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电子书 > 古代宫廷电子书 > 弃妇重生·绝世狠妃 >

第44部分

弃妇重生·绝世狠妃-第44部分

小说: 弃妇重生·绝世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到来人,尉君迁像扔开破布一样扔开白苏,脸上却丝毫没有做错事该有的表情。
白苏仓惶的爬起来拉好胸前敞开的衣襟,一双手已经伸到她眼前,她缓缓抬头望去。
她看到一个身穿布衣的妇人一脸祥和的对她微笑,约四十来岁,头发全都盘在头上却半点发饰都无,虽已是徐娘半老却也风韵犹存,那张不显皱痕的脸可见昔日是怎样的风华绝代。她给人的感觉恍如仙风道骨,不染凡尘。
这样一个看起来如此神圣的人怎会与这个十恶不赦的裕亲王认识,他们又是什么关系?
“来,别怕,我不会让他伤害你了。”
这么一句善意又带着点愧疚的安慰顿时让白苏眼眶一热,泪水险些就汹涌而出。
她强忍着将手放到妇人温暖的手心里,妇人把她扶起来后,回过身去面对裕亲王,带着又爱又恨的目光一直望着他。
久久后……
“迁儿……你为何一回来就做出这等事!要不是我赶到,你已经犯下了弥天大错你知道吗?”妇人痛心疾首般的道。
“母妃,这么些年不见,难道你跑来不是因为高兴儿臣没死,而是来教训儿臣的?”裕亲王冷冷的讥笑,他对妇人的称呼却让白苏瞠目结舌母妃?
这位妇人就是玉太妃?一直在清尘居带发修行的玉太妃?
难怪,难怪她给人的感觉如此平和,如此安详。
“迁儿,你明知道母妃想你,你怎还忍心说出这种话来伤母妃的心?当年你死了的消息传回宫,你父皇也在同一时间撒手而去,母妃差一点就想跟你们一起去了……”玉太妃顿时老泪纵横,恨自己对这个儿子打不得骂不得。
她想他啊,所以她听到自己的孩子还活着的消息,而且已经平安回了宫后,她便连仪容都顾不上修整就跑来了,只为了见死而复生的孩子一面,岂知,竟会碰见他在佛殿上做出这等天理不容之事。
“好了,母妃,这里是佛殿,你不是带发修行吗?岂能在佛祖面前哭哭啼啼的,儿臣送您回去。”裕亲王似是不耐的拥着玉太妃就往外走,玉太妃却轻轻推开他,用袖子抹了抹泪,回身走回到白苏面前。
“姑娘,他是我儿子,我以为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我儿子了,我以为我们母子早已天人永隔,可是苍天怜我,又把他送回我身边,你能不能答应我,不要把刚才他对你所做的事说出去,我回去会好好说他的,姑娘,你能答应我吗?”
白苏愣怔的看着玉太妃紧握住她的手苦苦哀求的模样,她冰冷的心被牵动了下。
纵是孩子有什么不是,天下母亲都会用最大的心怀包容自己的孩子,她也已为人母,她可以体会得到玉太妃的护子心切。可是……玉太妃不知道她是皇妃,若是知道,她还会这样开口求她吗?
不知不觉,她竟点了点头。
“谢谢姑娘!谢谢你啊姑娘!谢谢你答应我这么无理的请求!”玉太妃感激涕零的跟她道谢,白苏麻木的苦笑,像个木偶一样,没了感觉。
直到,他们出了佛殿,直到,外面,再度传来了他们的声音……
“臣弟见过皇兄!”
“参见皇上!”
“太妃免礼!”
听到这么熟悉的嗓音,白苏的脚步自发自觉的走到门边,看着他温柔的扶起对他行礼的太妃。普天之下,除了太后,所有人都得对他行礼,太妃也不例外。
“太妃和君迁为何在此?”尉司隐温和的笑着问道。
尉君迁邪肆的撇了眼佛殿大门的方向,噙着诡异的笑意,道,“回皇兄,臣弟是来见……”
玉太妃暗自扯了下儿子的衣襟,制止他继续胡言乱语下去,她对皇帝平和的笑道,“回皇上,迁儿能够平安归来,多亏吾朝历代先祖和佛祖庇佑,是以,我特地带君迁来佛殿酬神致谢。”
“是啊,多亏历代先祖和佛祖的庇佑!”尉司隐别有深意的目光与尉君迁强强对上。
“那……皇上,我们母子俩就先告辞了。”玉太妃说罢,拉着儿子匆忙离去。
尉司隐回过身目送他们离开,嘴角柔和的笑弧变成了苦涩,他的目光充满了祈盼……
很快,他再度回过身去,嘴角已经敛起了所有笑弧,俊脸一沉,凝重的大步登上台阶,直往佛殿去。
靠在门扉里边的白苏分不清哭还是笑,两行清泪止不住的滑落,可她的嘴角是上扬着的,讽刺的上扬着。
尉司隐大步流星的迈入门槛,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她,而她似乎也早就在等他进来了,此时,正满是讽刺的盯着他发笑……
-----。





 非清白之身(10000+)
更新时间:201365 1:14:52 本章字数:10703

尉司隐大步流星的迈入门槛,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她,而她似乎也早就在等他进来了,此时,正满是讽刺的盯着他发笑。
“皇上,倘若您有意成全臣妾与裕亲王成就一番好事,那你大可废了臣妾,再下旨将臣妾送到裕亲王的床上去不是更好吗?”
他早就知道她会出事,所以才会这么巧的出现在这里。其实,仔细想想就知道为何向来不出清尘居的玉太妃会突然来佛殿?因为有人特地前去告诉她,她的儿子归来了,而有这个权利出入清尘居的人除了他还有谁?
“苏妃,注意你的态度!”尉司隐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忍不住想要吼住她一次又一次的讽刺和自嘲。
“什么态度?皇上既已忍心看臣妾受辱,又何必多跑这一趟。对了,臣妾差点忘了,皇上最喜欢看臣妾出丑,最喜欢看臣妾狼狈的样子了!”白苏露出悲哀、凄然的笑骅。
从进来到现在,尉司隐的双手不知道收放了多少次,在听完她这番话后,再也控制不住,伸手,猛地将她扯入怀中。她越是挣扎,他扣得越紧,紧得他可以听到她心底那歇斯底里的悲愤。
白苏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见徒劳无力后便放弃了,像个木偶一样麻木的任他抱在怀中,断了线的泪珠也渐渐的止住了。
她恨!恨这个无情的男人,恨他为何可以对她这样残忍!她不乞求他对她像对别的妃子那样关怀备至,她只求他当她是一个女人,一个承受不起凌辱的女人单!
如果……玉太妃没有出现……后果是不是裕亲王得逞了?
她不敢想,不敢想如果玉太妃没出现,最后一刻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良久,尉司隐放开她,端起她凄然美丽的脸,那清澈的两泓剪水双瞳里闪着两团赤红可怕的火焰。两瓣柔软的红唇凝着血渍,可见方才这里曾被粗鲁对待过。
白苏一点儿也没有感觉到头顶上射下来的目光有多柔和,她只沉浸在自己的恨意里。
她正想着推离他,倏然,唇上一热,两瓣温热的薄唇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贴了上来,她瞪了瞪眼,意识回笼,双手拍打他结实的肩胛,可是打着打着,她的手慢慢软了下去。
他给她的感觉不一样,他吻她的时候轻轻柔柔的,如蜻蜓点水般在她唇上蠕动,完全不在乎她唇上的血腥味脏了他的高贵,他好像有意为她驱赶原先留在唇上的味道,驱赶她心里的委屈。
不经意中,他的长舌如蛇般滑入檀口,这般自然而美妙,在她的嘴里狂扫席卷,吸取属于她的甘甜。须臾,他轻拥着她一个移动,将她紧按在门扉上,吻,一如往下,狂烈紊乱的呼吸,炙热的大掌在她的曲线上灵活的滑动,修长的手指挑开她松松垮垮的衣襟,探入进去,隔着薄薄的胸兜覆上柔软的丰盈,动作温柔而狂热,一点儿也没让她感到任何不安。只要她呼吸稍一稳定下来,他的唇舌立马换了位置,在她的耳廓上来回扫弄,惹得她无心再去想之前发生的一切不快。
……
良久,颈畔上微微刺痛,他吻痛了她,也唤醒了她被勾去的魂,攀在他颈上的手陡然松开,她又羞又怒的推开了他。
“皇上,这是要补偿臣妾吗?就像补偿苓妃一样?皇上不觉得自己太可笑了吗?只懂得拿身体去弥补女人的委屈?”白苏拉拢好被他挑开的衣襟,冷然讥笑。
“朕以为,这样会让你好过些。”尉司隐侧首,微微一笑,对她的话不以为意。
“谢皇上还有心思来管臣妾好不好受,托皇上的施舍,臣妾已经无碍了,皇上请回吧!”白苏傲然说完,背过身去,不愿再看他温柔的眼眸。
他的温柔是天生的,对每一个人都如此!从来看不出真心与否!
是施舍吗?
尉司隐用指腹抹了抹唇,摇头涩然微微一笑,他知道,他从不会委屈自己去施舍任何一个女人!
“朕待会会让剪秋送膳过来。”他温和的道,转身欲走。
“皇上,能让剪秋把臣妾那把匕首也带过来吗?”
身后传来她飘然的话语。
“苏妃,佛殿里带利器不好,让佛殿沾上血腥更不好。”他侧首,微笑着提醒,心,却微微地疼。
“皇上,如果届时真发生血光了,那还请皇上就当是臣妾在佛祖面前杀了一只禽兽,再说,杀了这禽兽,对皇上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可以算是一劳永逸,要下地狱也是臣妾,皇上何乐而不为?”白苏嗤笑。
“呵……禽兽如果说杀就能杀,事情就简单得多了。”尉司隐仰天,低声叹息,虽轻不可闻,白苏却听到了。
她回过身望着那个高大挺拔的背影,似乎感觉到他那声叹息里的无奈和苍凉。
“匕首,朕是不会让剪秋送过来的,不过,朕答应你,剩下的两天两夜,不会再有你担心的事发生。”尉司隐撂下坚定的话,便,头也不回的拂袖而去了。
他不该来的,他知道,就算他不来,她也不会有事,因为,他早已命陆英前往清尘居告知玉太妃裕亲王没死的消息了,可是想起她曾梨花带雨的模样,想起空荡荡的佛殿上只传递着她一人的低泣,他就控制不住,想要来看一看她。
白苏,何时,你已经不知不觉左右朕的心思了?
是在你不顾性命跳入急流里为朕捡回玉箫的傻样?还是在那一夜,你对朕说宸妃只是朕心里的一个结的时候?
可惜啊,朕心里的那个结现在换成你了!就因为这个结吧,所以朕才会对你越来越心生不舍……
……
夜里,高处不胜寒。
空荡的佛殿里,即便关紧了所有门窗,还是不断有冷风灌进来,风中,几盏烛光飘零摇曳。
还好,还好剪秋知道她怕黑,在给她送膳的时候偷偷给她带了好几包蜡烛,这会,她曲膝坐在光圈里聆听着外面的风声呼呼直刮。
太后够狠,明着要她来打扫佛殿三日,其实是将她关在佛殿紧闭三天两夜,而且不能待任何御寒东西进佛殿,谁不知道佛殿建于高处,夜里比一般宫苑要冷许多,以她这么薄弱的身子,两夜下来只怕已经寒气入体了。她想,太后当时若不是看在皇帝的面子上,只怕不止是关她三日佛殿那么简单,毕竟当日云茯苓是皇上亲口将她打入天牢的,君无戏言,若太后硬是咬住她陷害云茯苓,这话一传出去等同于让天下人质疑皇帝有眼无珠,判断失误。
可惜,太后这次可算错了一步,她要的正是这么个幽禁的机会!一切就等剪秋的消息了,今夜,还不行,太引人怀疑,至少要明天夜里……
不知是什么时辰了,白苏可能是因为白天太累,又受了太多的惊吓,她再也支撑不住,趴在蒲团上睡着了。
佛殿的门悄然被打开,一抹黑影在昏暗的月色中朝光圈里的人儿靠近,弯下身把手里的披风轻轻给她披上,而后深深看了她一眼,又悄声离去,只惊动了烛火。
走到佛殿外,拉上门,又一抹黑影踏过假山飞身而来,他赶忙提气飞上了屋檐,屏息静等,只是,他没想到落在佛殿前的人竟然是……
尉司隐一袭玄色锦袍行在夜色里近乎与黑暗相融合,他身轻如燕的落在佛殿前,精锐的眼眸微不可查的撇了眼佛殿屋顶,嘴角神秘的勾了勾,推开佛殿的门,走了进去。
屋顶上的人大感不妙,他没想到皇上会夜访佛殿啊!这下好了,他的披风定会给皇上认出来的!
……
白苏是被噩梦惊醒的,她梦见自己的母亲在激流里对她伸手,要她拉一把,她梦到母亲怨恨的双眸,她梦到母亲死不瞑目……
“娘……”
她凄厉的惊叫在这死寂空荡的佛殿里响彻,浑身颤栗的坐起来,怎么也安抚不了内心的恐惧。
白苏抬手要拭去额上渗出的冷汗,猛然,她感觉到自己手下所触碰的是温热的东西,惊悸的侧眸一瞧,瞬间对上一双亮若星辰的黑眸。
“皇上……”她震惊的低呼,才发现自己身上盖了件外袍。
他怎会在这里?又是何时来的?她方才坐起来的时候,手撑的是他的大腿!
再看两人此时的姿势,他昂长的身子横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而她竖着所坐、所躺的是地上披了件披风,这么看来,那她若没醒就是一直以他的双腿做枕,俩人躺在光圈里度过漫漫长夜吗?
四周的蜡烛已经快要燃尽,烛泪成堆。
“嗯……”尉司隐懒懒的应答,他头下垫着蒲团,他又以双手作枕,看起来散漫极了。
“皇上,若是弥补,大可不必做到这份上的。”白苏看着他适应得还不错的样子,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诡异,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