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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穿越之女首富-第5部分

小说: 穿越之女首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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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北方人也不像你们南方人,吃细粮。你这皮肤就是吃米饭长大的吧?忒儿白了!”李丽萍摸着自己泛黄的脸,羡慕地看着陆安瑶的脸一阵感慨。

陆安瑶笑笑,不好发表什么意见,这时候她要是说个谦虚什么的话,人家指不定会认为她是在炫耀云云的,所以她干脆保持缄默,闭口不言。

女青年们吃完午饭,下午就又去田里干活了。她因为刚来,被批准不用去,明儿再去。

待她们都走了,陆安瑶才钻进空间,进了超市,找了一块面包和一瓶牛奶吃了垫垫肚子,她也确实饿了。

吃完饭,坐在床上,陆安瑶想着以后的去处。眼光瞥到了身边的行李箱,这个行李箱从她刚穿来时就在身上了,里面会装些什么东西呢?她好奇地拿过行李箱。

箱子上有密码锁,箱子又坚硬,轻易也砸不开。她索性试了试密码,把自己的生日输了进去,没想到,吧嗒一声,锁开了,不会这么巧吧!

打开行李箱,没什么东西,只有几套少女的衣服,看着很时髦,就是和这个年代不符,是后世流行的那种衣服。翻了翻衣服,底下压着一个信封以及一本户口本……

陆安瑶疑惑地打开那个信封,是老头写给她的,大抵就是那个意思,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来到了这个时代,就好好在这过日子。他还说这个时代是架空的,大体和以前的中国是相同的,除了一些小细节外,基本可以无视。老头在县里给她留了一套房子,信里有地址,还有房子的钥匙,一大串,难道还是个大房子?

老头还说,给了她那么多个金手指,要是还不能在这个时代混出名堂,那就找根面条在家上吊或者找块豆腐撞墙吧,他都嫌丢人。

最重要的是老头给她安排了一个户口,她就是真真正正的这个年代的人了,而不是所谓的“黑户”。

她翻开户口本看了看,大致明白了自己在这个年代的身份。

父亲,李书荣,北京人。

母亲,陆秀琴,上海人。

这一个上海人一个北京人,怎么跨越空间生个娃?详情在老头那封信的最后一段。

原来,这个李书荣家里是党内人士,十年前就察觉到了党内派别不对,全家自动申请调到上海。陆秀琴祖上几辈都在上海做生意,算是本地的富商以及大户。但是经过了战争的洗礼,他们家的生意受到了重创。到了建国后,陆家已经是个普通人家了,家业完全没有之前那么庞大。这十几年,他们家还做着小本生意,自然成了被处罚的对象,最后陆家只剩下了陆秀琴一个人。陆秀琴虽不是千金大小姐,但从小日子也还算不错。一下子从天堂跌下来,自然是不能忍受的。一来二去,陆秀琴和李书荣不知怎么的就在一起了。

但是据说,陆秀琴十一年前就患病死了,而李书荣几年前也回到了北京。

陆安瑶对李老头给她安排的这个身份挺满意,母亲已逝,父亲根本不知道她的存在,户口上有很大空隙造假。她打定了主意一辈子都不去找她爸,毕竟她是空降到这个时空的,从血缘关系上,她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只是名义上的女儿。

户口本是她在这个时代唯一的通行证,很重要。陆安瑶把户口本放到空间的木匣子里,小心保管着。至于老头的那封信,把地址抄了一下,就一把火烧了,毁尸灭迹,钥匙她也拿起来珍藏了。既然是在县里给她留了房子,为何要把她送到农村来,绕这么大一个弯,安瑶想不明白。

(难道不是某人你自己失足滚下山坡走到农村的?)

第二天,陆安瑶是真的要去干活了。

天还没亮,那些青年们就起床了。陆安瑶本来还在酣睡,李丽萍就把她叫了起来。这个年代的农民真苦,这么早就要起床,瞅着时间也才五点多吧。

叹了口气,洗漱完毕,她拿出一个黑色的丝带,把头发扎成了一个马尾。昨天的裙子不能穿了,她又换了身规规矩矩的衣服,一条牛仔裤,一件白色简约的卡通t恤,衣服的正中间有一个自行车的图案,她又悄悄往空间里拿出一双普通的黑白平板鞋,在后世可以成为经典的学生鞋子了。

这样那些人应该不会说她是可疑分子了吧?

其他的她不敢拿出来穿,干活毕竟就要穿的简朴一些。

一大早又被同一间房的几个女青年稀罕了好一大段时间,李丽萍有些嗔怪:“安瑶妹妹,这么好的衣服你穿去田里?多可惜啊!田里虫蚊多,杂木多,小心给你磨坏了。”

陆安瑶摸摸鼻子,憨厚笑笑:“没事的,李姐,我已经专门挑最坏的穿了,我没别的衣服了。”

李丽萍一听,心里万分称奇。这小姑娘怕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那些粗活,她等下可要怎么受得住。“来吧,你和我们没分到一个队,你在4屯,那里面都是一些咱们村的村民。”

李丽萍带着陆安瑶来到了4屯,给她叮嘱了一些东西,就回自己的屯了。

☆、010 干活

清晨,一抹红日从天边悄然升起。

4屯里已经陆陆续续来了一些农民,陆安瑶看着他们身上穿着破衣服,赤着脚,准备着下地,心下震撼万分,她以为自己来到了北大荒!

目之所及都是田地,一亩一亩地划分。现在日头小,可是要是到了正午,那日头也是很大的。关键是这里的地分成了两种,一种是玉米地,一种是小麦地。现在正是玉米丰收的季节,有些农民就在搓玉米。

陆安瑶站在那里时,有一个看着像是队员的农民走过来说:“你就是新来的知识青年吧?我还没见着这么小的知识青年。等下你就到那边,跟着他们种冬小麦。”

那个人给她指了指位置。

“好。”陆安瑶看着地方,点头应了应,奇怪的感觉划上心头,年纪小。。。。。。

但是还不待她理清思绪,已经有人在喊她了,她不得不走过去。

脚下的土地都有水,难怪农民们没穿鞋,他们抡起裤脚,就毫不犹豫下了地。

陆安瑶以前没干过农活,咬咬牙,脱下鞋子,把裤脚折了起来,白花花的精致的小脚丫和地里的浑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犹豫着要不要下去,但现在由不得她,这儿所有人都要下地的。

她横下心,一边脚伸到水里站稳,另一边脚也伸了进去,水有点冷,只到脚踝处,可是脚泡在水里的感觉很不舒服。

她学着别人拿起一根锄头,开始松土。

和她分在一块地上的是几个年轻人,她也没那个心思去看他们。

陈大妮憋着笑憋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起来,对薛岩和陈建军说:“那不是昨天那个城里小姑娘吗?咋分到咱们地里了。哎呦,这城里姑娘一看就是没干过活的,你们说是她在锄地呢还是干啥呢?她咋锄得那么慢嘞?”

陈大妮说这话也不是笑话陆安瑶还是什么的,只是觉得这姑娘不会锄地,那力气小的,锄地也是一点一点一小点一小点地锄,看着真稀奇。不过漂亮姑娘就是漂亮姑娘,种个地都美得跟幅画似的。

“你少说两句。”薛岩转过头对陈大妮道。他的裤腿抡得老高,穿着短衣服,露出精瘦的小麦色的胳膊。他也比较高,从这边看,能看到那个女孩咬着粉嫩的唇,一脸委屈的模样,看得他没由来心疼。

陈建军往那边一看,瞪了陈大妮一眼,“就你嘴欠,小心人家听到了。不过她也怪可怜的。”

“我也不是那意思。”陈大妮摆摆手,“我就是看不惯她那个动作,哪有那么干活的,我这看着就忍不住过去帮她锄了。”

这是典型的强迫症,虽然陈大妮这会儿不知道。她是土生土长的农村孩子,干农活比较标准,这会儿看见一新手的小白动作,心里自然跟吃了屎一样憋得慌。

“要不你过去教教她?”陈建军推搡。

“我不去,我可不敢去。”陈大妮连忙摇头,一个劲摇头。看看那女孩,再看看她,她心里蓦然就自卑了起来,那样高高在上的人,怎么肯跟她讲话,她靠近都不敢靠近。

“你什么时候胆儿这么小了?”

“你胆大你去!”陈大妮瞪眼,拿起锄头,开始锄了起来。

陈建军表情一噎,他真不敢去。谁不知道这些城里姑娘心高气傲,眼高于顶的,左一口瞧不起农村人右一口瞧不起农村人,他是脑子犯浑了才敢去自讨没趣。陈建军推了一把薛岩:“岩子,发什么呆?你胆子不是最大嘛,你去试试?”

薛岩的身形怔了怔,愣愣地看着陆安瑶清瘦的身影,漆黑的眼睛闪了闪,吐出三个字:“我不去。”

“你咋还打起退堂鼓了?”

“去年是谁在山里抓了一条蛇给大伙熬的蛇汤?”薛岩淡淡瞟他。

“嘿,岩子。”陈建军不还意思摸摸头,“这你还记得?不是也有你和大妮的功劳吗?没有你们,咱三家咋有蛇汤喝。”那次的事情也是误打误撞不是,不是他一个人的功劳。

“那就大妮吧,都是女生。”

“对对!女生亲近!”

……

陆安瑶不得不尽自己最大的力气锄着地,锄完了还得把麻袋里冬小麦的种子撒进去。铁锄头是最原始的那种,很重。她现在只有十二岁啊,昨天根据户口本上推算出来的。生日是12月10号。

12月的时候是冬天,老头怎么还用她原来的名字,都用了两世了,还不如随随便便取个名字叫冬儿,好听又简约大气,人一听,就知道她是冬天生的。唉。。。。。。。

“姑、姑娘,这锄地不是你那样锄的,我帮你锄吧?”陈大妮提着嗓子,扭扭捏捏地走到安瑶面前。忒紧张了!

“……”没听见。

陈大妮壮着胆子又靠近一步:“姑、姑娘!”

“呃?”陆安瑶手里的动作停住了,是在叫她吗?她往身边看去,是个少女,看起来大约比她大了两三岁。

少女身段健康,穿着一件灰色的衣裳,一条黑色的裤子,打了不少补丁,头上扎着两条麻花辫,五官适中,就是皮肤有点黑,嘴边的笑容看起来有些羞涩和真诚。

陈大妮的手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了,往薛岩他们那边看了一眼,才鼓起勇气道:“姑娘、我瞧着你锄地的动作不标准,这样很费力气的,不如让我帮你做一遍?”

原来是来教她。陆安瑶也觉得自己的动作太笨拙了,当下把锄头让给她,退到一边上,浅浅一笑:“那麻烦你了。”

“别、别客气,千万别客气。”陈大妮憨厚地笑笑,拿起锄头开始示范起来。陆安瑶看她动作流利地这样、这样、再这样,干活起来很轻松,一点也不感到疲惫,看来是个老手。她当下也掌握到了一点技巧,感激地道:“我想我明白了,谢谢你啊。”

陈大妮把锄头还给她,笑道:“没事儿。”

不愧是城里姑娘啊,笑起来都和他们不一样,抿嘴轻轻笑,就让人忍不住看呆了。

“我叫陈大妮。”过后一会儿,陈大妮才觉靠近了,就不那么紧张了,对陆安瑶介绍:“那边两个,前面那个是我的朋友,薛岩,后面那个是我堂哥,陈建军。”

☆、011 被蚂蟥咬了

陈大妮都介绍了,陆安瑶也不可能不理人家。

“我叫陆安瑶。”她微微颔首。

往那边一看,她却是愣住了。从昨天到现在,她对这个麒麟村的印象不怎么好,尤其是经过张红的事情后,她对每个人都小心地保持着距离。她接触的人里,不是那些大队里的队员,就是村里的农民,再不然就是一些比她年纪大的知识青年,很难看到同一个年龄阶段的人。

而今天的陈大妮、薛岩、陈建军三人的出现,让她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人了,他们几人也就比她大了一些。更何况他们几个不同于村里人的邋遢、颓废,他们虽然衣着简朴,可是却看起来很精神,起码人模人样的。

陈大妮是个直爽淳朴的农村少女。

她的堂哥陈建军,看起来比较斯文,长得倒是比陈大妮好,五官端正,身量挺拔,浑身上下充满着年轻人该有的朝气。

最令她震惊的是薛岩。

薛岩是他们三人长得最好的一个。就是隔得远,她也能看到薛岩的眉毛,浓浓的黑黑的,眉毛下有一双大眼睛,应该是桃花眼,漆黑深邃,他的鼻梁也很挺,显得气质好,唇比较薄,轻轻抿着。

可惜了这样一幅清俊的好皮囊,可能是因为在农村的缘故,这样一枚在现代可以称之为小鲜肉的帅哥,皮肤是小麦色的,还有些粗糙,头发也有些乱糟糟的,身上的衣服比较破烂,那一条裤子的裤脚处还破了个洞,倒让他多了几分野性和刚毅,隐约有几分非主流少年的味道。

陆安瑶观察完他们三个人,就试了试刚才自己得来的技巧,果然锄起地来比较轻松了。陈大妮还没有走,她又对着陈大妮道了声谢,也没想着要套近乎,她一向话不多,也不想在这个关头交朋友。

陈大妮见她没再说话,很识趣地走了。

很快,就要到晌午了,日头渐渐大了起来,有些人拿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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