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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毒,poison-第12部分

小说: 毒,poison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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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重而认真的工作。
“大人?”走到男爵身边叫他时佛罗那才注意到这时候的艾尔有些奇怪,跟平时相去太远。
即使跟着男爵一起度过了十年,他也不记得上一次见到他这样是什么时候了,似乎男爵大人出征未归的时候这位继承了爵位的少年有过眼前的神态吧,但他也是很久远的过去了。
“啊,是佛罗那。有什么事吗?”回过神来的男爵看着站在身边的骑士,没有点蜡烛的房间除了那炉火便只剩窗外照进来的星光。
男爵回头看着窗外,这时候应该已经到了下半夜,这星光丝毫没有减弱还跟自己之前醒过来时一样强烈。不要说是在这样的秋季里,就算是换了夏季,也是不经常出现这样的满天繁星的。
“这星光太诡异了。”他喃喃低声,又看到了手上的红宝石,叹一口气转头看着佛罗那。
“出去调查的人有消息寄回来了。”
“真的?”
“嗯,一个曾为大人打造佩剑的铁匠说曾经在爱丁堡看到过大人和那位叫威廉姆斯厄尔德的占星师在一起。”
“然后呢?”男爵激动的立刻站了起来,而趴着的赫班尼斯却觉得那位他们见到的铁匠很有可能是被动过手脚的伪装人士。
“铁匠说他们大概在五年前的那一场战争的前一天看到过他们,之后便再也没有见过了。调查的结果就只有这些,其他的还在进一步进行中。”
点点头安静下来,那个梦境果然没有错,明确指示了自己下一步应该行走的方向。
“佛罗那。”
“大人?”
“你听说过能操纵别人意识的传闻吗,就像我用NIDRUM一样的。但是可能更强大,他可以左右别人的梦境,传达想象中的信息。”
“我曾经听说在苏格兰的最北端有一个叫梅恩兰的岛,上面的人会用别人的梦境进行占卜,以此来预测所求事情的吉凶。不过,我就听酒馆里的人随便聊到的,并没有见过。”听到男爵这样发问,佛罗那似乎感觉到问题的方向,“大人是做了奇怪的梦吗?”
“你进来的时候发现了楼道里的仆人们吗?”
“没有,我就是觉得异常平静才赶过来的,甚至连灯光都没有。”
“你看亚历克斯。”艾尔朝着床帏走过去,看着熟睡的亚历克斯,“我醒来时他已经睡着了。这告诉我,我所见到的绝不是梦。”
“啊,什么。亚历克斯…他没事吧?”
“嗯,我已经确认过了,只是进入了熟睡状态。尽管异常,但却跟用药后的沉睡十分不一样。我看不出端倪。”
两人都在沉思,却一样没有结果,却同时坐在亚历克斯的床边守着。这是他们共同守护的内容,尽管立场不同,目的却是一样的。
赫班尼斯看着艾尔,从进门时就闻到的血腥味和在自己房间消失的瑟戴身上的味道相同,那家伙受了伤吗?正在想这些的猫在感觉被人抱起来的时候才回过神,近距离打量他时尽管满脸都是毛也觉得发烫。
“我做梦的时候你在做什么呢?”
不会是怀疑我吧?赫班尼斯在心里暗想,这玩笑闹大了,要怎么牵引他才好。
受了惊吓的男爵一整晚没有合眼,直到亚历克斯醒来开始一天的安排,他才决定要去教堂找乐师询问下经过。
事情又来了,赫班尼斯想挣脱男爵却被束缚了。
黑色马儿冲出庄园大门时弗塞斯的马车刚好到,被绑在马上的赫班尼斯跟抱着竖琴的弗塞斯擦肩而过,让那头上绑着红丝巾的男人心里暗叫不好。
没到礼拜时艾尔几乎都不去教堂,以前是没有勇气面对自己的罪恶,现在是觉得进去了会难以控制自己要去找那位少年的念头。不过这次非进去不可了。
“非常抱歉,男爵大人,希尔他今天患了感冒不便接见您。等他好了我一定让他登门造访,或者大人如果方便请留下需要交代的话语。”老年版法兰蒂斯出现时穿着的竟是年轻时候的衣服,赫班尼斯实在有些想说什么来嘲笑他,不过念在他在帮自己的份上就算了。
“哦,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生病了。”说着取下一直戴着的项链递给法兰蒂斯,“请主教大人把这个交给乐师大人,说我很想听他的琴声。告辞。”




 、chapter  24

出了教堂的男爵脸色很不好看,可却没有了之前的忧虑重重。昨晚上的满天繁星并没有带给这一个已经到来的白天好天气,灰云飘过来时艾尔还在想着乐师大人的病情。
赫班尼斯在他怀里安静的趴着,眯着眼睛打探周围的情况,感觉到瑟戴的气息后毛发因为激动而竖了起来。
“怎么了?”发现异常的男爵低头看着赫班尼斯,他算是相信了这只猫具有异能,可以完成很多常人做不到的事情。
查看周围后发现并没有什么可疑现象,惆怅再三还是只得离去。
回庄园时路经前日遇到乐师的池塘,艾尔下马走过去看着那平静的水面,学着乐师的样子蹲下去看着那些鱼儿。跟前一次一样,手还没触到水面鱼儿就跑远了,怀里的赫班尼斯显得很兴奋,雀跃的样子让人有些想笑。
“你应该喜欢吃掉它们吧,庄园里的都不能吃,真是委屈你了。”
赫班尼斯想起那个被花墙隔开的池塘,里面几乎都是蝌蚪没有鱼,连开在水里的红莲都显出一股不祥之气。这样明显的地方,应该很会招惹那些想要得到这些能量的东西吧。仔细一回想,赫班尼斯确实能够想起在兰特里斯见到的那些现象,为了要拿到Alfred手里的红宝石而不停出现在的怪物们。
但是这个男人总有那么多办法来消除威胁,让他心疼的弟弟能够健康成长。这一点无疑惹人十分羡慕,如果可以,他也想变成那个只会笑的少年。不过,谁变成了那么幸福会不笑呢,幸福的只想笑了。
原来自己会嫉妒呢,从小就被法兰蒂斯一直宠爱的自己,何尝不是别人眼中的亚历克斯呢。
Alfred为它抓了一条红鱼,放在左手里躺着,鱼儿像失去了生命一样的没有动。赫班尼斯试探的伸出爪子去触碰,发现鱼儿挣扎了一下,跟着恢复了平静。像是乐此不疲一般的开始捉弄着将死的红鱼,赫班尼斯变得比平时要多了很多生机。
尽管手心有些发痒男爵却没有停下来,只是淡淡的笑着看这样简单的嬉闹,心想等到乐师大人病好了也跟他拉这里玩。
回到庄园的时候又一次接近傍晚了,男爵将赫班尼斯放到地上便叫人去找佛罗那来见自己,最近因为忙于寻找父亲的事一直没有管理庄园的生意和自己的研究,这些事情在父亲回来之前是会一直继续下去的。
弗塞斯刚好教完一整天的课程,寻思着既然事情从早上开始就在进行了,如果没有意外希尔已经露出原形了,那么自己也排不上用场了。有这样想法的人瞬间变得乐观起来,没什么事就能去街角的酒馆里喝几杯了,说不定还能跟昨天见过的女子多谈几句。
走过那一片已经开始凋谢落叶的蔷薇花园,弗塞斯看到了早上擦肩而过的赫班尼斯,步伐瞬间变得沉重起来。四下张望发现没有其他人飞快的到它身边,蹲下去看到它竟然毫发无损。
“大人?”他小声的叫希尔,见到它那威慑力的眼神后谨慎的说,“要…我带你回去么?”
“嗯。”
收起竖琴把赫班尼斯藏在宽大的外袍里,他走的有些鬼鬼祟祟像是偷了什么贵重物品似地。
“弗塞斯,你好歹也到处混迹过了,为什么每次遇到这种小事都变得这么猥琐,好好走路。”
“啊,大人,不要抓我。其实,我是真的害怕你喜欢的那一位人类啊,尽管到处游历见了很多人。但我总觉得他比族长大人还要恐怖,当然传说中火族族长是一个比法兰蒂斯更吓人的家伙。”
“为什么怕他呢,男爵大人明明那么有礼貌又懂分寸。”
“懂礼貌就算了,他说话真的很好听。不过,大人,你说他懂分寸我可不是那么同意。”上了马车便脱下外跑等着赫班尼斯变成希尔的弗塞斯继续说,“他做了那么多坏事,如果只是为了找到父亲那么简单,那他真的太不懂分寸了。”
裹紧长袍,希尔懒散的整理着长发,似笑非笑的说,“就是因为不止是要找到父亲才会做了那么多事啊,有什么好稀奇的。这个世界上的生物每一个都做过令他人困扰的事,又不是只有男爵大人才那样。”
“不过就算这样,我还是觉得你在维护他。”
“我确实是。”
“呵呵,居然会承认。”
“喜欢一个人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弗塞斯掏出断了弦的竖琴,将断裂的两端拉到一起,拧了拧让它们毫无痕迹的重新连接上,跟着拨弄了一下听那丝毫没被影响的琴音。
“那倒是,我们跟那些人类不一样,比较坦诚。”说着想起什么死的转头对希尔说,“我昨天在酒馆听到有人居然谴责公爵喜欢男人这件事,实在太好笑了。”
“人类本身就注重男女配对,跟我们自然不一样,男人跟男人是没办法有后代的。大概是因为这个才不被接受吧。我没那么注意性别。不过弗塞斯你不是一直都只跟女妖精鬼混么,应该能很好的理解他们的言论吧。”
“说什么呢,我可以不挑食的。”
“这个我相信。”笑了笑只看着窗外的希尔似乎又感觉到瑟戴的气息,这家伙是被那毒伤到了不能自己解除吧。“威廉,帮我救一个人吧。”
“男爵大人么,他怎么了?”
“不是,是一位朋友。”
“如果我的能力足够的话。”
“绝对够的。”说着便对着他手上的琴拨弄起来开始召唤那一位就在周围的梦境占卜师。“瑟戴,出来吧。”
一道紫色光晕闪过,马车里多了一个身影。那一头红色的长发和那一张苍白的脸让弗塞斯完全移不开视线。希尔先看了下瑟戴的伤,再伸手在弗塞斯眼前晃了晃来阻止他那一脸惊讶的表情。
“好了,救他吧。”
“呃,那个,请问下这位大人贵姓。因为…我救人的话,一般都要先知道对方的来历,请理解。”弗塞斯很礼貌的对着那一位完全是瘫坐着的人行礼,表情虽然收了起来却还是没有办法不去看那张脸。
“瑟戴提维斯尼萃斯。”
听到这个名字的弗塞斯又是一阵吃惊,这样的名字他早该听说过了,只是一直没有见过本人真面目。
“不过,这个毒你应该解不了。当时要为他做引导时我必须祛除那困在戒指里的毒,没有办法驱散只得吸收了,但后来发现竟然不能被消化。”他看起来有些痛苦,但却还不至于失了那份姿态。“我想,再过些时日我就能成功与这毒共存了,只是在这期间都不能再占卜了。”
“大人,真的不能解么。还是让威廉试一下吧。”
弗塞斯立刻做好了治愈的准备,摆弄好竖琴开始念起咒语,弹起竖琴的时候那些飞向瑟戴的光很快就侵入了他的身体。看着瑟戴难过的样子希尔有些不放心,这样子的话自己的过错似乎就犯的太大了。原本以为稍微的痛苦过去后就会是痊愈,可结果却是那些浸入身体的光一会儿就被弹了回来,还险些伤了车里其他两人。
“果真不能解么?”希尔上前扶起吐出一口鲜血的瑟戴,急得像是自己也中了毒。“大人,你没事吧?”
“没事,休息一下就好。”躺在希尔腿上的瑟戴脸色苍白而疲惫,不一会儿便昏了过去。
“法兰蒂斯会有办法的吧,弗塞斯,快些回去。”
“是。”
站在书房里的艾尔看着那幅挂在墙上的油画,他从没真正见过画上之人,尽管她的小儿子出生时他已经四岁了。母亲似乎并不跟父亲住在一起,在这个偌大的庄园里,即使是亲生母子,见面也不是容易的事。长大后想,大概是父亲跟母亲之间有些过节吧,这样的事在贵族里并不稀奇,大约都是因为那些应酬造成的,所以也不怎么引起别人的注意。
所以,一直跟父亲生活在一起的艾尔到最后母亲死去都不了解她到底是一位怎样的女子。上一辈的恩怨,他不是十分在乎,毕竟到了现在他最想念的还是一手养大自己的父亲。
剑柄上的白发忽然发了光,引起了沉思中男人的注意。




 、chapter  25

男爵低头看着腰上的佩剑,那跟无意中缠上去的白发此刻正散发着淡淡的光亮。这点无疑之前从来没有考虑过,他发现自己最近要重新审视的事情似乎有点多。
光闪了一下便消失了,但男爵彻底的看到了,所以他相信这不是自己的错觉,刚刚那一瞬是真实发生过的。但思索半天他却不是那么在乎,反而更加担心乐师的安危。
踏出书房,离天亮还有很久一段时间,他无法纵容自己再等待哪怕一秒钟。去马厩取马时发现守卫们大多已经疲倦的打瞌睡了,这样的人们根本无法守护庄园,等到危险靠近时也只能转变成亡魂而已。
他来不及查看更多,骑上坐骑朝着大教堂的方向去了。
“大人,你确定法兰蒂斯能够解这毒吗?”弗塞斯看着刚刚接上就又断裂的琴弦,有些无奈。
“至少他会有办法,如果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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