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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我是四爷儿媳妇-第5部分

小说: 我是四爷儿媳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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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一套赤金头面,一侧簪着五彩琉璃流苏,随着步伐微微晃动,穿着金秀滚边白底全绣牡丹玫红袍子,目光和煦沉稳,道不尽的富贵雍容。
怀恪见着四福晋就下跪磕头,四福晋抬手就扶:“好孩子,快起来。”又握着怀恪的手细细的打量:“比先前在家的时候越发有气度了。”怀恪轻笑:“太婆婆,太爷爷,公公婆婆都待我极好,又肯教导我,若我有什么错处,星德也从不跟我一般见识,家中人人都有气度,若女儿不学来一二分,到是愧对嫡额娘的教导了。”
当着众人的面她这话说的四福晋面上倍有光彩,看着怀恪越发慈爱:“好孩子,我知道你懂事!”一面说着携着怀恪的手就往里走。怀恪瞥眼看见栋鄂氏紧跟着四福晋,朝着栋鄂氏微微颔首,她到是没瞧错栋鄂氏。
怀恪郡主先到,随后便是十三福晋兆佳氏带着侧福晋瓜尔佳氏一块过来,十三现在虽是受难,兆佳氏却越发的气度不倒,孩子也是一个接一个生,真正是进了十三的心,她为人豁达直爽,也很得四福晋喜欢,四福晋见她来了,就拉着坐在自己跟前:“快过来,好几日不见到想的慌!”
接着陆陆续续的客人也都到了,都是体己的亲戚。
牧瑾听着外头响动,知道必定是自己的娘家人来了,不自主就坐直了身子往外瞧。
谷氏带着一脸笑意在外头迎了兆佳氏和一同过来的更根,兆佳氏不及多看谷氏就往里走,到是更根顿了顿同谷氏说话:“谷姨娘瞧着到是为我姐姐办事,果真是天大的脸面。”她说着又是一笑,竟是明显的带着嘲讽之意。谷姨娘低眉顺眼,应道:“二格格说的是。”竟装着没有听懂更根的意思。
更根拉下脸,见夏青迎面走了出来,又冷哼了一声,在家里她可没少吃夏青这丫头的亏,夏青笑看着更根:“二格格,还是快进去吧,这里是雍亲王府,说多了做错了,那都是天大的罪过。”
说着也不管更根愿意不愿意就拉了进去。更根进去就见着兆佳氏坐在床边,拉着牧瑾的手落泪,她一看见牧瑾那张脸气就不打一处来,但到底记着这是王府,敷衍的行了一礼便自己坐在了一旁。
兆佳氏哪里管这些,只一个劲的问牧瑾:“有没有受委屈,身子好些了没?”
牧瑾笑着道:“额娘瞧我这气色就知道受不受委屈了。”
应嬷嬷也在一旁帮衬:“哪里有人给主子气受,如今好歹生了长孙女,先开花后结果,用不了多久在生一个结实的小阿哥,主子啊,就在这后院站的稳稳当当的了。”
兆佳氏这才收住了泪,又是自责:“若是额娘在有本事些,你在这后院里还能在轻松些。”
四儿那是历史上有名的小三,就是隆科多在这感情上做出的那些事情也是让人匪夷所思到极致,有这么两个人,又是在古代,就是女人在有本事只怕也会被折磨致死。
这样一想,牧瑾也红了眼,又不想惹的兆佳氏不高兴,就说别的:“大哥几个可都来了?”
“来了,都在前院。”说起儿子,兆佳氏的脸色果然好了几分。
“怎的不见更甘?”
兆佳氏轻叹了一声:“刘姨娘昨儿夜里去了,更甘到底是她生的,今儿不合适过来。”
兆佳氏和牧瑾一时都沉默了起来,话虽只有这么几句,但其中的故事波折却可想而知,外头忽的传来说话声,听着竟是怀恪郡主到了,兆佳氏忙挂上笑脸起了身,帘子打起来,不光是怀恪郡主,就是十三福晋也来了,十三福晋跟兆佳氏算是堂姐妹,关系一向不错,几人见了礼,怀恪郡主就亲昵的坐在了牧瑾身边。
牧瑾处境如何怀恪在清楚不过,只是碍着兆佳氏在跟前,也只握着牧瑾的手轻叹:“你也不容易。”
兆佳氏知道牧瑾和怀恪一向要好,是闺中密友,如今怀恪又成了姑奶奶,两个人关系好对牧瑾只有好处,她携了十三福晋的手:“还未去年侧福晋的院子看看,十三福晋一起去?”
十三福晋笑着起了身,又同牧瑾说话:“心胸放宽大些,谁又知道老天爷没有眷顾你?我陪你额娘一起过去,你自己好生养着。”是不是真心,一听就能听出来,牧瑾觉得对十三福晋好感倍增,笑着应是:“十三婶的话,我都记下了。”
兆佳氏和十三福晋带着更根一起出了屋子,里面就只剩下牧瑾和怀恪郡主,半响到是牧瑾先开了口:“你近日过的如何?”
去了别人怀恪看上去真实多了,斜靠在牧瑾身边:“我是如何,你最清楚了。”
牧瑾叹了口气,沉默了片刻:“我到是远远的见过星德瞧着也是一表人才。”
怀恪笑看她:“难道弘晖不是一表人才?”
各自的心事对方都最清楚,说些面情上的话到显得虚假了,牧瑾握着她的手:“自有了猫儿,我是放下了,我如今一心一意的要过好我的日子,我想我的孩子以后在不受我的委屈,蕙兰,你也该放下了。”蕙兰是怀恪的闺名。
怀恪轻笑了一声,推开牧瑾的手:“放下又谈何容易?”
牧瑾看着怀恪:“他也要娶妻生子的,你若不放下,那时候又该如何自处?”
怀恪觉得锥心的痛,垂下眼:“我知道你的好意,罢了,不说这些了,我倒是想问你,怎么就跟年侧福晋同时早产了?”说着抬眼看牧瑾。
牧瑾皱眉:“后花园里木芙蓉开的极好,你知道我往常就喜欢些花花草草,带着夏青出去,不想花园里的丫头到有好些都说是在给主子剪花,走了没几步就见着了年侧福晋,行了礼说了几句话,她自己不知道是不是没站稳,竟向我倒了过来。。。。。。后来的事不说你大致也知道,明明是她撞到了我,倒是倒打了一耙。”
怀恪也不喜欢这个年轻受宠的年氏:“她到是好算计!”又转头问牧瑾:“那你跟弘晖可说了?”
牧瑾叹气:“我跟弘晖如何你还不知道?他到如今也没问过我只言片语。”
怀恪眼里的同情一闪而过,握着牧瑾的手:“好歹你还有我,我还能在王爷和福晋跟前说上话,我一定帮着你!”
牧瑾感激的点头。
两人幼年时感情好,毕竟没有太多的利益参杂在其中,如今她成了弘晖的妻,而怀恪毕竟是弘时的亲姐姐,即便在要好也不能像从前一样亲密无间了,在说这事情谁又知道是不是李侧福晋也插手了。时过境迁,若是以前的牧瑾未必能看清楚,人生若只如初见便好了。。。。。。
年氏的女儿为长自然是先洗三,众人在外间热闹,年氏靠在炕上低声问飞烟:“话可都说给我嫂子听了?”
“按着主子的意思一字不差的都说了。”
年氏这才点头,年羹尧现在妻子是继室不得年羹尧的喜欢,年氏多少有些不屑于跟她说话,因此只让丫头传话。
洗三完了,二格格被抱了进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年氏心里还有不少事,也顾不上管,只让奶娘看着。
猫儿洗三到是哭的响亮,等抱进来进了牧瑾的怀里立时就止住了哭声,渐渐睡了过去,等着众人散去,兆佳氏在一旁笑道:“我看这丫头是个有福的。”牧瑾轻笑:“女儿也瞧着是。”
见着跟前的事情不多,访蔓寻了个借口出了屋子,找了牧瑾陪房关东家的小女儿二丫:“你去外头,只说大奶奶要买胭脂,然后就等着回府的路上,见着大少爷就拦住,请他千万要帮帮大奶奶。”访蔓谨慎,不敢多说,但她也知道按着岳兴阿对牧瑾的疼爱,说这么多他也必定能知道出了什么事。
二丫是个诚实话少的,年纪虽小,但也知道轻重,应了一声就出了门。
访蔓忐忑又不安的在树下站了好一会,直到觉得起了风才向安居院走去。
弘晖跟岳兴阿关系一向不错,他很是欣赏岳兴阿的文人风骨,两人在一起时常讽古论今,宴席散了,弘晖还是留着岳兴阿多说了一会话,又带着他在安居院的后花园转了转,不想怀恪也在里头闲坐,瞧见两人竟迎了上来。
那时初见不过是总角小儿,这会再见却早已物是人非,岳兴阿嘴角带着一丝苦笑朝着怀恪行礼,怀恪垂眸,说出话风一般轻:“何必呢?难不成是在笑话我?”
他们的事情弘晖知道,他若不娶牧瑾,怀恪完全可以和岳兴阿终成眷属,说到底因为他还是委屈了这个姐姐,也因此他对怀恪总多了几分歉疚。
他才要开口,怀恪却换了神色,谴责的看着弘晖:“牧瑾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就不告诉我?你也不知道问问牧瑾当时的情景,她生性不争又善良,出了这样的事情不知道心里多难受自责,你即不护她,又何必娶她?”
岳兴阿神色一变,忙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怀恪又将牧瑾的话重复了一遍。
岳兴阿不说别的,只看弘晖:“你到底信不信她?”
弘晖负手而立,看着自己种满园子的梅树,绿树成荫:“我若不信,她只怕会更艰难。”
岳兴阿道:“如大阿哥能保得牧瑾无事,大阿哥有什么差遣就只管说,岳兴阿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
怀恪看着岳兴阿,眼中眷恋,到底还是以前的脾气。
兆佳氏要走,偷塞给了牧瑾不少银票,不等牧瑾回过神,她已经出了屋子,牧瑾看时从十两到一百两,大大小小的面额一共有一千余两,牧瑾握着银票泪流满面,母亲知道自己能力有限为她做不了别的事情,只能尽她所能,给她所有,难怪牧瑾瞧着她身上带着的陈色多不好,想来为了这一千多两,她几乎倾尽所有。
牧瑾想,她何其有幸,得遇这样的亲人。
作者有话要说:


、破

洗三宴虽请的人不多,但毕竟也都忙碌了一天,夜里便都早早的歇下,王爷去了福晋屋子,弘晖去了谷氏的屋子。
猫儿睡了,牧瑾才让访蔓几个侍候她躺下,夏青灭了大灯上了小灯,立在炕边道:“格格的洗三宴,谷氏到得了天大的好处!”
牧瑾躺在炕上笑对着访蔓:“你看看咱们跟前还有没有什么新鲜花样的料子,在看着封个别的什么,明儿爷一走,你就拿过去赏她。”访蔓笑应了是,夏青越发不服气:“竟还要赏她?!”
访蔓转身指了指她的额头:“一日大过一日,说话做事也不知道多用用脑子,谷姨娘是福晋给的,到底是福晋的脸面,爷如今都趁着今儿这日子给谷氏脸面,难道咱们连凑趣都不会?抬举了谷氏又何尝不是打压平氏?”
夏青不是笨,只是有时候性子太烈,下意识的反应,听着访蔓一说,就明白了过来,只是到底还是不舒服。
牧瑾知道她的心思:“爷不是我们任何人的。”夏青听的这话这才豁然明朗,在不多说一句话,瞧见牧瑾意思她们都下去,这才同夏青一起退了下去。
半夜里就听得年氏的二格格发烧了,到底还是惊动的王爷去了年氏的院子里,直到快上早朝,王爷才又去了正屋梳洗换衣裳。
四福晋在一旁侍候胤禛穿衣裳,满眼都是疼惜:“到底没睡一会,本该我在跟前看着的,但年妹妹的性子咱们都知道,若爷不去跟前她心里也不能安稳,只怕存了心思,又要伤身子。爷也不要太挂心,只管上朝去,好歹我在跟前看着。”
胤禛接过丫头手中的一碗热粥喝了觉得舒坦了不少,皱着的眉头才微微松开:“有你在,我自然是放心的。”
四福晋微微一笑,接过胤禛手中的碗,给他戴了帽子,直送着他出了正院,自己也不回去,转身去了年氏的院子,直到二格格安稳了才出来,一时就听着安居院传来了消息:“大爷才走,大奶奶就赏了谷姨娘。”
四福晋一顿,眼里到多了几分兴致:“这样看,她到还是有几分心思的。”她搭着安白的手往回走:“在看看,她还有什么本事吧。”
那头二格格生病,安居院里平氏身上也不好了,元氏冷笑:“想来是被气的,咱们这院子里还没谁的风头盖过她呢!”说是这样说,还是要去看平氏,进了东跨院她的脸上就换上了担忧,进门就道:“好好的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妹妹昨儿夜里又凭栏作诗,着了风寒不成?”
平氏听她话里有话,也不无嘲讽之意,虚弱的咳了一声:“姐姐这说的什么话?”转而又道:“姐姐没有去贺贺谷姐姐?”
元氏就是借着平氏身子不好要过来看望才不去谷氏那里的,被平氏一问,就有些恼羞成怒,强压着道:“咱们的情分比她好,自然是先来妹妹这里。”
平氏掩嘴咳嗽,嘴角的嘲讽一闪而过,谷氏算什么?她如今还不放在眼里。
谷氏却正在牧瑾的屋子里侍候,这也是她的过人之处,时时处处都能认清自己的位置,不骄不躁稳重老持,也难怪福晋会让她来侍候弘晖。
谷氏接了丫头捧上的药碗,亲自舀出来一勺子尝了才递给牧瑾:“刚刚好,奶奶快喝吧。”
牧瑾微笑,接过手中:“你也坐下说话,别总是站着。”谷氏谢了,才在个圆凳上坐下,牧瑾却并没有喝药:“年纪轻轻的总要打扮的鲜亮一些才招人喜欢,瞧你往常总穿着太过老气的颜色,到不显得你这白净的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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