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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

农家有儿要养成-第152部分

小说: 农家有儿要养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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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模糊糊的听不太清,很像是也睡不着之类的。

跟着那姓郭的一路走来,宝春觉得这户人家必是非富即贵,况且,以白丁山对那人的客气,想来也不是简单的人家。

宝春他们被领到一处清幽的院落,要的东西也很快准备好了。

宝春便让人都离开,准备救治。

关门时,白丁山似乎有些不放心,嘴巴张了张,最终却说了一句,“主子交给你了。”

宝春点了点头,关上了门。

白丁山见那姓郭的还没离开,便又拱了拱手,“麻烦郭兄和你家公子了。”

那姓郭看着紧闭的门有些出神,听到白丁山的话,忙说,“应该的,应该的。”

应该的?白丁山愣了下,不过却认为是这人的客套之语,“不管怎么说,还是要感谢寻阳公子,若没有他提供的帮助,我家主子很难混进去救人……只是我家主子这样……”提到自家主子,不由又叹了口气。

那姓郭的又客套了番,然后也跟着叹了口气,“他怎么伤这么重?”

白丁山回头看看紧闭的门,以及搬个凳子,抱着只猫,跟个门神似的,直挺挺端坐在门边的小家伙,无声叹了口气,“主子不舍得他们受伤害……”然后就只能自己受伤害了。

那姓郭的哦了声,“荣小王爷可真是个有情有义之人,不过,好人有好报,放心吧,一定没事的。”

“希望如此。”白丁山说。

姓郭的离开后,主子在里面情况未知,他也帮不上什么,看了眼坐的板板正正的熊孩子,他也拉过一个小凳子放在了门的另外一侧,坐了下来。

外面的天还黑着,天上的繁星和明月都还在,清风朗月,充满诗情画意的夜色,而他们却沉浸在焦急等待的悲伤之中。

白丁山扭头,看小酒,看了半响,实在忍不住说,“你说你一见了我家主子就喊打喊杀,是不喜欢他,还是不喜欢他抢走了你娘亲?”

小酒没吭声,连眼皮子都没抬。

“现在主子命悬一线,你以后也不用喊打喊杀了。”白丁山扭头望向外面,“之前遇到沈小姐时,我还替主子庆幸,以为有了沈小姐,不但可以减少主子身体上的病痛,还能抚慰主子的心灵,可谁知道,发展到现在,还不如当初不遇见呢……”

“没有遇见,我就不会要杀他了。”小酒说,若是没遇见,也没他什么事了,他都不存在,还用得着杀他。

白丁山点头附和,“说的对,自从遇见了沈小姐之后,主子是接二连三地面临险境,这还罢了,心里更是遭了大罪了,这可比身体上的折磨都还要来的痛苦,刻骨铭心。”

白丁山看他,“不是我为我家主子说好话,他这个人脾气是不怎地,可对你们却是掏心掏肺啊,你们一有危险,那次他不是最先赶到,他真的不欠你们什么,这次要真的把命搭进去,那你们……”

“功过可以相抵?人做了错事,可以弥补?”小酒冷冷看他。

白丁山愣了瞬,一抬眉毛,“什么功?什么过?什么做错了事?主子他做错了什么?瞒着自己的身体问题,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错,那个人没有自己的一点私心,你敢说你没有?你要是没有,你就不会阻止你娘亲再嫁?你害怕你娘亲有了新的家庭,不再疼你……”

嗷呜一声,大毛不愿意了,凶我幼崽,揍你了。

白丁山吓了一大跳,赶紧转过了身,坐好。

天际翻鱼肚白的时候,身后的门枝桠一声从里面打开了,宝春神情憔悴地立在门口。

“怎么样?”白丁山蹭地站了起来,凳子被带倒在地。

小酒也站了起来,看向娘亲。

“我已尽力,剩下的就靠他自己了,熬过今天一个白天,性命应该就无碍了。”宝春惨白着脸说。

白丁山没多话,越过宝春,直接走了进去。

宝春扶着门框,虚弱地坐在了儿子坐过的小凳子上,小酒蹭过来,靠在了她的怀里。

宝春摸着他毛茸茸的小脑袋。

安静了好大一会儿,小家伙闷声闷气的声音从胸口传来,“他今天若是没死,以后,我就不杀他了。”

宝春听了他这话,也只是嗯了声。

血缘这个东西真的很奇妙,就是再大的仇恨,也总会在有意或者无意中化解,消散。

血浓于水,血脉相连,就是不知情,也会本能地作出保护对方不受伤害。

荣铮那一挡,为的又何止是她,还有儿子,或许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题外话------

明天的更新,若是十点没有,还是这个点了,我会尽量调整过来,字数也尽量增加。

第162章 醒来!

姓郭的安顿好了白丁山宝春他们,见他们没什么需要的,这才离开。

离开后,本来要回自己的住处,不过,想了想,还是拐到了公子那里。

在公子的房门前,站了站,没听到里面有动静,转身,轻手轻脚地便要折回,只是,还没走出两步远,屋内便传出了声音,“郭匡?”

“是,是我,公子。”郭匡在门外应了声,“公子,你怎么还没休息呢?”

“进来。”屋内那人吩咐道。

“哎。”郭匡迟疑了片刻,才推门走了进去,转过一道屏风,进到了里间,里间灯火通明,而他家公子正靠在软榻前看书呢。

郭匡看他衣服都穿戴的好好的,根本不像是睡下过的模样,眉头狠皱了下,语气不由带着责备,“公子,你怎么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就你这身体还能熬夜?你需要多休息,大夫都说了多少遍了……”

那被称为公子的人,在郭匡没完没了的絮叨中,只是抽抽嘴角,也不搭理,默默地从旁边的匣子里取出一副画轴,慢慢展开来,“见到了么?”

听到公子的问话,郭匡赶紧停止了唠叨,慎重道,“见到了,人没事,很顺利,不过就是那荣小王爷为了保护他们伤的极重。”

画轴已在案几上展开,那公子看着画又问,“像么?”

郭匡走尽几步,凑近看了看,半响后点头,“像,至少有六七分像,明天公子若是见了,就知道了。”

那公子爱惜地抚摸着画,“还是等荣小王爷好些了再见吧。”

郭匡啧了声,“那荣小王爷似乎伤的很重,看那白丁山的神情,感觉像活不过明天似的,公子要不要去瞧瞧,怎么说……”

那公子又看了看,才把画小心卷好,小心放回匣子里,搁回到原处,“放心吧,那小子死不了,这小子倒不亏是个有情义的。”

宝春一晚上又是逃命打架,又是治病救人,耗尽了全部的心力和体力,回到房间,刚一躺下就昏睡过去了。

紧随其后的小酒唉叹了声,哧溜爬上了床,拉着被子,给人盖好,掖严实了,才又出溜下来。

下来后,小脸又露出纠结之色,纠结了不知道有没一分钟,然后又果断地爬上了床,掀开掖好的被子,靠着娘亲也躺了下来。

天色即将暗下来的时候,宝春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噩梦,猛地睁开了眼睛,只是睁开眼看到的却是一片雪白,而且眼皮子还有毛茸茸的痒痒感。

定了好大一会儿神,她才发现大毛那货的尾巴正搭在她的眼睛上,还拿屁股对着她的脸,头埋在旁边偎依着自己的小酒的脖子里。

这姿势还真长见识!也不怕被闷死。

看这一人一兽睡的还熟着呢,宝春没打算叫醒他们,便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穿戴好出了门,出门前还不忘将毛大爷的被子往下拉了拉,省的给憋死了。

刚轻轻合上门,回头就看见一个丫鬟站在自己的身后,“小姐一直睡着我们也没敢打扰,既然现在小姐醒了,那我让他们给你准备些吃食。”

这里的人可真周到体贴,宝春一抬头,发现晚霞都下去了,这才知道自己睡了一整天,虽然连着几餐没用,可她现在实在感觉不到饿,便说,“先不忙,我去先看看屋里的人。”

说着进了隔壁的房间。

进去时,白丁山正捏着帕子,趴在床边打盹呢,听到动静,抬眼看到宝春才清醒过来。

“没出现什么异常吧?”宝春问。

“前半天一直在发汗,这会儿才好些。”白丁山走到一旁,将帕子放回盆子里。

宝春坐到床边,掀开被子,拿出那人的手腕,摸脉,“虽然还很虚弱,不过,比着昨晚是好多了。”

只是,抽手时,却抽不动了,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住了她的手,都这样了,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力气,跟钳子似的,挣了下没挣脱。

宝春愣了愣,抬眼,见那人并没有醒过来的痕迹,依旧处于昏迷状态。

身后的白丁山嘴角都快抽筋了,都没知觉了,还能抓住人家的小手不放,这该是多深的执念啊,这到底是有意识还是没意识?

自己可是守了他一整天了,脉搏摸了不知多少遍,怎么就没见他抓住自己的手不放?我去!

不知如何的宝春看向白丁山,示意他赶紧过来掰开啊。

可人家白丁山却是咳了声,“从昨天到现在,我都还没合过眼呢,既然您在这儿,那我先去眯会儿。”

没等人回答,端着盆子,就往外走,都能抓住人家的手不放了,看来是死不了。

宝春愣了会儿,接着叹了口气,任他抓着手,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了床边,看着人沉默。

还没两分钟,身后又响起一阵脚步声,回头一看,是去而复还的白丁山。

端着一盆温水,放到床头的凳子上,扯过搭在胳膊上的帕子浸到水里,“要是主子再出汗了,你就给他擦擦。”

离开时,还把门带上了。

宝春转回头,视线停留在了那人的脸上。

那两撮翘起的卷发倒是十足十地遗传给了儿子,还有那修长的睫毛,鼻梁,嘴角,下巴,仔细看起来,竟然有那么多的相似之处。

连那骄傲暴躁的脾气都是一模一样。

刚刚还一副不要人家多想的模样,转眼就不顾生死挡在他们前面,要她如何不多想?

其实,一直以来,都无需多想,他的心思,她岂会不知。

宝春用一只手拿起帕子,捏干了水,给他挨个擦了擦额头,脸和下巴。

手停留在下巴上时,不由叹了口气,就这祸国殃民的脸,别说是拥有什么神力,寿命未知,就是只有一天的生命,也会有无数的女人蜂拥而至。

你怎么就以为我嫌弃你这点?

我这个孤魂野鬼只能占据别人的身体存活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嫌弃你?

你的骄傲,你的自信都去哪儿了?

你不是以为我嫌弃你了?不是以为我不要你了?你不应该恨我?或者完全遗忘了我?然后去继续过你尊崇无比潇洒不羁的王爷生活,找一个爱你,崇拜你的女人?

干嘛还要来救我?干嘛还要挡在我们前面?你不是有仇必报?你傻不傻啊!

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滚落。

她仰起头,逼回汹涌的液体,好大一会儿,才缓过来,湿了帕子,又给他擦擦脖子,胸前。

帕子放回盆里,合上衣服,被子朝上拉了拉。

期间,他连动下都没有,除了呼吸,几乎让人感觉不到生命运转的气息。

胸前的气息虽微弱,却已经让宝春庆幸的想哭了,昨晚有几次几乎都快没了……

想起昨晚救治的情形,宝春不由握紧了那人的手,掌心传来的温度,是那么的令人安详。

举起他的手,放到嘴边亲吻了几下。

“尽快好起来吧。”声音虔诚无比。

差不多外面鸡叫的时候,宝春感觉握着的手动了下,人赶紧坐直了身体,往床上一看,正对上那人有些迷茫的眼睛。

“醒了。”宝春压抑着声音,“要喝水么?”

那人迷茫地看了她半饷,手上的力度不由加重了些,紧接着又看了看屋内周围,嘶哑着声音,虚弱道,“那小子……”

宝春愣了片刻,才明白过来,他要问的是什么,忙凑近了说,“他没事,好着呢,正在隔壁睡着呢,我去给你倒点水来。”

捏了捏握着自己的手,示意他先暂时放开,否则,没办法去给他倒水,可那人不但不放,还又紧了紧,手势,眼神完全没用。

宝春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再说,她能说什么病号最大。

好在白丁山听到了动静,不放心推门走了进来。

看到主子醒了,高兴地差点没蹦起来,“太好了,总算是醒了,醒了就好,醒了就没事了……”

白丁山这边还在兴奋地不可自抑,那边刚睁开的眼睛又给闭上了。

白丁山看看自家主子,又看看宝春,不知道眼前是个什么情况,主子不是醒了么?刚才那眼睛还睁的挺大呢,为啥他一进来就给合上了?

“他这是怎么了?”

宝春的耳朵滚烫了下,背对着白丁山,“不能告诉你,你还是帮着倒杯水吧。”

白丁山看看仍闭着眼的主子,看看宝春,然后愣愣地去倒水了。

看着人不像是有事,那是因为什么?

白丁山边倒水,边挠着脑袋琢磨,水溢出来都没发现,直到溢出来的水流到脚上,才总算是回神,跳起脚,赶紧放下了茶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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