的眉睫就会急促地颤几下,蓦然睁开眼,微张的唇齿间流泻出嘶哑的低吟。像是不愿意被听见似的,立即又闭上眼别过头去。
被汗湿的发丝随着这个动作而甩动,在空气中留下一道情欲浮动的暗香,钻进厉森的嗅觉,喉咙也不禁跟着一阵紧缩。
被包裹在那紧窒甬道之中的亢热部分,仿佛瞬间又被绞紧几分,一阵急剧抽动,几乎快要泄出来。
厉森立即忍住了没有就此释放,虽然他其实很想,非常的想,但却有一剎那莫名的犹豫,让他做出了这个决定。
该怎么说呢?眼下这销魂的感觉是很好,实在太好,好得不可思议,好得令人不敢相信,好得……如同是一场梦境。
梦?
这个字眼掠过脑海,厉森感到胸口一阵异样的窒闷,仿佛快要虚脱般的气短和无力,他猛地牙关一咬,挺身坐了起来。
等等……坐起来?
已经意识到什么,厉森将双眼缓缓睁开,看到眼下的情景,也不会有多么意外了。
其实没什么特别,一间房,一张床,一个人。唯一算得上比较特别的情况,就在这个人自己身上。
他掀开盖在身上的被褥,冷冷地往下瞥了一眼,脸色更是如同要结霜似地冰冻起来。
过了几秒,他才缓慢地呼出一口气,用双手抱住头颅,低咒:「该死,该死……可恶!」猛然一脚把被褥踢开,从床头柜上拿起行动电话,拨出一个号码。
铃音响了好几声才被接通,听筒那头传来微带沙哑的低沉男声:『喂?』
「你给我起来!」厉森开口就是一句喝叫,怒气满满。
那边静了几秒,悠悠地回:『你知道现在是几点吗?』
「几点都好,总之你不准睡!」厉森说,「把你的饭店房间告诉我。」
『你要做什么?』
「少啰嗦。快说!」
又是几秒钟的沉默之后,那边终于传来回应:『好吧。』告诉了厉森他想要的东西,那声音里开始有笑意隐隐透出来,漫不经心般地问,『至少给我一点提示,让我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准备?』
「哼,准备……准备给你自己干的好事负责!」厉森冷哼一声结束通话,下床换好衣服,拿起车钥匙气势汹汹地冲出家门。

当厉森坐进车子的时候,正是凌晨一点整。
那么,再把时间推回三个钟头以前,也就是夜间十点。
那个时间,厉森刚刚洗完澡,从浴室回到睡房,准备坐在床上看一会儿电视新闻,然后睡觉。
公正地说,就算是给狗仔队提供过无数绯闻头条的厉森,也并不总是一天到晚都在外头放荡。他当然有规矩的时候,毕竟身为国际娱乐公司的总经理,他也算肩负重责,该认真的都会认真。
只不过那些狗仔队对他的这一面毫无兴趣罢了,他们乐于将他描写得奢侈糜烂,浑身邪云笼罩,如同一只专门跑来人间搅乱红尘的色之恶魔。
眼下这个恶魔穿着一条宽宽松松的睡裤,打着呵欠在床上坐下去,毫无形象地岔开腿往后一倒,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一句:『休息了吗?』
那是厉森十分熟悉的男性嗓音,优雅清淡的语调也一如往常,可是说不来为什么,厉森肚子里突然生起一团无名火。
「你有什么事?」他没好气地说。
『是有一点。』电话那头的人回了这句之后,就此缄默。
厉森等了半天,越来越发现这家伙实在很会挑战他的耐性!
「到底有什么事?」终于忍不住追问。
『你在床上?』那边却答非所问。
厉森微微一愣,皱起眉:「是又怎么了?」
『我也是。』那人说,像是笑了。
完全不明白他在笑什么,厉森愈发觉得莫名其妙:「所以说,那又怎么样?」
『所以说,我们真有默契。』
「……」
『所以我会这么挂念你。』
「……」
这个把厉森弄到没话可说的人——司遥,此刻正在距此百里外的另一座城市。
上个月,曾经邀苏瞳参与角色甄选的剧组终于发来通告,通知苏瞳准备进行拍摄工作。拍摄在不久前正式开始,除了苏瞳,司遥也随行前去拍摄地。
苏瞳出道时间不短,但这次是他头一回参与影视拍摄,所以连司遥这个半吊子经纪人也难得称职地相伴左右,帮助苏瞳缓解压力,让他能够更安心地投入工作。
从司遥到那边,截至今天为止,已经过去两周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期间司遥曾致电来邀厉森在闲暇时过去玩玩,都被厉森不以为然地拒绝。
「我要怎么玩是我的事,你只管照顾好那个笨小孩吧。」厉森是这么说的。
当时司遥也是笑,就像现在一样,轻轻地悠悠地笑。
『我刚刚洗完澡上床,你呢?』他笑着问。
厉森「嗯」了一声,有些不情愿。每次与这人对话,哪怕只是随性的一两句问话,都会让他有一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别人的话语只是音符,这个人的话语却是魔咒……有时候连厉森自己都已分不清,究竟是事实的确如此,抑或只是长期以来造成的惯性思维。
『上床的时候,有没有想到我?』
突然被司遥这样问,厉森立即回道:「没有。」虽然是想也不想的回答,但这的确是实话。
床,或许是一个暧昧的地方,但它最根本最实际的功用,毕竟还是供人歇息。
假如想找床伴,厉森大可以在半个钟头之内约出不下十个来,又何必去想一个远在百里之外的人?
他也不过只是床上功夫好那么一点点,骨子里根本是个彻头彻尾的恶劣分子……对,恶劣分子!衣冠禽兽!披着天使外皮的恶魔!
『是吗?那么你对我做了一件不公平的事。』恶劣分子说。
「什么?」厉森一头雾水。
『当我在想着你的时候,你没有在想我。』
「……」
厉森缓慢地几轮深呼吸,蓦地唇角一撇,发出冷笑,「是啊,我不公平,所以呢,你想要我怎样补偿?」天高皇帝远,再伶牙俐齿的嘴又能掰出什么名堂?
『我想要你——把你的左手借我。』司遥慢吞吞地说。
「借我的左手?」厉森不由疑惑。
『是的。』司遥微微一顿,『睡袍很薄也很宽松,虽然暖气开着,我睡在这里还是有点凉。』
「?」
『我想我应该用东西把身体盖住。』
「……」
『厉森,帮我把睡袍脱下来。』
「什……」厉森差点惊得坐起来。从刚才到现在,这家伙到底都在鬼扯什么?
「你吃错药了是不是?」他低叫,「我怎么可能帮你脱睡袍?」要知道,他们两个现在相隔百里。就算有特异功能也不可能做到这种事吧。
『当然可能。』司遥说:『你已经把左手借给了我,不是吗?』
「我的……」厉森愕然一怔,真的被弄糊涂了。
『那么先把腰带解开……然后把睡袍从肩膀开始脱下来。』
电话那端,平静缓慢的话语一个字一个字地传过来,中间伴随着细细碎碎的声响,听起来是衣料摩擦的声音。
这声音渗入到厉森耳朵里,仿佛有一只手正将他满脑子的疑云一点点拨开,然后,有什么东西展露出来……
人的想象力是十分神奇的东西,即便闭上眼睛,也可以将其他感官所接收到的讯息在脑子里体现并具像出来。比如闻见香气,便会想象出花朵;吃到甜味,便会想象出糖果。
而当厉森听见这些话语,该说是理所当然,更是自然而然,在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了话中所描述的画面。
『好,脱掉了。』
听见这几个字的时候,厉森甚至可以看见一件衣袍从床角滑落下来,软绵绵地在地面上摊开。
『动作这么快,你的手果然很灵活。』司遥低笑几声,像在感叹。
厉森按住额头。那明明就不是他的手,开玩笑也该有个限度!——他完全可以这样鄙夷回去,但他却没有这么做。
要说为什么,他也回答不来。只是在心底里,微妙地有那么一点希望,希望那真的是他的手就好了……
『接下来还有短裤,要不要脱,你说呢?』司遥又问。
厉森感到呼吸窒了一下,猛地火气上来:「这种事你自己决定!」
『我没办法决定。手是你的,不是吗?』司遥再次笑起来,有些无奈的样子。
这让厉森越发恼火,几乎想摔电话。
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吗?这家伙简直是……白痴!疯狗!神经病!
『好吧。』在厉森叫骂出来之前,司遥重新开口,『就先不脱。』
听到他的说法,不知道怎么搞的,厉森竟然分辨不出自己究竟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泄了一口气。
奇怪,还以为一定会脱的……
『嗯,你的手比我暖很多,让我也感觉温暖多了。』司遥沉吟着,忽然又笑,『你很喜欢我的胸膛吗?』
「什么?」
『你一直在摸这里。』
「……」
我才没有在摸!差一点厉森就这么吼出来,虽说他其实倒希望真是自己在摸就好了……
说起来,他的确是很喜欢抚摸司遥的胸膛。和女人的胸部不同,男人的这里只有几根骨头,一层皮肤,以及一点肌肉,应该说并没有什么手感可言。
却也正因如此,在将手覆上去的时候,感觉到手掌与心脏的距离格外接近,仿佛只要收起五指,就可以将这个男人生命的脉动握到手中。
每每想到这些,厉森就会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就像现在……他的手指开始一根一根地扣起,越扣越紧。
蓦地听见语带叹息的一句:『不要这么用力。』
「啊!」厉森低声惊呼,手掌立即松开,细细的汗丝从掌心渗了出来。
「我没有太用力吧……」话出口了他才猛然醒觉,他这是在解释什么?用力?对手里的空气用力吗?
可恶,又不知不觉就被误导了……
『你有……』司遥说,『不过算了,感谢你愿意转移阵地。』
「转移阵地?」厉森倍感莫名,心里明白其实早该适可而止,却又迟迟下不了决定去踩剎车。
是单纯的好奇,还是隐隐的蠢动,他犹疑不定地问:「什么阵地?」若是说他的手——那所谓的他的手,已经不在对方的胸膛上活动,那么又转移去了哪里?腰?腹?还是……
『这应该是由我来问你,不是吗?你想去哪里?』司遥说着,蓦然一顿,随即轻笑出声,『不要在腰上玩,很痒。』
「……」厉森抿着唇,不自觉地挪动了一下身体。
见鬼,为什么连他也会觉得有点痒?
『哦,谢谢。』
厉森听见司遥轻呼一口气这样说,也就是说,那只手已经没在玩弄他的腰了?那么接下来……
『嗯……终于还是到这里了。』司遥说:『你这样拨弄下去也不是办法,到底是要我脱,还是不要脱?』
「……」脱?
很快厉森就想到,此刻司遥身上唯一能脱的物件……喉咙不期然地紧了一紧,当司遥再度询问「你说呢?」的时候,他咬咬牙,粗声粗气地回道:「你想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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