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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妖孽教主的田园妻by风染烟-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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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三人走进御花园时,也是看到了突兀地站在那里的花朵,然后,均是低了眉眼,恭恭敬敬地在宫人的带领下伏跪在地上,一脸的谦恭。
“老妇花金莲叩见皇上,皇后娘娘,皇上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民妇罗梅叩见皇上,皇后娘娘,皇上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草民花大熊叩见皇上,皇后娘娘,皇上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二婶,你们……”
花朵看着地上跪着的三人,眼里越是震惊,这三个人,怎么就跟鬼魂似的冒在了这个地方?他们出现在这里,为的是什么?一切都还没开始,花朵就觉得,自己心头的某个地方,就似塌了一般,痛不是,麻不是,苦也不是,似乎,没了丝毫的感觉。
那座上的皇帝看着出现在面前的三个布衣平民也是愣了一愣,转头看了一眼身旁满脸镇静的皇后一眼,便是一挥长袖道:“平身吧。”
然后,皇帝转头不解地看着座上的谢九歌道:“谢总管你这是何意?”
“回禀皇上,下官在不久之前在外巡查之时,曾经无意与花朵姑娘见过一面,听得其不少的不好的传闻,当时已是震惊不已,因着与自己无关也就没做多少调查,但是,现在此女乃凤王心仪之人,想着她以后很是有可能成为堂堂凤王府的人,必是要身世清白的,下官心下便是想着以前听到的那些传言,若是真的,岂不就是真的污了我皇家的血统?考虑到此,微臣便是请来了她的家人与她当场对质,看看那些传言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还请皇上和皇后娘娘作证。”
“哦?谢总管说的传言,到底是什么传言?怎么就和人家的身世清白扯上了?本宫倒是好奇呢。”
皇后很是慵懒地倚在榻上,见着下面花朵脸上的震惊,脸上的笑容越见妖娆了起来。
正剥着虾壳的醉月,看着地上的三人,心头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放下手中的虾子,皱着眉头,满脸的冰冷。
“回禀皇上,皇后娘娘,花朵姑娘本是中州古川花家村人士,下官当时经过那里时倒是听得了她不少的传言呢,其中之一,便是她的身世,有颇多的疑点,这个可以让她的祖母花氏来告诉大家,大家一听便知。”
然后,谢九歌走到很是紧张得直发抖的三人面前,笑容很是温和道:“你们不用紧张,将知道的一切都告诉给皇上和皇后娘娘吧,不要有一点隐瞒,不然,欺君之罪,可是要诛灭九族的哦。”
“求,求皇上,开,开恩,老妇什么都说,老妇绝对不会有半点隐瞒。”花氏被吓得脚一软,一下子便是又趴回了地上再也站不起来。
看着这么一下就吓成了那样的老婆子,皇帝微微皱了皱眉头,“只要你如实交代,朕赦你无罪。”
“是,是,是,民妇一定,一定如实交代。”花氏活了大半辈子,连那小小的花家村都没有出过,却是一下子就见到了传说中人间最至尊的存在,这对于普通的人家来说,是多大的荣耀啊?一时间又是激动又是敬畏,身子都抖得不成样子,看着她跪在了地上,罗梅和花大熊两人也是跪了下来。
“其实,这花朵根本就不是我家的孩子,她娘张羽本就是个身份不明的人,是我大儿子可怜她无家可归才收留了她,想不到她竟是个狐狸精的妓子,千方百计地勾引我大儿子,我大儿子那时候不懂事,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非要娶她不可,老妇不得已之下才同意了他两的婚事,她嫁进我家之前便是有了身孕在身,不到七月的时间就产了一个女婴,正是这里站着的花朵。”
“天,这姑娘她娘居然是妓子?那她……”
此番话下来,又是一石激起千层浪,百官震惊。
“祖母,你凭什么说我娘是妓子?可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乱开腔是会害死人的,你说我娘是妓子是有什么证据?”
几月不见,曾经的家人,就成了站在自己对面的敌人,这尼玛血缘这东西,怎么他妈的这么可笑?至少也是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人了,没必要这么来窝里斗吧?
花朵从坐上走了出来,站在花氏三人的面前,冷着面看着他们,她倒是要看看,他们今日是要说出些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尤其是让她震惊的是,曾经她看做自己的母亲一般存在的二婶,也面无愧色地出现在了这里,尼玛她到底是有多恨她?
“回禀皇上,皇后娘娘,老妇敢肯定,她娘十有**就是妓子,虽然当时我大儿子才看到她时的情形老妇不知道,但是,她身上的衣服倒是不像是一般人家的,花哨得很,就算是有钱人家的小姐,也不可能像她那样穿的那么勾人,所以,老妇猜测她可能是因为怀了孕,才从妓院里面跑出来的,在那段时间村里还来过一批人打探她的消息来得。”
“穿的花哨?穿得花哨就是妓子了?这身份是你说了算?”
花朵很是好笑地看着这个老婆子,不要脸!她真想上去将她那颗心给挖出来,看看是不是被狗啃了!
“无论怎么样,看来花朵姑娘也是个身世不明的人了,这个你可是承认?”
一旁的谢九歌看好戏似的看着花朵,见着她面色变了脸上的笑容也越是迷人了起来。
“这么说来,凤王他喜欢上的人,还是个身份不明的人物了?这样的人,还有脸进我皇家的大门了?”
皇后终于露出了她的本性,满脸尖酸刻薄地看着花朵。
“不管父母身份如何,这孩子都是清白无辜的,既然她已经落户在了这花家村里,终归是这花家村的人,也就不是什么身份不明的人物了,只要是醉月他喜欢,朕觉得也不用多做追究。”
这皇帝,明眼人一看都看得出来,明显是在为着凤王这边在说话,皇帝都这么说了,下面的官员便是再没了插嘴的余地。
其实,花朵那次,并不是想要真正杀死这谢九歌,只是,他当日便是与她作对,她只是想给他点颜色看看而已,并不是真心要杀他。
毕竟,她听得懂她的英语,那种感觉很奇怪,其实说来别人都觉得这是一件很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懂就懂呗,这有什么,却是对于花朵来说,虽然他们不是来自一个时空,却是像是都是被这个世界所不容纳,都是在小心地包装自己,小心地保护着自己,就是那种,同时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她杀那个大长老,其实也只是他自己心脏真的有病,醉月眼里的杀意她也是看了个清清楚楚,与其让玄冰教的那些长老来找醉月的麻烦,还不如她将这事情给摊下来。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轻易杀不死这人,她也明白。
现在,她是彻底明白了,这人,是她的敌人,她不可小觑的敌人,从一开始就是敌人,不会因为同事天涯沦落人而成为朋友,真成了朋友,那绝对是扯淡!
总归,心里还是有些失望,原因嘛,不知。
“谢总管,谢都督,皇上都这么说了,你可还有什么话说?”
七月是栀子花开得最盛的时间,一朵一朵开得雪白,日照下更是芳香扑鼻,满院清香。这人,哪里有这栀子花干净,都是肮脏得可以。
“当然没话说了,但是,姑娘的那些龌蹉事,你以为你又能隐瞒多久?”
面前的女子,看着园子中的栀子花的那种眼神,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里面的失望,里面的很多复杂的东西,心头,有一瞬的震动,却瞬时平息,他有他的任务要做,谁让他们站在不同的位置,所以,不管是将来,还是现在,看到的风景注定不一样,那种花,他从来不屑一顾。
“龌蹉事?我做了什么龌蹉事,你说清楚!今早上吃了臭豆腐?嘴巴怎么这么不干净?”龌蹉事,花朵听着就是一阵的不舒服,她尼玛光明正大地做人,会做什么见不得人的龌蹉事?
“放肆!一下贱民女,有什么资格在堂堂都察院都督面前无礼?!”
这花朵一而再再而三地口出不敬,皇后早就看不过去了。
“皇后娘娘请息怒,下官遇到过不少的无礼之人,多这么一个人不多,少这么一个人不少,都习以为常了,只是先听听她不同父,不同母的哥哥怎么说吧。”
谢九歌转头,看向安安静静地跪在地上的花大熊道:“花大熊你还不快将那事情在皇上面前说出来?”
坐在不远处的醉月,眯着眼睛,看着前面的人,手中的酒杯,瞬时成灰,只那酒水,突然失去了装载的载体,一滴一滴地从桌子上落下,“滴滴答答”地滴在地面。
感觉到这一细微动静的鹰王,微微挑了眉头。
云天夜也早已皱了眉头,看着面前的几人,满眼的严肃。
“回,回皇上,二妹她,她肚里的孩子,是草,草民的。”
------题外话------
上面一章实在是不好分开,所以烟新写的又加在哪一章里面了~亲们别忘了回去看哦
 
 第四十二章 凤引天下
人生在世,起伏不定,谁都不知道下一刻遇到的会是什么,得一瞬,失一瞬,手心永远掌握不住命运要拿走或是带来的东西,所以,我们常常会用命运来解释自己的无能。
不是每个人都是一帆风顺的,让人大喜大悲之事,常会有之。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自己没有勇气去触碰的疤痕,为了不痛,为了不想,就努力地去做一个快乐得没有一丝痛苦的人,用笑,用天真去掩盖内心的一切真实。
为了不让别人看到真实的自己,会带上自以为能保护自己的面具,只是,有一天,命运要他拿下那些虚伪的面具时,她就不得不,做回真实的自己。
地上的两个女人,曾经,有一个是花朵这世上最爱的人,有一个,是这世上她最讨厌的人,最爱的那个人,她恨不得将自己的所有都拿给她,只希望她好好的,最讨厌的人,直希望她失去所有,为她的自私,为她的愚昧付出代价。
才来到这个世界这么几个月,她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她永远不能属于她们的世界,她们的生活,本来就只需要平平凡凡,不需要因为她而去经历那么多惊吓,说起来,这花家后来的那么多大是大非,又有几件不是围绕着她花朵在转的?
本来这具身子就该是早已入土的,只是因为她的到来,还在这世上挣扎地活着,所以,有些代价,有些责任,就必须她来背负。
“恭喜你们。”
淡淡的话语,听不出来其中的复杂感情,再无多余的字眼,这个场合,这个时间,根本就不能放下伪装,所以世人说,无情之人最是强大。
花朵忽然转头,看着一旁静静地守护在她身边的醉月,她会不会已经成为了他的包袱?会不会有一天他不得不用无情来掩饰自己的真心。
看着她眼里莫名的担心,醉月伸手,将面前的人揽入怀中,“乖,莫怕,为夫在这里”,淡淡的话语,谁都听得出里面的温柔。
待两个又哭又笑的人都安静了下来,扶着花氏跪在一边的罗氏,抬头看着同样满眼复杂地看着她们的花朵道:“你……”
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罗氏,朕再问你一句,你刚才所说是否属实?”
始终在上座静静地观察着下面的一切的皇帝开了金口,最是会观察人心的帝王,又如何不知道这一场正在上演的阴谋?只是,有时候,帝王也会无奈。
等来的是良久的沉默,罗梅跪在地上,头重重地磕了三下,沉声道:“民妇所说,句句属实。”
“二婶,说话要讲证据,欺君之罪是要满门抄斩的。”
“民妇当然有证据。”
罗梅跪在地上,再是不抬头看花朵一眼,谁也看不到她此时的神色如何,只听她句句坚定,毫不犹豫。
“你有何证据?”
“回皇上的话,当年二丫第一次与她大哥行那苟且之事的时候,正好被早回了家的民妇撞见,于是便训了他们几句,也不敢张扬,便是帮着将此事隐瞒了下来,却又是怕她和大熊的事情不被婆婆接纳,便是小心地将那床单收了起来以便做他们以后的证据。”
“哦?你说的证据就是那个床单了?怎么本宫没看到你带了什么床单来?你要如何拿出?”皇后很是有些兴趣地看着底下的人问道,脸上妩媚的笑容,很是倾城。
“这两个孩子,民妇本来以为他们是真心相爱的,便是有心撮合他们,虽然他们是弟妹,可也不是亲生的,便是想时机成熟了再与婆婆说清楚。那床单的事情,怕家中大嫂知道看出来什么就将那块剪了下来,缝了一个香囊让二丫她贴身保管着。”
那罗梅一句一句说的煞有其事,本来还在犹豫着这花朵是否是被冤枉的人不觉之间又是信了三分。
花朵低头,看着自己腰间别着的香囊,眼睛睁得老大,原来,这奇怪的香囊,是这个用法?好脏,好脏。
那上面的萧后,看着花朵腰间佩着的香囊,连上的笑容,越是妖娆了许多。
“来人,还不速去将花朵姑娘身上的香囊剪下来瞧瞧?”
萧后勾起一张如血的红唇,看着下面失了魂似的人,有些满足。
宫女很快便是拿来了剪刀,将站在那里一直不动的花朵腰间有些显旧的香囊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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