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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画债肉偿-第6部分

小说: 画债肉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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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懒懒地“嗯”了一声,手锁得紧紧的。
“松开。”她低声道。
“怎么了?”他不喜她老是唱反调。
“冷。”
男人慢吞吞地挪开手,看女人坐起来,找了衣服披上。
眼皮一跳,他声音透着不悦,“谁准你穿这件了?”
她停下动作,对这个管三管四婆婆妈妈的男人十分不耐烦,“大人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在意我穿什么?”
“看来跟你是白费口舌了,风沁,我只说一次,你记好,本相不像你那般不讲究,本相的床是不能沾上脏东西的,你穿了外衣睡觉就已经是对本相十分不敬。”他见她穿着那衣服心里也是十分别扭,好像头上沾了鸟屎,不弄下来心里就一直不爽。
听他说完,她好像想明白刚刚发生的一些事情……似乎不是她原本想的那样,于是心情也跟着恍悟而变幻不定。
见她不说话,他也不知道她是听懂了还是又不搭理他,高了声问:“你现在可的确明白我的规矩了?”还不快跟老子道歉。
“嗯。”画面都从脑子里过了一遍,她脸上微红。
嗯是什么意思?不屑?他套了件长衫站起来,逼视她,“知错了?”
“嗯。”她有些累了,不想跟他再说什么,随口应道。
他见了更是不快,捏了她下巴,把她低着的头抬起来,“既然错了,明天就好好给本相画画,晚膳前要给两张出来,不然本相不给你吃饭。”
不止不给吃饭,还要……他眯起眼,给了她个威胁的眼神。
撇撇嘴,她鄙视他整天张口闭口都是胁迫,手段除了惩罚就是侵犯。
被扣住的骨头痛了起来,她只好又是一声“嗯”。
不算太满意,但是至少明天应该不会像今日这样颗粒无收。他放开她,整整衣服,对外面说,“给本相换个床单,还有本相要沐浴。”
听他这么说,她赶紧穿戴整齐,不然要被别人看去了身子。太累了,她打了几下哈欠,坐在桌边看着灯芯发愣。
接下来都是他指挥这个指挥那个的动静,直到床单铺好了他才消停了片刻。
又过了一段时间。
“过来。”他命令她。
她看过去,见他把脱下的衣衫堆在桶旁,一腿迈进了浴桶里。
她懒得动弹。
“你信不信本相会让你喝本相的洗澡水?”他十分自然地说着,好像十分寻常之事,她立刻被恶心到了。
她只好过去,慢吞吞脱掉衣服,遮遮掩掩进了浴桶。
之后一宿无话。
但她一夜都睡得不好,他干嘛要把胳膊压在她身上还突然动来动去,弄醒了她但自己却一副睡得深沉的模样。
而且最可恨是天还不亮他就起了床,吵醒了好不容易睡着了在做梦的她,还弄出各种声响,又是穿衣服又是吃饭又是跟下人交代事情又是过来把她弄醒一遍遍嘱咐她要画画直到她的回答十分清醒他才满意离去。
她只得补睡到日上三竿,但起床就觉得腰酸背痛,每动一下就在心里骂他一遍。
为了免受皮肉之苦,她胡乱涂画了两幅以交差,笔还没放下,想到工具都在手上,不如再画几幅,省了明天的工夫算了。
于是一连画了七幅画,小心把其中五张弄干然后藏到了墙边柜子里一个几乎不太可能被人翻到的抽屉里。
晚上男人来检查,她如约给了两幅画,他十分满意,赏她吃了饭。
睡前他照旧要行事,她推脱身体酸痛怕明日提不了笔,未察觉到自己似是撒娇,他十分受用,姑且饶了她一回。就寝时她悄悄变换了昨晚的姿势,睡得舒服了许多。
一夜无话。
早上男人还是照旧悉悉索索穿衣服吃饭交代下人弄醒她叫她答应画画后扬长而去。
她难得休息了一天,恢复了精气神,等男人快回来时去抽屉取画。
抽屉空空如也。
她的心也随之一空,又摸了一把,还是没有。
赶忙摸了其他几个柜子,以为自己记错地方了。可是,画真的不翼而飞。
当男人进房的时候看到的景象就是她一脸苍白地坐在凳子上,一副冥思苦想的愁苦模样。
实在大快人心!如果她不在,他一定要大笑出来了。
哼,想糊弄他?昨晚家仆就跟他说了她私藏画的事情,他趁她出恭拿到了画,之后就看她怎么表演,她以为她示软他就会放过她?攒着等今晚一并索取回来不迟。
“画呢?”他心里好笑,脸上却一如往常。
“……”她似吓了一跳,撇过头不看他也不说话。
他佯怒,“你胆敢戏弄本相?”他说着就上前捏了她的腰把她扔在床上,身体完全压上她的。
他刚刚已经用过膳,知道她今晚拿不出画,自然不必等跟她一起吃。
饱汉不知饿汉饥。
“本相要好好惩罚你,让你下次再也不敢糊弄我。”他一语双关,她理解为不满于她没有画画。
任他挑逗她的身子,在她身上弄出桃花痕迹,放肆玩闹畅游溪谷。
她的思绪都在凭空消失了的画上。
大脑里亮光闪过,她抓住了,突然紧紧抓住他的肩膀,指甲嵌进肉里,“画是你拿走的。”
吴幼卿听到这句话不知为何心里一虚,差点软了。他发觉到自己的窘状,开始自我说服,是她先做了错事,他是在惩罚她,哼,必须得教训教训她,不然以后怎会听他的话?
于是他不理会她,只加快了速度。
“你……卑鄙小人!”她怒斥他,身体颤抖,不全是因为他的动作。
完事后的男人对她十分冷淡,但睡觉的时候照旧搂住她的腰身,睡得心满意足,反衬她的无法入眠。
穿衣吃饭交代嘱咐。
她睡到日上三竿,随意抹了两幅画,多了也不再动笔。
有丫鬟来打扫,风沁从书里无意中看她一眼,见丫鬟捂着肚子停住了手里的活。
“怎么了?”风沁关切地问。
丫鬟羞红了脸,支支吾吾,告诉风沁是来了月事。
风沁了然,“你不必做了,回去休息吧。”她见她痛得厉害,心里不忍。
丫鬟一脸惶恐,“那怎么成,冯管家会怪罪的。”
哦,那个管家……风沁想起一张脸,摇摇头。
“这样吧,你先休息一个时辰再过来可好?”风沁给她一个缓和之计。
丫鬟连忙千恩万谢出去了。她刚走,风沁突然想起一事,她月事是不是迟了?
这么想着她开始算日子,来了有半月左右,而算上上次来月事的时间,那……冷汗开始往外冒,这几天就应该差不多要到了。
她得好好留意了。
晚上,因为白天的琐事,她心里烦闷,对□有了抗拒,身体也随之表现得十分干涩。
某人自然是十分不满意。岂止不满意,身为男性的自尊心也受到了打击。他好歹是个中高手,今天却碰上了块石头,可这块石头前几天还是潮湿圆润,今天怎么就又干又粗糙。
他今天的表现并不差啊。真是可气!男人恼得翻过身不理女人,径自睡去。
这反而成了她搬来睡过的最安稳的一晚。




11

11、梦里幽寂情意迟 。。。 
 
 
朝堂之上十分肃静。
“朕颇忧虑北疆之事,众爱卿怎么看?”皇帝眼中流露出一丝忧虑。
众臣子默然了片刻,似是在等什么。
“皇上,”一个中年官员上前一步,“以微臣之见,与北疆已三年未有亲密往来,关系不如其他几国,或许可以和亲,听闻北疆有公主到了适婚的年纪,我朝皇子虽然年纪稍大但也不是不可……还请皇上决断。”
他旁边的同僚皆微微点头,神情放松许多,看来或许是一派。
皇帝沉吟了片刻,勉强点头,“算是一个办法。”
“启禀皇上,”一个温润的声音响起,只见一个相貌堂堂的华服官员向前一步,沉稳说道,“似有传闻北疆公主曾在外几番羞辱我朝臣民,对我朝的言辞亦十分不敬……”
皇帝皱起眉,说:“北疆素来十分野蛮,依丞相看?”
丞相声音稳稳如山,“微臣觉得……打。”
方才刚提出和亲建议的大臣脸露不快,与身旁的同僚悄声不满议论起来。
“方大人有何高见?”听到吏部传来的声音,丞相高声质问。
“吴大人,”被称为方大人的吏部官员站出来回应他,“我朝当前与各国关系皆好,应当也用礼仪之道感化北疆蛮国,以体现吾国吾君仁义至尽。”
两个人一对立起来,其他官员似是接到了指令,开始各挺一派抒发己见。
“微臣记得,吴大人似是与北疆有不可或分的渊源……”
丞相表情僵了僵。
“朝堂之上只谈国事,攻击其他官员乃有失体面。”另外一个声音说。
“但吴大人的丧亲之痛,会不会是吴大人极力推行战事的真正原因?”提出话题的那位没有退回去。
丞相眼皮跳了跳,换上轻松的表情,开了口,“李大人此言差矣,北疆作恶岂止于此?我被屠被奸被奴役被侮辱的大同臣民,算不算是我等的亲人?莫非李大人视百姓为草芥,可以任人宰割?”
他慷慨陈词,说得吏部官员一阵脸白。
一个倒下去还没完,又有几个官员提出了各种不同的反对意见。
皇帝揉揉眉,听着臣子们各发己见,一时不能决断。
一上午过去了。
下午还是继续讨论,官员们因为分成主战主和两派,力量进入拉锯状态,谁也不能说服对方,而且似乎卯着劲要把对方辩倒。
于是一个议题最终变成了一场辩论赛。
中途几个年事已高的大臣实在撑不住被人抬了出去,皇帝趁间歇建议道,“此事还要再议,今日先退朝吧,明日再看。”
大臣们似乎还不过瘾,每个人都说了许多看法,激对方又被对方反激,越吵越不能罢休。
这几乎是最近讨论最热闹的一次。
皇帝走在前面,脸上还隐隐有丝忧扰之色,但步伐却轻盈了许多,“看这些臣子激烈辩论,朕心里不知怎的就十分畅快,他们都是在尽心尽力为国操心啊。”
跟在后头的公公赶紧点头哈腰,“皇上英明,有大臣们鞠躬尽瘁为皇上分忧,实是皇上天佑,我朝之福。”

吴幼卿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折腾了一天,不禁有些头晕,想起那些被抬着出去的大臣就觉得好笑,不过他都觉得如此之累,更何况那些六七十的身子骨。
北疆野蛮人怎能和我礼仪之邦和亲?他心下鄙夷。
那些北疆人好好的生活不要,玩玩女人喝喝酒,多潇洒自在,何必天天念着动刀动枪?
虽然一天面子上都伪装得极好,但心里却有块沉痛之地,八年前……脸上一沉,他的双亲岂能白白送了性命?

风沁放下书,往窗外眺望片刻,肚子传来咕咕叫声,她抚上去,眼见天都黑了,可她去问家仆,回应却是丞相还未归不能开饭。但倘若他今日不回来用饭,何必让她干等。
谈话的声音从院子外传了进来,越来越近。男人进了屋,让家仆服侍着换了衣服,神情不像平日那么有神。
从换衣服到吃饭,他都十分沉默,看得出情绪不佳。她心里纳罕,少见他不得意之时,但她不是多话之人且也并不关心他,只默默吃饭。
吃完饭,他径自去了卧房旁边的书房,关上门时吩咐下人不要打扰他。
从头到尾都不像平日里还会惹她气她。
奇怪。
她想休息了,但又怕他等下还会来纠缠,于是把画从书房微开的窗户里递了进去,不放心又从缝隙里多看了他一眼,见他正在灯下认真写字,似乎没察觉到她的动静。
风沁担心出现之前他拿了画还不认帐之事,走了几步又踱回来对窗子里说了句,“画给你放窗边了。”
他顿了顿,抬眼看她,“知道了。”低头继续写字时察觉到她好似在窥探他,不禁看向她停在原处欲言又止的模样,心里不知为何一暖,漾出一抹笑,莫非她迷恋上了自己?沉闷的心情一下子因得意而轻快了些。
风沁思索着他刚刚奇怪的样子,他应该不会再耍无赖说她没画画吧,她对他的人品并没有信心,边走回去边摇头。
夜里她被吵醒了一次,周身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暖得让她不禁往里靠。环抱她的手臂紧了紧,她皱眉嘤咛一声,迷迷糊糊又睡过去。
梦幽寂,情意迟。




12

12、水里鸳鸯戏荷珠 。。。 
 
 
第二天下午风沁没有等得太久,管家主动转话给她,“相爷刚派人回来传话说今晚可能不回了,等下姑娘自己吃吧。”
她点头,“知道了。”
管家正转身往外走,她想到什么叫住他,“冯管家,他是不回来吃饭还是在外面过夜?”
冯管家想了想,回她,“估计是得明天才回了。”果然又是一个看上他家相爷的,还管起相爷回不回家了。他又特地暗中打量了一下屋里的女子,看上去与以往的那些莺莺燕燕似有不同,不够那些漂亮,但……再瞧上两眼,又觉得十分耐看,有些清清淡淡的韵味,怪勾人的。
只是,估计过不了一两个月也得走人,还没有能留下几个月的。他暗自摇头。
听说他今晚不回,风沁心里快活起来。
慢慢悠悠享用完晚膳,又泡了个舒舒服服的澡,她钻到被窝里借着油灯看小说。
书里讲的是一个青楼女子看上一书生,为了他囊中倾尽,供书生上京赶考,可书生高中之后另娶妻室的故事。
故事十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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