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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益铃诀-第120部分

小说: 益铃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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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铃皱起眉头,微愣生疑:“这也可以么……”
她试着闭眼静了一瞬,下一刻果然见得白光一闪。乾坤指环已经打开。
益铃一喜,兴奋地伸手进去。摸索一通,下一刻抓了一物出来,心下一动,愣然问道:“这是什么?”
云诀看了一眼,“是神器,劝魔簪。”
益铃连着看了它数眼,心上有些莫名寂寂,好像念起了什么人……
下一刻只甩甩头把它搁在一边,又探手进去抓了一物出来:“剑?”
云诀点头:“是阴阳天令剑。”
益铃看着它又怔了一瞬,心下轻疼,感到一阵涩苦难过,不由地放手置了一边,再不肯去看。
伸手再入,摸到一处地方软软的,益铃莫名觉得心上也跟着柔了,忽地愣了一下,抬头问云诀:“师父,你是不是从来不曾用手从中取过什么?”
云诀不明所以,却也诚然地点了头:“其间放入了何物为师都记得,自来只唤出,不曾特意伸手进去过。”
益铃嗯了一声,将手抽出,拉出了一块流云锦:“那这个呢?”
云诀一愣,一时有些蒙然。这,不是他放入的。
益铃拿着它,小心地将它展了开来……
一排秀劲坚毅的草书跃然锦上,她偏头看了半晌,嘟嘴蹙起了眉头:“师父,这上面写的什么?”
清风忽起,流云散乱,不经意间翻开沉封百年的静谧书卷,一生一念一飘摇,蝶落轻殇,一夕朝暮。
云诀看着风带起锦上黑字轻轻晃拽,怔声念道:“师父是雪,铃儿是风……”心上骤然疼彻,一时难挡:“……一生相伴,绝不食言。”
倾念一世,永生难尽,梦萦云荒时,当时不限是年华,幻天花舞如泪执。
益铃一愣,看着它怔怔然一痴,忽地抬眸来看云诀,一对上他的眼,大眼便湿尽了:“师父……”
一眼望穿一千年,风沙滚滚去天边。梦中身,一夕执尽一世灭。
心揪起如窒,唇白一颤,抑不尽满念负疚疼怜,入骨一痛。云诀哑声道:“为师待你的好,远不及你待为师……”
益铃怔了怔,抬头看他,心莫名地揪了起来。
落花不解语,一世倾开沧海间……
云诀执执地看着她,忽地伸手抚上了她的颊:“……此一次,师父宁负自己,绝不负你。”
益铃愣愣出声:“……师父的意思,是应下铃儿这里所写么?”
云诀看着她,云睫轻颤一瞬,静默一瞬,点下了头:“一生相伴,绝不食言。”
轻抿唇,一叹毅然,清和的声音敛尽一腔流华:“……道不得逆,诸事难承,崩一环而坏周礼,仙门倾而六界乱……为师做不出有损蓬莱,枉顾仙门,进而遗祸苍生之事……你可明白?”
益铃一愣一痴,怔怔地看着他,小手微微颤然间又伸进了乾坤指环,触到一物,心下无识,恍然间打开了。
清风难逆,云诀望她不语,眸中万丈波澜一夕倾覆:“……只欲一生孑然,教导你生生世世。”眸散微光,轻轻锁住她,声音抑颤:“你就这样,一直陪着师父、伴在师父身边……可好?”
百年前所求,百年后所应,千载散尽对月泣痴狂。星光破,谁落拓。
益铃的身子整个一抖,泪水不经意间澎湃如潮涌。
一世痴狂弹指翻覆尽,如雾如梦散似烟尘雪惭落。曾醉不知年华怔,流光何时葬枯颜。
乾坤饰中白光溢满,为人不觉。
益铃看着他,哭了笑,笑了哭,抑制不住地扑进他怀中。执念一世半点不曾变,无所求,无所怨,恍然间落泪成狂如泣梦,她满心满意,只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师父……
……
似混沌初开,转瞬万年,如梦似幻间上天叹怜,给了她赤子一场,终得他师心一覆,冰融雪化仙心眷恋,一场错乱一场馈赠,身负他的血脉他的子嗣,师徒间绝不可能的纠缠牵绊悉数都给了她……
是有心,是无意,哭一场梦一场笑一场,她得了他的情他的孩子他的承诺,为师为徒相伴一生,即便愧对苍生,负道在心,但疼心入骨间于她却全是幸福,恍然间美如月华,生怕一夕散尽后碎落为尘。
益铃恍然落泪,痴痴地望着自己的小腹,心下漾开一片难以散尽的柔敛。
是和师父的,宝宝……
 

第一百五十八章 一障情丝
更新时间2012911 21:13:43  字数:2935

 皇族有妖肆入未生伤亡,凡间一城于后不久却出乱事,有仙与妖大打出手,待得苍翎铁骑赶去时已是一城险殁。
仙门惊怒,就近有责的仙宗方壶自知失职立派近百内门弟子领外门子弟前去护助,一时仙妖两界对恃形势明显一紧,虽还不动声色却已是一触即发。
风独灭至蓬莱,得知仙尊伤愈不由多问了几句,心慰之余避过了一些难言孽事,只询了近日所知人间动乱之事,长天青一一代而答过。
风独灭正声而应,自是无意冒昧地上到止水峰去,只与剑琴说叨几句提了一桩私事,便回往了昆仑。
梅剑琴与长天青一齐送昆仑之众离岛,只从爹爹手中接过了一物瞥见长天青在侧慌忙塞进乾坤饰中,心乱之余以手为介带了一物出来也未发觉。只是面上始终绯红,一时难掩赧意。
长天青本欲召她细问,因思及是私事又不便多询,便就随意叮嘱几句遣她回峰,见她御剑而去衣袂翻飞间滑了一物出来,雪白湛湛有些醒目,长天青凌空而立随手接住,近身一触却陡然顿住,眼微眯,久未动。
这是……
他手指微动暗掐诀测一番,心下立时生顿起疑,下一刻负手而立泠然传声道:“剑琴,你随为师来一踏。”
梅剑琴看见长天青手中微光一闪似有物一闪即逝,细看不及不知是何物,却也没有心思多加注意,朗然应声便恭然随他身后去了。
宁辞剑正从一侧飞过,远见着梅剑琴跟在后头,长天青面上寒肃冽冽。
有些生疑,却也不好冒然跟去,只转而去探月儿了。
……
云蒸霞蔚,清风徐徐。
雪凤望墨凰凝神垂目,似在与谁细语一般有些不明,侧头深望不及见它已回转了头来。
“怎么了?”
墨凰迟疑许久摇了摇头,不知是当真无事还是受了叮嘱。
只是轻轻地对着青阶宇殿肃鸣一声,无限忧思不安袭上心头,集聚白眸。
“小黑……”雪凤眸中亦忧,自顾侧头看它,忐忑道:“那件事……不能再拖了……再如何不忍,我们也不能让她有事……”
墨凰霍然转头看雪凤,墨羽一时轻颤:“小白……”
雪凤镇重看它,兽语含哀:“益铃孩子心性并不知多少深意,虽是欣喜但多只是觉得兴然好玩,看着在意的紧却未必入心很深,失了,哄一哄也就过去了……”
墨凰忽地抖了一下,想说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下一刻,雪凤眉头紧皱却是怔道:“但云诀……兴许难以看出……但我却深知,他情障一生心中对益铃早已不是昔日之情能语,仙心本慈初为人父,怜子之情一日比一日来得深,即便得道多年能看得淡,日子久了怕也痛心难舍,再这样下去……”
“小白……”墨凰怔怔地看着雪凤紧凝的眸,心下烦郁良久,极是复杂:“……他们能至如今极不易,却让云诀知道,不管他做何决定,于他于那丫头都是大痛,怕是再难如今日这般……”墨凰神寞,迟疑许久声音一抖,只希冀道:“不过那丫头身子本娇小,首胎所怀又是双的,也不定本就难……届时……兴许更易接受……”
雪凤一愣,自然知道它所指是何,默然不语心下几多深思感慨,不知为何极为惶然……
它本为神鸟,又处仙门在云诀身边多年,难免沾染仙家习性,若觉应该便也不会顾念太多,此下所思所决不过是遵照云诀昔日做法。
却不知……
前尘已逝,仙心已沧,当时会,到如今,万念又何从?
林风清寂,缭云不散,徐徐如夜霁有寒。
……
“铃儿!”
云诀一时醒来竟未见得她在身边,心下莫名一紧,探念银铃不及便欲去寻。
益铃刚推了门进来便与他撞个满怀,摸了摸被撞疼的鼻子,下一刻就眯眼儿抬头对着他笑:“师父……”
云诀松了一口气,抚了抚她的头轻声道:“近来仙门多事,为师重责在身不得不更重修行,这几日借神器之力助修清莲诀常静心冥定入虚还无,你切莫疏忽大意,若是不小心摔了为师怕救你不及……”
潋潋情深,一笑入骨悦心,万点爱嗔:“师父不用担心,铃儿定然舍不得摔的……”她咧嘴对他,眉眼弯如月牙儿:“即便铃儿不怕疼可也不舍得摔痛宝宝呀。”
云诀看着她怔了一瞬,似觉有异又难以言明,见得她偎身过来心下便是一怜,伸手轻搂她入怀,忍不住柔声叮嘱道:“下次且记得莫走得太远,可知道?”
益铃笑着点头,见他满目柔怜地望着自己已略能窥见小鼓的肚皮不由开心得意,心下深喜,满面都是痴笑:“嗯。铃儿知道了,师父。”
云诀点了头,怜叹一声,牵了她的手缓步入房。
……
长天青上得峰来,益铃正于自己房中午睡着,云诀独立于幻天院中神色温冷淡淡,清远如月,微微仰首凝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长天青见得他仙体复愈仙力似有升,自然是喜,想到什么眉间不动声色地轻蹙一下,心下无叹,却似有些郁于近来蓬莱孽事诸生的错结拧心。
“云师弟。”
云诀心下有漾,颔首之余面上微潋,轻应了一声:“大师兄。”
“你既好了,便随师兄出殿走走吧。”
云诀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多想亦或多说什么,随心而为地望了望益铃的房门,知她尚睡得沉便点了点头,折步随他去了。
流云轻转,森袍带寒,两人一齐踱步出了止水殿,不紧不慢地下了青石长阶。
“山中弟子的妄议均能入你耳,我的主意,师弟多日前必已明了了……可是认同?”长天青虽是在询问,语气之中却不知为何带了一分凛冽。
云诀听罢,微微有些怔神,眉凝一刻,没有应声。
“不管孩子缘何会有,那孽障如何不堪,既是你的嫡血,作为师兄没有不将嫡亲的师侄留下来的道理……”仙云缭绕略有轻寒,长天青一字一顿,“更何况不管是诸弟子还是尊仙长老,均感念于师弟你身为仙尊卫道苍生的大义,听闻此事也全是这么个意愿,望能留得你一儿半女。”
语气泰然地说完,长天青继续往前踏去,没有止步。
云诀眉峰轻聚,目中复杂纷乱隐已生疑。不由抬头看他。
“孩子是要留的,毕竟是云师弟你的子嗣,但孩子出世不能唤你为父亦唤她为母,此中道理……师弟深明大义,定比师兄明白。”
白衣微寒,云诀于他身侧顿了一步。
长天青一脸寒敛轻肃,回头淡道:“为兄之意,待那孽障生下孩子便交由师妹照料,待大些了就归还于你,只是唤你为父而与那丫头自然只师兄(姐)妹相称。师弟以为如何?”
云诀一震,眉头轻蹙,似是忽然想明了什么心下猛地一紧,抬眸看了长天青许久,声音清和却难掩涩抑,只得道:
“……不必了,云诀心下知道便可。孩子留在铃儿身边,可不必与我相认。”
长天青皱眉:“你是想……”
“它们和铃儿一样,都是我的孩子。以后认我为长,唤我师公便是了。”
长天青声冷:“这也好……从小告诫了当会识得分寸,心下可能清楚但也应知不该越矩,只是若在那丫头身边长大,师兄怕孩子学了她太多,将来也枉生诸遭错业……”
云诀眉一凛,忽地打断了他的话,声冷如霜。“铃儿由我一手教导,师兄是有什么看不惯么。”
长天青不言不语地看向他,半晌,答道:“师弟冰心如雪自来不生爱憎,为师之义在言辞上袒护于她也多无可厚非……只是为长之德不能如何,也应清楚。”
云诀一震。
长天青忽地顿下,与他一齐止步于迷情林前,偏头凌然一问:“此林,师弟可还要为兄帮你移了去?”
云诀一下息了声,几度张口,却都在他至凛至凌的眼神中不觉轻惚怔怔,心头涩然疼倦不止,恍然寂道:“……不必了。”
“这是师弟之物,不巧被师兄拾得,现下还给师弟。”长天青的声音抑了太多愠绝疑生,已见微颤。
云诀见了他手中的雪白香囊忽是一愣,几分不明,知是铃儿当日欲送他之物,却不知何以入了师兄的手。
“你可知香囊中充的是什么?”
云诀伸手接过,心下多有疑顿,眉头轻蹙一瞬轻摇了头。
长天青凛冽回头看他:“是情丝草。”他眸锐如鹰,看着云诀顿时惊住怔在了原地,拿着香囊的手恍然间微微一颤。
“……云师弟,我且问你,你修得浮生决境界不浅,本可静心除念化去百药之毒,包括那合欢花,是也不是!”
 

第一百五十九章 天地苍茫
更新时间2012914 23:13:25  字数:2559

 “云师弟,我且问你,你修得浮生决境界不浅,本可静心除念化去百药之毒,包括那合欢花,是也不是!”
恍然声震,入耳绝声。
云诀心一颤,执愣怔神,看着手中香囊,一时间、万语成湮。
无可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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