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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男人的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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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唔,我想读好好的书,上好好的大学,付中等劳力,过上等生活,哈哈,然后游遍我大中国名山大川。”
傅媛将落在胸前的围巾,再次绕向脖子,顺便盖住了半张脸,吸了吸鼻子,向宿舍楼走去。
***
星期六凌晨三点的时候,严郁下了班后,听到一个消息,也算是喜事,导播说台里要开一档娱乐与新闻类节目,那是什么节目?暂时还只是一个定位,因为晚高峰节目的女主持人嫁给某新加坡富商,所以递了辞呈,估摸一个多月也就走了。
这个空缺,台里不准备找人顶替了,而是想重组一档节目,易扬在考虑范围内,严郁是易扬与张免推荐的,毕竟,她与易扬曾在两年前同时获得了全国大型娱乐节目主持金奖,只是后期严郁这人太容易受感情影响,导致工作频频让领导失望。这次,算是一个契机。易扬也同她说过这事儿。
婚姻对严郁的伤害随着时间慢慢淡化,她也在渐渐找回曾经的那个自己。这是一件好事,就是不知道最后拍板的人选是不是她,她有点忐忑。
严郁走在回家的路上,还在想着。
“夏洛。”
严郁抬头望去,不出意外又是宋名卓。
几次与宋名卓接触下来,严郁现在倒可以当他是个熟识的人,加之心头有希望在燃烧,没来由的心情也不错。
“你也下班了?”严郁笑着问。
这点喜悦之情有点出乎宋名卓的意料,他望着严郁,灯光照射下,她的脸很好看,比他第一次见她时还好看,她笑起来更好看,望着望着狂躁地心就会被她的眼神与声音捋顺。
“嗯。”宋名卓没听清楚严郁的话就嗯了一声,夏洛开心,他也跟着开心。
两人并肩走着,像是下班相遇的街坊邻里一般,严郁问了他一些问题,比如上什么班,住在哪里,每天要上几个小时的班等等,她每问一个问题,他都模棱两可地回答,接着就把问题引到她的身上。
走至宋名卓挨打的那个胡同时,宋名卓停了一下,望着幽深的胡同说:“那天我小叔出差,晚上我没回家,和朋友在网吧里玩,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从网吧里出来就有几个人跟着我,接着喊了我一声名字就追着我打,后来我跑到这条胡同里。”宋名卓指着眼前的这条胡同,旁边是辆卖米线的车子,几把锁都锁上,靠着墙边停着。
“当时,我以为我要被打残了,或者会被打死。”宋名卓说:“谁知道有个人喊了几声“警察来了,警察来了。还多亏有她,不然我到现在肯定不能好好地站在这里了。”
严郁听后,略微回想了下,不敢置信地望着宋名卓,开口问:“那天,不会是你吧?”严郁说出了具体日期,又加了一些描述。
宋名卓一听这话,止不住地心跳加速,真的是她。他没有找错人。宋名卓激动地握住严郁的手,开心地不能自已:“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啊!”
严郁被他这一握倒不自在了,但想着他还是涉世未深的大学生,自己算了救了他一回,稍稍理解他的心情,但是到底男女有点区别的,严郁抽回手时讪讪地笑说:“其实也没什么,我也就报了个警而已,换作是别人,别人也是会这么做的。”
可这话宋名卓哪里听得进去,炙热的暗恋烧的他已经分不清楚东西南北了,一直不自知地跟着严郁走到凌苑塘,严郁疑惑地看向他:“你也住这里吗?”
“不,不,不。”宋名卓连忙回答,可是如果不说住在这里,下次她下班还能一起陪她走到这里吗?宋名卓思忖了会儿,开口说:“我、我住前面。”宋名卓随意地指了指。
严郁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看,“那好,你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严郁笑了笑,转头要走。
也许宋名卓今晚的胸中的热度过于炙热,烫得他无法控制,在严郁转身之际。
大声喊出:“夏洛,我喜欢你。”

  第16章 找上门了

许是黑夜给了宋名卓勇气,又或者是他的胸膛内涌动的情愫过于强烈,再或者是宋名卓感觉到了这一路上的严郁不同往常的愉快。
总之,他喊出了:“夏洛,我喜欢你。”
闻言,严郁身子一定。
路灯下宋名卓屏息凝神地注视着严郁的背影,时间仿佛成为了昏黄光线里的一粒尘埃,凝滞在束束光线中,静待下文。
严郁缓缓地转过身来,望着宋名卓,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继而笑着说:“谢谢,我会继续努力做好夏洛,让更多的人喜欢。”接着又是一笑,“早点回去吧,好好睡一觉,明天大家各自继续努力。”
直到严郁转身消失在黑夜中,宋名卓才开始懊恼自己话说的不精确,让她产生了歧义,于是垂着脑袋,就着微弱的路灯亮光,狠狠地踢脚下几颗散落的小石子,脚边一圈小石子,被他气急败坏地踢了老远,纷纷撞到路边的花坛。
***
严郁恋过爱,结过婚,她还离过婚,她怎么会不明白宋名卓眼睛里的几分意思,只是女人啊,怎么说呢,用她外婆的话说,你得从一个男人身上找到做女儿的感觉,那么婚姻的日子就是最朴实的日子,起码算小幸福。千万不能找做母亲的感觉,那太累自己了。从前她和李年军在一起好像自己是从最初的女儿长成了母亲一样,累着自己了,也没落得好处。
外婆的话只是她离婚后的一种心态,她自己潜意识里也觉得自己与宋名卓诸多不合适。
首先年龄上她就比他大三岁,她有点接受不了。但不管怎么说,被异性追求被表白这件事情,始终是值得窃喜的事情,严郁还是有点虚荣的。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想理智之外至少得给自己一份憧憬吧,其实苍老的心可以注入新鲜的事物新鲜知识,再滋生新鲜的血液吧。
接下来的两天,宋名卓照旧在桥头等着,严郁上班前他等,严郁下班后他还等。一见严郁就笑容灿烂,这实在不是一件好事,严郁婉言说过多次,宋名卓依然故我。
“我结过婚了。”严郁不得不开口说。
果然宋名卓就瞬间愣住了。
宋名卓一直以为她是单身,因为他所见到的时候也都是她一个人,“可是,你一直都是一个人啊。”
“嗯。我离婚了。”严郁平静地说。
她结过婚了,又离婚了,这两句话宋名卓听到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一种的感觉,他也形容不了,但他希望……希望……希望她的身上,她的心里没有任何男人的气息,可是……他有点接受不了,说实话,他甚至希望她是处。女,因为她是夏洛,不是也没关系,至少不要结过婚啊,可……此时在他心里生出一层隔膜,隔膜像是突长了一层粘液,他的感觉就粘嗒嗒的难受极了。
宋名卓飘忽不定的眼神与失望的表情被严郁看在眼里,严郁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离婚女人这个身份真不是个好身份,看吧,那么多人都接受不了。
一般二婚的男人都想找个青葱似的女生,一尘不染才好,何况这些还未结过婚的男人呢,严郁又想起了之前同事给她介绍的那个又肥又丑的男人,关键那个又肥又丑的男人还嫌弃她没钱不会打扮又离过婚,严郁不觉未来又有点迷茫了。
严郁走后,宋名卓愣愣地立在路灯下,身影被灯光拉长,他拧眉看着地面,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思考。
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车子内,隐约可见星星之火一明一灭。
***
第二天中午,严郁刚买好菜从菜市场回来,竟看到宋居州等在她所租房子的门口,宋居州穿的是风衣,相貌英俊气质不凡,乍一看与这里格格不入,颇有些贵族体恤民意的出巡意味。
严郁有些吃惊地望着他,他来这里是干嘛的。
宋居州转头见楼下的严郁拎着一个菜篮子,芹菜的叶子伸出了篮外,翠绿翠绿的。但严郁却很像是菜市场中随便拽出来的一个大姐一样,清汤挂面穿的也寻常,毫无亮点。
严郁低头踏着水泥板的楼梯上楼,走到宋居州面前,很平和地问:“宋先生,你有事吗?”
“嗯,有时间吗?”宋居州问。
“有一点。”严郁说。
“那就够了。”
宋居州站在门口,严郁打开房门,对着宋居州说:“你等我一下,我把东西放进去,那个,你要不要进来喝杯水?”
“不用。”宋居州声音微冷。
严郁也就打开门,径直走了进去。
宋居州就一直站在门外,透过半敞开的门,他看到里面的布局,一眼就看到了一张床,粉红与白色相间的格子被子,床有一米五宽吧,白色的地板擦得很亮,原本房间的采光度不好,可能因为四面墙是白的,地板是白的,收拾的整洁,才不至于显得狭小而沉闷,反而有一些温馨。
房间里有一间很窄小的厨房,还有一间很窄体小的卫生间。
这些宋居州仅仅只是站在门口就把这些全部都看光了,收回视线时瞥见床头趴着的一件黑色内衣,宋居州抬眸望了望在厨房拾掇的严郁,转过身来,背对着房门,双手插。在风衣的兜内,抬头看向天空。
严郁自打见到宋居州开始就忐忑不定,她不知道宋居州找她有什么事情,她绕着弯地想,他们唯一打过交道的事是因为严灿,那么……
严郁惴惴不安地走出来,抬头看向宋居州的额头,仔细看,还有隐隐的伤口,这伤口还能好吗?会不会是告严灿毁容?
“宋先生,最近感觉不适吗?”严郁试探地问。
“挺好。”
“你要不要进来坐坐?还是我请你去……”
“不用,在这里说好了。说完我就走。”宋居州这个人总让人觉得压迫,并且严郁每次见到他都一种相同的感觉,就是不要妄图在他身上得到情感的回应。他会让人绝望。

  第17章 撞个满怀

初春正午的太阳暖洋洋的,照得人懒洋洋的。
严郁所住的是居民房二楼,走道边是用水泥垒起的镂空栏杆,镂空的形状远远看上去像一个个相邻居的花盆排排放。栏杆大约一米五高,严郁与宋居州均站在栏杆旁。
院子内有几个女人小声说着话,晾衣绳晒满了衣服和床单,女人从房内取了一个竹竿,架在院内的合欢树枝与院墙上,对另外一个女人说:“在这里晒也是一样的。”
于是另一个女人双手拽着床单,甩了甩水,稍稍一带力将床单扔似的扔到民竹竿上,接着上前一点点展开铺平。余光中瞥见了站着二楼的两个人,向一旁的几个女人使了几下眼色,几个女人纷纷抬头看向二楼。
站在二楼的严郁,见几个女人时不时目光瞟向她和宋居州,并且嘁嘁喳喳小声讨论着。严郁不自在地转头看向宋居州,只见宋居州目不转睛地望着那棵长得并不茁状的合欢树,合欢树下,床单刚随风微微飘起,突然一个小男孩就钻进了床单内,来回穿梭,只穿了一个来回,就被其中一个女人拽着耳朵给拎了出来,女人嗔怪道:“你个小砍头的,你这一钻,我不白洗了吗?”
小男孩并不觉得疼,嘿嘿地笑。
严郁再回过头来看宋居州时,他正望着自己,眼神锐利而有深意,严郁禁不住心头一抖,用语言掩饰慌张,“宋先生,不知道你特意过来有什么事情?”
宋居州注视着严郁,严郁不敢看他,仿佛一迎上他的目光,她就连点自己的*都没有了一样。她以为宋居州一眼便能将人望穿。
事实上,宋居州却看不懂严郁,她真的不知道宋名卓的身份?装的?又或者有更大的野心?和蒋山有关系吗?还是她真的无心?他必须来亲自看一看,他向来知道:情,害人于无形。
“宋名卓。”宋居州低声说。
听到不是严灿的名字,严郁竟暗暗地松了口气,这样说明他来这里和严灿是没有关系的。一细想宋名卓这三个字,在心里念了一遍宋居州,以及宋居州突然的到来。两个人都姓宋,并且老杨是中间人,宋名卓说过几次小叔的事,老杨也提过宋先生……严郁几乎是立即反应过来眼前的人和宋名卓之前的关系,抬起头望向宋居州,有点猜出他的用意,开口说:“我离过婚的。”
宋居州微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她会突然说出来这句话。
“你放心,我自己几斤几两我还是可以掂量清楚。不会给你们带来困扰。”严郁直言不讳,也因她心地坦荡,她对宋名卓与对严灿是相同的,宋居州的心情她明白,就像她一直想找傅媛谈一谈一样,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所以她选择这种直白的方式来向宋居州保证。
如此干脆明了,倒让宋居州有些被动,头微微偏向一旁,沉声说:“那好。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需要,可以找我。”
“行。”严郁只当是官腔。
宋居州从这个杂居的小院子里走出来,回头望一眼院内的合欢树,光影稀稀朗朗地自缝隙处倾泻。很熟悉,他失了会儿神,转头看向二楼,阳光懒懒地散在严郁的脸上,她如释重负般吁出一口气,浅浅一笑,接着扭头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宋居州眉头轻蹙。
“宋先生,我们现在是不是要去趟医院?”老杨问。
宋居州抬腕看了一下时间,“嗯。”
下午两点二十分,市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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