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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清穿之遗梦大清-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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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我眼神中透着担心;十三看了我们一眼;“子矜;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可以不管;这和你没有关系。”
我知道他问的就是他要问的;“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要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说了;我做了,落得这样的下场我认了,各位请回吧;这么晚了,如果皇上知道你们来探视我,又会怪罪的。”说完,我坐回角落里,吃着手上的芙蓉糕,满足的一笑。
“你,你真是让人恨不得,怨不得,你既然什么也不想说,那么子矜你就好自为之吧。”十四气急拂袖而去,十阿哥看着他离开,眉头不赞,随之离开。
十三看着我对他们的离开视若不见,摇了摇头,“你慢点吃,以免噎到,四哥,我在外面等你。”
他看见十三离开,直直的盯着我,轻声问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又问我,刚刚我不是回答了吗?可以给我一碗水吗?这个确实有些干。”我站起身伸手向他要水,他却不动,“为什么你还是这样的冷静?难道你不怕死吗?”
“怕,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的害怕吗?”
“那你还要这样做?”
“我给过你劝告,但是你执意要救,那你让我怎么办?看着你惹怒皇上,置之不理?还是看着你花尽心思救的67条人命付之东流?别苦着一张脸了,我既然这样做了,我就不后悔,而且我开心的是你没有冲动,自乱阵脚。”
他眼神微垂,“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我相信。”
“你等我。”说完他就要离开,我赶紧喊住他,“等一下,你要干什么?”
“我去找皇阿玛说清楚。”
“说什么?说我这样做是为了你?还是说你指使我这样做的?如果你这样把我救出去,我现在就死在这里。”
“你……?”
“刚刚还说你没有自乱阵脚,现在又这样鲁莽,原来冷静睿智的四阿哥去哪了?难道你要害死自己吗?那我这样做又有什么用?”看着他眉头皱起,我淡淡的一笑,伸手想为他抚平,可是他站的和我有些远,“四爷,你过来一点行吗?我的手有些短。”
他看着我的手,走了过来,我开心的扶着他的眉角,“我现在觉得你好像越来越没有之前的沉稳和冷漠了,在我的面前你的表情也更加丰富了,你知道我多开心吗?”
他握住我的手,“如果你想看,我任何时候都可以为你表现出来。”
“真的吗?说定了,到时候我说了什么表情你就要有什么表情哦。”
“好,我答应你。”
“现在你回去休息吧,很晚了。”
“可是……”
“还可是什么?不要为我这样做,千万不要,这次就让我帮你吧,我的自尊不允许我总是把自己的性命交托于别人,总是想翻身做主人,与其说帮你,不如说我想满足一下自己那小小的自尊心,而且我现在可以理直气壮的告诉你,现在你的命也是我的了。”
他看着我沾沾自喜的样子,也不知该哭该笑,该骂该慰,“你,你真是让我最为头痛的女人。”
“没有办法,你现在后悔晚了。”
“我不后悔,所以你要让我头痛一辈子。”
我抿嘴一笑,“好啊,我会满足你的愿望,我有把握我死不了。如果皇上是一个明君,我就死不了。”
“有时候明君也会因为愤怒和权力杀人。”
“那就是我命该如此,没有办法,哎,不管怎样,我想明天总会有结果了。”我看着牢房中那微弱的烛光,沉思的一笑。
第二天一切都很平静,不过康熙却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没有见任何人,李德全站在那里,看着康熙如此沉静的静坐,心中更加不安。
“李德全?”
“皇上,奴才在,去把子衿放出来吧,把她带到这里。”
李德全一听,心总算放下了,“奴才这就去。”
看见李德全来了,我有些意外,没有想到会这样的快,而且更没有想到会是他来传旨,看来我是凶少吉多,康熙也许会想明白了?
“奴婢给皇上请安。”
“丫头,在牢里的滋味好受吗?”
“不好受,丫头又饿又冷。”
“那你现在可知道自己错了?”
“丫头知道,丫头顶撞皇上,是大不敬,丫头任凭皇上处置。”
“仅此而已?”
“是。”
康熙突然冷笑,“丫头,你还真是执拗。”
“请皇上恕罪。”
“起来吧,你何罪之有?有罪的是朕。”
“皇上,那您的决定?”我好像看到了一丝希望,也许方家和那些受冤的人,可以得释那个孩子也许也可以……
“朕的决定不会变。”
“皇上,那您?”
“不过朕会派人送他们离开,从此不要再用本家的名号生活,虽然现在不能给他们清白,但是也算是让他们有机会活下去,朕做的只能有这些,文字狱不同于其他,一旦翻案弄不好动摇国之根基,不过朕可以答应你,待到时机成熟的一天,他们的事情会昭雪的。”
我听见康熙这样说,心中一阵感激,也知道他做出这样的决定实属难得,我的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再次起身跪在地上,对他深深地磕了头,“皇上,谢谢您,真的谢谢您。”
“先不要谢我,你还有件事情要做,他们是死是活,还是由你掌握。”
“由我?”我不解的看着康熙,“皇上,您为什么这么说?”
“那个无尘是一个正直极为倔强的人,为人古板,就是做了和尚依旧是不知变通,因为他的执意顶撞,朕才会如此震怒。”
“不知他对皇上说了什么?”
“他这次见到朕,就是让朕为他昭雪,洗清方家的冤案,但是这个案子牵连甚广,其中缘由你现在也清楚了,但是他却不知好歹,大声叫嚷,把那年的不公说了出来,这犯了皇家的忌讳,更是对皇权的不满,这样的话不能传出去,传出去,他们必死无疑。”
“皇上的意思是,他之前的沉默,是为了见天子,诉冤情,现在得知,自己冤情一时之间难以昭雪,气急之时,会口无遮拦,出去以后,不会安心的做他的无尘大师,更是会招来杀身之祸?”
“毕竟朕下江南,有无数双眼睛看着,所以你要想办法,让他守口如瓶,不然朕也救不了他。”
我看着康熙点点头,“皇上,可以让奴婢见见那位无尘大师吗?”
“李德全,带她去。”
“是。”
我跟在李德全的身后,走到康熙别院的东侧厢房中停了下来,李德全看着守在门口的几个侍卫,微微颔首,他们退到一旁,我跟着李德全走了进去,“就在这里。”
“这里?”
“皇上,害怕有人对他不利,谎称他被下狱,其实是关进了这里。”
“原来是这样,劳烦谙达,打开门。”
“嗯。”李德全打开门,我走了进去,这位无尘大师的待遇不错,一个呆在这里,什么都有,生活的环境远没有牢里的可怕,我走到内间,看见一个男人坐在那里静静的打坐修禅,我默默的一笑,“请问您是无尘大师?”
男人没有睁眼睛,只是轻轻的说:“老衲无尘,请问姑娘有何事?”
他虽自称老衲,但是人却只有四十多岁,并不老,如果在红尘,也是一个潇洒的男子,“我叫子矜,是皇上让我来的。”
“皇上?皇上可是要姑娘来告诉老衲,何时要老衲的命?”听到皇上二字,我可以感到,他的周围散发出一种纠沉之气。
“出家人早已看破红尘,难道大师连生死都没有看破吗?”
无尘睁开眼睛看着我,“老衲已经无欲无求,生死早已看破。”
“是吗?如果是这样,您为什么会在这里?”
“老衲只是为了那些无辜冤死的人。”
“无尘大师,皇上有旨,会放过那些蒙冤入狱的人,以后也不会有人再追捕他们,但是要想洗刷冤情,还需时日。”
“还需时日?时日是多久?已经有那么多人因为这件事死了,难道还要他的冤魂夜夜叹息吗?”
“无尘大师,虽有其名,却表里不一。”
“姑娘何出此言?”
“难道不是吗?无尘大师,你并非人如其名,你的心上有尘。”
“老衲虽称无尘,但是却并未脱尘,只是每日打坐念经,日日用力地擦拭。”
“你错了,你心中的尘是擦不掉的。”
“那老衲会将心剥下来。”
“你又错了,佛曾说过尘本非尘,何来有尘?”
“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师是礼佛大师,难道不明白吗?”我深深地看了一眼他,“还是大师的心早已被蒙蔽,失去了平静的自己?”
“姑娘何出此言?”
“有两句话,不知道大师是否听过?第一句是: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第二句: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老衲当然听过,这是佛经中的话。”
“大师可知其意?”
“当然,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是说:众生的身体就是一棵觉悟的智慧树,众生的心灵就象一座明亮的台镜。要时时不断地将它掸拂擦试,不让它被尘垢污染障蔽了光明的本性。”
“那第二句呢?”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菩提原本就没有树,明亮的镜子也并不是台。本来就是虚无没有一物,那里会染上什么尘埃?”
“大师解释的很好,可能做到?”
“做到?这两句话虽然可以解释,但是做到很难。”
“是很难,也显然,两年的空门学法,对大师没有太大的做用,这两年期间你一直都在找机会洗冤,并没有真正学法。”
“姑娘不要妄加断语,我出家,虽然不是出于本意,但是两年的时间,我也是用心参禅,归一我佛。”
“哦?是真的吗?但是两年的参禅大师却不明白尘为何物?让人有些失望。”
“那姑娘又做何解呢?”
“我虽然没有学过太多的佛法,但是我知道,心本无尘,尘即是心。无心无尘,人便死。其实尘在外,心在内,常拂之,心净无尘;尘在内,心在外,常剥之,无尘无心;心中有尘,尘本是心,何畏心中尘,无尘亦无心?正如慧能所说的仁者心动,又如道家所说的,道可道非常道,它们的道理难道不是一样的吗?”
“但是,佛家讲究万物在心追求修世,道家讲究无牵无挂追求避世。”
“可是,佛家想超脱今世道家则是修行今世 而追究其原理来说都是一种修行。”
“姑娘继续。”
我看他脸色微缓,我知道他已经听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我对大师还要说一句话,即使忠告,也是警言:世间人,法无定法,然后知非法法也;天下事,了犹未了,何妨以不了了之。”
“姑娘的意思是?”
“皇上,已经决定放过你们,但是要隐姓埋名,这是皇上能做的最大限度,是为了保你,也是保他们,无尘大师现在可明白?”
无尘想了一会儿,默默点头,“没有想到,让我看透一切的会是一个女子。”
“大师事实红尘积怨太多,蒙蔽了自己的心,我只希望大师出去以后可以好好活着,不是为自己,是为了你所保护的人。”
“姑娘的话,无尘会记住。”
“那就好,那么子矜要回去复命了。”
“姑娘尽管放心。大自然日出日没,花开花谢,人生有悲欢,世态有炎凉,天下事一起一落,有因有果,因果相续,因因无始,果果无终,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世间有几样事情了了?在这变幻无穷的人生中如何才是真正的了?古往今来,事物总是了而未了,不了而了,似了非了,了了还了,总在了与不了的矛盾中运作,任人去追逐,永远沦陷在了与未了的烦恼之中。若要超越这穷的烦恼,则即不执着于了,也不执着于不了,只有与了和不了都彻底了断,才是真正的了。”
听着他的话,我安心的一笑,他终于明白我的话了,“子矜告退。”
跟着李德全回去复命,康熙自然是甚为安心,更是对我惊讶不已,高兴的对我说:“丫头,你真是朕的福星。”
直到这件事真正的解决,我走出书房,李德全满意的对我点点头,“子矜,这回的事情我真是为你捏了一把汗,不过办的好。”
我赶紧俯身,“多谢谙达。”
“可别谢我,还是谢皇上吧,一切都是皇上自己决定的,而且一切也都是你自己化解的。”
“但是子矜还是要谢谢您,谢您在子矜为难之时,出言相救。”
“好了,既是一起当差必然有感情,相互帮忙是应该的,但是你回来当差要更加谨慎,这样的事情不要出现第二次。”
“是,子衿知道了。”看着李德全转身回去,我才深吸一口气,这件事总算告一段落,还好有惊无险。
“子衿你没事吧?听说你放出来了,太好了。”就在我松口气的时候,一声粗犷的声音乍然响起,真是人未到声先到,看着十阿哥风风火火的跑过来,后面还跟着几个人,我无奈的一笑,来的倒是适时,“给几位阿哥请安。”
“子衿,你真的出来了,哎,这两天的变化真是大,你这样会把人折磨死的,昨天我和十四弟还想怎么救你,今天你就出来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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