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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黑帮虐恋 作者:橘子 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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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法国血统的亚裔董事长似乎一夜而起,瞬间成名,身份如迷。
种种揣测漫天盖下,据说他同美国的五大家族关系密切,有强大的后盾为援,这次是来收购南亚一些大中型企业的。据说他同意大利黑手党纠缠不清,这次名义投资实则侵占南亚地下市场。总之,各式各样的版本数不胜数。
当然,你若深究一定还能找出些线索,但不一定就能得出结论。其实你也可以把这看作一种宣传的手段,漫天的花边新闻总会提高知名度,商人嘛,毕竟还是以生意为主,这些无疑是在侵占市场前的必修课。像我这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都能收到这么多情报,可想而知他们所为还是有一定作用的。
我不禁笑了笑,推动手中的婴儿车。我只是路过,每次途径新义岸大楼总是不由得停驻脚步。可无论再停留多久始终都要离开,这里只不过是漫漫长路途经的一站。我和他,也只不过是彼此生命中的过路人。只是这次交集画了出了一段深刻的伤痕,其余的,再也没有留下什么了……
单身贵族也好,法国血统也罢,都不能引起我更多兴趣。我更在意的反而是近日炒的火热的另一则新闻,关于洪志天涉嫌海景别墅爆炸一案将在下周审判,闹了沸沸扬扬半年的官司终于要结案了。因为死者是一名警司两个探员,政府这次态度较为强硬,似乎一定要治洪于万劫。在酒吧也略有耳闻,大家议论纷纷,警方的线人很可能是洪身边的人。所以证据确凿,起诉多大八十几项罪名,随便哪条都能判个十年八年。如果都定罪了,少说也有两百多年,看来他下半生注定要在监牢里渡过了。
至于线人形式多种多样,有些是为了线民费赚点好处,有的是被警方抓到把柄洗脱自己。端看所报消息可用性多大,是否为司法感兴趣的内容。不过线人往往两面都讨不到好处,警方或许会为钓到大鱼许下一些承诺,暂时放过一马。但之后必定再找麻烦,所以稍有江湖阅历的人都不会同警察合作,那样只会越陷越深,被抓的把柄越来越多。黑与白,永远是无法共融的。
忙碌的日子,生活的紧迫及现实,让我没有很多时间沉浸在悲伤中,苦于生计或许可以暂时逃避伤痛,只是偶尔忆起还有阵阵的想念罢了。我不断努力的工作为了两个新降临的小生命,现在的生活还算安定吧。手头拮据时可以向善叔的酒吧预先支出些工资当作奶粉钱,两个胖小子也有邻居阿姨帮忙照顾。他们两个确实漂亮可爱讨人欢喜的很,不过他们一家就要移民海外了。哎,我总不能老是靠着儿子漂亮的脸蛋骗些阿姨婆婆帮忙照料,小孩子没人看管到是个难题。他们在长大,身边需要人。我一边思索,途径一家收购旧唱片的二手店。
歌声扬起,痴痴缠缠,那么熟悉那么温馨。这歌曾是爸爸最喜欢的一张唱集了,让我想起了小时候,一家三口无忧无虑的生活。后来唱片找不到了,就再也没听过。我控制不住心中悲楚,像着魔般走进店内。
“您想找点什么?”老板远远的招呼。
“这首歌的唱片,在哪?”我依旧沉醉在歌声中。
“你是说现在放的,在你左手第三排。”他没有走过来。
我抬手轻轻划过唱片的支架,抚过第三排,就是这张。果真是这张,上面还有我幼时的涂鸦。我有些激动的拿起唱片,“哇——”一声啼哭,惊掉了我手中唱集。我竟然把孩子丢在店外了,转身间,一张小小的磁碟掉出唱集,轻轻摔落地上。
银灰色的白金磁碟,上面清楚的刻印着一个匡字。我拿着磁片的手在颤抖,这就是天意弄人吧。多少人因它丢了性命,多少夜为它掀起波澜。多少遗憾无法弥补,多少往事不能再来……
“老板,这张唱片我要了。”我拿起唱集,放下钱转身离开。
“喂,小姑娘,唱片你还没拿呢——”店家取下唱机播放的唱片,我已经走了。
我的宝宝很乖,不会轻易啼哭,原来此刻街尾处有人斗殴,恐怕惊着了孩子,还是快点离开是非,若是伤到我们母子就不好了。可不免我叹见,那男子被些人堵在角落毒打,似乎已经无力还手。拳脚像暴落的雨点,他仍旧未曾吭出一声。这么多沧桑经历来,我至今还改不掉多管闲事的坏毛病。虽然已经在克制自己了,但他真的很可怜。我躲在一幢楼门后杨声谎道“警察来了——”
那群青年闪的也快,惊闻瞬间鸟兽状不知去向了。我见状推着小车走了过去,将车子停在不愿,凑近伸手扶道“你还好吧?”
男人垂首,头压的很低,黑发斑斑染着血迹,挡住了眉眼。一种无言的抗拒,似乎并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他动也未动,僵硬着原来的姿势,身体微微颤抖,额际缓缓淌下鲜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这不可能!尽管长发遮脸,尽管他低低的垂着脸,尽管那躲闪的目光片刻未曾抬起过,我还是认出了他。我的心好像一刻停止了,我几乎快唤不出声。
“景生……景生是你吗……”我探手,去掀他额的发,却被他扬臂挡打开了。
他扶着墙壁困难的支撑起身,一直不曾望来一眼。青灰色的石墙上,烙下了他带着血迹的手印。一个个都写满无奈,一个个落在冰冷的壁上,那么惊心那么刺目。他跛着脚,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景生……”我失声,不停的叫唤,想唤住他蹒跚的步履“景生……”
他渐渐停下脚步。
“别叫了,你叫住我又有什么用……”他的声音有丝沙哑,无奈道“出来混早料到会有今天,从来就没有退路……”他仰望着天边朝霞,轻轻呼出一口气“我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从今以后,我们相逢不相识……”
“景生……”我颤声,哽咽道“你不想看看孩子吗?是他的孩子……”
那些簇拥的人群,辉煌轻狂的过往,那意气风发的当年。都一去不复返了,只留下孤单的身影淡漠的人情,冷冷人间茫茫沧途。不要逼我的伤痛,不要逼我流下泪……
他紧紧握着拳头,僵身站在那里,良久良久未曾开口,最后仅是抬手抹了把唇边血迹。他痛恨,默默回眸,仅是遥望了一眼那诺诺咿呀的婴儿“等我包份厚礼再来看你们——”
景生……
风轻轻的吹,带着海洋清凉的气息。夕阳的余晖斑斑撒落,照出一片金橙。他倔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日落夕下,步走步远,渐渐的隐没在晚霞刺眼的光灿中。
他坚强的离开,却踩出一步步的心痛,走的轻松,恨只能埋藏心底。
往事幕幕映上眼前,他玩笑,他凶巴巴,他不以为然,他恶劣的捉弄,他懒洋洋赖在床上叫不起……他将指环紧紧的扣进我手中,他一拳拳挥打在沉厚的玻璃上……
他,走了。我们还会再见吗,我想叫住他,却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声,启齿只有微微的颤抖。匆匆的交汇擦不出永恒的火花,过去的岁月亦无法从头再来。那曾有过的辉煌,快乐,像流入大海的溪。不见了,只是漂去另一个地方,寻找他新的天地,新的幸福去了。
分离或许是悲哀的,但当你没有办法时,只能被迫接受。尽管无奈,尽管心痛都必须忍耐。我不能,也无法留住他,只有默默看着那孤寂的背影无声的消失在长路尽头。
不知道海天的另一边,是不是有个美丽的世界。如果有,文龙,我希望你将我们都带走……
娇阳初退,天色方才清爽下来。可在公屋的顶楼,铁皮搭制的小房内仍旧炙热的要命。破旧的风扇叮叮咣咣的转动着,扇出有限的风量根本起不到丝毫作用。凌乱的衣物随手堆砌,快食面的包装丢了满地。一个男人的生活,没有办法,一个单身男人只是为了活命。
景生一脸疲怠,推开半掩的房门。他抹了把额际血渍,瘫身倒向坐床边。脚旁摆放着隔夜的餐盒和一瓶净水,这就是他现在的生活了。他不怕,亦无所谓。这只是被打回原型了罢了,他本就一无所有。
他默默仰身躺在床上,抬手遮挡住眼前刺目的灯光,明晃晃的日光灯不断轻轻晃动着。他从小就是个孤儿,一个人被遗弃,让社工失望的坏孩子。他打架,也会被人打,欺负人,也会被人欺负。在狱中与匡文龙相识,要加入社团需要推荐人,经过匡文龙的提点,出狱后他找到了纪雪蔓,从此正是加入新义岸。多少风风雨雨经历来,他会害怕,也胆怯懦弱过。可是文龙从来没有怪过他,纵使在刀风血海中他慌乱的躲在角落,自私的只想保命。
景生一口口食不知味的咽着冷饭,曾经精湛的双眸一片昏暗。他痛恨的蹙紧眉峰,机械性的咀嚼好像只为填饱肚子,只为留住性命。
「只要还活着,就还有希望——」
「兄弟是做一辈子的——」
「好兄弟,有今生没来世——」
他眼底渐渐模糊了,忍住泪水似乎很难。但他需要的不是同情,而是这个可以做一辈子的兄弟,他遗憾的是没能陪他一同上路。他没有亲人,只有这个少年时便跟随的大哥。他眸光好像润了泪,一声哽咽满满的恨堵在胸口,食物被他一口啐了出来,那残食上混着血,是他永远的无能为力。他不甘心,兄弟从此天人各一方。他不相信,远东会把大家送上死路。他克制不住一腔愤恨,在酒楼外堵截倪亚。
景生无力的笑了笑,如今像条丧家犬一样,任人一顿毒打撵了出来。他恼怒的一把狠狠将手中便当砸到门上,饭菜打翻洒了满地。
“——”
景生木然,怔怔的看着滚落在男人脚边的餐盒,呆愣的缓缓起身。这一刻竟然忘了所有言语,曾有的那些一起闯过的日子,此际如风波泉涌般一幕幕呈现,一次次重复着。
他不自知的走向男人,这段路太漫长,太多辛酸,太坎坷,太多无奈。他的步伐越走越急,僵硬着身体跪立在男人脚边。看着被人推进的男子,安静的坐在轮椅上,心里是痛,是恨。他抬手轻轻触摸,压抑在胸膛翻滚。
“——!”他无法言语了,像是流浪已久的犬儿终于找到主人般,乖顺的伏在男子身前。
“委屈你了,咳——”他掩唇轻咳,满是心疼,爱怜的抚上景生额发,虚弱的声音难掩的无力“一起回去吧……”


第六十五章
淋了一身的雨,彷徨的不知该往哪里去,即便事过境迁,那爱仍旧历历在目。付出了那么多,从来没有想过失去的感受,无论我如何做,深深刻入骨血的爱还是会随着缓流的血液一次次淌过心田。
“嗯……”我轻轻失声,不经意果刀划破指尖,鲜血渐渐步入甘香的苹果,一点点的渗透融化了。这点点滴滴都是他用生命换来的,都是他付诸了血的代价。
我不禁抬眼,看了看妈妈沉睡的面容。温和的日光透过医院明净的玻璃窗照射进来,暖洋洋的日光洒上洁白的床位,照在她安详的脸上。
我似乎习惯了这种生活,不记得从何时开始,每次探望总会给她削一个苹果。虽然她一直在睡,睡了很久很久,但那习惯已经成为自然,不自主的等待,如同我等着他的到来一样。
医生说她很抗拒,不愿意醒来,这使治疗无法顺利的进行,他们只能尽量维持她的生命。匡文龙两次捐款给医院,所以医方一直很细心在意的照料她。
我温了水,一遍遍的帮她擦拭身体,棉巾轻轻拭过她双臂身前布满的细细伤痕,都是她曾经自残留下的。她有一个特护,那姑娘告诉我她刚到的时候很可怕。不过带她来的男人更可怕,逼着一个精神失常者清醒,解决了抚养权的问题。虽然她没这么说,但只是表达上含蓄一点罢了。
那场面她至今记忆犹新,整间永安疗养院几乎无人不知。她说匡先生起初带她来的时候,全身都是血淋淋细碎的伤口,她们还一度以为祸首是他,为此差点报警。不过他排场不小,第一次跟了不少人来,所以医院暂时没敢轻举妄动。他随便找了间房,掐着她双腕便拖了进去,就是这房间,至今未曾换过。
当时她手中还握着小刀片,几个男人压着都抢不过来。她拿它伤人也伤自己,她们有不少医护都挂彩了。匡文龙索性就由她拿着了,他拉了把椅子就坐在她面前,目光沉沉的对视着,问一些问题。她其余时候不清不楚,可每每提及丈夫女儿便明白的很,闭口只字不语。
他便知道她实际清醒的,只不过是为躲迫害没办法的装扮,她来医院前曾受过侵犯,不过匡文龙没让院方详细检查禁止他们报警,虽然这不合法,但他总有他的办法。
他就坐在她面前,不给她食水也不让她睡,接连几日他独自前来都是如此,往往待到深夜。医护也不敢贸然上前劝阻,他们似乎有些恩怨。妈妈被这男人盯的渐渐安静了,医生护士每次都是等文龙走后才悄悄的送去点食物,但给了她也不去吃。没人知道他们的谈话内容,他每次到来都有一两个人守在房外。
直到一天她能清醒以对,医院做出相关证明,他还找来了律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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