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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恋恋清城(清穿雍正)by夭灼言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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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墨晴哭成了一个泪人,几欲昏厥过去。府上的丫鬟们慌忙把昏厥的李氏带到房间里,生怕有小阿哥生前的任何物品会再次的刺激到她。发生这样的事,是每个人都不愿看见的,连宋氏也不禁为她流下了一滴眼泪,只不过当时自己如此伤心之时,身边却没有几个人在安慰,她是最能懂李墨晴的感受的。同样都曾经是为人母,却未能享及天伦。
胤禛知道弘昐殇逝之后,提前请旨回府。也许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平复府中混乱的情境了。虽然他满心疲惫,可是仍旧顾不上休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犯了什么错,要让上苍早早的剥夺去他儿子的生命。他直直的奔去内庭屋阁内,只见小阿哥已经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了。他缓缓走近了看,除了脸上的红疹子分外的醒目,他还如往日熟睡是一般,实在让人无法看出,小阿哥已然不在人世。
自始自终,小阿哥都很少睁开眼睛看看他的阿玛和额涅,胤禛平日里上朝下朝,很晚才回府,所以很少照顾儿子,可是这一次他却是如此细致的看着他,还是自己疏忽了,可是当自己后悔之时,一切都已经无法挽救,他现在还是相信儿子只是如同平日里一般睡去,而不愿相信,此时此刻,他们父子俩已经是天人相隔。
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一件事物是永恒的?他还未来得及付出父爱,儿子就已经早早远去。若是他的离别是远行,那么为何他的思念就如绵延的江水般涛涛不休,难道,只有失去了才倍觉珍贵,可是这刺骨之痛却何其清晰!从此之后,自己也只能在无尽的自责与悔恨之中度过了吧,他想。
他看苏培盛在一旁抹眼泪,说道:“你哭个什么?昐儿也只是睡着了而已,待明早儿,说不定还能听到他叫声阿玛”可这也只不过是他的奢望罢了。
“四爷,小阿哥,却是殇了。。。。〃苏培盛道。
“你们当我是真的痴傻了不成,只不过我是多想再听他叫一声阿玛。。。”他道。只听身旁的哭声渐渐的淡了,他才走到床边,慢慢的坐了下来,抚摸着小阿哥的脸颊,说道:“昐儿,是阿玛对不起你,下辈子,投生在个好人家吧…。”
只有苏培盛知道,他的心里是多么的痛,只不过尽管再痛,他也不会轻易告诉别人而已。“也该。。。走了。。。”说罢他起身离开。
“找一处好一点的地方,为小阿哥建陵,这样,就再也没有人打扰到他了”他的步伐似有千斤重,可谓是步履维艰,而他这一次的探望,除了苏培盛,却没有告知任何人。也许在李氏的心中,他不是个好丈夫,也不是个好阿玛,可是他的苦,又如何向她们说呢?如果李氏要怪自己,那便怪吧,如果这样,可以让她的内心轻松一些,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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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的李墨晴,一睁开眼,就看到一个小男孩站在自己的面前,轻轻的为她拂去泪痕。
“姨娘…。。”他轻声说道。
“不要伤心了好吗?”
她仔细一看,原来是弘晖,他的身旁,还有嫡福晋,宋格格。她听着他一声声姨娘的叫着,心中扬起了暖意,这是个多么乖巧的孩子啊,可是她却看不到自己的孩子叫自己额涅了。她轻轻的抚摸着弘晖的脸颊,说道:“四贝勒还好有你…。。”她的声音已然沙哑,小的更是让人听不真切。
“你也不必太过心伤,注意身体…”乌喇那拉氏说罢,又说道:“想你今时今日和那一日的宋妹妹一模一样的,一想到这儿,我就心有余悸,生怕你们出了什么事”她似有神伤的说着。
“姐姐不必太过忧心了,本来是我命薄,无福抚养小阿哥”李氏说罢,流下了一滴晶莹的眼泪。即便是她再细心照料,也是于事无补,小阿哥还是离他远去。他们母子,注定缘深福薄。待乌喇那拉氏抱着弘晖走后,宋芸媣走到了她的身旁,说道:“你我同为人母,你的感受我怎么会不知?”
“我与你还是不同的…。”李墨晴说道。
“弘晖是四贝勒府长子,贝勒爷定是对弘晖多上心些。”宋氏把握住了李氏的弱点,想着她的心里肯定是多疑的。
“都是贝勒爷的儿子,又怎么会有偏颇?只不过贝勒爷这几日太忙,而我,也不忍去打搅。”李墨晴道。
“正是这个意思,所以才会让别人有了可趁之机。”宋芸媣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李氏问道。
“不知嫡福晋日日去看望你的孩子,这情谊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宋芸媣话中有话,仿佛还透着另一层意思,提醒着她什么。
“你是说,嫡福晋?”李墨晴问道。
“我没有这个意思。。。”她急忙撇开的一干二净。
“就算她做了什么,我也没有证据。”李墨晴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宋芸媣嘴角挂着一丝笑容。“想来,我那苦命的儿子啊。”说罢,她拿起帕子掩着面哭了起来。
“你也别哭了,以后我们还是好好的互相照应着吧。”李氏握着宋芸媣的手说道。宋芸媣点了点头,虽然只是逢场作戏,可是这眼泪却是真真实实的。这几日,她经常哭,可是就算再多的眼泪,也无法洗刷心上的伤痕,她从今日就下了决心,以后不会再随意流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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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胤禩,不知怎么的,总是和一个道士模样的人接触频繁,连皇九子也被叫去一同测字。胤禟很是惊讶,他想着,八哥平常并不信这怪力乱神之说,怎么到现在却带了个这样的人到府里。“难不成八哥也要像四哥一样,研究什么道学佛学不成?”
“此人不一样,他可是在京城里出了名的,你待会见识一下就知道了。”胤禩道。凭九皇子傲世的性格,那些普通人胤禟根本就不上眼,只见那人身着一身破败的袍子,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出众的地方。
只见那人见了胤禟也不行礼,装作一副超然脱俗的样子,对他说道“请九爷赐字。”这不说不要紧,一说可是真正的惹怒了胤禟,他是什么人,怎能让那些卑贱的草卒随意轻蔑?“大胆,你可知我是谁?见了我,竟不下跪行礼,今儿就罚你一直在这里磕头。”胤禟道。
“九弟,罢了,他乃乡野之人不知礼,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切莫再责怪与他。”胤禩道。胤禟看了一眼八阿哥,便不说话了,他也是给哥哥面子,否则今日他是不会轻饶他了。“此人是谁?八哥为何愿与他接近。”胤禟问道。
“鄙人海宁张氏,字明德。”那人道。
胤禟微微一笑,道“我当是多高贵的出身?”
“人出身不论贵贱,不论出身多高贵,日后也可一朝沦为草芥。”这人说话可真是有胆,当着当朝皇子,也敢说出这样的话来。“罢罢罢,我不与你论。”说罢,胤禟抬脚就要离开,却被胤禩一把抓住了胳膊。“九弟,哥哥听说善于看人面相,不如今日就与他多探讨一番。”胤禩道。“八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信这些的。”胤禟脸色有些不耐烦。“你我面相,自不用看,就算是不看,你就写一个字给他,也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的。”胤禩道。
其实胤禩这一次,看相是假,笼络人心是真,他只是想借这个人,让弟弟的心思更靠近自己罢了。
见胤禟还是犹豫不定,他便说道:“你可还记得安亲王说过的话?”
这不也正是九皇子愿意追随与他的原因吗?胤禟实在拗不过哥哥,只得留下,此时,胤禩叫人呈上执笔,胤禟挥毫泼墨,在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茗“字,本是品茗的意思,看那人还有什么说道。谁知那人竟说:“心若静则自然明,九爷写的虽是茗字,可着实透露出一个讯息,就是九爷现今内心里烦躁不堪,需要好好静一静。”他的一席话,让胤禟顿时对他有了兴趣。他道:“你继续说,是怎么个明法?我该如何守得云开见月明。”
胤禩看到弟弟终于开始对那人有了兴趣,不禁露出一丝笑容。
“九爷只要找对了明主,前途自然明了……”张明德道。
“你说的明主是?”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八哥!”胤禟扭脸看了看站在他身旁的胤禩,瞬间感觉明白了一些事。“你说的,是八哥吗?”胤禟问道。“如我所说,八爷面相看起来乃大贵之相,将来必定要为人中之龙的。”张明德道。
“你这样说,我可怎当?”胤禩假嗔道。
“看来,老夫泄露的天机还是太多了,不敢再复妄言。”他道。“你既知我心中所想,探我心中所计,也算是真神了!”胤禟慢慢的开始对他赞不绝口,张明德也一笑,遂不再说话。“八哥,有了这种可知人心者,可以留下,弟弟倒是觉得,就算是汗阿玛那样深不可测的心思,他必也能探知到一二了。”胤禟说道。“嗯,他却是个有颇有几分灵气的人,你我兄弟该好好善待的。”胤禩说道。他的弟弟还小,说话办事未免有失分寸一些,可他的心意,胤禩现是知道的明明白白的了。
这灵与不灵,又有什么所谓,他今日可探知到胤禟真正的心意才是最重要的,他还怕着身旁有异心者,可是当他观胤禟的言论,这个弟弟是对他绝无二心的,他也就此放下了心。像此等人,说不定也可以为自己实现政治目标所用,反正留着就一定有用处。
夕阳西下几时同?三人在此畅谈,好不畅快淋漓。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六章 受辱

偏偏这六月的天气,没来由的闷得人心烦,可却是到了荷花盛开的季节。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这一日的马佳齐布琛,特别的美,虽然她从未又一刻对谁动过心,可是她想嫁的的也绝不是格尔芬,她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的阿玛。可是这一次却要以及其屈辱的方式加入索府,赫舍里氏格尔芬交待,就算是要娶她,她的轿子也不能从正门而入,而是下人们常出入的偏门,这对她这样心高气傲的女子来说是极大的羞辱,也许是故意如此,要让她难看的,谁让她起先很是决绝,一次次的驳了他索府二公子的“美意”,就算是屈辱又如何?就凭她现在卑贱的身份,什么屈辱也都只能受着了。
她身着索府中人送来的玫红色碎花旗装,头发上戴着两朵朴素的干花做点缀,不过与她而言,就算不怎么装扮,也如天仙般脱俗。她的姐姐马佳氏一直的哭,从早到晚就没个停的时候,李卫只是说了一句:“你别哭了,姑娘大了,怎么着都是要嫁的。”说罢,只是握紧拳头轻叹一声,他感叹自己的无能,连自己的亲人也无法保护周全。然后低着头离开了,罢了,也许不看她,也就不会徒添伤感了。
马佳齐布琛,这明媚的如花儿般的女子,对着他们微微一笑,说道:“姐姐,姐夫,你们多加保重。”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上了轿子。也许在别人看来,她是个贪图权贵的女子,可是她这样嫁给别人做卑微的妾,还不如终身不嫁来的自由,可是现在,嫁与不嫁,已经由不得她选择了。
她下轿后,被人偷偷的背进了内房,府上人特意交代,不让声张。待那人揭开她的盖头时,她才意识到,从今日开始,她就如同进入了虎狼之地,自己的命运也由不得自己抉择。他今晚显然是喝的很醉,懒洋洋的横躺在马佳氏的身旁,她闻到他身上浓浓的酒味儿,浓烈而刺鼻。
“美人儿,我现在,终于是得到你了,虽然阿玛不允许,可我还是得到你了。”他抚摸着她的脸庞说道,他身上浓浓的酒味儿使他极力的想避开,可是她发现自己的一切小动作都是徒劳的,因为他死死的抓住她的胳膊使她不能脱身,他们对视了一阵子后,他粗鲁的解开了她衣服上的扣子,身子死死的压着她,使她动弹不得,就算她想挣脱也挣脱不开。许是被他压疼了,她的眉目间蔓延着痛苦的神色,“啊。。。”她终于忍不住惨叫了一声。。。“你若再不老实,当心爷把你美丽的皮囊剥了下来,哈哈哈哈”那人大声的笑着。现在所有的挣扎仿佛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美人儿,你是逃不开了…今晚,你是我的。。。”马佳氏流下了一滴的眼泪,这是她的第一次,没想到还是给了这个人,她有一刻甚至想离开这个污浊的尘世,一了百了,可是她还是咬着唇忍了下来,尽管多么厌恶,她都得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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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恰逢荷花盛开,索府上有一片荷花池,每到盛夏,便一片生机盎然,索府上近日来也出了件喜事,就是他的儿子格尔芬又娶了一位贫民家的小妾,他这个儿子就是这么个脾性,他也不是不知,于是便随了他去。要说他也是个喜好附庸风雅的人物,平日里也爱好吟诗作对,可是却不爱与那些文人骚客为伍。
赫舍里索额图在荷花池旁搭了个案台,开始挥毫泼墨了起来,他是尤爱这些荷花的,所以也尤其爱画荷,每当盛夏,他都会带领妻儿们去赏荷,行为极其铺张,可是没人敢说什么。
“索大人,内阁中书求见。”一个小太监跑了过来向他报信儿,可这也刚好也打扰了他作画的兴致。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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