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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男人的好-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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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宋居州咬牙切齿地扯着严郁的上衣,脱到严郁脖子,准备给她翻个身之时,严郁急的一转头咬上宋居州的手指。
“嘶。”的一声,宋居州松手。
严郁得空一把将宋居州推开,从床上爬起来,赤着脚向外跑,宋居州一伸脚,严郁这才刚走两步就被绊倒,惊呼一声,直直向下倒,宋居州顺势搂着她的腰,将她转了半个圈,抱住贴向自己。
严郁继续挣扎。
宋居州双手捧住她的脸,让她正视自己,一个没忍住宋居州笑出声。“我说平时你不是挺怂的吗?今天怎么跟吃了火药似的,闹这么大,累吗?”
一直剑拔弩张的氛围,因宋居州这一笑而松动,严郁本就不是一个能和人死磕到底的人,望着宋居州,心头一酸眼睛一眨,两行眼泪落下来。
宋居州笑着擦掉她脸上的眼泪说:“别闹气,长这么丑,哭更丑。”脑中突然浮现,那次喝醉时的她曾说,“你哭得好看你哭啊,你一老男人哭能好看到哪里去。”不由得又是一笑。
严郁一整天的神经被邹阮云、自己妈妈、李年军、宋居州等等这群人折腾的够够的,一会开心一会儿紧张一会儿担忧一会儿气馁一会儿委屈……连她自己都掌控不住。这会儿心里一泄气,搂着宋居州的脖子,趴在宋居州的胸膛上开始抽鼻子。
趴一会儿,不见宋居州有回应,耳边传来宋居州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宋居州的手掌来回在严郁身上揉动,起初是隔着衣服揉,后来直接肌肤相亲。
严郁十分淡定地看着一脸陶醉的宋居州说:“居州,我今天来大姨妈。”
趴在颈窝的宋居州顿一下,一脸颓败地埋到严郁的胸口,喘着粗气,咒骂一句:“操!”
严郁觉得解气,哈哈大笑后说:“骗你的。”话刚落音,突然整个身子腾空而起,严郁惊叫起来。
宋居州扛着严郁,不由分说地倒向床上,严郁一沾床就往床里面退缩,宋居州边抓着严郁的小腿肚,边扯自己的衬衫,狠狠地说:“敢骗我,我现在就收拾你!”
宋居州手上一用力,向前一扑,把严郁压在床面上压个严实,从她耳朵开始吻起,脖子,折腾的严郁浑身发软,宋居州复又吻向她额头上的红痕,低声说:“今天对不起,我脾气不好,委屈你了。”
严郁全身发烫,却不及宋居州身上烫。听到他的话,心里潮潮的,情不自禁地转过头回吻他。
宋居州趴在严郁身上,伸手拉过被子盖住两人,一层薄薄的被子下起伏不断。
……
深夜,月光如洗,透过半开的落地窗,洒在床头。
严郁靠在宋居州身上,静静凝视着月亮,平缓地说:“你问我啊,我的人生很简单,童年很幸福,学生时代也很顺,我外婆说我小时候会撒娇会发嗲,话都捡好的说,人又乖巧,所以还算讨喜。我爸妈那时同是一个国有企业的职工,那会儿夫妻双方入职还能得一套小户型房子,也就是我家现在住的,不过过段时间要拆迁。那时我爸妈就在那个单位当仓库管理员,有一次我妈听信朋友的话,导致仓库被盗,我家也赔一些钱,我一直觉得这是我妈的病因,不然她不会总怀疑有人要偷我家,是不是?”严郁转过头看向宋居州说。
宋居州点点头,表示赞同。
严郁继续说:“后来那个单位渐渐走下坡路,一直亏损一直亏损,然后就被其他企业并掉,我爸妈同时失业,也就在我上大学那会儿,其实说日子过得困难我也没觉得困难,我爸找找其他活儿,我也开始实习拿工资了,觉得过得还挺充实。”严郁看一眼宋居州,声音小了点,连语气都有点小心翼翼:“然后就是我和李年军结婚,差不多就是毕婚族吧。接着没多久,他就跟同办公室的女同事好上,接着女同事怀孕,又哭又闹,我们就离婚。接下来没多久就遇到你。”
宋居州听后沉默不语。
严郁暗自后悔,结婚离婚的事情都不应该和他说,这大约是个忌讳,她扭过头望向他,察言观色一会儿。
“看我干嘛?”宋居州问。
“看你长得真帅。”严郁其实想说,看你有没有又臭脸。
“这个事实我知道。”宋居州从善如流。
严郁:“……”
宋居州搂着严郁闭上眼睛。
“你呢?”严郁问。
“你想从哪一段开始听?”宋居州闭着眼睛温声说。
严郁思考一会儿后,问:“阿姨生病,为什么叔叔从来都不来看?宋名卓不应该唤阿姨为奶奶吗?为什么也没见他来过?”
宋居州默一会儿,下巴抵着严郁的头顶,就着头发蹭动两下,闭目说:“他们没结过婚,我妈生病也许是因为他,也许不是。他有不止我妈一个女人,据我所知,与他密不可分的有三个。宋名卓的爸爸宋居都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所以名卓不需要非喊我妈奶奶不可。”
宋居州的声音懒懒的,但他话来传递的信息却让严郁为之一震。
真的没有结过婚?
严郁立即转过身来,想继续追问,结果一不注意光滑的臀。部蹭到不该蹭的地方,宋居州自喉咙发出一声闷声。
严郁仰起头来,宋居州已睁开眼睛,直直地望着自己,严郁干笑两声,风凉话地说:“一不小心就……”
宋居州俯身靠近她,凑到她的耳边,伸手抬起她的腿,绕在自己腰间,手掌住她的背部,一挺身,紧抱着她轻声说:“对不起,我也一不小心……”
“……你!”
……
***
第二天,严郁十分不自在地坐在甄辛对面喝咖啡。总觉得因为宋居州索求无度,下。身有隐隐的疼。
甄辛自顾自地说一些话后,突然和严郁说:“严郁,你知道吗?李年军离婚了!”
严郁吃惊地抬头望甄辛,这事儿她都知道。
“你可别像大学那会儿,他犯点错,求求你你就原谅他,这次你可千万别!”甄辛说。
“不会。”严郁回答。
“说话算话,你不能心软!”甄辛好意警告严郁,继续说:“不过,我和你说说事情经过,你肯定也不会想和他好了。事情是这么回事。”
甄辛说,
李年军和那女人不是有个孩子吗,孩子生病了,抽血化验,李年军就看着这血型不对,心里生出疑问,他就跟闲得没事干似的,脑子发热偷偷去和自己的孩子做DNA,你说这男人是不是有病?可这一检测,真检查出来个让自己无法接受的结果,这孩子不是他的。他真无法接受,不过医生说他的身体很难有孩子,也就是俗称男人的不育症。
自己一直不能生,那孩子哪能是自己的?也就是说他莫名其妙地替别人在养儿子。这爹当的一点力气都不花,放哪个男人身上,哪个男人能接受。
最主要的是,那女人结婚前就凭着肚子里的孩子硬把房产证上加了自己的名字,又凭着孩子使唤李年军他妈,跟使唤什么似的,李年军他妈欺软怕硬,巴结那女人又跟巴结什么似的,这一离婚,不但房子什么的,全部家产都对半分。他李年军再装可怜再装厉害,没用,法律在那儿呢。
李年军他妈狠角色,能闹腾,那女人也不是软茬,四两拨千斤,随你倚老卖老,呼天抢地,我不动你一根汗毛,你哭晕在男厕所里也不关我的事。
于是就这样离婚了,那女人也没哭也没闹,离婚就离婚。
就这样离婚了。
甄辛声情并茂地向严郁说完后又加一句:“这人吧,真不能太无法无天了,咱们也不能太低落,今天他给咱的伤害,他日会有另一个人原封不动地替咱还给他,尽管咱和那个人可能是仇人!但老天开眼啊。”
在叙述过程中,甄辛几次想笑李年军这个傻逼活该,均因严郁坐在对面而忍住,甄辛尽量压制着自己不要用儿戏的语气说这件事,可还是忍不住幸灾乐祸,语言里也带着俏皮。
严郁坐在原位发怔,想到的是,原来曾经不是因为她瘦不易受孕,而是李年军有不育症,当时一天两天见严郁肚子是瘪的,李年军他妈立即说是严郁的问题,严郁为这事儿没少吃苦头,离婚后减肥也挺痛苦。
现今,严郁确定不是自己的问题,心底不由自主地生出一份喜悦。意识到心头的这份不合时宜的喜悦后,严郁强制性压下,这个时候的喜悦,显得是不恰当也不厚道的。
继而感慨李年军的这次遭遇,转念想到李年军昨晚深情款款地和她说重新开始,又自心底涌出一股难以挥去的恶心。
“严郁!严郁!”甄辛在严郁眼前摆着手。
严郁随即自思绪中转过来。“怎么了?”
甄辛手指着对面酒店说:“你看那边。”
作者有话要说:你看阳光今天更这么多!你们不表扬一下吗?这样明天我才能更更多,系不系啊?快来表扬我哈,哈哈哈
严打河蟹时期,咱们只能看被子,看被子起伏不断,脑补激烈异常~~~~~~~~~
最后谢谢  我会发光!和3966959两个茹凉的地雷,么么哒,爱你们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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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0章 指望


严郁顺着甄辛手指所指的方向向窗外望去;在咖啡馆对面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口;停着不少高级轿车;一群西装革覆的人自一辆辆轿车中走出来。
严郁一眼就看到人群中间的宋居州,有比较才有发现;宋居州走在人群里显得那样与众不同,气质隽雅,帅极了。
宋居州一从车中出来;几个人簇拥而上;宋居州边走边面无表情地说些什么;身边的人不住地点头后;慢下步子转身离开,宋居州不作停留,径直走进酒店。
严郁的目光一直不由自主地追随着宋居州,由心底因他升起一阵自豪与骄傲。
可是甄辛指给她看的并不是宋居州,而是另外一个人,甄辛指着对面说:“严郁,看到那个女生没有?”
严郁这才从恍神中惊醒过来,看向甄辛所指的那个女生。
傅媛。
傅媛?
严郁愣愣地盯着傅媛,傅媛今天穿得是白色及膝裙,她很适合白色,穿在她身上非但不会让人觉得单调,反而显得格外的脱俗,这也更加让她与此时她周围的人格格不入。
她浅浅笑着由身着灰色西装的巩化东拥着走进酒店。
巩化东的人不时摩挲着她的腰间。
“那个女生看到没?”甄辛再次问。
严郁望着傅媛点点头。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这女生叫傅媛,现在大学还没毕业,真不是你我之辈可以比的。”甄辛曾见过严灿追一个女生,但她并不知道这个女生就是傅媛,此时也是如聊闲话一般和严郁说这些:“蒋山这些朋友中,像什么时友,宋居州,巩化东……”
“宋居州。”严郁低声重复,一听甄辛提宋居州,心都提到嗓子眼似的,想听长期混在他们中间的甄辛是如何评价的。
“你对他感兴趣?”甄辛玩笑似的说:“不过,他这人太深。蒋山最头疼他,一点都看不出来这个宋居州想要什么,想干什么,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可能成为一出戏的感觉。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这么久,没听他说过几句话,看不透。”
严郁竟长松一口气。她不是故意隐瞒甄辛自己与宋居州的关系,只是感情给过她的创伤让她不敢大肆宣扬,万一,她想万一感情夭折,是不是又要被所有人嘲笑一番?
甄辛并没有发现严郁的异常,继续说:“这几个有头有脸有钱的人,就数巩化东最肯在女人身上砸钱的,那钱砸的就跟甩泥巴似的,一点也不心疼。上个月听说巩化东给这女生在二环买一套房子,房产证上都是这女生的名字,面积还不小。上上个星期买一辆最新款奥迪给这女生开,可这女生还不会开车,上个星期才开始报名学开车。你说好笑不好笑?”
一点也不觉得好笑,严郁转过头来问甄辛。“那巩化东对傅媛是真心的吗?”
这倒把甄辛问得一愣,接着甄辛笑着说:“你觉得那个叫傅媛的女生稀罕真心吗?”
这下倒换严郁愣住了。顿了数秒后,匆忙和甄辛说:“甄辛,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些事情必须要回去一趟,我就不和你坐了,有时间我们再聚。”说着严郁拎着包包就急急走出咖啡馆。
甄辛在身后嚷嚷着送她回去,她挥着手说不用,一迳地出了咖啡馆。
严郁首先是打车回到住处,蹬蹬地上楼,打开门,径直走到衣柜跟前,将柜子角落里一沓钱取出来塞进包包,水都没来得及喝,接着返回原地。
站在酒店门口深呼吸一次,踏进酒店旋转门时,前台姑娘拦住她。
严郁立即用职业的笑容与标准的普通话说:“你好,请问一下我们宋总宋居州先生在哪个包厢,我是他的私人秘书,临时有份文件要递交给他。”
前台姑娘上下打量严郁一眼,举止得体,声音好听,很有亲和力的样子。随即很有礼貌地报出门号并且亲自带严郁向该包厢走去。
严郁跟着前台姑娘走在走廊中,四处环顾,五星级就是不一样,细节处彰显品位与用心,看不出哪里好,但身在其中就觉得自己档次立马上一层。
“就在这里。”走到包厢门口时,前台姑娘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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