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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诡案组陵光(外传+短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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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的住户说,她们的尸体被发现之前,几乎天天都听见房子里传出响亮的洗牌声,所以才会没人注意到她们出事了。”阿杨哆嗦了一下,又道:“不过,说来也奇怪,虽然案中的四名死者都是女性,但邻居却说好像听见有男人的声音,可能是听错了吧!”
“人死了还能打麻将叫外卖,的确是宗诡异的案子。”溪望露出怀疑的目光。
阿杨点了根烟,惆怅道:“如果是普通的案子,就用不着你这位刑侦新人王出马了。”
“冥币……”溪望看着手中的档案沉思片刻,随即轻拍对方的肩膀:“放心吧杨大哥,这案子交给我处理,我绝不会丢你的脸。”

、前传尸召外卖(三)

五不知身死溪望来到法医处,跟刚做完解剖工作的法医叶流年打了个招呼,随即向他询问锦秀花园那四名死者的情况。使用阅,完全无广告!
流年无力地瘫在椅子上,双手揉着太阳穴,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实在太可怕了!”
“何以见得?”溪望给对方递了根烟,并为他点上。
流年用力地抽了一口烟才回答:“我在四名死者的胃里找到大量食物碎渣,这些食物完全没有消化,几乎能肯定是死后才进食的。”
“你对此有什么看法?”溪望也为自己点了根烟。
“如果你问我报告打算怎么写,我只能说匪夷所思……”流年说着狠狠地抽了几口烟。
“我想知道你心里的想法。不能写进报告的想法。”溪望直截了当地问。
“或许,我能告诉你一个故事……”流年沉默片刻,直到把烟抽完道出一个诡异的故事——民国年期,湖南有一新婚燕尔的米商需要出门押运一批大米。当时正处于战乱时期,地方军阀横行,因此在出行之前,妻子一再叮嘱他路上小心。
米商虽然紧遵妻子的叮嘱,路上处处小心留神,尽量避免途经山贼出没的路段,可惜最终还是被一帮军阀盯上。这帮军阀非常凶狠,不但抢劫还要杀人灭口。同行押运人员无人幸免,全都死于军阀的枪口之下,唯独米商侥幸逃脱,连夜赶路逃回家中。
他一回到家就抱着妻子大哭,诉说自己如何死里逃生。期间,妻子发觉他的身体异常冰冷,而且衣服又肮脏不堪,便叫他先沐浴更衣,然后再吃点东西,并为他准备热水伺候他洗澡。
在洗澡期间,妻子发现他背后心脏部位上有一个伤口,经热水一泡便有少量黑血流出来。妻子问他什么时候受伤,他说被军阀抢劫时好像挨了一枪。话刚出口,背后的伤口就喷出大量黑血,随即双腿一伸,死了……
听完诡异的故事后,溪望便问道:“你的意思是,米商并不知道自己被军阀抢劫时就已经死了?”
流年点了下头:“这种事虽然骇人听闻,但却是不乏史书记载的事实。这类事情有两个共通点,一是死者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亡,二死者有未完的心愿驱使其继续撑下去。这宗案子的四名死者,死因是一氧化碳中毒,或许她们因为沉迷赌博彻夜打牌,并没有察觉自己中毒了,把中毒的症状当作疲惫的表现,连自己死了也不知道。”
溪望沉思片刻后,向对方扬了扬手:“谢了,我想我得到技术队跑一趟。”
六蛛丝马迹“嗨,桂美人,我们又见面了,真巧。”溪望露出难得一见的热情笑容。
坐在工作台前忙于工作的桂悦桐,回头瞥了他一眼就继续专心工作,只是敷衍地回应:“无事不登三宝殿,有话快说,我可忙着。”
“嗯……”溪望走到她身后,“虽然我知道你很忙,不过也得打扰一下,我正在调查锦秀花园那宗命案,想请你帮忙。”
悦桐放下手头上的工作,回头看着他没好气地说:“那宗案子的报告不是已经送去刑侦局了吗?还来找我干嘛!”
溪望微微笑着:“你们送来的好像只有冥币的指纹报告。”
悦桐白了他一眼:“没错啊,除了那两张冥币比较特殊之外,我们并没发现其它有调查价值的证物。”
溪望佯装惊奇地说:“那你也认为案中的四名死者,真的在死后打电话去叫外卖?”
“我可没这么说,但以现有的证据推断,也就只有这个可能。”悦桐又再回头继续工作。
“有没有兴趣跟我打赌,如果我不能证明案中死者死后没有叫外卖,就给你一个lv手袋。”溪望边说边往门外走。
“等等!”悦桐猛然站起来转身叫住对方,“a货还是正货?”
溪望微微笑道:“当然是正货。”
“那我输了怎么办?”
“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了。”
“一言为定!”悦桐双目放光。
“那走吧!”溪望站在门前做了一个优雅的邀请动作。
“你要带我去哪?”悦桐警惕问道。
“当然是锦秀花园了。”溪望说罢便自行走出门外。
悦桐犹豫片刻,随即叫道:“等等我……”
两人来到锦秀花园时已经是入夜时分,溪望拨高封锁现场的警示带,先让悦桐弯腰进入,随即紧随其后走进庭园。他并没有急于进入房子,而且是带着悦桐在庭园里转了一圈。
“别lang费时间了,这里不会有证据的,之前一连下了几天雨,就算有也会被雨洗刷掉。”悦桐面露笑容,仿佛lv手袋已是囊中之物。
“也不一定。”溪望在花圃里拾起一个白色塑料袋。
悦桐取出证物袋,一脸严肃地说:“这个塑料袋或许是本案的关键,得收起来。”她本来只是想嘲笑溪望,没想到对方真的把塑料袋放进证物袋里,不由愕然问道:“要这个破袋子干嘛?我又不是捡破烂的。”
“你刚才不是已经说了。”溪望微微笑着,随即走向房子大门。
刚走进房子,,悦桐就有一种恶心的感觉。为了要保持案发时的原状,之前处理现场的同僚并没有打开窗户,客厅里仿佛仍残留着一氧化碳及死者的腐臭气味。溪望见状便掏出一条洁白的手帕让她掩鼻,然后打开电灯开关四处查察。在客厅里并没有任何发现,他便去查看其它地方,洗手间、主卧室、客户全都看过了,最后他在厨房里盯着一台搅拌机发呆。
“这台搅拌机有什么特别吗?”悦桐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想买一台给妹妹做果汁。”溪望笑着摇了摇头,“这里大概不会有什么发现了,我们走吧!”
“去哪?去买手袋吗?”悦桐双眼放光。
溪望看了看手表:“还早呢,走,我们先去潮记茶餐厅走一趟,说不定能省下一顿晚饭。”
“那有像你这么吝啬的男人。”悦桐不屑地白了他一眼,但还是跟着他往外走。

、前传尸召外卖(四)

七谈吐技巧潮记茶餐厅并没有正常开门经营,幸好员工宿舍就在附近,两人不至于白走一趟。而且他们来到宿舍的时候,碰巧老板娘何娟也来了。
张潮发现叫外卖的原来是四具尸体后,因为受到过度惊吓,当晚便死于心肌梗塞。他这一走,茶餐厅就没有主厨了。虽然家临巨变,但人总是要生活,茶餐厅也不能天天关门。何娟过来就是为了跟员工商量聘请大厨一事,毕竟她在本地举目无亲,除了茶餐厅员工外,还真不知道该找谁来商量。
“之前不是都问过了,怎么又来问这问那了!”或许因为丈夫遭遇不幸,何娟的心情似乎不太好,态度异常冷漠。
“没什么,只是例行工作而已。”溪望边说边打量宿舍的环境。
宿舍的面积并不大,大约六十平方米,分间成三房一厅,厅堂中央放了一张麻将桌,麻将牌零乱地放在上面,众员工就是围坐在麻将桌周围。溪望看着麻将桌问道:“你们经常打麻将吗?”
刘叔答道:“下班后玩几局而已。”
“发现冥币那一晚也有玩吗?”他又问。
“那晚我可输了八十多块。”莫荣叹了口气。或许,这对身为学徒的他来说并非小数目。
溪望又再打量四周,随便走进其中一个房间,刘叔和李本跟着他后面也进来了。他看似随意地瞥了几眼便问道:“你们老板的脾性怎么样?平时对你们好吗?”
李本露出不屑的神情:“他的脾气可坏得要命,不管遇到什么事就只会一个劲地大吼,跟他讲道理跟对牛弹琴没两样。”
“小李别说老板的坏话,老板娘就在外面。”刘叔紧张地扯了李本一下。
然而李本却不以为然,继续说:“就算在老板娘面前,我也是这么说。我还亲眼看见他动手打老板娘呢。”
“那何娟又是怎样的人?”溪望小声问道。
李本说:“她对我们还好,就是特别讨厌杨兆,经常因为一点小事就骂他一顿。”
“原来这样……”溪望说着走去另一个房间。这房间大概是扬兆跟荣莫的,因为他们跟了进来。
溪望随意打量了一下房内的情况,目光很快就落在一部放在床头的卡式收音机上,随即拿起来捣弄并问道:“现在这种收音机并不常见,在那里买的?”
“警官,你晚上有空的话,到地摊街转一圈,想要多少有多少。”杨兆从他手中取回收音机,不悦道:“我们这些穷人闲来无聊想找些娱乐,就只能买这些便宜货,cd机、mp3那些玩意,只有像警官你这样的有钱人才能买得起。”
“其实我也挺穷的……”溪望说着瞥见枕头下有一盒进口避孕套,拿起来轻摇一下便笑道:“你平时也不无聊嘛!”
杨兆迅速把避孕套抢回,略显尴尬但又强撑脸子地说:“对面街口有的是三十块一炮的凤姐,要不要我带警官你去玩玩?”(凤姐乃是妓女中的一种。)“你没女朋友?不可能吧,你长得这么帅,肯定很多女孩子围着你转。”溪望调笑道。
“帅有屁用,现在的女人只认钱。”杨兆不悦地把避孕套塞回枕下。
“也不是所有女生都是这样。”溪望给他递了根烟,随即又问道:“我看过你之前做的笔录,说你在医院里工作过,应该认识不少漂亮的护士吧,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个?”
杨兆抽了口烟后,对溪望似乎少了一份戒心,笑道:“警官,你就别笑话我了,那些护士都是眼睛长在头顶上,那会看得起我这种干脏活累活的看护。”
“别小看自己,每个人都有各自的长处。”溪望轻拍对方的肩膀,随即走出房间。
他一出来,兰婶便问他:“警官,现在该看我的房间了吧?”
他笑着摇头:“不必了,我已经问完了,谢谢。”说罢便领着悦桐走向大门。
走到大门前,悦桐便两眼放光地说:“现在该去买手袋了吧!”
“还早呢!”溪望微微笑着,回头对众人说:“打扰你们这么久,真不好意思,现在麻烦何娟和杨兆跟我们回警局。”
“怎么了,还没问完吗?你们有完没完啊,我可没时间跟你们跑来跑去。”何娟翘起双手不耐烦地说。
“很抱歉,我并不是请你们回去协助调查,而是要拘捕你们。”溪望脸上仍挂着微笑,但手中却拿着冰冷的手铐。
八套话艺术“你疯了,那四个女人死了关我们屁事,我们又没犯法,抓我们回去干嘛?”杨兆冲溪望大吼。
溪望点了根烟悠然作答:“冷静点,我没说锦秀花园的命案跟你们有关。我之所以要拘捕你们,是因为你们合谋杀害张潮。”
“荒谬,张潮是我老公,我怎么可能会害他!”何娟奋起反驳。
溪望悠悠地吐了口烟:“如果你们夫妻恩爱,你当然不可能谋害他。但是,如果他经常粗暴地对待你,而你心里又有了别的男人,那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你别含血喷人,什么叫有了别的男人,我跟阿潮一起这么久,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何娟越说越激动。
“是这样吗,那么,我想先请杨先生回答一个问题。”溪望往杨兆的房间一指,又道:“杨先生,你床头的避孕套是跟谁用的?”
“我刚才不是说了,跟对面街口的凤姐用的,三十块就有交易。”杨兆理直气壮地回答。
“好,很好。”溪望点了点头,“我们先不论凤姐会为客人准备避孕套,也不论你为何光顾三十元的凤姐,却要买单价近十元的进口避孕套。我只想跟你说,三十元已经是去年的行情了,现在可不是这个价钱。你大概没想到,对于这方面的事情,警察往往会比嫖客更清楚。你至少有一年没去光顾对面街口的凤姐,可是你那盒避孕套的生产日期是三个月前,而且还用了一半。”
“我、我没事拿来吹气球不行么?”杨兆的神色略显慌张。
“行,只要你愿意。”溪望让悦桐取出刚才在锦秀花园找到塑料袋,向杨兆展示并问道:“你认得这个塑料袋吗?我们刚才在锦秀花园找到的,大小刚好能装进你那台机子……”
话没说完,杨兆便作出反驳:“能装进我的收音机又能证明什么,这种收音机那里不能买到。”
 
、前传尸召外卖(五)

溪望微微笑着:“我刚才只是说机子,并没有说收音机。百度搜索,”
杨兆闻言马上就像个漏气的气球般,瘫坐在椅子上。
“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样啊?”悦桐不解问道。
“让我告诉大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溪望悠然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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