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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差别待遇-第8部分

小说: 差别待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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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另一只手拉住任家敬的头发向后一扯,从上面看着他的脸:“那贱人怎么就不像你呢?像你一样不挺好吗,什么事都没有了。”

说完这些之后,刘成君突然把任家敬翻了个身,死死压在瓷砖上:“不过,虽然不像,却让我更想干你。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是问句,却没指望回答。
说着,就抬起了任家敬的一条腿。
同时将另一只手从后面探了过去。

任家敬努力睁开眼睛,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想要逃开,烂醉的身体却不受大脑的控制。
“别。。。”任家敬全身没力气,腿一软,就向下坠去。

刘成君把手从任家敬的下身抽了出来,接住对面的人。
然后弯下腰,一用力,将他还立在地上的这条腿也抬了起来。

“别。。。”
话被断在中间,因为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地压进去。
没过多久,任家敬就开始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
因为酒醉,本来疼痛欲裂的头脑似乎更加发昏。
随着摇晃而一跳一跳地疼。
但其他的感觉来得更加凶猛。
每一下对任家敬来说都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最后那个时候,刘成君突然低下头,吻住任家敬的嘴唇。
“呜。。。”
任家敬本能地一躲,头撞到后面的瓷砖,更昏了。

刘成君看了看这个样子的任家敬,说:“搂着我的脖子”。
任家敬根本听不见。
他闭着眼睛,轻轻地喘气。
于是刘成君也不强迫他,就保持着分开对方两条大腿的这个姿势,托着任家敬,手从后面扶着他的背,把他抱进房间,扔进茶几边的沙发里,就又覆上身体,压了过去。
 

11激情过后

任家敬缩在狭小的单人沙发里,两腿大分着,挂在沙发的扶手上。
刘成君跪在地毯上,下身的高度正好方便挺入。
他把任家敬的臀分得更开,一点一点插了进去。
由于是第二次,比刚才要容易得多。
“不。。。”虽然喝得烂醉,但还是能感觉到异物的再次进入,任家敬胡乱地摸上沙发的扶手,屁股往后拱着,想要逃脱这种禁锢。
可这种行为却是徒劳。
结果就却只是让刘成君把着他的臀将他拉向自己而已。
同时下身更加深入一分。
“没想到你年纪一大把,这里却是又紧又热。”
刘成君一边说着,一边开始了抽动。
“ 别。。。”
任家敬将大腿扶手上撤下来,想要并紧双脚,可对方的腰却挤在这里,他所做的无非就是用大腿内侧摩擦刘成君的腰部。
“第一次就这么会搞啊。。。”
刘成君说着,将手从任家敬的膝盖内侧穿过去,再从外面反搂着他的大腿,将自己顶入更深的地方。
任家敬能清楚地感觉到身体里对方器官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那东西不住的摩擦,让肠壁越来越烫,后来就连前端好像都一点一点抬起头来。
看见任家敬前面的反应,刘成君轻笑了一声,站起身,让任家敬趴在沙发上,抬高他的臀,再次戳进了他身体深处。
进去之后就剧烈地动作着。
后面的人太快太猛,以至于任家敬的头每次都会撞到沙发的靠背。
“唔。。。”
被顶成这样的滋味实在不好受,任家敬费力地将头抬起,身子抬高,两手紧紧把住靠背。
刚刚起了一点身,后面的人就伸手过来,握住他的腰,继续快速地抽插着。
同时右手覆上了任家敬的下身,熟稔地抚摸。
“啊。。。”
前后的夹击让任家敬好像被抽光了身体里所有的力气,软趴趴的,连动都困难。
他紧闭上眼睛,专心感受这同时的进攻。
刘成君一只手继续抚慰任家敬的下身,另一只手则摸上了他的胸膛,捏住之后用力地揉捏。
“呜。。。!”
任家敬下面忍不住一缩。
身后传来了对方的轻笑声。
刘成君将手上的动作加快,手指在任家敬下身露出来的顶端上轻轻地抠挖。
同时在任家敬的气息越来越乱之时也继续着对他肠壁的摩擦。
“别。。。别这样弄。。。我想尿了。。。”
任家敬哀求道。
但刘成君却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他更加用力地摩擦着任家敬的前端,同时在他身体里深入浅出,摆弄着对方无力的身体。
“唔!”
任家敬突然感觉在身体里抽动的硬物又加快了速度。
他的呼吸一下子全乱了,呼吸的速度根本比不上身后撞击的速度。
而正当他被撞得头晕目眩时,刘成君又来了最后一次又深又猛的顶入。
接着,一股热流就在身体深处蔓延。
在感觉到这股热流的时候,任家敬也忍不住第二次释放在了对方的手里。
之后,任家敬就瘫坐在沙发上,扭头看着对方,眼神涣散。
但刘成君的下身却并没有什么软化的迹象。
只过了一会儿,他就拉了一下任家敬的胳膊:“起来。”
任家敬头很晕,缩在那里,什么也听不见。
看到这,刘成君有些不耐烦。
他把任家敬扯了起来,自己坐在那沙发上。
让任家敬背对着坐在腿上,从下面再次进入了他的身体。
“唔。。。”
本身的重量往下压时,任家敬把刘成君吞到了更深的地方。
虽然并不清醒,但身体却有比刚才更加强烈的感觉。
任家敬被刘成君一阵一阵地往上顶。
包裹着对方的部位又热又烫。
感觉对方的每一下似乎都达到了自己的小腹,终于忍不住随着激烈的动作轻轻呻吟。
由于被一下一下地顶动,前面的画面不断晃动。
眼虽然睁着,却没有焦距,视野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见。
又过了几分钟,在任家敬刚刚想要释放的时候,刘成君突然放开了扶着他胯骨的手。
他保持着相连的姿势,两手从任家敬的两个膝盖下穿过,分开他的腿,抱起任家敬站了起来,走到床前,让他趴在床上,就又从后面撞了进来。
一开始,刘成君会抽出埋在任家敬身体里的硬挺再用力挺进去。
如此几下后,他的速度加快,一波又一波,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用力。
一边着喘气,一边用力地在对方身体里律动。
任家敬的头被埋在枕头里,顺着节奏一下一下地蹭。
在刘成君的抽动下,呻吟声也不断地从枕头里逸出来:“啊。。。嗯。。。”
“真热。。。咬得真紧。。。”
刘成君笑着说道。
某个部位甚至还深深地埋进他身体的深处,刘成君比任家敬更了解那里的情况。
然后,他就将胸膛贴到任家敬的背上,声音比平时要沙哑:“真爽。。。想不到我们的身体竟然这么合。。。”
然后,在对方一个很深的顶动之下,任家敬身子一个不稳,被撞得摔倒在床上。
刘成君哼了一声,也顺势躺了下去。
侧着身子,胸膛贴上同样侧躺着的任家敬的后背,抬起他的一条腿,分得大开,又深深地挺进去。
早已没有任何力气的任家敬只能张开腿迎接对方激烈的入侵,被弄得濡湿的穴口在一阵阵摩擦中发出阵阵水声。
任家敬含着对方充血肿胀部位的地方又酥又麻。
他不是一个喜欢发出声音的人,甚至说,在受到惊吓、觉得恐怖或者非常疼痛的时候,也都是沉默地忍耐着。
可这时,他却再也忍不住似的发出一连串支离破碎的声音:“啊。。。啊。。。”
也许是觉得这种姿势没办法顶得太快,刘成君把自己抽了出来,让任家敬翻了90度,又从正面压了上去。
这么重的身体压下来,任家敬一下子觉得自己体内的空气都快被挤光了。
刘成君抓起任家敬的两只脚,大分着,固定在他头部的两边。
又将那物体挺进了他身体的深处。
已经被侵犯过数次的甬道非常柔软,刘成君很容易就深深埋进了里面,享受着被紧紧包裹住的快感。
至于任家敬,上半身躺在柔软的床上,下半身被腾空抓住,只能深深地吞吐着属于别人的欲望。
刘成君大力摇晃着对方的身体,想要更深更用力地索取,感觉那里面的温暖。
而没有任何力气的任家敬就只能张开双腿,迎接着对方激烈的入侵,臀部的皮肤被刘成君的胯部拍打得发麻。
“啊。。。唔。。。”
太快了,这次进攻的速度好像比之前还要快,任家敬根本跟不上这种速度。
他被撞得眼前一片花,除了身上刘成君不甚清晰的脸庞外,什么也看不到了。除了对方一次又一次从上到下像打桩一样钉过来的猛烈之外,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按捺不住的呻吟不断的逸出喉咙,听在刘成君耳朵里,令他更加地兴奋。
“啊!”
在一次深到极限的挺入之后,没有防备的任家敬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叫得不错啊。”
刘成君好像觉得很满意,看着对方因为酒醉和情动而涨红的脸,继续一次又一次的进攻。
终于,在最后一个用力的挺进之后,任家敬先射在了对方的小腹上。
于此同时,刘成君也第三次释放在任家敬的体内。
当他心满意足地拔出之后,一些体液被带出来,滴在床单上,分外淫靡。
然后,精疲力尽的两个人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12虚弱发烧

到了走廊上,任家敬仍然心有余悸。
于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没有完成采访任务,直接回了家。

在家里,任家敬拼命地搓洗着全身。
浴液用了一整瓶,直到最后身上再也洗不下来任何东西了,他才又一晃一晃地回到了自己租的那小隔间。
刚才,在清理后面穴口的时候,昨晚那些模糊的记忆又一股脑地涌了上来。
他依稀还记得自己在那个孩子的身下大张着双腿的样子。
想起这些的结果就是更加用力地对待那个本就已经红肿不堪的地方。
好像这些疼痛可以抵消昨晚的欢愉。
今早那孩子说,昨晚到了最后的时候自己的身体一直在努力迎合,那应该不是说谎。
所以,还真的没有立场去质问些什么。
想到这里,任家敬又觉得阵阵的恶心。

然后,任家敬就躺在床上。
心里一遍一遍地想,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论坛结束时,如果没参加晚宴就好了。
晚宴时,如果没喝那么多酒就好了。
感觉头有点晕时,如果立刻停下就好了。
胃里难受时,如果立刻去洗手间就好了。
还稍微清醒时,如果选择回家过夜就好了。
。。。。。。

但是人生没有“如果”。
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
似乎,全天下所有的不幸到最后归根结底都是个“偶然”。
怎么就那么正正好好,平时连见到一个都难的许多因素突然间就全汇在了一起,形成了这么一个让人痛苦不堪的结局呢?

可能人就是这样,越是不想回忆,就越是忍不住去细想。
整整一个下午,昨晚的事一直都在脑中盘旋,挥之不去。
好像想的次数多了,就可以麻木了一样。
奇怪的是早饭中饭都没吃,却完全感受不到饥饿。
这个状况一直持续,直到任家敬渐渐感到头晕目眩。
伸手一摸,有些烫。
可能是因为昨晚太过激烈的性事,再加上整整一天都没怎么睡,也没吃什么东西,才使自己发起烧来。

任家敬不想动。
根本就不愿起床找药,心想,就随它去吧。

平静是被熟悉的铃声所打破的。
任家敬挣扎着下地,从裤兜里扯出手机,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喂?”
“是我。”
又是那个任家敬一辈子都不想再听见的声音:“你今天早上可真狠,我这只手有点轻微的骨裂呢。”
任家敬没接话。
“轻度故意伤害最重可以判三年。信不信我能让你按这个最重的走?”
“。。。你又想玩儿什么花样?”
“怎么是花样。”对方笑着说:“我是比较推荐和解。如果不想当被告的话,现在来我家。我给你开那瓶1988年的红酒,坐下来商量一下和解的条件怎么样?”

听到这,任家敬默默地挂断了电话。
原因其实无他,就只是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这孩子的无所谓和不在意。

只过了几十秒,铃声就再次响了起来。
任家敬刚想挂断,却发现来电的人是庄景文。

庄景文一上来就问:“昨晚去了哪里?没看见你在网上,发了信息也没回。”
“啊。。。”任家敬回答说:“我不知道你发了信息。。。昨晚去采访一个峰会,刚刚才回来。有些不舒服,所以没有看手机。”
“不舒服?”
庄景文担心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哪里不舒服?”
“没事。。。就是有点发烧。。。”
“你家在哪里?”庄景文突然说:“我过去看看。”
“没事没事。”
任家敬连忙说:“低烧,什么事儿都没有。吃点药就会好了。如果今晚还不行的话,我自己会去医院。”
“还是有个人在旁边比较好。”庄景文坚持说:“反正我开车,来回也很快。”
“真的不用。。。”
听到这话,庄景文笑道:“任家敬,我不是在跟你客气,你那样真的不行。”
结果,最终还是拗不过他。

庄景文来得时候,带了一些退烧药。
喂任家敬喝下去之后,就摸了摸他的头发,轻声说:“先睡一会儿吧,我去煮些粥给你。”
“你。。。你会煮粥吗?”
庄景文笑了。
任家敬模模糊糊地看不真切。
只是觉得温柔得让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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