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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妖孽教主的田园妻by风染烟-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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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乃万金之躯,自然是本宫不能比的,只是,你个低贱妓子胆敢无视本宫身份污蔑于本宫,本宫就不信今日治不住你!”
萧澜被花朵那么一说,早已青白了一张脸,紧握拳头,长长的指甲几乎陷入肉中,“啪”的一下断了半数。
“冬儿!”
“奴婢在。”
“还不给本宫好生伺候这京城的第一美人?”入了这牢狱,她就一定要让她出不去。
“奴婢遵命!”
那冬儿打开手中的布袋便是一排排的银针露出来,向着白了一张脸的花朵走去,火光映照之下,那一张俏脸都平添了不少的阴森。
看着那侍女一脸的狠色阴毒,花朵不知是太害怕了还是怎么的,突然就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一个火热电视剧《还珠格格》里面那皇后和容嬷嬷的年轻版,越看这两人越像,少有人知道的,那容嬷嬷在花朵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里阴影,有好长一段时间,她见着那些长得像容嬷嬷的人都是绕着道走的。
尤其是那侍女,满脸的阴狠之色,就差容嬷嬷那样的阴笑了,看着就让人心生寒冷。你说一个好好的姑娘家,怎么生生就变得吓人了几番?
宝宝,你爹爹现在不在这里,我们娘两就要勇敢撑住,你要乖哦,不怕,娘亲在,花朵吞了吞口水,看着那一把的细针心肝都颤了起来。
“等等,我还有话说。”
花朵现在浑身都疼得要命,两眼发黑,半点多余的力气都没有,若是再这么下去,她怕孩子和自己都撑不住,吃不消。
“本宫如今可不想听你废话。说!是不是谢九歌让你来谋害王爷的?”
花朵在心中默念着萧澜说的话,听着谢九歌那名字脑子中有些疑惑一闪而过,却是想不明白这萧王妃为何这样说,呼了长长的一口气才道:“我和他谢九歌没半点的关系,更不说什么他让我来谋害王爷了,我只是为了救云天夜,仅此而已,我和他什么关系也都没有,听清楚了没?”
耳朵听不见外面的声音,花朵就无法判断自己的声音到底有多大,她不知道的是,在外人听来,她的声音就跟大吼似的,震耳欲聋。
现在脑子里一片混乱,虽然花朵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这萧王妃怎么就一口咬定自己和那谢九歌关系匪浅?却是又静不下心来细想个中缘由。
“哦?救王爷”这句话倒是听得萧澜暗暗一惊,不着痕迹地和冬儿交换了一个眼神。
“王爷现在身体是如何的状况难道还要我来说?大家各自心知肚明。”花朵现在只想哭,浑身痛得似火烧,看来这萧王妃也是挺爱那个王爷的,将真相告诉她试试,她可没那么好心为谁保密去。
萧澜挥退里面的侍卫,皱着眉头看着花朵道:“你知道些什么?”
“该知道的我都知道。”
可惜,花朵嘴角破了,嘴张得太大,嘴巴也疼,声音自动地又变成了蚊子声音。
萧澜眼色复杂地看了花朵良久,“那你打算如何救他?”
“那是我的家传绝学,不与外人道,若是你想你家王爷好起来,就马上离开这里。”
花朵以为这萧澜至少也会听一些进去的,若是在意云天夜这么个人,听到有人能救他也必然是有所反应,这人却是看着她沉思了良久才起身,一步一步地走近花朵。
“你自己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说这些大话也不怕笑掉别人大牙?你把本宫当猴耍?”
“……”看着萧澜说出这一席话,花朵一下子就愣住了,这,尼玛,“我擦!你知道老子有几斤几两就不会说这话了,你懂个球!”
对着这女人,花朵都快疯了,这尼玛,这女人怎么就是个奇葩?看着那眼珠子雪亮雪亮的,又是满眼精明,尼玛,尼玛!怎么她怎么说都不听,固执!愚昧!变态!跟花家村的那死老太婆本质就是一个样子的!他妈的都是在井坑里长大的?怎么就只能看到她们自己周围的那片天?
只是,她的愤愤之语,得来的也就是一个狠狠的巴掌而已,这一巴掌下来,她觉得自己脸上的肉肉就快掉下来了,因为全都被打成了豆腐。
“你就当真以为本宫不会将你怎么样?”
说着,萧澜已是从冬儿手里取出了一根针在手里,抬手便是向着花朵左手臂上扎去,指节长的一根细针入了多半根进去。
牢里顿时传来女子凄惨的呼痛声,听得外面的狱卒都不禁白了一张脸,转头均是好奇地向着声音那处看去,却是因为被十几个王府的侍卫挡着,什么都看不清楚。
花朵眼里的泪水,哗啦啦地往下流,却是不带半点的哽咽之声,两眼发红地瞪着面前的死婆娘,骂道:“萧澜是吧?老子记住你了!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他妈的云天夜取了你这么个蠢女人那是他倒了八辈子的霉!”
这女人完全就是个心胸狭窄之人,目光短浅,自以为是,有胸没脑子,最可恨的是,明明什么都不懂偏要装懂!怪不得那云天夜根本不将她当成一回事儿,她还自以为自己是天了,神经!
只是,这一句话,又是惹来了一耳刮子,有权的人最大。
“果然是缺了爹娘管教的贱人!本宫看你今日嘴硬到几时!”
萧澜被花朵的这几句骂话给气得不行,甩袖就转身坐回了椅子,向着站在一旁的冬儿吩咐道:“冬儿,将那些针都给本宫招呼到她身上去,不,给本宫用在手上,人说十指连心哪个都疼,本宫今日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如何的疼。”
“你他妈是容嬷嬷吗?心肠这么歹毒!”
花朵现在又急又慌张,那东西要是真的刺在手里了,绝对不是开玩笑的,疼不死人命长。
“歹毒?”萧澜只是看着她讽刺一笑,理了理身上有些皱褶的衣裳,才慢条斯理地抬头看着她说道,“你毒害我四弟的时候就没想着自己心肠比那毒蝎还毒?本宫今日只是替我二弟讨债来的!你有什么资格在本宫面前说本宫歹毒?冬儿给本宫将她那一臭嘴堵住!免得她又说些讨人厌的话出来污了本宫的耳朵。”
只是,萧澜还是有些不明白,这人说的容嬷嬷又是谁?
“你……”那冬儿反应最是快,花朵还没说出话来,就是拿了怀中的手绢将她的嘴给全部堵了起来,只能睁着一双泪眼死死地将那人给瞪着。
花朵现在完全不知道该是气还是怒了,这个女人,要好自以为是就有好自以为是,只要是她那么认为的,不论实际情况是怎样都要照着她的说法去做,简直是,岂有此理,是可忍孰不可忍?
在很多小说里面,电视剧里面,女主在受到刑罚的时候,总有一个上天派来的救星,救美丽聪明的女主角于水火之中,正是千钧一发之际,赢得美人芳心,众人一看便知,哦,男主角来了,伟大的男主,英明神武的男主,啊,你就是神啊,将整个宇宙都掌握在掌心之中。
花朵瞪大着眼睛,看着那侍女将她的左手中指拿了起来,持着细针的右手,就向着手指的尖端刺来,她多么希望已经离开了京城的醉月能凭空出现在她的面前,将面前的这些坏人都赶走,或是有一个人站出来大喊一声,“住手!”
只是……
凄惨的呻吟声,传遍了这并不算空荡的牢狱,一声又一声……
“呜呜……”好疼,好疼,刚才还没流完的眼泪,又刷刷刷地往着下面流,这和打针完全是两回事儿,打预防针就是开始的时候痛一下,后面针进入了肌肉,那里少有神经分部,自然就不同了,只是,现在是顺着指尖直接往上面刺去,不痛死仙人才怪。
人都有一种趋利避害的天性,遇到危险性的东西,比如说是被烫伤,手就会反射性地收回来,被针刺了也会很快将手移开,花朵早在那针尖刺进肉里就开始了挣扎,只是,手又被限制在刑架上无法自由活动,那侍女力气也不小,一根细针,就直接全部扎进了手里。
“呜呜,呜呜……”
醉月!醉月,我好疼啊,我好疼,你快回来!
花朵看着那毫无动静的门外,眼泪哗啦啦地流了下来,以泪洗面,她现在这样子就是十足十的,那疼痛就似传遍了全身,再是没了一点的力气挣扎,花朵眼前更是一片发黑,泪眼朦胧,看不清这世界。
“还不老实交代接近王爷的意图?”
只是,双耳都听不见的花朵,现在又没有注意着她的口型,根本就听不到她是在说什么。
“花儿姑娘骨头硬的很,冬儿你又何必与她多说?”
碧水国有条律规定,在案犯受审之前是不得动用私刑的,这萧澜明显就是仗着自己是王妃的身份对着花朵在动私刑,饶是她胆子再大,也是明白不可做的太过的,会在表面上看出的刑罚,她是通通都不会用。
只是在一低头的瞬间,萧澜正好看着花朵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腹,扶着椅子的手,瞬时青筋暴突,突然捂着嘴一阵疯狂地大笑,看得那冬儿一阵莫名,正要抓着花朵的手指继续往着里面刺针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转头担心地看着似乎有些不正常的王妃,“娘娘,你怎么了?”
似乎是一件多么好笑的事情,那萧澜硬是捂着嘴笑了好长的时间才停下来,对着冬儿摇手道:“没事,本宫能有什么事?只是,本宫突然想到了一件更有趣的事情而已。”
“什么事情让娘娘这么高兴啊?”
萧澜不做过多说明,只是吩咐冬儿道:“你将她放下来吧,本宫也腻了她这副德性,去将这里的狱头叫来,本宫有话与他说。”
冬儿虽是不解王妃为何这么做,也不好再多问什么,就照着她的意思将花朵给放了下来,将狱头也给请了过来。
“小的叩见王妃娘娘,不知娘娘找小的来是为何事?”
身为小小狱卒,却是有幸见到传说中的王妃娘娘,不可谓不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情,那狱头满脸的谄媚,在萧澜眼里看来无非就是小丑般的人物,下贱的低等人,眉头皱的紧紧的,眼里是明显的厌恶之色。
“起来吧,本宫问你,这牢里哪处关的男犯最多?”
“回娘娘的话,东边那处才刚关了一批在京城附近的连龙山扰民的山贼,人数不下二十,应当是那处最多。”
虽是不解这王妃为何这般问,狱头仍是老实地回答着。
“那本宫问你,你觉得那边的女人,长得可是漂亮?”
狱头顺着萧澜的视线看向早已哭得累了乖乖地挂在刑架上的女子,那女子虽是披头散发,狼狈不堪,脸上也是明显的五指印,肿了好高,他还是记得她刚进来的样子,十足的美人坯子,他敢说是他活到这么大岁数看到的最美的女人。
看到那么漂亮的人,一下子就落魄成了这个样子,还是有些让人不忍。
“漂,漂亮。”狱头老实地回答着,却还是猜不出这王妃到底是用意为何。
“那你觉得,如果把她扔到那男人堆里去,那些男人可会喜欢?”
话都说到这么明了的地步了,这狱头再是笨也都听出了个中的意思,这王妃莫非是要……想到这里,他不禁又瞟了一眼那刑架上的人,本是倾城佳人,不知是怎么就得罪了这高高在上的王妃,若是进了那男人堆里,恐怕,“这……”
萧澜满是讽刺地看了那狱头一眼,走到花朵面前,一把将花朵口中的手绢撤掉,捏住她低下去的下巴让她能直视自己,“本宫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本宫,你到底是谁?是谁指使你来谋害王爷的?”
“……女人,你心里早就有答案了,何必……来多此一举地问我?”
不就是要被容嬷嬷多扎几下么?她怕啥,到时候再把那破针取出来得了,不就痛几下,等她出去了,这账再慢慢与这死婆娘算!
“那你就别怪本宫无情了!”
“你对我有情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花朵满眼讽刺地看着这人,觉得她这句话要好可笑就有好可笑。
“好,好,说的好,本宫何须对你这样的人留情。”萧澜拍拍手,吩咐两名侍卫直接将花朵带了出去,不知情况的花朵,被这一奇怪的举止弄得很是莫名。
只是,当她被两个侍卫给拖出了牢房,看着另一间里满屋子的男人时,一下子就愣住了,她没有听到,萧澜在她背后说着的话:“你不是说喜欢在青楼里待着吗?既然那么喜欢男人,本宫这就让你享受个够!”
看着外面的木栏门被人用铁链给栓了个彻底,花朵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这死女人是要……
就像是羊入虎口一般,从她被扔进了这间房开始,里面的二十多个虎背熊腰的汉子都虎视眈眈地看着这虽是衣衫凌乱,嘴角发紫却也看得出来倾城的人儿,这种长相,可是难得得很,被关在这牢里好几天了,好久都没碰过女人的他们,突然看到牢里扔了一个女人进来,这样明显的信号,他们再是明白不过。
“你放我出去!我都说了,没勾引你那破夫君!你这疯子到底是要闹哪样?!”
左手刚碰上房门便是痛得一阵惊叫,花朵只好用右手使劲地摇着那似乎很是牢固的牢门,眼里全是恐惧和害怕。
“娘娘,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万一王爷回来了没见到娘娘会担心的。”
冬儿其实是怕王爷怪罪下来,总觉得还是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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