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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重生女奋斗日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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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小没良心的,给我说清楚,你什么时候跟那个苏禽兽扯上关系了!”毕惊穹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准备扑向毕夏。
毕夏对着毕惊穹做了个鬼脸,一扭身跑了出去,“你追上我,我就告诉你!”
毕惊穹闻言,整张脸都皱成了苦瓜,“哎哎,等等我!”
比毕惊穹和毕夏一前一后地跑回了家,太阳已经升到了最高的位置,天气闷热极了。
毕惊穹一边拿着扇子猛扇,一边灌了一大杯的茶水。
“哎,小夏儿,你还没说清楚呢,你怎么突然要嫁给那个苏禽兽了?”
一听毕惊穹的话,姬彻顿时僵住了,他握着手里的筷子,拳头握得紧紧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毕夏。
毕夏头也不抬地一边给毕惊穹盛饭,一边说道:“骗他的呗!”

逃跑

毕惊穹磨了毕夏半天,毕夏也没有告诉毕惊穹她是怎么骗苏擎苍的。毕夏只是吩咐寻琴她们几个吃过饭后把那些不好随身带着的笨重行李都给装进新买的红色嫁箱里,趁天黑之前运到镖局那里去。
“不对呀。你把嫁妆送到镖局那里去了,苏擎苍要是知道了,他不怀疑你?”毕惊穹捧着饭碗,一边食不知味地咀嚼着,一边反复思量着毕夏的计划。
“我告诉他,我要把嫁妆运到他的家乡宛城去,我要跟他在那里成亲。”毕夏耸了耸肩,随手给毕惊穹夹了一筷子菜。
听见毕夏的回答后,毕惊穹一个哆嗦,直接顺着椅子滑了下去,饭菜洒了满身。他顾不得擦拭身上的脏污,反而一跃而起,惊恐地看着毕夏。
“你、你、你……你真要和苏擎苍那个伪君子成亲?”
毕夏叹了口气,摇着头无可奈何地看着苏擎苍,“怎么可能!我都跟你说了,那是骗苏擎苍的,只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
听见这话,正无意识地用筷子拨拉碗里米粒的姬彻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小夏儿不是要嫁给别人就好。
毕惊穹撇了撇嘴,一边接过武红瑛递给他的毛巾擦拭身上的污痕,一边跟毕夏发牢骚,“你可赶紧行行好,别再吓我了。你哥哥我脆弱得很,再经不起打击了。”
毕夏讨好地一边帮毕惊穹清理衣物,一边跟他说道:“我们打着送嫁妆的名义,让镖局把我们的行李送到项县那里去。项县跟宛城离得也不算远,苏擎苍一看镖局押着我们的行李往东南方走,应该是不会起疑心的。”
“行李是送走了,那你人呢?你怎么走?难道你还真要嫁给苏擎苍?”勉强清理了一下衣物上的无痕,毕惊穹随即把毛巾一扔,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端起了饭碗。
“我打算今天晚上趁着天黑,就出发去项县了。”毕夏跟着坐了下来,用手肘撑着桌子,思量着怎么开口。
毕惊穹“噗”地一口喷出了嘴里的汤水,“你开什么玩笑!今天晚上逃跑?你看看我们院子外面聚集着的那群闲汉们!有他们看着,你想不惊动苏擎苍就跑?”
毕夏斟酌着开了口:“我跟苏擎苍说,我可以嫁给他,但是他必须要按着我的要求去准备嫁妆。我故意给他写了一大堆的需要到处跑才能买得到的繁琐物件,他那里现在正缺人手呢。估计他会调一大波的闲汉回去帮忙。这样一来,我们这里看守着的闲汉们就少了。”
“再说了,半夜里正是人最容易犯困的时候。我们趁天黑,让武姐姐在他们周围撒些迷药。然后,我们就趁他们昏睡过去的时候,悄悄出门。”
武红瑛拍了拍毕夏的肩膀,三两下吞咽进了嘴里的事物后,这才开了口:“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就在这时,姬彻突然开了口,“天黑之后,长安城四个方向的城门就都上了锁,我们要怎么出去?”
听见姬彻的话后,毕夏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咳嗽了两下,“咳,这个,我倒是有个办法,只是不知道你们肯不肯做?”
姬彻对着毕夏点了点头,示意她说说看。
“长安城东北角有个废弃了的地道,这条地道直接通往城东的树林,我们晚上可以从这条地道出城。至于马匹车辆和其他一些不易携带的物件,我想拜托给武大叔,让他白天帮我们拉出城,藏在东边的密林里。武姐姐,你说这样行不?”
武红瑛耸了耸肩膀,神情有些不好意思,“估计不成。”
听见这话,毕夏抬起疑惑地看着武红瑛,“怎么了?”
武红瑛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半晌才说道:“我打算跟你们一起离开这里,去项县。我爹他不同意。”
“你跟我们一起离开?”闻言,毕夏抬头,微微张开了嘴,诧异地看着武红瑛。
“咳,我来宣布一下。”毕惊穹假意咳嗽了一下,吸引住了大家的注意力,“我跟武姑娘情投意合,我们已经决定要私奔了。当然,我们欢迎大家跟我们一起私奔。”
毕夏抽了抽嘴角,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毕惊穹和武红瑛,半晌没有说话。这两个人是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她竟然连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实在是太失败了!
“武姑娘的父亲不愿意帮我们偷运马车,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办?走着去项县?”寻琴皱着眉毛想了半天,一脸苦恼。
毕夏耸了耸肩,随意的说道:“喊他们跟我们一起走咯!长安城里现在这么乱,还不如去乡下种地呢!顺便还能给武姐姐撑撑场面。”
说话间,寻书从外面走了进来,“少爷,小姐,武姑娘的父亲和母亲来了。”
一听这话,武红瑛顿时紧张得不行,她站起来,手足无措地走来走去,一边走一边念叨着,“怎么办怎么办?爹娘肯定是来找我算账来了!”
毕惊穹也瞬间站了起来,一时间有些语无伦次,“小夏儿,我还成吧?我这样出去不丢份儿吧?”
毕夏回头看了毕惊穹一眼,有些着急地说道:“哥哥,赶紧回房间去换衣服啊,你的衣服刚才撒上饭了,还没换呢。”
听见这话,毕惊穹连忙推开椅子,转了个身想要回房换衣服。就在这时,武大叔和武大妈走了进来。
“换什么换,你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么?”武大叔看了一眼毕惊穹,冷哼了一声。接着,他扭过头,对着武红瑛吹胡子瞪眼睛的,“胆儿肥了啊,居然敢私奔了!”
武红瑛咳了两下,乖乖地站在武大叔的面前,垂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毕惊穹想要帮武红瑛打个圆场,他刚张开嘴,话都没说出声呢,就被武大叔给打断了。
“你也住嘴,我不听!”说完,武大叔气哼哼地坐在了餐桌前,指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武红瑛和毕惊穹,开始数落起他们来。一会儿说他把武红瑛拉扯到这么大不容易,一会儿又批判毕惊穹不厚道,专门拐自己闺女。
“咳!”武大妈咳嗽了一下,然后侧着头瞥了武大叔一眼,“说正事儿!”
武大叔红了红脸,有些不自然地挪了挪身子,这才开了口。
“咳,我们这么大把年纪了,也没什么追求,只求你跟毕惊穹过得好就成。当然,好不好不是你说了算的,我们得亲自跟着你,监督毕惊穹这小子。要是他对你不好,哼哼……”武大叔没好气地瞪了毕惊穹一眼,他就是看这个拐走了自家闺女的小子不顺眼!
武红瑛和毕惊穹登时闹了个大红脸,两个人互看了一眼后,齐齐跪在了武大叔和武大妈的面前,磕了三个头。
有了武大叔和武家武馆里那些武师们的帮助,马匹和车辆安全地被送进了长城城东的密林里安置了下来。
“记住了,待会儿,我就让阿武他们撒迷药,你们吃下解药后,拿帕子沾着水包住口鼻,悄悄地出来。然后我们一起从地道去城东密林。记住了?”武大叔压低了嗓子,一遍又一遍地嘱咐着大家。
看见大家都点了头后,武大叔这才松了口气,“大家再检查一便自己该带的行李,然后我们就出发了。”
毕夏背着自己的小包裹,跟在众人身后轻手轻脚地出了门。转身离开之前,毕夏回过头,又看了一眼自己住了几年的毕家小院,眼里满是不舍。
姬彻伸出手,拍了拍毕夏的肩膀,“我们会回来的,我保证!”
毕夏抬起头,对着姬彻笑了笑,“谢谢。行了,我们走吧。”
姬彻点了点头,提着包裹跟在毕夏身后,一起出了门。
正是夜半时分,除了夏鸣的树蝉外,再听不到一丝的声音。就连打更的更夫都嫌天气燥热,早早地回家睡觉去了。
“这里,跟我来。”毕夏快走了几步,赶到了武大叔跟前,给大家带路。
武大叔一边回头张望情况,一边笑着跟毕夏搭话,“还好小夏儿知道这么条地道,要不然,我们就跑不出去了。”
毕夏笑了笑,“我也是小时候误跑进来的,这才知道长安城里竟然还有这么一条地道。”
几个人一边小声地说话,一边继续朝前走。
“就是这里了。”毕夏打量了一下周边的环境后,钻进了左边那座已经彻底败落了的茅草屋,放下了身上背着的小包。
“左三右二……”毕夏一边嘀咕着自己上辈子打听来的口诀,一边按着口诀的吩咐,寻找地道的开门机关。
“找到了!”毕夏弯下身子,有些忐忑地将手按在了草屋左面墙下一个稍稍突起的灰色图案上。随即,草屋右边的破草席从中间分开,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端倪

“这个紫檀木的小梳妆匣子给我包起来!”苏擎苍手里拿着一份长长的清单,一边细看一边回头对侍书说着。
在回头看到侍书动作麻利地结账打包了那个匣子之后,苏擎苍满意地点了点头,划掉了清单上关于紫檀木梳妆匣子的那一项,接着向下看去。
“下一个,去买不密集的螺子云纹的白色手工纺织姝纱,还得是夏天穿的,并且还要是不透明的。啧啧,这个毕夏,要求的聘礼还真是麻烦!”苏擎苍不耐烦地甩了甩手里的清单,言语中对毕夏很是不满。
侍书捧着一叠包裹站在一旁,默不作声。苏擎苍嘀嘀咕咕地抱怨完了毕夏之后,这才斜眼一瞥侍书,“我刚才说的那个东西,哪里有卖的?”
侍书转身面向苏擎苍,微微垂着头,并不直视苏擎苍,“少爷,长安城城外南边附近的浣纱庄有卖的,这种手工织就的白色姝纱是浣纱庄最有名的镇店之宝。”
苏擎苍一听这话,气得翻了个白眼儿:“毕夏这个小娘们,要求还真多!为了娶她,光是凑聘礼就花费了我快一天的时间!我看啊,她就是跟她娘一样,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好歹抒发了一下心中的郁闷后,苏擎苍这才长出一口气,转身面对着侍书吩咐道:“去收拾收拾东西,把马车赶过来,我们去浣纱庄。”
等苏擎苍被马车晃颠地快要骂人的时候,侍书终于把马车停在了浣纱庄的门口。
“少爷,到了。”侍书把小马扎放在地上,然后毕恭毕敬地掀开了马车后厢的帘子。
苏擎苍皱着眉毛,也不用小马扎,直接蹦下了马车,抬头打量着眼前的浣纱庄大门。
“瞧着倒是挺气派的。走,我们进去瞧一瞧!”苏擎苍深吸一口气,压下了胃里因为长时间坐马车而翻涌着的酸涩液体,强打起精神,迈步进了浣纱庄的大门。
“掌柜的,你们这儿的东西挺不错的嘛,就是位置偏了些。你们这店要是开在长安城里最繁华的的东西大街的话,肯定要比现在热闹得多。”苏擎苍一边翻看着店里的纱匹,一边漫不经心地对站在一边的老板娘说道。
那看上去三十来岁的老板娘微微笑了笑,也不多说什么。
等到苏擎苍拿着毕夏指定的姝纱去结账的时候,他才发现那老板娘为什么要把浣纱庄开在这么偏僻的地方。
“就这么一匹纱,你们卖一千两金子?”苏擎苍听到老板娘报出的价格后,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这浣纱庄开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却还没有倒闭的原因就是,这店完全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啊。“你们这纱是用金子织的么?”
那老板娘微微笑了笑,开口解释道:“这姝纱是用姝果最细嫩的枝叶经过加工而成的。要纺成一匹上好的姝纱,需要把经过处理的上百坛细嫩姝果枝叶,在清明那一天太阳刚刚落山的时候,用荷叶根处的细泥仔细包裹了,再埋进桑树底下。直到三年后的重阳节再取出来,加入其它珍贵材料。十来名纺娘一起纺布,也要将近一年才能纺成这小小一匹姝纱。”
顿了顿,在看到苏擎苍的表情后,那老板娘这才重新又开了口,“你说,这价钱值么?”
苏擎苍抽着嘴角,勉强笑了两下,“呵呵。”这到底是哪个奇葩想出来的织布方式啊?一想到这么一匹布曾经被当做泥一样,在土地埋了三年,苏擎苍就有种冲动,想要把手里拿着的纱匹给丢出去。
想了想,苏擎苍还是把手里的姝纱递给了正站在他一旁的侍书,“你去结账吧,我再转转。”
说罢,苏擎苍迫不及待地把手里捏着的姝纱扔进了侍书的怀里,摞在了侍书怀里那厚厚一叠的物品上面。接着,苏擎苍把手背在了身后,悄悄地在衣摆上擦了擦。
突然,苏擎苍看着对面百宝阁上摆置着的一方手帕愣住了神。端详了一会儿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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