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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部分

会吃才会赢 作者:灵犀阁主(晋江金牌vip2013.5.23完结,穿越时空,豪门世家)-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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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说着,某人便敲门进来了,托盘里端着热腾腾香喷喷地饭菜,衬上一张笑意盈盈的小脸儿,立时便带了一屋子的融暖春意。白大少爷跳下床去把托盘接过来放上小几,又跟着罗扇前前后后往后罩房跑了两趟把饭菜上全,然后就拽过一把椅子放在榻边让罗扇坐下一起吃,以前三个人也这么吃过数回,因此罗扇也不同他们客气,布好碗筷,三人边说笑边用饭,饭毕泡上茶来慢慢喝,白大少爷便把方才剥好的松子放到罗扇面前让她吃,罗扇就让他讲讲黎府里有什么好玩儿的人和事,白大少爷拣着有趣的说来,真真假假有的没的,直把罗扇逗得呛了好几回茶水。
    屋外的天空愈发阴得厉害,雪也越下越大,朔骨的寒风呼啸呜咽着给这天地凭添无限凄寒萧索,然而每个人所选择的路不同,眼中的风景也就不同,当一些人被包围在冰天雪地中的时候,另一些人却在拥有暖炉香茶和知己的雅室里知足地享受着属于自己的小小幸福。
    接下来的日子,白府上下一片忙碌,所为的自然是白二老爷白莲衣的纳妾事宜,经过黎家人坚持不懈的周旋以及同白二太太陈氏娘家的艰难交涉,最终白、黎、陈三方达成协议,同意黎清清以贵妾的身份嫁进白家二房——这已是陈家最大的让步了,原本黎家还想给黎清清博个平妻的身份的,奈何白二太太的娘家陈氏一族也非小户,终究还是未能达成目的。
    过门吉日定的是二月十八,中间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准备,对方是黎府千金,就算只是纳妾也不能潦草怠慢,这期间听说黎清清还自尽过一回,幸好被人及时发现给救了回来,又听说白莲衣闹着逼白老太爷和白大老爷动用一切手段把这桩事给退了,只是这一回他再受宠再被疼也没人能帮得了他——知府大人主动提出办事那天要过来赴宴,还带着藿城一应大小官员前来捧场,这对于一个商家来说也算得是无尚的荣耀了,谁还敢推掉这桩亲事?
    合府忙碌白二老爷纳妾之事的时候,大闲人白大少爷便天天在枕梦居泡着,同罗扇和大叔哥计划三个人的小买卖——大叔哥私下告诉白大少爷说罗扇也拉他入伙的时候,白大少爷也笑了半天,罗某人当然不知道这些,只管兴冲冲的每天做着筹划和预算,就等着一开春儿就立即进入实质性操作阶段。
    二月初二这天,罗扇一早就换上了男装等在院子里,虽然昨夜兴奋得大半晚没睡着,今早起来还是相当地精神抖擞,坐立难安地满院乱转。好在白大少爷很是了解她,早早地就过来接人,这一回因是要大白天出府,罗扇不好往外混,白大少爷便将小轿停在后花园门口,让罗扇先钻去,然后他自己再坐进去——这轿子他已经让人悄悄地改装过了,里头有一个夹层,正好能藏下罗扇这种身形娇小的人,于是两人合乘一轿,大大方方地出了府门,大叔哥因只负责出本钱,真正买卖上的事他并不插手,所以也不用跟着出去。
    出门之后找一避人处落下轿子,抬轿的也都是自己人,只让他们在原地守着,白大少爷便和罗扇步行上了街。
    街上薄雾尚未散尽,在清晨的阳光下如同乳黄色的轻纱萦绕在檐角梢间。枝上麻雀叫得欢快,路边稀稀落落的行人都带着股新春的精神劲儿相互打着招呼。略显凛冽的晨风吹过屋顶上的残雪,将清新的空气吹进鼻中,远远近近鸡犬相闻,红梁碧瓦大地春回。
    罗扇掩饰不住满心的兴奋,眉梢飞着笑意地伸开双臂做了个长长的深呼吸,脱口感叹了一句:“这就是自由的空气啊!真舒服!”
    白大少爷眸光微闪,伸手握住了罗扇的手:“我会让你一次比一次舒服。”
    呃……这话怎么听着……有一种啪啪啪的暧昧气息呢……罗扇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的手从白大少爷的手里拿出来,笑道:“按照计划,今儿我们上街是要找合适的位置设店面,先从哪里开始呢?”
    “先从吃早饭开始,”白大少爷笑着收回感觉空落落的手,一指街边摆出来的几家早点摊子,“填饱肚子才有力气干活,你也没吃罢?”
    “没呢没呢,先吃!我还没在外头吃过早点呢!”罗扇欢喜雀跃地往那厢冲过去,挨个打量摊子上摆的吃食,没见过的便一一指着问摊老板都叫什么名字、大致是怎么做的。
    这样美好的一个早晨人人心情都很不错,摊老板见着这么一个面白唇红喜相迎人的小后生也满是好感,便也热情地回答罗扇的提问:“这个是单笼金乳酥,用酥油做配料蒸出来的饼子;这个叫‘巨胜奴’,是用酥油、蜜水和面用油炸出来,外面再沾上黑芝麻;那个外形像金铃一样的吃食就叫做金铃炙,还有这个是千金碎香饼、贵妃红、杨花泛汤糁、甜雪、鹭鸶饼、去雾饼、蜜云饼、飘香梅花糕、鸡骨云糕、鱼肉蒸糕、八宝油糕……”
    罗扇看得眼花缭乱,最终要了两三样卖相好的、从未吃过的点心,就着野鸡肉馄饨吃了,白大少爷则要的是简单的鹅肉松包子和豆浆。
    吃饱喝足,两个人迎着春天金透的阳光开始了新生活的快乐开篇。
    作者有话要说:

    154创业艰辛

    很多事情都是想着简单做起来难;尤其做买卖这种事要考虑到方方面面的因素;要兼顾的东西有很多;能满足所有条件就很不容易;罗扇亲身这么一跑才知道自己曾经闭门造车的那些个想法是有多么的可笑和天真。
    找合适的店面位置不仅需要体力,还要看你的眼光、预见性、个人机遇以及能与人谈价钱的好口才。罗扇和白大少爷花了十几天的时间,每天早出晚归;从城东考察到城西,从城南寻觅到城北;几乎把整个藿城的犄角旮旯甚至男女公厕都考量评估过了;不是地段好但租金贵就是租金便宜但地段差。
    虽然是大叔哥出本钱,但是日后还得还人家啊,所以罗扇也是精打细算着能省则省;毕竟她和白大少爷要开的只是小铺子;就算真能做起来也不见得能挣多少钱,同大叔哥关系越好才越不能欠着人家的情分。
    找铺子难,谈租金也难,罗扇和白大少爷做的是小本生意,一文一厘都得挣,遇着脾气好的出租者,大家谈不拢价钱就好说好散,遇着那脾气不好的当场就能指着你鼻子骂个狗血淋头,偏偏白大少爷对这些事“一概不懂”,所以基本都是罗扇从头到尾来谈的,当那些凶恶的出租者指着罗扇破口大骂的时候这位爷还在旁笑眯眯地笼着手看热闹呢,气得罗扇挥着小拳头照着白大少爷后背一顿捶,把白大少爷追打得抱着头满街跑,嘴里还嚷嚷着“谋杀亲徒”的话,只是嚷着嚷着后来就变成了“谋杀亲夫”,罗某人正在气头上,压根儿就没注意。
    创业艰难,罗扇每天回到枕梦居后累得屁都放不出来了,坐在那里给大叔哥汇报当天的情况,说着说着就睡过去了,大叔哥轻轻将她拍醒,眼儿一睁还能接着说,一个字都没漏。
    大叔哥私下里便和白大少爷道:“丫头到底还小,别太累着她了,你也适时帮帮她。”
    白大少爷慢条斯理地道:“这丫头表面看着一副无所谓、不上心的样子,实则内里也是个好强的,这事儿她既然想办好,就让她自己来罢,我若插手,她怕是要对自己的能力失去信心的。只有历经千辛万苦取得的成就她才会更加珍惜和难以割舍,到时候……”
    “到时候你小子就又多了个可以把她留在身边的筹码,是不是?”大叔哥接口,笑着暗自摇头,倘若自己那个时候能有这小子一样深的算计,现在的情形也许就会大有不同了……
    如是这般又辛苦了七八天,罗扇终于找到了一个还算满意的位置盘下了铺面,每个月的租金是八两银,周围是普通居民区,铺面就在一条名为“枫香街”的小街道旁,往来客流都是当地住户,不太繁华也不很冷清,只能说是个中等地段。
    租赁合同签的是六个月,六个月后视情况再决定续不续签,合同上用的不是白大少爷的名字也不是罗扇的名字,罗扇是奴籍,没有资格签订这种合同,而白大少爷的名字在坊间也一向有名得很,亦不能用,所以最终用的是大叔哥的,罗扇直到此时才知道了大叔哥的高姓大名:云彻。后来听白大少爷说,他名字里的“云”字取的就是大叔哥的姓,因为他是他的义父嘛,就相当于外国人起名字的时候有的也会把孩子的教父或教母的姓加到名字里做中间名一样。
    租下了铺子之后,下一个计划就是店面装修,这个倒是简单,因为罗扇和白大少爷开的是个食品外卖铺子,店里头不进客人,也不用装得太好,只刷一下白粉墙、漆一漆红房柱和门面、做一块门匾,再订做几件需要用到的家具器皿就成。
    于是又花了五六天的时间把店面装修的一应问题搞定,同时在这段时间里还要雇佣合适的店员,罗扇和白大少爷不可能天天出府,万一有什么特殊情况出不来,这店也不能不开门,所以真正在店里卖东西的其实是受雇来的店员。
    既是如此,这个店员的人选就要慎而又慎,既要老实又得头脑灵活,既要勤快又不能私心太重,城中有很多专门提供劳力的劳工市场,罗扇和白大少爷便又开始每天逛这些市场来寻找合适满意的员工。
    白二老爷白莲衣的纳妾之礼如期举行,白府中排宴三天,再加上知府大人的捧场,这场纳妾仪式几乎比白二太太陈氏过门时还要热闹,罗扇其实很想知道白莲衣和黎清清这对渣男渣女洞房花烛时会不会很尴尬——本来要做自己侄媳妇的女人突然间成了自己的妾,而且双方对彼此曾经的那些阴暗心思都心知肚明,这可拿什么脸来相互面对、同床共枕呢?
    新婚当晚,就在罗扇躺在自己小床上忍不住偷笑的时候,新姨娘黎清清正在蓝院的偏房里顶着粉盖头独守空闺。蓝院的下人们个个面带惊慌却又不敢声张地满府乱窜——因为今晚的男主角白二老爷自从前厅喝完喜酒出来之后,就消失不见了。
    前厅的客人们还未散,蓝院的人谁也不敢把这事闹大了,只好悄悄地布置人手满府里寻找白二老爷,找来找去哪里也不见人,管事的就有些怕了,想找正室陈太太拿主意,偏她又说身上不舒服不肯管,思来想去一咬牙,便差白二老爷贴身的小厮洒金去前厅找白大老爷,附着耳朵如此这般把情况说了,白大老爷便让洒金先回蓝院去,他自己则寻了个借口从前厅出来,一路却回了紫院。
    紫院是白大老爷夫妇的住处,一套五进带大花园的院子,东侧就是花园,靠南墙一排倒座房是白大老爷的书斋,事实上十几年来他基本上夜夜都在这书斋里下榻。一进院门向东一拐,穿过一个穿堂就是这花园书斋,门匾上镌着“追忆轩”三个字,推门入内,堂屋里一片漆黑,东屋是卧室,门虚掩着,隐约有冷冷的月光洒出来。
    白大老爷轻轻叹了口气,推开卧室门迈了进去,北窗根儿的几案旁坐着个人,只穿着雪白中衣,长发绾起一绺,用一枝杏花簪在脑后,余下的便披散着,一直垂到地板上,月光下俊美的面孔没有任何的表情,只管望着琉璃窗外的荷塘出神。
    白大老爷摇了摇头,沉声开口:“又耍什么小孩子脾气?前面宾客还未散,你这是想闹得人尽皆知么?还不赶紧回你院子去!”
    “你不必管我,我只在这里坐坐就好。”窗前的白二老爷纹丝不动,只管淡淡地道。
    白大老爷捏了捏眉心,走过去倚在几案上,一手撑着桌面,偏了头看他:“坐到几时?一晚?一月?一年?还是一辈子?你年纪也不小了,有些事早该明白,究竟要我说几次——”
    “你可以什么都不必说!”白二老爷打断白大老爷的话,仰起脸来看着他,“我早已是成人,做事自有我的主张,你莫再管我。”
    白大老爷闻言反而笑了一声:“成人?你办的这些事哪一点像个成人?故意把小昙撞进湖里好让他娶了黎清清,这于你又有什么好处?女生外向,她若真嫁了小昙,心也必是向着小昙的,你指望着她能帮你什么?”
    白二老爷直直地望进白大老爷的眼里,挑起下巴,带着几许挑衅意味地慢慢道:“自古婆媳是冤家,我用她,当然是为了气死你老婆的。”
    白大老爷再一次捏了捏眉心:“莫再胡闹,赶快回蓝院去!”
    “好,我回,”白二老爷面色平静地站起身往外走,“回去我便放火烧了蓝院,大家死个干净才好。”
    “站住!”白大老爷喝了一声,见白二老爷不理,仍然不停步地往外走,只得几步过去一把拽住胳膊拦了下来,“你又胡闹什么?!究竟要怎样才肯好生的过日子?!”
    白二老爷垂眸,低声道:“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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