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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我是四爷儿媳妇-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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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瑾也不知道,只是觉得香怡早不是当年的香怡,当时因为她的存在香怡想嫁给泰德,泰德却并不同意,香怡蹉跎了好几年,最终牧瑾没能嫁给泰德,而香怡也嫁进了雍亲王府,物是人非,也许香怡想起当年是恨她的吧,因为香怡对泰德的情谊当时的牧瑾觉得自己也比不上。那么浓烈的爱了一场,一切都因为牧瑾成了竹篮打水。
年氏皱眉看着床上安静躺着的小阿哥,忍不住掐了一把,孩子却只是皱了皱眉头,根本不知道哭,年氏的心瞬间就跌到了谷底,冰凉的透彻,香怡从外头进来,安静的站了一会,见年氏看她,才上前低声说话,年氏的目光渐渐冷冽了起来,微微颔首。
弘晖大抵是觉得有些亏欠牧瑾,休沐这日早早的叫起牧瑾:“走吧,今儿有空带你出去走走。”
牧瑾还剩下的困倦几乎片刻就消失殆尽,眼睛都明亮了起来:“真的?去哪儿?”
弘晖眼里带着笑意:“你说去哪就去哪?”
牧瑾便兴奋起来:“我都没有在四九城好好走过,只听人说小吃多也极好吃,爷就带我今儿好好尝尝,以后有机会了,咱们在到郊外去走走。。。。。。。”
弘晖不知道牧瑾原来对外头的样子这么向往,他到心疼起来,摸了摸牧瑾的脸颊:“只要你喜欢,爷以后有空就带你出去走走。”
四福晋对牧瑾这个儿媳妇有着更多的愧疚感,弘晖说要带着牧瑾出去走走,四福晋立马就答应了,只是难免叮嘱:“出门在外多带几个人,一定要小心,再不能出个乱子,牧瑾这孩子也不容易。”
弘晖一面答应,一面又想,若真的这一次敢有人出来,他必定要活捉!
都做了寻常人家的打扮,只是走出去难免还是显得格格不入,下了马车大街上总有人看,牧瑾到有些不习惯,依着弘晖说话:“我是不是瞧着挺怪的?”
弘晖牵着牧瑾的手:“不是,挺好的。”
去了首饰铺子为牧瑾挑了好几套时新的首饰,又带着牧瑾去了有名的小吃胡同,从胡同头一直吃到了胡同尾,大包小包提了不少,出了胡同牧瑾的笑意明媚到几乎晃目,弘晖顿了顿,眼神越发柔和甜蜜起来,牵着牧瑾的手紧了紧:“真就这么高兴?”
“可不是!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若不是爷我也不知道四九城会这么热闹好看!”大家闺秀即便出门只怕也很少会来这样的地方。
弘晖牵着牧瑾一面走一面道:“你喜欢就好。”也就是现在才知道,叫心中喜欢的人这么高兴,会叫他的心如此的满足,好似这一生就是这样平淡的过下去也是极好的。
日头升高,弘晖带着牧瑾去了一家酒楼吃饭,进了包间点好了菜,闲聊了几句,隔壁竟然传来了隐约的说话声。
“。。。。。。那可是隆科多大人的宠妾。。。。。。。那个当家太太算什么,大人的眼里只有四姨娘还有现在的这个小少爷,你没见多少东西都转移到了小少爷的名下,以后家里的其他爷们就等净身出户的。。。。。。。”
牧瑾怔怔的出神,弘晖的神情也变的不大好,看了一眼王峰,王峰忙转身出去,过了片刻进来:“是隆科多大人宠妾的兄弟在说话。。。。。。”
那么应当就不会太假了。
历史上说隆科多对四儿的迷恋到了一种难以想象的地步,那时候也只是当故事看看,现在忽然放到自己的身上,只觉得万分凄凉,玉柱在家劳心劳力的经营,隆科多却在费心费力的为小儿子和小妾转移家产,那在他的眼里他们其他的这些儿女又算什么?
那到不如光明正大的将玉柱分出去,最好能带着兆佳氏一起离开那个家,这才是皆大欢喜,可隆科多不会,他还要顾及他的面子。
牧瑾轻笑了笑,弘晖有些担忧:“你也别太难过。”
牧瑾摇了摇头:“早就对我的阿玛死心了,难过到不至于,只是为我额娘不值,一辈子勤勤谨谨,到头来却落得这样,不知道她心里要多难受。”
四儿皱着眉头看着隆科多:“要那么多金银做什么?到底我的儿子也只是个庶子,怎么也光彩不了。”
隆科多便道:“那就记在太太名下不就行了。”
四儿便又哭了起来:“我的儿子成了别人的,难道我高兴,您总说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现在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您也只是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可见以前说的都是骗人的。”
四儿一哭,隆科多便为难起来,搓着手半响道:“那你说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
四儿抽抽搭搭的道:“你说要是太太没了,八十又记在了太太名下,我又是这家里说一不二的当家人,这一切都不就都很好?”
隆科多怔的好半响:“说的这是什么,太太不是好好的。。。。。。。。”
四儿便又哭了起来,嚷着心肝疼,吓的隆科多忙又请大夫,一时就忙乱成了一团。
牧瑾兴致勃勃的出门,等和弘晖一起回来心情却不怎么好,才进了二门,候着的丫头就上前道:“福晋叫大奶奶回来了就过去一趟。”
牧瑾微皱着眉:“我回去换身衣裳。”
“福晋说不用了,这就叫奶奶过去。”
不知道是什么事会这么紧,连弘晖也微微皱起了眉头:“这样吧,我同你一起过去。”到底是害怕牧瑾在受什么委屈。
正房里福晋端坐在上首,一旁还坐着神情不大好的年氏,看见牧瑾进来眼神便凌厉成了刀子,好似牧瑾对她做了天大的坏事一般,牧瑾心头一跳,知道怕是又出了什么大事了。。。。。。

、第58章 旧友

年氏瞥见跟着一起进来的弘晖;冷笑着道:“大爷跟大奶奶可真是情深。”
女人们的事情男人不好搀和;牧瑾便先开了口:“谢您夸赞。”
年氏挑了挑嘴角;将目光给了四福晋,四福晋吸了一口气,缓缓的道:“先坐下吧,坐下说话。”
弘晖和牧瑾便一前一后坐在了福晋的左下首。
丫头托着个红漆盘子送到了牧瑾面前,墨绿色的绣富贵吉祥字样的荷包极其眼熟;年氏不徐不疾的道:“不知道大奶奶认不认识这荷包?”
认识;怎么会不认识?前几日香怡刚刚从她这拿走。
牧瑾的眼眸渐深,垂着眼睑道:“认识;只是不知道侧福晋想说什么?”
年氏冷笑了一声:“大奶奶到诚实;大奶奶难道不知道马佳格格经常在我跟前侍候,这荷包即送给她就当知道必定会影响到生下来的六阿哥;那大奶奶又怎么会在这里面装满致人昏睡的药粉?!”
年氏到聪明,照这样说来六阿哥其实都好好的,只是因为这些害人的东西叫六阿哥昏昏欲睡显得不大正常而已。
“不知侧福晋是怎么发现的?”
“幸而香怡细心,带了几日觉得不大对,将荷包打开看了看,不然六阿哥还不知道要被影响到什么时候去!”
年氏咄咄逼人,牧瑾却抬眸笑了笑:“您怎么就这么肯定这荷包是从我这里拿去的?不是马佳格格自己有什么想法?”
年氏一怔:“大奶奶可不要胡言乱语。”
牧瑾冷笑:“侧福晋说我胡言乱语,怎么不先想想自己说的话,因为一个格格的几句话就跑来质疑王府大奶奶,这尊卑又何在!我只说认识,侧福晋就一口咬定是我给的,只是我又何曾承认这东西是我给的?”
年氏到被牧瑾说的半响都接不上话,顿了顿才开口:“大奶奶要不承认我到还真的没有办法!只不知大奶奶这认识又是什么意思?”
“这次出门在锦绣楼里见了不少这样的荷包,不想回家又见上了,说起来我们这样的人家怎么会有外头这么常见的东西,要是人人都拿这么个荷包回来说是我给的,我到承受不起。”
说来说去竟然一点都跟牧瑾扯不上关系,而是年氏在胡乱攀扯,而后面还似乎有个搅事的马佳香怡,牧瑾就显得极其无辜。
说到这四福晋便沉着脸对着年氏开了口:“因为是关于六阿哥的事,你一开口我便答应问问大奶奶,只是没想到你自己根本就无凭无据,凭着个格格说的几句话就怀疑到了大奶奶身上,难道大奶奶真就是个咄咄逼人想要置人于死地的恶人?你也太鲁莽了!”
年氏气的有些发抖,明明就是牧瑾给马佳氏上了个套,而马佳氏却丝毫不自知,教唆着她用这荷包完成所谓的一举两得的事情,说是可以为六阿哥争取上一段时间,她深吸了一口气道:“不若把马佳格格在叫来问一问。”
四福晋眼眸都不抬:“叫过来问问做什么?好在诬陷大奶奶?”
“福晋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四福晋将茶碗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这个惹事的马佳格格是你处置,还是我来处置?”
话说到了这,四福晋已经完全不在给年氏情面,到底牧瑾是自己的儿媳妇,没道理总叫这些人随便诬陷:“这种随意开口说话,还想陷害主子的人绝对不能轻饶,这事我也要跟王爷说说,到底要叫下头人知道知道尊卑,否则这后宅真就没法管了!”
四福晋发怒,年氏到底闭上了嘴,没想到会弄巧成拙,不但被福晋抓着了把柄,还刚好叫四福晋找到了位牧瑾立威的机会,她又气又恨,开口道:“您是福晋,马佳氏自然要您处置!”
四福晋微微颔首:“行了,这事我来处置,你下去照顾六阿哥吧。”
一句六阿哥又将年氏打回了原形,争来争去也争不过命,虽然生下了儿子却是个不大健全的,到还不如生的是个健康的丫头。
年氏走了,四福晋叹息了一声,对着牧瑾道:“又叫你受委屈了,只是年氏总跟别人多少有些不同。”
这不同不但来自年氏身后的年羹尧,更重要的来自王爷的宠爱,所以在有些事情上就显得特殊了些。
“额娘是疼惜我的,我都知道。”
四福晋欣慰的轻拍了拍牧瑾的手:“你是个懂事的。想来你们也累了,回去早些歇息吧。”
牧瑾便同弘晖一起出了四福晋的屋子。
外面天气不错,弘晖牵着牧瑾慢慢的朝回走,听得牧瑾轻声道:“您可能不知道,那荷包确实是我给香怡的。”
弘晖知道牧瑾现在更多的是想倾诉,所以并没有打断,听得牧瑾接着道:“我只是觉得她跟以前不大一样了,所以拿出来的东西是跟锦绣阁的一样的荷包,我也只是想着也许是我多想了,或者她并没有对我存有坏心,但她实在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急切。现在想,好似以前的有些事情就能多少想出些眉目,那段时间燕儿生病,也是她来过之后,总想着是她自己能耐所以年侧福晋才那么快接受了她将她当做了心腹,现在才知道大抵是她用了法子投诚了,所以才能很快的立住脚,我不知道她这么恨我,原来事事都在针对我。。。。。。。”
都是幼时的玩伴,总以为即便因为泰德心存芥蒂,现在都以嫁做他人妇,应该已经解开了,只是她还是想的太简单了些。
弘晖摩挲着牧瑾的手背,忽的道:“那日里你去皇宫的消息会不会也是从马佳氏那里流出去的?”
牧瑾一怔:“你说香怡为了要置我于死地,跟府外的人勾结?”
“也不是没有可能。”
香怡被四福晋的人带走的时候,年氏并没有出来看一眼,在她看来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马佳氏叫她陷入了极其尴尬的地步,死不足惜,她只是可惜她白白胖胖的儿子,不知道有一日孩子一旦被确定为痴傻,她又该如何在这府中立足?
香怡大抵从来没有想过,以前那个软弱善良的牧瑾早就不再了,若不然这一次必定会被她算计成功,而不是早有防备反算计到了她,她跪在四福晋脚下勉强为自己辩解:“荷包是从大奶奶那里拿来的,中间也曾离开过奴婢的身,奴婢只是对年侧福晋据实相告,至于年侧福晋会怎么想根本不是奴婢能左右的!”
她谁都不敢攀扯,只能将事情更多的说各种巧合造成的意外,而这个意外的背后还有一个不知名的恶人存在,她只是一个诚实善良的无辜受害者。
四福晋细细的打量着跪在脚下的女子,当时刚进门这女子看起来懂事大度是个极其不错的,但很快就投靠了年氏,因为可以分得年氏的小部分宠爱,四福晋对她一直还算大度,只是不明白,马佳氏为什么要这么急切的针对牧瑾。
四福晋淡淡的开口:“大奶奶得罪过你?”
香怡更加恭敬的匍匐在地上:“奴婢跟大奶奶关系一向不错,这个府里的人有目共睹,奴婢怎么会故意陷害大奶奶?”
说的好似也在理,只是却依旧抹杀不了她自己所做的事情,四福晋懒得追根问底,刨出多年前的所谓辛密:“大奶奶以后就是王府后院的主子,若是不论你们谁都可以随意攀咬,那这后宅还有什么规矩,不论这事情是不是你所做,但一切就是因你而起,所以我必须罚你。”四福晋吩咐身边的人:“拉出去打二十大板,叫府中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
香怡大抵也没想到,刚好就撞在了四福晋要为牧瑾立威的枪口上,她苦涩又愤恨的想,她到底比牧瑾差了什么,为什么人人都要护着牧瑾,而她就偏偏是这个受伤害的人?!
更根坐在榻上无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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