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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穿越之爱无悔-第62部分

小说: 穿越之爱无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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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怨你。”姚遥将脸埋在他怀里,轻笑道:“不过是因为你这里……”她按在程承宇胸前,续道:“已住进一个我。唔……”她含混一声,接着呜囔了一句:“就如同我心里已住进了一个你,一般无二。”

车外喧嚣纷纷,嘈杂不断,车内却是寂静无声,温馨环绕。

两人携手回府,程夫人早已睡下,不便请安,便直接回了玉竹苑。待两人洗簌过后上床,已是近亥正了。
姚遥忱在程承宇肩头,一时有些兴奋还睡不着。可程承宇似乎是累了,半晌儿不动不语。姚遥怕扰了他,忍了半晌不敢翻动,待觉得他气息沉了,才小心地退了出来,翻了个身。不料却听得程承宇轻道:“怎么,还睡不着?”
“唔,吵醒你了?”姚遥忙转身面向他,轻声回道。

“没有。”程承宇仍闭着眼,手却一探,将她拉回怀里,低声回道。
姚遥在其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才低声道:“今儿,小茹瞧见了当今圣上,皇后,还有太子与嫔妃们,有些稀奇。”
“嗯。”程承宇随意应答一声,紧了紧手臂。
“外头谣传太子失了神志,有些迷糊,瞧起来不像啊?”

“你既说是谣传了,谣传如何可信?这话不可再说的,尤其在府内。”
“噢。”姚遥瘪嘴应了,两人半晌儿无语。姚遥积极性被打消了,气氛又如此安宁,便真的昏昏犯困了,半梦半醒之间,突听得程承宇柔声问道:“你若要置办个房子,想弄成何样的?”
“什么?”姚遥醒了神,追问道。

“你若困了,明日再说也无妨。”
“不。你才刚问我,若有个房子,想要什么样的?”
“听到了,还要问?”
“切,人家想再听一回嘛。”

“好,再问一回,想弄成何样的?”程承宇侧过身子,将姚遥密密拢进怀里,柔声问道。
“唔,这可不好形容。”姚遥含混地答道:“等我明日给你勾一个,呵呵,很好玩的房子。”
“好,那睡吧,天色真不早了。”
“嗯。”
月色静谧,岁月宁好。

过了元宵侍节,年算是彻底过完了。姚遥紧忙着自己的花园子和未来铺子的事,日子倒也过得很充足。程承宇本一直不很支持姚遥置铺子,但瞧她那副兴奋积极的样子,也便为了讨她一个欢心,如此也就默许了,且还在诸多方面给予助力。

方少逸是清明前离的盛京,在此期间,姚遥曾二次出府寻小桃,与其长聊过后,小桃便决意去槐州安置了。姚遥赠其百两银钱并两封书信,一封致方少逸,望他可在途中多加照料。一封致秀梅,言明情况利弊,也望其可在愧州予小桃些许方便。小桃从前人性子直,一向有话明说,可经此番变故之后,人却便得沉稳许多。她接了姚遥的银钱与信,未提半句谢字,只拉着他的夫君跪地磕了三个头,姚遥百拦不迭,只好受了。姚遥嘱她,万事小心,若有何难处,可致信与她,小桃均点头应了。姚遥出府不易,临行之际,未能再次出府送行,小桃与其夫君一家便随着方少逸去了愧州。许多年以后,新皇大赦天下,愧州随后便崛起一新贵,便是小桃夫家胡家。此为后话,暂且不提。

待过了清明,姚遥的花圃及城郊的薰衣草已是大面积繁殖。于是,一过了立夏,姚遥那套子提纯法子便开始实施,经多次试练,也终于算是成功了。待过了处暑,姚遥的铺子总算新开张了,加之姚遥提的一系列开张促销法子,这头三月,虽未盈利,却也未曾亏损,可“草香阁”的名头却实打实地在盛京传了出去。




☆、第95章

待过了中秋;姚遥的草香阁便开始盈利了,美得她成日捧着算盘打呀打,虽说她那算盘水平还不如她的心算,可;咱要的就是那股子劲。

这一日;月盘中天;程承宇回来的稍晚;姚遥瞧着自己的帐簿是越来越高兴;不由得哼起了一个极有意思的小曲;大致歌词如下:哩而啷当;哩而啷地当;啷哩当;啷哩当,哩而啷地当地当,王家庄里有个王员外呀,哩而啷当……,王员外家有三位好姑娘呀,哩而啷当……,大姑娘本是那双失目啊,哩而啷当……,二姑娘本是那目失双啊,哩而啷当……,顶数那三姑娘眼最好啊,哩而啷当……,未曾走路她摸着墙……
“呵呵,你今日这般欢喜啊?不过,这唱得都是些甚么乌七糟的玩意?”门口,程承宇似乎站了有一会儿了,出了声,才慢步踱了进来。

姚遥忙起身迎了上去,满面笑容地接了程承宇的外衣,侍候洗漱完了,才应道:“这个月,草香阁纯益二百两。”
“二百两?”程承宇转头带面疑问道。
“嗯,嗯”姚遥忙不迭地点头,挽了程承宇的胳膊。

“就把你美成这般样子?”
“去。”姚遥佯怒地甩了程承宇的胳膊,续道:“说话大喘气,也不怕噎着你。知晓你不觉得二百两有许多,可这是我铺子头回的纯利。何况,这二百两,搁个普通人家,十年的嚼果都出来了。也便是你,不当一回事。”

“行了。”程承宇安抚地拍了拍姚遥的头顶,应道:“是不少了。唔,日后还会更多的。”
“那是自然,待这铺子稳定下来,日后再开个贵妇休闲处所此之类的,更有前景。”
“贵妇休闲处所?何等模样?行了吧,我只许过你这一间铺子,太过希奇的店面,便不要奢想了。若还觉不够,我之前所提划你名下绣坊铺子仍就算数。”

“算了,算了,不聊这个了。夕食吃得好吗?现下已过了酉正三刻,还来点心吗?下午无事时,我做了几个喧糕。”姚遥岔了话题,问道。
“好。”程承宇接了姚遥递过来的茶,点头应了下来。

姚遥起身命春叶去小厨房取,自己回了屋子,望着慢条斯理饮茶的程承宇,轻道:“我想置个庄子。”
“什么?”程承宇抬眼看她。

姚遥抿嘴低头,道:“置个庄子种些花木和薰衣草。”
“不用。”程承宇断然否了,续道:“花木,府里种即可,那薰衣草,我自会供你,要多少予你多少。”

“你种薰衣草不是也需地方吗?我置个庄子,不过百八十亩的,雇个两三家佃农便可。何况,你不说,那薰衣草你还要作其他用途的吗?”
“那不需多少,勿用操心。你那小小草香阁,庄里出产的量尽够了,不用再另置了。”

“其实吧。”姚遥偷眼看了看程承宇,见他面上有点阴,小心地择词续道:“我吧,那什么吧,就是吧……”
“说。”程承宇将杯子置于桌上,沉声命道。
“那什么,我就是想多买房子多买地,利生利嘛。”姚遥被吓得“嗝了”一下,吐出了整句话。

程承宇盯看姚遥,半晌儿,才叹气应道:“你幼年遭逢变故,无法安心,我理解。但你如今已身在程府,一应自是由我照管,不需如此费心钻营。”

“钻营?”姚遥瞪眼看向他,声量提得有些高。她闭目调整了几下呼吸,才费力放缓了语调解释道:“我是在经营生活,而非你所说的钻营,我用我正途赚来的银钱去置些房产土地,不过是觉得这银钱拿出来用才不是死的,何况,置产是最保守的投资,有的投入还有的产出嘛。”

“我说过,你的生活由我照料,你不应如此费心。”程承宇声音未放缓,听起来极为生硬刺耳。
“给口吃的就吃,给口喝的就喝,给件衣服穿着就穿着,不许有异议,不许有条件,不许有要求。高兴了,摸摸头哄哄你,不高兴了,边去呆着,别着人烦。你是养狗呢?还是养猫呢?”姚遥拍案立起,怒道。

程承宇抬眼瞅她,半晌儿,才轻声接道:“你是这么想的?”
“你传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那好,便依着你的理解,铺子不必再开了,你一应开销用度府里尽出。”程承宇挥袖起身,便要离去。

“你等等。”姚遥呵道:“你若想圈养个宠物,不需我这样的,换一个吧。”
“宠物?”程承宇霍然转身,眯眼瞧了姚遥良晌儿,才续道:“你若这般认为,也无甚不可。”
“你混蛋。”姚遥一拍桌面,大怒道。
“我是否纵你太过了?”程承宇厉声喝道。

姚遥一P股坐回座上,脑袋一抽一抽地鼓胀着,她紧紧按住额头,拼命的吸气,告诫自己“不能硬来,不能耍脾气。”可是,碰着这么个主儿,真是可忍孰不可忍。

“承宇。”姚遥放软了声音,轻道:“咱们不吵了,慢慢谈,好吗?”

程承宇只站着,未曾接话。姚遥续道:“我晓得你一向认为,女子就该深闺院中,不做俗事,最好整日刺绣弹琴,或是赏花吟诗什么的。这种生活确实挺好,衣食无忧,也挺悠然自得的,可那真的不适合我。何况,你扪心自问,你真的喜欢那般女子吗?我一直便是这般的想法,这般的生活态度,若你真的如此深恶痛绝,自不会与我走至今天。承宇,你好好想一想,你真的希望你身边的女子只做个应声虫,如此饱食终日,不思其他的过活?”
程承宇沉默,半晌儿,转了身子,回到桌边,静静地坐下了。

姚遥长叹了口气,道:“我只是觉得,衣食无忧后,总要寻个事做做,不拘能否走到哪步,只要能前进,便是一种寄托,也是自我的一种肯定。否则,整日伸手接钱,无所事事,人会老得很快。”
“你是觉得女子闺阁之物均是无用的?那些雅致的事物均是荒废你的?”

“算是吧。那些东西总是要在衣食过后才能赏玩得了的吧?”
“你现在不是衣食无忧吗?”
“是,我是衣食无忧了,可我不想整日就干这些事,一点正经的都没有,回头,连生活能力都丧失了。”

程承宇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问道:“不论日后如何,我均会保你生活无舆,你不需如此担心。”
“啊呀。”姚遥哀嚎一声,泄了气地趴在桌上,沟通无效,鸡同鸭讲了。

“算了。”姚遥已被打击地半分力气都没有了,低声道:“你看,程承宇,我喜欢你,盼着你开心。你若喜欢我,是不是也希望我欢喜点?”姚遥鼓励地看向他,程承宇眯眼,戒备十足,过了半晌儿,才微点了一下头。

“是了。”姚遥赶忙接道。“我吧,这人就是俗,你让我弄这些东西咧,我就天天高兴,日日顺心,你再帮帮我,我会更欢喜。真的,承宇,我开心了,你也舒心,不是吗?总好过,天天冷脸对冷脸,日子没盼头?对不对?”

程承宇盯看她一会儿,才接道:“容我思量两日,置庄的事,暂不许办。”

“这有什么……”好考虑的;姚遥刚想不耐地接下去,却瞧程承宇脸色一沉,忙吞了下半句,改了话道:“你想,你想,我不急。春叶。”姚遥叫道。早在门口候着的春叶忙应声进来,将糕呈上,姚遥便一推盘子,递了过去,话说,科学证明,吃甜食会致心情愉快。
程府,外书房内。

山水拱水听命,程承宇立于桌侧,望着窗外的旭日朝阳,半晌儿,问道:“愧州还有几个暗桩?”
“回主子,因薛家回京复职,已撤出一半桩子,此次,因五王七王之乱,薛家已彻底拔除,愧州便只留了两个暗桩。”

“两个?”
“是。一个在愧州知府府内,一个在谈香楼。”
“无甚大用的。”
“是。只吩咐了盯视与探听之用。”

“嗯……”程承宇沉思良久,才低声道:“那便算了吧。春枝寻到了吗?”

“暗峰堂传,春枝已被安置于大公子西南府邸,若主子执意除之,会有些损伤。”
“唔,西南?九王?”
“是。”

“哼。”程承宇冷哼一声,道:“九王,还真是疑心不浅呐。算了,暂且留其一命,不过,让暗峰堂盯死了,若有妄动,立除之。”

“是。”山水头上沁出层汗,心里却吁出口气,毕竟十几年的交情,只盼着春枝能守着本份点,不会再寻死路。
“那东西,如何了?”程承宇转过身子,坐于椅上,支颌问道。

“奴才试了十人,三人重症,五人中症,一人轻症,一人无症。”山水谨慎答道。
“嗯,看来还是有些用处。结果呢?”
“配着陈七的药,那三个重症之人只亡了一个,其余两人一哑一体弱。其余症者无恙,均已全愈。”

“很好,很好。你再试几回,再定。”程承宇似是颇为满意,一连说了两个很好。
“是。”山水恭谨应道。

屋内一片寂静,山水静侍屋侧,程承宇却陷入了沉思,不知在谋划着什么。而屋外,蝉鸣阵阵,一片喧闹……




☆、第96章

姚遥置产报告被其顶头上司无限期搁置了。姚遥无法;只叹自己没个心腹可用,身旁手边均是程承宇的人。可转念细思量,当初自己至程府时,抱着的念头是被配个可任人随意打骂的妾室或是被用来陪葬来着;如今是逢着了程承宇;才混得相对来说;算是有些自由。这人呐;真真是贪心不足;得陇望蜀的天性。如此一想;心里的郁闷倒是散了不少;转而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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