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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农家有儿要养成-第27部分

小说: 农家有儿要养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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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茶上来了。

徐文邵看看上茶的那个清秀少年,想了想对宝春说,“若我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之前呆在你门口的那个乞丐吧?”

宝春点头,“徐大人记性真好,的确是他们,我来京城,不想他们也跟了来,我这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心太软了,不忍他们饿死街头,便开了这家医馆,让他们帮忙,顺便学点医术,也好以后有个吃饭的本事……”

徐文邵腹诽,你这心还叫软?那要再硬该成什么样了。

“……只是不想,这几个孩子各个不错,勤奋好学,又能吃苦,这才多长时间,都快能上手了,就说这郑子奇,对数字极为敏感,算账算的快着呢,人也有眼色,老孟可喜欢他了,平常办事干什么的也会带着他,现在都已经能帮老孟不少忙了,还有一个叫丁文心的,别看瘦弱,书读的好啊……”宝春说起来那几个孩子滔滔不绝。

徐文邵说,“我看每个孩子在你眼里都有长处。”

宝春笑了笑,“可不是么,的确如此,他们不比那些大家族里的孩子差,只是没那个条件挖掘,就此埋没了而已。”

徐文邵愣了下,思量这女人的话。

“不说这些了。”宝春看向徐文邵,“徐大人这次登门莫不是有什么事?”

徐文邵放下杯子,冲宝春拱手,“这次的确是有求于姑娘,我母亲疾病缠身十多年了,一直在用药,只是不想,前段时间回来,我发现她老人家的病似乎越来越重了,晚上几乎都不能入睡,老是喘不过气了……家里也给请了太医院的御医,只是效果并不明显,听说了白纱女神医的事,我这才冒昧登门一试……”

“原来是这样。”宝春想了想说,“我先跟大人去看看,至于怎么样,要见了老夫人才好有定夺。”

徐文邵大喜,连忙起身,“马车已在外面候着,姑娘若准备妥当,现在就可以动身。”

宝春点头,“行。”喊来老孟吩咐了几句,便上了徐文邵的马车。

马车直接驶进了大门,宝春下了马车,眼神四处一扫,心里嘀咕开了,好家伙,这徐大人家比自己住的将军府都要阔绰嘛,这么大而精致的府宅,打死她都不信,会是一个小小知县置办得起的。

果不其然,紧接着就从那徐大人的话里探知,他老爹是朝中大员,他徐家更是京城望族,典型的大家子弟。

由此,宝春是更加谨慎了,朝老夫人的院子去的途中,她欲言又止瞅了徐文邵一眼又一眼。

徐文邵被她瞅的发毛,只得停下承诺,“姑娘放心,我徐某发誓,断不会将姑娘身份告知于他人。”

宝春连忙打呵呵,“大人能如此为我设身处地着想,我非常感动,大人放心,老夫人的病,我定会竭尽所能。”

徐大人心里气极反笑,这女人,病还没看呢,就先不动声色地威胁上了,这可真是……

也怪不得徐文邵着急,老夫人的病看起来的确很重,喘的剧烈,大有一口气上不来的感觉。

简单问了病史,宝春便上前施针,待一遍针施完,衣服已经湿透,但好在那老夫人喘的轻了。

收完针,宝春随徐文邵来到外间。

“我母亲怎么样?”徐大人满脸着急。

宝春先喝了杯水才说:“老夫人这病,我想很多大夫都告诉过你们,哮喘。”

这病在现代都没有人敢说能彻底根治,更别说是医疗极其落后的这里了。

“这病首先是要养着,主要细节等会我会列给你,其次,就是控制急性发作,定期针灸,并配合药物……”宝春说。

“真就治不好了。”徐大人嘀咕了句,随即又说,“这样已经很好了。”

宝春看他一眼,“只要控制的好,老人家照样无碍长寿,你担心什么。”

徐大人点头,“姑娘说的是啊,人老了,身体那还能没个这疼那痒的,是我太过于强求不知足了,姑娘的针灸的确是出神入化,就连太医院的御医施针都不能这么立竿见影。”

眼光扫到宝春湿透的衣衫,他又忙说:“我让人准备了午饭,还请姑娘去隔壁梳洗下,内人已准备好了衣服。”

过一个时辰,还要再施遍针,走是不能走,衣服全湿透了,穿着很不舒服,宝春就想去隔壁房间换件衣服也行。

宝春梳洗换衣服的时候,徐大人的夫人去张罗饭菜了,嘱咐她完事后让丫鬟领她去饭厅。

等她收拾好出来,没瞅见丫鬟,便晃了出去。

路盲的她,这一晃就给晃到了后花园。

后花园竟然还有人,而且还不止一个,有两人正对池子里的锦鳞指指点点,似乎在商讨着整上来几条吃什么的。

只是越听这声音,越觉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听到过,慎重起见,宝春抬脚就要离开。

可就在这时,猛地响起一声野兽的低吼,紧接着,窜出一庞然大物,瞬间扑向宝春。

宝春大骇,下意识躲闪,并释放精神意识力阻挡,可那庞大之物的凶猛太过于惊人,停滞了下,再次低吼往前扑。

只听“噗通”一声,宝春便被推倒在了池子里,那庞然大物也紧跟而至。

不管是仰泳,还是俯泳,甚至是狗刨,宝春统统不会,整个一旱鸭子。

旱鸭子到了水里,只会扑腾。

头刚扑腾出来,又被那庞然大物的两只前爪,给按了进去,宝春气的直骂娘。

这次终于看清楚它是何物了,竟然是头猛虎,在太阳光,水波粼粼的映衬下,金光闪闪,气势磅礴,犹如战神。

天杀的,这是从哪个林子里跑来的大猫,她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就偏偏逮着她了。

根本来不及喊救命,就又被那大猫给按进了水里,水是没少喝,扑腾也没少打。

那大猫在池子里,也不吃她,也不咬她,就是看见她扑腾出水面,就再给拍进水里。

宝春吐出一口水,“猫大爷,你到底想干什么?救命啊!”

没等喊完,又进了水里,扑腾。

池边那两人,不,应该说三个人,亭子里还斜坐着一个,竟然没一个人上前帮忙,冷眼旁观着。

宝春扑腾的精疲力尽,再也没了力气。

只听岸边有人喊了声“阿战。”就见那大猫一甩身上的水滴,嗖地跳到了亭子里,蹲到了斜坐的那人身旁。

宝春有气无力又喊了声救命。

池边的一人说,“这么浅的水竟然能淹死人,今天也算是长见识了。”

四肢犹在扑腾的宝春一听,猛地站了起来,往下一看,奶奶的,这池子的水竟然还不到她腰深,那她到底在水里扑腾个什么劲,脸是红了又红,无知真是可怕啊,回头这游泳,不吃不喝也要给它学会,太坑爹了。

不对,始作俑者,根本就是那头大猫,要不是它,她怎会掉到池子里喝水?

宝春又狂吐了几口水,这才仔细打量上面那几人,这一打量不要紧,竟然都是熟人,简直巧的不能再巧。

猎场活埋的那几位。

再看亭中,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指抚摸着大猫的那人,顿时悟了,顿时火冒三丈了。

腾腾地爬上岸,带着满身的水,满身的火气,奔到了那人跟前,怒指着那坏胚,魔头,“要杀要剐给个痛快,这算什么,有种你就杀了我,让这大猫吃了我,虐人取乐的把戏,我没心情陪你玩这个,你还是找别人吧……你当我愿意砸到你,我宁愿去死,要不是我出手,你以为你能好的那么快……”

那人额角的青筋直跳,瞳孔收缩,脸阴沉的可怕,手掌下的大猫也在呜呜低吼。

察觉到的宝春吞咽了口水,没胆地赶紧转换语气,“你看,你埋也埋了,淹也淹了,我都死过两次了,杀人不过头点地,再大的怨气差不多也该消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过我吧,我一个弱女子也就苟活于世,你就是不为难我,我也好过不到哪里去,压根不用您出手,啊,就这么说定了。”

一眼都没敢多看,打了个喷嚏,转身就走,心里却愤愤道,这帮没人性的玩意,等那一天落到她手里,非千刀万剐不可,不,应该拿小绳拴住,拿小鞭抽着,带到青楼去接客,要不岂不白长了副人神共愤的脸。

宝春边走边拧衣服的水。

池边的那两人目不转睛地看着亭中的人。

“她怎么会在这儿?她不是上次要被我们埋掉又活过来的人么?”韩毅拧着眉,“谢即明,你说她该不会是徐文邵什么人吧?”说这话时,眼睛盯着的却是亭中那人。

谢即明白了他一眼,扭头,“九哥,照我看那女子还算老实,胆子也不大,上次猎场的事,后来也没听说她报官,她是怎么惹着你的?”

真心地好奇啊!

荣小王爷,抬眼望着假山的方向,哼了声,“老实?胆小?”那一项符合?

宝春生病了,大冬天的在池子里扑腾了那么久,不生病才怪,虽然因为练武的缘故,身体素质好上许多,但毕竟不是铁骨铜筋,肉体凡胎一个,没有不生病的。

披着大厚的被子,打着喷嚏,围在床上,眼泪鼻涕横流。

小酒脸色阴沉地看着她,“谁干的?”拳头紧紧握起。

宝春擦了把鼻涕,狠狠打了个喷嚏,这才顾得上看他,“谁干的?没谁啊,不是说了,出诊时,被那家的狗给追到了池子里。”紧接着又是一个喷嚏。

“大黄你都不怕。”小酒又说。

“可大黄知道我是你娘亲,有顾忌,不敢真怎么样,可别的畜生就不同了,没有人性的冷血动物,凶狠着呢,不整的你生不如死,死不撒手。”宝春恶狠狠道,浑身打了个冷战,瞅了儿子一眼,“苦大仇深的干什么,下次躲着他们就是了,你说咱还能跟畜生一般见识不成。”

小酒狠狠瞪了她一眼,拳头至始至终就没松开。

“小姐,药好了。”兰香掀开帘子,端着药碗走了进来,见她抖成这样,就要去喂她。

“我自己来。”伸出手,接过药碗,一看黑乎乎的一大碗,再加上刺鼻的药味,胃里的东西直往上翻,忙深呼一口气给压了下去。

小酒走出院子,沈衍追出来,看着他说:“我怎么觉得三姐没说实话?”

小酒眼露凶芒,咬着牙,“那是因为我还不够强大。”拳头握的嘎吱嘎吱响。

兰香去洗帕子,屋内的宝春双手捧着药碗,泪水是啪啪地往碗里滴,心里委屈极了。

至于徐家府宅,宝春离开没多久,那只大猫就不对劲了。

拉稀,拉的浑身酸软无力,站都站不起来。

“它这是怎么了?”谢即明看向荣小王爷,“吃坏肚子了?”

“怎么可能,除了九哥,它可从来不吃别人拿的食物。”韩毅说,“不过,也是奇怪,战神的身体壮的很,可从来没见它生过病。”

听说了事情经过的徐文邵,默默看了荣小王爷一眼,这还真不是一般的巧合,他找来那女子进府瞧病,而这位主儿就刚好过来,还好死不死的碰到了一起。

再瞅瞅脸色阴沉的荣小王爷,“我看还是赶紧让白丁山过来瞧瞧吧,别再拉出什么问题来了。”

荣小王爷摸摸虚弱不堪的战神大猫,哼了声,“这就是所谓的胆子小。”

韩毅和谢即明一听,对视一眼。

“难道是刚才那女人动的手脚?这怎么可能么?”韩毅不相信,“连我都很难近到它的身,难不成她功夫比我还好?再说她最后不也示弱了么。”

“这你也能信,能烧匪窝粮草,惊敌人战马,有什么事她做不出来。”荣小王爷瞪眼。

谢即明啊了声,“这还真看不出来。”

病了四五天,宝春才算是大好,到医馆,看到郑子奇,便将手中的东西交给他,“兰香在家做的,拿去给他们吃吧。”

郑子奇忙接过,关心道:“师傅病了,怎么没在家多休息几天?”

“再呆在家里,好了也又给憋出病来了。”宝春走到桌案后坐下,问他,“老孟呢?”

“在里面呢,我这就去叫他,这个您拿着。”装好一个暖炉递给宝春,去找老孟了。

老孟过来,宝春问他收购药材的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

老孟看着她,欲言又止了会儿说:“咱们一直进他药材的老关,昨天突然派人来,说暂不再供应咱归济堂货了。”

“市面上已经药材短缺了?”宝春问。

“好像不是。”老孟放低声音,“当天我就去找了老关,都是多年的老交情了,总该有个说法吧,可您猜那老关怎么说?”

宝春看过来,“他怎么说?”

“老关说是回春阁威胁他不让再给我们供应药材。”

“回春阁?同行,这是针对我们来的。”宝春说,“我记得那老关的商行也不小啊,怎会受他人威胁?”

“小姐有所不知,那回春阁后台硬,老关也是不敢惹,否则,就甭想在京城地界做生意了。”

“这么厉害,说说这背后是那家的?”宝春好奇催促。

“崔家。”老孟说。

崔家?背景硬?除了崔后母的娘家,别无其它啊,宝春又问老孟,“药材收购了多少?”

“不少了,留购药材的钱,没剩多少。”老孟想了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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