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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家教]云端之上-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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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势再逆转。
瞬间转移?
尹鸢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糟糕了,毒蛇的幻术。”reborn的神色一凝。
而另一边,Xanxus抛开了双枪,徒手与沢田对抗,白光闪过,大屏幕渐渐清晰起来,露出双手像是结了冰的Xanxus。
世川了平出现,解了山本和狱寺的困境,但是指环全部被金发男子和那个奇怪的小孩拿走了。
这边,Xanxus整个人都被沢田冻了起来,拿到了完整的大空指环。
但是还没有结束。
沢田一方只有一枚指环,其余六枚指环在那个叫玛蒙的小孩子手里。
七枚指环,突然冒出了七种不同颜色的火焰,玛蒙用她手里的指环的火焰烧融了冻住Xanxus的坚冰,趁沢田发呆的时候,金发男子夺走了他手上的大空指环。
所有人,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指环套入Xanxus的手指。
刺目的强光闪过,Xanxus嚣张的笑声戛然而止,他像是遭到了重击一样扑到在地,许久,才勉强地爬起来,说出了一个震惊众人的秘密。
指环从Xanxus手上自动脱落,瓦利安的众人也撕破了脸皮,打算硬抢。
“二对五,你在说什么?你们的对手可是这十几倍的战力。总数50名的瓦利安队马上就要到达了。Boss要在胜利后抹杀这里所有与这件事有关系的人,所以把他们都叫日本来了。那些都是仅次于我们这些干部的战斗力高强的精英们。”一直飘在空中的玛蒙对狱寺的话嗤之以鼻。
抹杀所有有关人员?!
切尔贝罗上前阻拦,却被金发男划了几刀后倒地。
“既然这么打算,那么我们这边也参战吧,把我们从这里放出去,喂!”黄色头发的小孩咬牙切齿地说。
迪诺先生也亮出了他的皮鞭:“这下没什么好说的了吧?”
切尔贝罗打算解除观众席的红外线,但是——
“太天真了,我早就动过手脚了。那些人是早就内定的要在笼中抹杀的对象。”玛蒙得瑟地说道。
尹鸢攥紧了裤包里的手机。
就在此时,屏幕上出现了三个打扮奇怪的人,他们穿着和瓦利安干部们同样的制服。
金发男窃笑着说:“时机正好,等你们很久了。”
却不想话音刚落,出现的三个人中就有两个倒下了,为首那个头上别的发梳的男子勉强地说:“报告,除了我们以外的瓦利安队,全灭。那家伙太强了。宛若鬼神般的男人……来了!”
说完,一个巨大的钢球袭来,把三个人齐齐卷走。
尹鸢抬手,捂住嘴边差点出口的惊呼。
出现的人,正是在黑曜乐园和沢田交过手的兰兹亚。
“那么,指环争夺战现已结束,并发表最终结果,由于Xanxus大人的失格,大空战的获胜者是……沢田纲吉!”
一切结束了,被动了手脚的红外线装置也解开了,尹鸢第一个冲出去,跑到内庭,她先是向狱寺确定了沢田纲吉只是睡着了,然后,她站在了委员长面前。
想了想,她能说的只有一句话,那就是:“恭喜。”
委员长冷哼一声,抬步离开了。
尹鸢眨巴着眼睛,看看没有搭理自己的委员长,她决定找在场所有人中最帅最乐于助人也是目前最有空的迪诺先生帮她解答心中的疑惑。
“那个,迪诺先生,你今天有没有看到,沢田同学还有指环上面冒出来的火光?是怎么回事?”不擅长和人交流的尹鸢偷偷把迪诺拉到一旁,低着头磕磕巴巴地问,“还是是我看错了?”
“诶?!你看得到?”迪诺先生的俊脸一变,拔高的音量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为了避免引人注目而特意把迪诺先生拉到角落的尹鸢:“……”
“什么事,迪诺?尹鸢看到什么了?”reborn走过来,一本正经地问。
察觉到尹鸢的尴尬,迪诺对她抱歉地笑了笑,压低声音对reborn说:“尹鸢说她看到了阿纲和指环上冒出来的火焰。”
Reborn闻言,转头问尹鸢:“你看到了?”
“隐约看得到一些……我以为是我看错了。”尹鸢老实地回答
Reborn的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看看一脸困惑的尹鸢,又看看等在前方的云雀,神秘兮兮地说:“这件事只能用你们中国人最喜欢说的两个字来解释了,那就是——缘分。”
诶?满以为能得到准确答案的尹鸢更晕了。
“草食动物。”
委员长发话,狱寺隼人、山本武、世川了平……所有草食动物都转过了头去看着他。
呐,这么这么多草食动物,委员长你在叫谁?
“你还打算群聚多久?”
对上委员长的目光,尹鸢又向左右看了看,才确定委员长叫的的确是她=  =!
“那么,先告辞了。”尹鸢对大家鞠了个躬,朝委员长小跑过去。
真是的,是你自己刚才不搭理我的好吗?!
“嗨!恭弥!你身上的伤……”
两个人走出了几步远,迪诺才醍醐灌顶般的大喊道。
“多管闲事。”委员长冷哼道,加快了步伐。
“你刚才问跳马什么?”走在回家的路上,委员长第一次主动发了话。
跳马?是迪诺先生吗?
“沢田同学身上和指环发出的火焰。”尹鸢苦恼地摸了摸后脑勺,又想起了reborn神神叨叨的答话,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用缘分两个字来解释呢?
“你也看得到吗?”尹鸢抬头问道。
“恩。”
“那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人身上的火焰什么的,好像世界未解之谜之一就是人体自燃之谜=  =!
“跳马好像说过,我忘了。”
尹鸢:“……”你不是忘了吧,你肯定是一心只想咬杀迪诺先生所以根本没听他说了些什么吧?
委员长身上的伤很重啊。
尹鸢看着他不如平常稳健的步伐,果然应该把他弄到医院去,但这对她一个人来说是不可能的事情。
打开房门,尹鸢抓住准备离开的委员长的外套道:“进来坐一会儿吧……你的伤要处理一下。”
送尹鸢回家的次数已经多到委员长记不清了,但坐在她的家里这还是头一次。
橘黄色的灯光,米黄色的地板,茶几和餐桌的桌布以及沙发都是可爱的碎花,墙上挂着漂亮的风景画,电视机左右还有两个古朴的木质花瓶,里面插着塑料花。
这种温暖又充满了日式气息的风格,跟尹鸢浑身孤僻阴沉的气息完全不搭。
即使是只见过尹鸢几次的人都能猜出这绝对不可能是尹鸢的房子。
两室两厅的房子对独居的尹鸢来说无疑有些大了,女孩子都胆小,她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难道不害怕吗?
委员长看着把医药箱抱过来的尹鸢,嘲笑了一下自己的念头——尹鸢可是全校女生里面唯一一个不害怕他的人,怎么可能害怕这种事呢?
(委员长你这是承认了自己比鬼更可怕的事实了吧?)
尹鸢从医药箱里拿出纱布、消毒水和小剪刀,开始给任性的委员长处理伤口。
还好从黑曜乐园回来了她就在家里准备一个医药箱,跌打损伤、感冒发烧,市面上有的,她能想到的常用药她全部屯着有。
没想到医药箱第一次派上用场居然是为了给委员长处理伤口。
轻手轻脚地把委员长身上所有的她能处理的伤口包扎好了,那就只剩下委员长那张金贵的脸了。
看着云雀脸上那几道结了血痂的伤口,尹鸢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还真是……想想就觉得疼。
她用浸了酒精的棉花一点一点把血痂清洗干净,过程中她一如在黑曜乐园时的那样,一边擦一边轻轻地吹着。
她靠得很近,看他的眼神很专注,长发滑过肩头落在他眼前,让他很想伸手去摸一摸。
用指腹抹平医用胶带,尹鸢站直身体,捶了捶佝偻了太久有点发酸的腰,看清楚委员长的脸色,她疑惑地问:“你的脸有点红,”她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热啊,有哪里不舒服吗?”
委员长很自然地撇开目光:“没有。”
尹鸢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快十二点了,不过今天的一个小时感觉比平常过一年还要漫长,所以她……有些饿了。
“你饿了吗?”尹鸢放好医药箱,走到冰箱前蹲下,“有汤圆,饺子,面……”
“汤圆。”
尹鸢从善如流地取了一包速冻汤圆,走进厨房烧水,几分钟后,水烧开了,尹鸢开始下汤圆,哦,对了……
“甜的还是咸的?”尹鸢懒得走,直接站在厨房里问。
没人吭声。
尹鸢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还是没人应。
……委员长的什么病又犯了?
尹鸢撇着嘴走出来,发现斜靠在沙发上的委员长……睡着了。
今天累坏了吧。
尹鸢关了灶上的火,从柜子里抱出一床被子,轻轻地盖在委员长身上。
妈妈在重病的后期,睡眠浅得不得了,虽然还不至于到委员长“一片落叶就能惊醒”的地步,但也差的不远了,而且经常是做着做着某件事情就突然睡着了,负责给妈妈盖被子的人就非尹鸢莫属了。为了让妈妈能多睡一会儿,她盖被子的动作总是能有多轻就有多轻,所以后来再也没有因为盖被子吵醒过妈妈。
看着盖上了被子也没有醒过来的委员长。
尹鸢满意地给了自己一个赞,技术还没有退步!
她随手从果篮里拿了一个苹果,小心翼翼地关上房门。
晚安了,委员长。


、目标33(上):

云雀睁开眼的时候,目光正好落在墙上的挂钟上。
九点。
早上……了吗?他掀开被子坐起来,看着窗帘的缝隙透进来的光,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
这里是哪里?他看着印着粉色小花的被子,确定这么少女风格的被子不可能出现在他家里。
云雀站起身来走了几步,一旁柜子上放着的相框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相片已经有些发黄,看样子年头不短了,背景是蓝天白云和一片黄澄澄的麦田,一个打扮得非常朴素的女人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一只手搭在女人的肩膀上,却不知道手的主人是谁,因为剩下的约有三分之一的照片被剪掉了。
尹鸢?看清年轻女人的长相,云雀的脑子里蹦出这个名字来,但他马上就否认了这个想法,乍一看之下的确像是同一个人,不过这个女人的年纪要大上一些,头发也只有齐肩。
是……尹鸢的妈妈吗?他的视线下移,看着女人怀里的小女孩,小女孩扎着两根羊角辫,穿着大红绣花的棉袄,盯着镜头的方向笑得很开心,齐刘海下两道细眉,两眼弯成了月牙,小嘴咧开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肉嘟嘟的右腮上有一个深深的酒窝。
这个才是尹鸢。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明明是一张比苹果还要圆的脸,现在怎么就只剩下巴掌大了。
云雀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在照片上的尹鸢的脸上触碰了一下,嘴角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
听到响动的尹鸢从厨房里走出来,不期然地看见了委员长温柔如水的神情。
等等……温柔如水?委员长?
她用错形容词了吧?!
尹鸢狐疑地打量了他一会儿,发现他手上拿的是她小时候和妈妈的合照!
……好吧,这也不是委员长偷看,光是客厅她就摆了七八个相框好吗。
自认理亏的尹鸢偷偷地溜回了厨房,他看就让他看吧,她不出现就不会尴尬了。
果然云雀就把客厅里的所有照片看了个遍。
客厅里一共八张照片,有七张是第三个人被剪去了只剩下尹鸢和她的妈妈两个人的,从尹鸢是个只能在床上乱爬的小婴儿到七八岁戴着红领巾的小学生,剩下的一张是尹鸢妈妈的单人照——穿着病号服坐在病床上,额头插着针,脸色苍白,容颜憔悴,却笑得很宠溺。
很容易就能猜到被剪掉的人的身份。
委员长放下相框,走到厨房门口,正在专心熬粥的尹鸢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
她穿着居家的棉布长裙,身前煞有介事地系着围裙,长发全部扎起来,在脑后束了一个高高的马尾,露出纤长白皙的脖子和完整的面部线条。
还是第一次见她把头发扎起来,平日里总是散着,想玩儿阴郁和孤僻的时候就把头一低,浓密的长发就垂下来,把她原本就不大的脸遮得只剩下一个鼻尖。
粥熬好了,尹鸢关了火,估摸着委员长也该看完了,可以出去了,结果一转身就看到门口的人,吓得差点没把饭勺扔了。
看着尹鸢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委员长稍微低了头,略长的刘海挡住上挑的凤眸,掩去了眼底的笑意。
知道自己反应太大闹了笑话,尹鸢尴尬地捏着饭勺问:“只有白粥和蛋皮,可以吗?”
“啊。”委员长点点头。
尹鸢动作僵硬地盛好两碗粥,塞给委员长,借此把他赶走了,她懊恼地用饭勺敲了一下料理台,用力揉了揉发热的双颊,然后抽出筷子,端着蛋皮,若无其事地走出去。
站在合适的位置,把尹鸢的小动作全部看在眼里的委员长在她端起盘子的时候迅速走到座位上坐好。
很久没有跟人同桌吃过早餐了,尹鸢不适应地端着自己的饭碗坐到了离委员长最远的位置。
委员长目光一闪,筷子在碗边上敲了敲,尹鸢茫然地抬头看他。
“草食动物,你逃课了。”
所以说委员长这种生物实在不适合找话题。
尹鸢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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