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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公子风流-第2部分

小说: 公子风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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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玉蹲身作福,目光明澈,笑笑:“如夫人。”话音刚落,她就看到了沈氏温婉的面上闪过一丝不悦,也是,如夫人,听着是夫人其实就是个妾。
“回来就好,我已让人收拾出了你的院子,你父亲今日不在府中,就不必去请安了。一路风尘仆仆的,阿玉也累了吧,快些去休息吧。”沈氏走了几步,笑望着她。
“谢过如夫人了。”刘玉刚转身,似想到了什么,笑着对她说,“对了,还要多谢如夫人的一路照拂呢,阿玉感激不尽。”体验了那场从马上摔落的好戏,可不要感谢她了嘛。
“一路照拂?阿玉这话,我可是不懂了。”沈氏尴尬笑了。
懒得再去和沈氏多作唇舌,随后就径自往自己的院落走去。身后的阿碧和闻叔,还有个护卫,都愣了下,朝着沈氏行礼后,也大步跟了上来。
给刘玉安排的院子也算是府中不错的地方了,小巧精致,怎么看都是合着她嫡女的身份。踩了一段石子小路后,许是听到了她木屐踩踏的声音,院中出来了三个婢女,朝着刘玉盈盈一拜,其中两人引着她到了院内,另一人引着阿碧他们到了各种的房间。
本来奴婢们是想要介绍下的,不过这些天连着赶路,刘玉也是身心俱疲,一番梳洗后,倒头就睡。
在现代,刘玉就有个睡懒觉的习惯,穿到这里更是死性不改,反正这里也没什么事做,还不如吃吃睡睡,那才快活。不过到了建康可不一样了,不比在边城,可以让她横着走,所以今天她咬牙起了个大早,连赶来伺候的阿碧都有些诧异了。
净脸,漱口,束发后,阿碧拿起了一条白色长布,半跪在刘玉面前,就要给她束胸来。刘玉见状,赶忙躲开,阿碧认真地仰着小脸说道:“建康的女郎都是纤弱的,女郎这般。。。。。”说着,她的目光就移到了刘玉的胸前,暗指,刘玉的胸脯这儿太高了,不符合现在的审美,得改了,否则要嫁不出去了。
不过刘玉是不信这些的,自豪地摸了两把胸:“自古男人都好色,这里当然是越大越好。瘦瘦弱弱的,抱着一把骨头睡觉,有意思吗?”想她现代是个飞机场,为此没少被人笑话过,现在免费得了个小波霸,不好好保养怎么成。
又掂了几下,唔,软软的,感觉还真不赖。
见了她这个动作,阿碧的脸是红了透彻,哑口无言地顿在那儿。她刚想放声大笑,转头时,发现了廊下还直挺挺地跪着一个少年,不是她的贴身护卫还是谁。
轻咳了几声,也不知道这少年听到了多少,赶紧放下了手,也挺直了腰板,故作优雅地走到了廊上。望着那个跪着的黑衣少年,这时他也慢慢地抬头,面色微红后,和她的目光撞到了一起,也让人看清了他俊逸无双的面容。
“请女郎责罚!”
“哦?”上位者就是好,连说话都要只要说一字就好。
“属下保护不周,害得女郎险些从马上摔落,请女郎责罚!”那少年朗声说完,低头,一副任君处置的样子。
刘玉走了几步,阿碧就弯腰,为她穿上了木屐,她踩着木屐,沿着廊下的阶梯慢慢走下,距离少年还有几步,她停了下来。
“宁桓。”
少年轻微颤抖,他微微抬头,瞥到了她光洁的小足,再接着,是她灿烂的笑容。他有些不解,从前他对保护女郎这样的事很是不屑,而这次护送她回建康,险些出事,眼前的人,怎么都该趁机狠狠教训他一顿的,可。。。。。。
“我知你出身将门,不屑保护女郎。但是若你连我这样的女郎都保护不好,你觉得父亲还会让你带兵吗?”
宁桓发愣,低头沉思片刻,绷着一张俊脸,异常严肃地答道:“属下明白!”
刘玉记得,当初还在边城时,这个少年就独自一人来到刘府,跪求父亲收留他为幕僚。为此他是施展拳脚,几乎是使出了十八般武艺,可父亲粗粗一看,就下命让他成为自己的贴身护卫。少年自是不愿的,不过父亲说了,若不成为护卫,那就自行离去吧,他这才无奈留下。
今日宁桓来请罪,可不光是觉得失职,而是怕父亲知道了,将他逐出。刘玉知晓了这些,就加以利用,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多笼络些人总是好的,而且,这厮也是个翩翩少年郎,好好□,会是一只合格的忠犬。
所以在她转身,不觉得就做了个‘耶’的动作,看得阿碧不解,歪头问道:“女郎那是什么手势?”
“无。”她敛起了笑,是一本正经的。
回了房内,昨晚的三个奴婢也上前来,想来帮着阿碧分忧一二,但刘玉说了,她习惯了阿碧伺候,就不必麻烦她们了。挥退了她们,她望着镜中的自己,无聊地把玩地发丝。按照这个地方的审美,只有病弱纤细的女郎才算是美人,最好就是一阵风能吹走的,相比一下,自己嘛,虽然身形娇小,可这红润的面色。。。。。。。。
轻声叹气了几下后,阿碧笑了:“女郎要是烦恼自己的面容,我给女郎涂些白粉啊。”她咯噔一下,连连点头,算是适应一下这里的潮流吧。
一番打扮后,刘玉就成了个娇滴滴的女郎,走到廊下时,还在等候着的宁桓也是一怔。走了些路后,还真引得不少人注目,刘玉自然而然地理解为她风姿迷人,可事实上却是,府上多来了个女郎,是谁都会好奇地看两眼的。
来到了一处小桥,边上就是亭子,可供小憩。
刘玉走了几步,就见到一个蓝衣公子漫步走上桥面,拿着酒瓶,整个人晃晃悠悠,散漫至极。看着他眉宇间和沈氏有些相似,她就猜到了这就是父亲唯一的儿子,也是她名义上的大兄,刘子业。
他举起酒瓶,倒了几下,未见一滴,气得往湖中仍去。
她示意其他人不要上前,慢慢地走上前去,刚走了几步,远远地就看到沈氏带着奴婢前来,她笑意盈盈朝着刘子业走去。这时他转过头来,迷蒙的双眼只见一美人徐徐而来,他哈哈一笑,伸手探去,嘴边连连唤着:“美人儿,过来。”
“好呀。”
这下,阿碧一愣,低头的宁桓也抬眸望着刘玉的背影,微微皱眉。
小碎步上前,眼看着就要被刘子业拥入怀中了,她瞬时伸脚,狠狠地用木屐绊了他一脚。他没料到刘玉会来这出,脚下一轻,整个人就这么从小桥上掉入湖中。湖水不深,不会淹死了这位大公子,就是这么一折腾,难看至极,毫无形象。
沈氏连忙小跑过来,哦,她身子娇弱,看了自家儿子落水,吓得面色惨白,手指指着刘玉,大气都喘不过来了:“阿玉,你怎可推你大兄入水!”
“大兄?原来是我大兄?”她无辜地眨眼,“可是,方才就是大兄想轻薄我,我的奴婢和护卫都看到了,如夫人,我是女子,名节可比性命啊。”
这般一说,沈氏气得只好把话憋了回去,看着落水的儿子,呵斥着下人赶紧把人救上来,还嘱咐他们不准把今日发生的事情说出去。刘玉知道,这次沈氏只能把这口气给忍住了,要是让人知道她的儿子企图轻薄妹妹,他恐怕就无法在建康立足了。
哼,沈氏设计她险些坠马,她今日不过是还以小小颜色罢了!
尤其是看着刘子业犹如落水狗,她心情顿好,想着整垮那些对她动歪心思的人,然后好好地博点名声,嫁个美男,和和美美地过日子,也不枉穿越一遭了。刚想离开,就听到一个奴婢来报:“两位主子,郎主有请。”她点头,朝着沈氏一望,也好,是时候拜见父亲谈论她险些坠马的事迹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呜,这里的称呼是这样的哥哥是大兄。。大。。胸。。夫君是夫主女的叫是女郎男的叫郎君。。。。狼。。君。。。


、对峙

一路上,刘玉走在最前,偶尔回头一瞥,也能感觉到他们的不安。不过比起刘子业的明显来,沈氏就是技高一筹,仍然神色淡然,笑语盈盈。
这下,刘玉心中有些不快,沈氏这般镇定倒出乎她所料。照下人看来,就是她这个嫡女太没容人之量,居然把庶母庶兄甩在身后了。所以到了主院的阶梯前,她躬身退到一旁,让沈氏先行:“如夫人和大兄是长辈,请。”
沈氏温婉一笑,俨然就是长辈之态:“阿玉懂事了,不比从前,想来夫主见了一定高兴。”点头唤过了刘子业,一道走到了廊上。
从刘玉的角度看去,沈氏真是娉婷美人,连走路都是婀娜万分。啧啧了几声,难怪她这么工于心计,自己要是沈氏有这般美貌,也的确不甘心只为小小一妾了。
如此想着,脚步也随之踏到了廊上,轻踩着木屐,哒哒撞击地面的声音清脆而动听,再加之一身宽袍大袖,还真有些临风而去的仙味了。快入屋内,就听得汩汩的倒茶声,两旁的奴婢朝着她行礼后,快速地拿出了一张垫子放在她脚边。
她扫了眼,正对面的中年男子就是她的父亲刘武,而左侧跪坐的就是沈氏的子女们,而那个面色苍白,端庄文静的女郎就是她的妹妹了吧。那女郎见了刘玉,起身朝她行礼,轻轻唤了她声阿姐,她对着他们抱以一笑,算是尽了礼数。
上前几步,甜甜笑了,她乖巧地跪坐其上,给对面的父亲行了个大礼:“父亲,女儿回来了。”再回头看着父亲时,他已饮完了茶,随手把茶杯啪得一放,重重点头,这派作风,的确很符合他为将的英武气质。
“嗯,回来就好。”
“父亲,女儿有话说。”顿了下,目光别有深意地瞥向了沈氏,再恭敬地对着父亲说道,“女儿从边城回来,险些遭了贼人的暗算,若不是有人出手相救,女人恐怕早就成了马下亡魂了。今日见到父亲,女儿顿觉安心,请父亲定要为我做主啊。”说完,还结结实实地磕了个头。
这一磕头,让刘武也为之心疼。
在这个嫡庶尊卑的年代,且他没有嫡子的情况,一个嫡女的分量可想而知。再者,这个女儿从小就是他带在身边长大的,她精通骑射,即便马儿稍有失常也不会要了她的性命,今日她会说出这番话,想必是真的惊着了。微微皱眉,沉声一问,让她把事情原委如实道来。
刘玉心中欢喜,暗自庆幸今日听了阿碧的话涂了白粉,这会儿她装起柔弱来还真是活灵活现了。一一说完后,还加了句:“父亲,女儿有证据,那匹疯马,已一并带回了,父亲可要派人好好调查,否则女儿不知下次。。。。。。”轻抖了几下肩膀,算是哭了。
由于跪着,她的长发有几丝垂落面前,轻别了头,直勾勾地望着沈氏,触不及防的沈氏惊呼出声。这突兀的声音,让刘武皱眉了,然后沈氏的子女也狐疑地望去。
“妾失礼了,妾方才想到有人居然要害阿玉,觉得那人居心叵测,夫主应该好好调查。”沈氏拍拍心口,一副被吓着了的模样,“妾身子有些不适,就先行告退了。”
唔,这个演技派想逃了,不成,要是她现在出去了,那证据岂不是要被她给灭了?
可刘玉又想,也没有什么理由阻止她离去,正在头疼之际,刘武开口了,说是让沈氏坐下,命人唤了老管来,沈氏还想离去,他直接丢下了一句话:“你也是刘家人,坐下来听听吧,要是身子真不适,就回去吧。”
沈氏是又喜又忧,喜的是被夫主承认是刘家人,忧的是接下去若真的被揭穿了,那可怎么好?淡淡瞥了眼刘玉,不对,她也就是个半大的孩子,能折腾出什么来呢,就笑了笑,娇羞地应着:“妾听夫主的。”
“嗯。”刘武听了,点头赞许,又转向了刘玉,问道,“那位救下你的公子,你可知他是何人?”
“女儿不知。”
“哦。”刘武拿起茶杯,慢慢喝着,让人看不出是何意。
大概是刘玉是穿越而来,从未把自己带入刘家过,作为旁观者的她,从他方才的话中听出了些失望的语气,没由来得,她有些心惊。
就在这时,老管已带着几人前来,刘武见状,让老管如实道来:“郎主,的确有人在女郎的马中做了手脚,但要查明是谁。。。。。。。”也不知是不是有意,他扫了眼廊上的主子们,“还需要些功夫。”
“好,阿玉,你刚回来,就别为这事费神了,先下去休息吧。”
“是,父亲。”
“都下去吧,沈氏,你留下。”
沈氏一颤,待人都离去后,一如从前般小鸟依人地靠在刘武面前,展颜笑来,身子还未碰到他的手臂,面前就挥来他的一记耳光。力道很重,打得沈氏脸立马肿了起来,她捂着脸,泪光闪烁:“夫主。。。。。。。”
“你想要动阿玉,也看看是谁的女儿!”
她叩头在地,连连哭诉着:“夫主,你冤枉妾了。。。。。。。”
刘武目光瞬时一冷,他常年带兵在外,身上练就了一股煞气,即便是如狼似虎的异族人也被震慑,更何况是眼前这小小妇人了。不过一下她就瘫软在地了,可嘴上就是不承认。他也懒得再审问了,从军多年,他看人的眼力一直有的,直接命令道:“罚你半年月银,算是惩戒,下次绝不轻饶!”
原本妾室残害嫡子,是要被送去见官的,但刘武念着她诞下了一子的功劳,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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