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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0306 月光宝盒(1-29) by litduck-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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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离别 
又在洞中住了几日,好好一个洞,已经让我们弄得乱七八糟。 
刚刚能动我便开始在洞中察视,各种东西都仔细看过,泉水是从一个很隐蔽的地方进入的,顺着石壁又流出去,要接水只能紧贴着石壁把水截下来。远看,石壁上淡淡地刻了一只大大的眼睛,那水正是从眼睛里流出来的,然后下面流出去的地方是巨大的嘴。好象一个人哭泣,然后尝到自己的泪。爬到上面从那眼中引水的洞看出去,可以看到外面是白日或黑夜,尤其是夜里,更可看到些许星星被圈在这个小圈中,眨一眨眼,小小的水流似从天上下来的银河水。 
发现一个小册子,上面详细记载了几种雷火兵器的制法。还没有看完,被帝修一把抢过碎成雪片。我也不和他计较,再细细地搜起别的书来,只是后背时时长了眼睛防着帝修。他也自行翻看那些东西,有很多东西他见了便直接破坏掉,我也懒得去理他。 
这种探索比发现整个宝藏带给人更多的期待和回味,一样样地细翻,总会有惊喜。这里还有些江湖上见不到的兵器,奇怪的是帝修对大部分兵器都了如指掌。例如那天我拿出一个“万箭穿心”——盒子里写的名字,那是个狭长的小盒,我正看着,帝修见了马上喝我不要把那东西对着他,他连这盒的名字都能叫得出,显是十分熟悉。他走过来“好心”地教我怎么用,按哪个开关,然后发射一团针出去。他用了一次,然后交给我玩一次,由于认为我射得不准,他再试范一次,最后他告诉我,这个东西只能用三次,而且不能补针进去。反正不能用了,我把那东西全拆了。拆到不能再拆,再想办法装起来。然后我知道其实这个东西能再装针的,但已经被我弄坏了。 
帝修在龙床上挂起帐子,睡觉的时候不会那么亮。可是这样便把两个人困在一个小天地中,更觉亲腻。晚上睡觉时帝修总喜欢搂着我,我身上仍痛,冰冷的身子贴着暖暖的他感觉倒缓和不少疼痛,不过每每脸被按在他的胸前,出气总有些不顺。翻过去背对他贴着,他又想尽办法把我转过来,不过却再没有过份的举动。 
睡在帝修的怀中,想慢慢理清这些日子得到的线索,可是却越理越乱,似乎他身上的松木气息也在干扰我的思考。想放在一边暂时不想,夜里却梦到娘嘤嘤哭泣,灯笼在眼前晃来晃去,于是又强迫自己再去想。 
几日下来,帝修一直不提出洞的事,我自己去看了几次,终于找到机关,正在进来时正对面。这回没有任何提示的图形,只是一寸寸地摸下去,终于给我摸到一个所在,手按下去,那看来本是密合无缝的山岩居然开了一个同进来时看到的一模一样的暗格。我回头看帝修,这里需要钥匙才能打开,可钥匙还在他手中。 
他仍在喝酒,——那日之后我只喝水不再喝酒,帝修倒也明白我清醒时不好惹,再没有过份举动——眼睛瞟过来,似笑非笑。 
“我找到出口了,你的钥匙借一下。”不得已我只好开口。 
“这么急着出去,要去报仇?说说你的计划。” 
“不用你管。” 
“喝……口气这么冲,那我们再多呆两日好了。” 
“多呆两日于你有什么好处,这里什么也没有,你难道没有其它的事要做吗?”我急了,难道他又要反悔? 
“有啊,可是一出去,你又要急着离开我,去青云岛的路你早打听到了吧,齐老一定和你说了。我猜猜,我现在对你一点儿用处也没有,你觉得你的功夫也练得差不多了,所以想甩了我一个人上岛。如果我提出带你去,你一定不会信,因为我跟那岛上人有干系,可能会把你卖给他们也不一定,是不是这样?”他笑着,可随着他站起身,手上的一罐酒“叭”地一声被他贯在地上。 
我没有回答,他猜对了一部分,我是要离开他,而且也不信他真的能带我上青云岛而不惊动岛上的人,我甚至还担心他给岛上的人通风报信。可是,他说我急着离开他,那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不想我离开他,是舍不得我吗?哼,不过又是哄我,不能再信他。 
“再等两日吧。”他忽又叹了口气,刚才强势的态度一下子显得软了不少。 
再等两日,这“等”字让我不安,那日我被留在宫中,皇上也是如此说,——再留七日,其实他显是知道那时帝修还没有回来,他只想留住我来捉帝修,想尽一功办法骗我留在那里。再等两日或是几日总让我觉得这其中有什么阴谋。 
张了张口,在帝修深深的注视下却说不出话来,其实和他呆在这里,有时也觉安乐,可在他身边,那种安心中透着莫名的烦躁让我想逃,倒底要逃开什么,却说不清了。 
那么,只有两日,应该不会有什么不同吧。 
“怎么今天这么主动?”帝修笑咪咪地抓住我伸到他腰间的手,他知道我是想拿放在他身上的钥匙,恐怕刚才是故意装睡来骗我。 
我一挣,收回自己的手,在床上翻了个身背对他。他在后面贴上来,把气呼在我后脖子上,“我们明天便出去。”接着,唇落在脖子上,我僵直着身子不动。 
“要是有一天你对我驯顺起来,我恐怕倒不知该怎么对你了,你这长了虎牙的小兔子。”又咬在我耳朵上,我看他才长了虎牙呢。 
帝修一早起来梳洗过了,便去开启大门,动作利落出乎我的意料,怕是他对这里也腻了。 
看着帝修以钥匙启动机关,我的心也鼓动起来,终于要重见天日!隆隆之声响起,我向后退了几步以躲避预料中的碎石。 
轰轰巨响,却没有一扇门开,察觉不对,我运起轻功,与收了钥匙的帝修同时向后跃了三次。那门隆隆的声音越来越大,仿佛山崩地裂,直震得人耳朵也发麻。不断有大块的碎石从顶上掉下来,激起一股股烟尘,哗啦一声,那龙床先被砸塌了。 
见四处皆是如此掉落石块,帝修把我紧紧搂在怀中,似乎要以身体把我包起来。顶上掉下的碎石越来越大块,有几块就在我们脚边跌碎。帝修干脆按我跪下蜷起身子,趴在我身上。这一刻我开始后悔催帝修这么早开启山洞,也许宝藏的设计者本不想让任何人得了这个宝藏,留这样一个机关来销毁整个山洞。 
感觉得到帝修的身子猛地一震,那是有大石砸在他身上了吧,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本以为他只拿我当个玩物,可现在他却舍了自己来护我,为什么,他是认真的吗?为什么?为什么?!若是他被砸死了,我会怎样?心里一阵酸楚,想起了陆森和顾严,要死在一起么?这样是最好的吧。如此一想,反而沉静下来,浓烈的尘土烟灰仍挡不住帝修身上的松香味,幸福的味道原是由此混合而成的。又想起石壁上引水之处刻成流泪的样子,设计者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来造这山洞呢,——这原是一个带着浓浓的悲哀气息的山洞。 
我微微转动身子侧躺过来,帝修努力把我的脸扳回去,可当我把一侧的脸贴在他面上时,他松了力气,只是紧紧地贴着我,更把唇凑上来缓缓地吻着。 
还想什么,还在疑问什么,唇上带了多少的真情,早知自己心意,早知他对我情意,再也听不到巨响,再也不理会尘土,只用心吸入帝修的气息,把我的气息传给他,他中有我,我中有他,也许百年之后,我与帝修也会化作尘土,再难分离—— 
良久,两唇分开,我大口地吸入气,空中虽仍有烟尘味,但大半尘土已散了,震耳欲聋的声音也不知什么时候停止。帝修也发觉身周的变化,松开我站起来,看向刚才用钥匙开启的地方。 
我也站起来,强劲的山风吹进来,我离了帝修的怀抱有些冷,抱起肩膀走上前去,面前开阔的一片正是久违的山野。刺目的阳光直射过来,我眯起眼睛,有种恍惚重生的感觉,似乎刚才那一刻已是死过一次,而此时我们竟然还活着,山洞没有毁掉,在轻过如此恐怖的震荡之后,门居然开了。 
面前整个山壁完全打开,这是我见过的最大的门,再怎样也难想象有人把门做到一面山壁那么大。这一面山壁被凿成两半,形成两扇巨门,各向两面滑去,令人惊奇的是前两日在里面竟找不到两扇门间一丝丝缝隙的痕迹。 
风利如刀,刚才危境中的温存旖旎似也被削掉,只剩下心头那块大石,再细想时,空荡荡又似什么也不剩了。人很奇怪,生死关头可以抛却的一切,在确知自己生命无忧时全都重又背负。人说经过生死会看透很多,我却觉得真正做到通通透透放得下一切也不过是在刚才那一刻。 
看向帝修,他也正在瞧着大门开处,想是也在惊奇,忽然想到门或许等一下又要关上,我忙上前拉住帝修的手,“你的背要不要紧?还能不能动?” 
帝修咧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给我看,“难得你关心我,有事现在也没事了。”我脸一红,想起刚才自己的举动,便觉有些尴尬。这几日一直对他带理不理,经过刚才那件事,不知不觉中还是放下不少防备。 
帝修拿起收拾好的包裹走出来,又掀动外面一个机关将那门合上,这一回隆隆之声小了许多,碎石也几乎没有了,从缓缓合上的门看过去,十几门大炮沉重威武,心中猜测门做得这样大也许是为方便运出大炮。 
站在后面看到帝修的背上已让血给染红了大片,没来由地一阵心痛,好奇怪,好象是看到娘被毒性折磨时的感觉,竟对对帝修产生,他在我眼里一向是打不死拍不烂的。 
帝修回过身来看我愣愣地看着他,调侃道,“怎么,看出神了?刚刚发现我英俊不凡?” 
“你带治伤的药了吗?我看你背上的伤不轻。” 
“有啊,你帮我上药。”他还是一付轻松的样子,似乎心情极好。 
帝修的后背果然伤得很重,有几块皮肉翻开深可见骨。帝修让我把它们缝起来,接过针时本以为很简单,可真要动手时,看着别人的伤口终归和自己的不一样,居然有些下不去手。 
“你明知道我要是伤了好得很快,为什么还要替我挡着?”我随便找个话头,想分散一下注意力。 
“当时一急,也顾不上那么多。”听了他的话,我的手猛地一抖,针狠狠地扎了进去。“喂,你轻点!我又怎么惹到你了,想扎死我?”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眼中发潮,心中无声地大喊,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又要用这么关切温柔的声音,为什么又要骗我!我该拿你怎么办?是该做个决断的时候了,这样的反反复复的心情该结束了,——心已乱到不能再乱。 
再次启程,背上的伤对帝修似乎没有任何影响,我买了一件水貂披风给他挡着背上寒风,他心情大好,一路上谈笑风生,我却再也不能回复轻松的心情。 
珀安镇离这里不远,去时我们走的路绕开了,这一回我特意走去向珀安镇的路,以往一直是我跟着帝修走,这次是他随着我到珀安镇。到镇上己是傍晚,随便找了一家要关门的客栈住下了,帝修点了几样菜叫厨房做了送上来,我勿勿地吃过饭,抓起银袋便要出门。 
帝修见了扔下筷子也要跟上,我把他推回去,“我回家中祭奠,你就不要去了,我一会儿就回来。” 
“这么晚了你又去哪里买祭奠用的东西?”被他的清亮的眼眸直透心镜,似乎一下子全被看穿。 
“这里我熟,找得到。” 
“好,早点回来。”出乎意料他没有再说别的来阻止我,倒让我把早已想好的话留在肚子里。其实他信也好不信也好,我早已打定主意在这里与他分开,有些事我要一个人想想清楚。 
最后勿勿地扫了他一眼,我转身出门再没有回头。 
走入破败的李家大院,拨开枯干的长草,而落叶便在脚下沙沙做响,我从旁门进入李家大院,就象第一次进这院子时一样,曲曲弯弯,几个转折来到厅前。厅堂的门也掉了,窗纸早已零零落落,风一阵紧似一阵,甩得仍挂在上面的窗子叮叮咣咣来回打闪。 
冷风吹得我打了个寒颤,娘,家中的冤魂,你们若真有灵,请告诉我答案!我不怕,我不怕,请出来告诉我答案! 
刚想抬脚跨过门槛儿,却透过呼啸的风声隐隐听到有人在呼吸的声音,那人正在厅中。心中一惊,难道有人在我家中?!屏气细听却不由得心中发了一声冷哼,功夫不过尔尔,想和我装神弄鬼,他可找错人了。 
索性也不进屋,就这么站在屋外闭起眼睛听风,听他的呼吸之声,风动人不动,我在等待时机以静制动。 
屋内的人果然沉不住气,脚步声匆匆地赶了出来,我睁眼便对上他一脸的讶然,愣了须臾,他开口道,“我以为你走了,突然一点声音也没有。”说话的人脸上有一道长疤,几乎把整个脸横断开,在光影迷离的夜间显得甚为恐怖,一脸浓密的胡子,让人分不清岁数。 
我没有回答,只是定神看着他,他也借着月光细细打量我,忽地笑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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