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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九重天,逍遥调 (完结)作者:八月薇妮-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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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鬼神!”
那个说:“平常之人见了那么多鬼怪,早便吓的束手无策,她却一点儿不怕,着实地胆气可嘉!令人惊叹!”
清尊看破他们之意,便喝道:“罢了!我今日来,并非追究你们不查不护之过,我只想要知道,昨日是谁同我徒儿对打,伤了她的?”他一问到此,金眸中杀气大盛。

山神土地暗暗叫苦,齐齐战栗,道:“神君息怒!”
清尊道:“要我息怒也罢,把昨日同她动手之人都交出来!我没有话说,若是缺上一个,我要你们这什么三清山什么十里林,化作齑粉!”
山神土地顿时跪了一地:“神君在上,还请明鉴,我等虽是管辖此处的小神,但法力有限,那些大妖,个个法力高深,我等怕难是敌手……”
清尊道:“住口,我自有分晓!”
群神停口,清尊默念了个咒,只见头顶空中金光闪动,瑞气纷纷,空中之神落地,同清尊行礼道:“值日功曹参见神君,不知神君传唤,有何吩咐?”
清尊道:“劳驾,我要找几个妖怪的晦气,还请相助。”
值日功曹甚是恭敬,惶恐道:“不敢!神君有命,敢不遵从,不知是何方的妖怪不长眼,胆敢犯神君之威?”
“这些孽畜,若是冲我来也便罢了,他们伤了我的徒儿,我难放他们甘休,”清尊冷冷一哼,道:“此处山神土地,自知道,他们怕那些妖孽,不敢动手,还是多唤些人来助拳也使得。”
“果然是些不长眼的妖孽,”值日功曹连连点头,略一算计,又道:“今日二十八宿无事,不如叫上他们,闻听是神君相邀,必定急急而来。”
清尊双眸微微眯起:“使得。”
功曹又道:“小神去去便回,神君且静候佳音。”如此小心谨慎,只换清尊一声“哼”。
山神土地见他调使神兵,如此轻易,个个低眉垂眼,不敢多话,只是答应了。

且不说清尊等候,只言值日功曹前去有请二十八宿,入了南天门,到了星宿宫,劈面见几位星官正喝酒耍子,见了功曹来到,个个起身相应,邀他吃酒,功曹道:“诸位,无事不登三宝殿,方才接了一宗事情,是九渺山神君所托,分毫也耽搁不得。”
众星官听闻“九渺山神君”数字,各正色道:“原来是他,那果真是耽搁不得!玉帝曾言,若是神君之事,敕令都不须特批,我等若是违了,神君若不喜,落了我等的罪才是不妙。”当下一人急急□去请其他星官,剩余众人操兵器,点神将,跟随功曹,一时半刻人便齐了,众
天兵天将浩浩荡荡,出了天门,到了三清山,纷纷地又向清尊见礼,此刻清尊被山神土地招待,在一处山花烂漫的所在悠闲而坐,见众人来到,他也神色如常,闲闲两句,只道:“那些妖孽伤了我的人,我必不放过。”众神一叠声答应,又让清尊安心,便急忙随着山神土地前去擒妖。
路上,山神便偷问功曹,道:“上神,小神有一事不明。”
功曹道:“何事?”
山神说道:“擒拿几个妖孽,若是神君他自行出手,岂非是轻而易举?怕是谁也抵不住的,又何必叫我等……”
功曹道:“你也知谁也抵不住,以神君的法力,拿几个妖孽,确是杀鸡焉用牛刀,但他的出身,这等修为……若是一味杀戮引发他的杀性,到时候会发生何事,又有谁知晓?玉帝曾下令,倘若是九渺神君所求,便尽从了他,甚至连敕令都不须批。”
山神战栗:“原来如此,是小神眼界狭窄。”
旁边的二十八宿星官闻言道:“你纵是眼界狭窄,可听闻先前齐天大圣的故事?阴差阳错,让大圣将天宫搅了个底朝天,幸好最后西方如来出手,大圣也终究修成正果,但对天宫来说,是万不能再招惹另一个‘斗战胜佛’出世,尔等明白否?幸好九渺神君是个淡泊的性情,素不生事,不似大圣那般……是以,昨日那些妖魔胆敢冒犯他的徒儿,尔等就该奋不顾身护着人,如今幸好他的人无事,他才平心静气来叫我等拿妖,若是有事,闹出一场来,尔等怕是首当其冲要遭殃的,这还罢了,若是一个不好牵连天庭,后果难料。”
山神土地暗暗魂飞,顷刻间便到了地方,二十八宿道:“众人打起精神来,务必不许走了一个妖魔,神君面前不好交代。”

不说清尊驱使漫天神将,只说秀行在九渺山,也不知清尊没头没脑扔下几句究竟是何意思,只是他肯出言告知,便大概是个不让她担忧的心思,因此秀行转念一想,也是高兴,她略歇息了会儿,自吃了点粥饭,就去练剑。
须臾便是正午,秀行只觉得浑身酸痛,自觉累了,想想神君定然未回,因此她也不回房,看看旁边花树开的甚好,便钻到花荫底下,将桃木剑一抱,就睡了起来。
鼻端嗅到山花的香气,甜丝丝地沁人心脾,偶尔有蜂蝶嗡嗡而过,唱得却似催眠曲儿,秀行心里头安稳,模模糊糊想:“这山里如此多蜂蝶,也不知有无蜂蜜,改天去寻找一番,给师父弄蜂蜜水喝,又甜香,又不腻,他定是喜欢的。”

午后时分,清尊便返回了九渺,先在秀行屋子里找寻一番,不见人,又跑到她惯常练剑的所在,人还未到,放眼一看却不见影子,顿时心里头三分不悦,七分不安,还以为她又不听话,擅自跑了出去。
清尊站在远处,略静了静,方要转身再去找寻,忽地听到旁边细细碎碎声响,清尊怦然心动,转头去看,却见不远处那烂漫盛开的山花周遭,蜂蝶乱飞乱舞,更有无数大翅彩蝶,舞姿翩然,似乎不舍得离开般地,自忽闪轻灵的蝶翼里透出无限欢悦来。
清尊定睛,迈步往那边走了几步,低头却见花丛里依稀露出一只脚来,他乍一看到,顿时哑然失笑。
花丛下那人动也不动,清尊俯身下去,却见花荫里头,秀行抱着桃木剑睡得沉酣,头上沾着几朵粉白花瓣,身畔也落了好些,她睡着,嘴唇动了动,嘟囔道:“蜂儿……水,师父……”抬手在腮上便挠了两下,却不见醒。
清尊也想不通她为何睡梦中说这些颠三倒四的话,却自笑了,抬手往前,在秀行腰间轻轻一握,便将她抱了出来。

秀行模模糊糊打了个哈欠,眼睛似开似闭,却仍未醒。清尊动作极轻,将她轻轻抱入怀中,秀行换了个地方,便扭了□子,而后乖乖地便又偎入清尊怀中。
清尊垂眸看她,她本就生得娇小,然而此刻,却更比上山之时瘦了好些,那下巴处尖尖地,身子更是轻的紧。
清尊脚步轻且慢,转回房中,本欲将她放下,转念一想,却又抱着,令她靠在自己肩头,探手入怀中掏了掏,掏出几瓶药来。
抬手在秀行鼻端一试,又握了握她的腕子,清尊心头一沉,手在秀行腰间摸索过,轻轻地解开了她的腰带。
将衣襟敞开,里衣也微微地撇开了,清尊望向她的身上,今日她换了淡黄色的肚兜,遮着胸前小小峥嵘,清尊的目光荡开,果然望见她肩头上赫然带着新伤。
伤口已经有些愈合,但却并不是个普通愈合的样儿,反而带着些肿,颜色郁郁地,带着些黑气,清尊一看,便知道是个这伤口上沾着毒。
清尊怔然,而后低头在她肩上轻轻一嗅,忽地皱了眉,又把她的衣裳往下一褪,露出大半个裸背。
那细细地肚兜带子系着,而底下,却更有几道狠伤,伤口有些化脓,有的地方不知为何擦破了,流出的脓血将肚兜的系带都给染湿。
再看这人,在他怀中,兀自睡得人事不知。

素来清净无扰的心忽然极乱,清尊眼睁睁看着,金眸之中露出愤怒惊恼之色,手上用力,顿时将秀行的肚兜儿也给扯了下来。
小荷角儿尖尖,颜色是极娇嫩的,纤腰一抹,近在眼前,清尊的目光忽忽往下扫过,却见她腰上亦不免数道的伤痕。
当时他被心中那声音所困,几乎忘了所有,后来……模模糊糊里看到她来到,不知为何,就极想心甘情愿地跟着她而去。
“我终于找到你了……”那一句,也不知为何,他似渴慕了千万年。

她在前头引路,紧紧握着他的腕子,呢喃说的那些话,他都记得:“……休要再撇开我了,我找你……很不容易的……”
当时他不明白是何意思,现在才彻底明白。

山神土地那般只懂自保的混账东西,只夸大她的神通厉害,却未曾说她也遭遇极大凶险,吃了很多苦楚,甚至……命悬一线。
他自己也甚是混账,只知道他“名师出高徒”,她又本就是个了得的人物,他虽然知道有些不妥,但是她未说,他就觉得不算如何,桃林里,他看得到她身上衣物破损,也听到灵崆所说,只以为她大概吃了些亏,故而不声不响地去找那些妖孽的晦气。
他是个有仇必报的,但这又如何,他如今才知道她是费了多大劲儿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着实是……极不容易、九死一生,才回来找到他。
山精,豺狼,狡蛇……这些伤过她的妖孽,洞府皆毁,群妖亦伏诛,可他方才平静下去的心,却又因她身上的伤而愤怒起来,不由地后悔借他人之手轻而易举地诛灭了群妖……该当留下他们,好好地折磨……
幸好,还有一只走脱的狐狸精……
清尊正咬牙切齿间,秀行睡梦里觉得冷,打了个哆嗦便睁开眼睛,一眼对上面前的清尊,垂眸又看自己身上衣衫尽开,顿时惊怒交加,大叫了声,抬手一掌便掴了出去。
清尊只听得清脆响动,那人见人爱的脸上,便又捱了一下。



38、留印记,情愫暗生

清尊正恼火暗恨间,忽地又吃了一巴掌,心中滋味可想而知,又急又怒之下,竟不知是何神情面对秀行,便怔怔地望着她。
去了恼意,便望见她小小的身子,半遮半掩地便在跟前,因她动着,那对儿椒乳若隐若现,轻轻地颤,他一时便想起上回隔着肚兜儿的惊鸿一瞥,谁想到这么快竟“不期而遇”,只是天地良心,他扯落她肚兜儿的时候并无他意,全因一时气急且忧心之故。

秀行将衣裳胡乱拉起,咬牙道:“师父!你在做什么!”气得脸色也变了,便狠瞪清尊。
清尊见她满面防备猜疑之色,心头一凉,未免有一片冰心尽化作流水之意,便也冷言冷语说道:“做什么?我自是见色起意,想趁你睡着了意图不轨!”
秀行听他竟“坦然承认”,反有些不敢置信。呆望着清尊不善面色,她一手掩着胸,一手扯着衣襟遮住腰腹,羞恼之中迟疑道:“你……不会罢?”
清尊看她懵懂之态,恨不得将人捞住,狠狠地打上一顿,然她身上多处带伤,先头在外面睡得那样沉酣,未必不是因伤的缘故,且那伤并非寻常刀剑伤,而是妖物所着,处处带了妖毒,仗着她体质清灵,才不曾倒下,但若不及时救护,却也必会落下症结,譬如伤口不会愈合,或日后天阴下雨便会疼痛之类,这还是小事,倘若妖毒压不住,发了的话……
清尊素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百无禁忌的性子,自天地间有他到如今,尚不曾有人掌他一下,却没想到,一而再地,竟在自己这小徒身上吃了两番亏。
以清尊素来脾性,不把始作俑者一掌劈死,也要好好地刁难一番,从此再不待见……然而,偏偏遇上这个对头。

打也打不得,扔也扔不了,便只好口头上冷冷地占些上风。清尊冷笑道:“不会?你怎知道不会,在你心里,我不就是个色狼么?什么做不出来?倘若你醒的迟了些,或许便生米煮成熟饭了。”
秀行听他如此说,反倒是安了心,知道清尊绝不是“色迷心窍”,只不过不管是为了什么理由,就如此把人的衣裳解开,未免太过了些罢。
秀行气鼓鼓道:“我并没这么说,师父你何必成心同我赌气?但不管是为了什么,总不能就这样……这样……我先前同你说过,我或许会有心上人,将来亦要嫁人的,你好歹,替我着想些……哼……”虽认为十分里清尊总有八分不对,但对着名为“师父”的人,她心里头却是十分里头占了六七分尊敬,二三分敬畏,或许还有一分半分的……说不清楚。
清尊狠狠瞪了她一眼,道:“什么心上人?什么嫁人?你才多大,就开始想这些有的没的,你若是这么想嫁人,现在就下山去,找你的鲁什么东西!”

秀行见他竟无丝毫愧疚,反而胡搅蛮缠地扯到鲁元初身上,便将他一推,奋力跳到地上:“我同你好好地说道理,你做什么就胡乱说这些?”
清尊道:“是你先说出嫁人来的,可不是我。”
秀行见他句句不饶人,也动了火,跳着脚道:“好罢,都是我错,不管你做什么,活该我都高高兴兴地受着?我……早知道我就……”站在地上,眼中泪光浮动,看了清尊一会儿,迈步往外便跑。
清尊喝道:“你去哪里,给我站住!”
秀行恼道:“不用你管!”
清尊起身,却见秀行已经跳出门去,清尊赶上两步,喝道:“萧秀行!”望着她小小身影已经出了十几步远,心里虽然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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