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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十三个谜-第6部分

小说: 十三个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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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他从其父母那里只继承了有限的财产。他在巴黎长期与其情妇同居,后娶她为妻。夏
天乘游艇来蓝色海岸。”
    这艘名为“精彩”的游艇在惨剧发生的时候已停靠波尔克罗港一个月。马罗耐和妻子
生活在游艇上,没有用仆人。他们夫妇二人很少外出,只有在天气晴好的时候到圣拉法埃
尔,或去土伦附近的克罗港岛散散步。
    我看到了“精彩”号,这是一艘八点五米长的白色船,只有一间船舱,这种船在地中
海有很多。
    我也见到了马罗耐;一个身材高挑、优雅的小伙子,一看上去就知道他是爸爸的儿子,
两人的每一个细节都极其相象,我甚至还亲眼看到站在一起的马罗耐和汉斯·彼得,就在
犯罪发生的屋里,离发现尸体不远的地方——可是尸体已经不在了,因为两天以前已被埋
葬了。
    难道是因为我同情这个乞丐?反正对我来说,这种无声的面对面的交锋犹如刀子扎心
一样难受。
    G·7很少提问题,他只是目不转睛地观察着他们。
    马罗耐忍不住,他主动说话了:
    “我己经在岸边看到过这个人,他长时间在那里转来转去。您认为是他杀的吗?”
    “难道您不是经常和您舅舅在一起乘交通艇出海捕鱼?”
    “去过几次。”
    “你们从未遇到过坏天气?”
    “最近几周从没有遇到过一次大风。”
    G·7笑了。他用目光寻找我。
    我知道他又找到了答案,而我却开始有点烦躁,每次都是如此。
    G·7将两个男人撂给警察看管,和以往一样,叫人猜不透他的意图。
    到了外边,他甩出这样一句:
    “好!关起来!”
    “把他们两个都关起来?”
    “对,都关起来!因为这个门只能从外边锁上,懂吗?汉斯·彼得不可能在作案后自
己把自己锁在屋里!如果别人偷偷把他锁在屋里,而他是无辜的,他一定会反抗……这是
最起码的常识……尤其是当他听到枪声……只有一种解释,他没有杀人,但他是同谋……”
我们沿着海边散步,马罗耐太太浓妆艳抹,身上几乎一丝不挂。正坐在游艇甲板上的摇椅
上悠哉。
    “那一对男女等不及了,是不是?……一个很难对付的能活上一百岁的舅舅!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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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汉斯·彼得出现了,一付流浪汉的模样,连自己也不知往哪里去,偶然来到
此地……“马罗耐立刻想到良机不可错过。他巧做安排,叫人将疑点集中到这个乞丐身
上……顾着这条错误的线索,调查将会持续几个星期,然后就得释放汉斯·彼得,因为找
不到真凭实据……而且,一般来说,一项因方向错误而长期拖延下来的调查很难再回到起
点重新开始,最终得出正确的结论……“这样案件将永远石沉大海……“于是马罗耐和汉
斯巧做安排……他亲自将汉斯领到小屋,叫人们在一定时期内把他看成是杀人犯……我不
知道马罗耐答应给他多少钱。
    “只有一件事是马罗耐没有预料到的,那就是屋门只能从外面才能锁上……“如此看
来,这位漂亮的先生只能到监狱里度过他的佘生了……”说不清此时的我是有一种什么样
的感受,是不是我们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同情庶民呢?
    经过我的一番努力,汉斯·彼得获释了。我再次试着想方设法让他说出隐情。
    我失败了。
    他鞑拉着他那双破鞋,肚子空空,平静地,却又几乎生气十足地去继续流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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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黄狗
    这是一起十分卑鄙龌龊的案件。我们一到这个位于牟罗兹城附近的村庄就立刻感觉到
了。天气阴沉,雨雾蒙蒙,强劲的西风夹带着大串雨滴打在我们的身上和脸上。我们二人
满身污泥,我的一只鞋也突然裂口进水了。
    “不错,各家的窗帘都在晃动!”我低声嘟囔道。
    果然如此。该村没有火车站,我们从另一个地处山谷、离此七公里的村子下的火车,
步行来到这里。两个骑自行车的人和一辆马车趔过我们,先行刹达。于是我们到来的“通
知”就这样被他们下达了!在我们走过的时候,各家各户的窗帘都在动。村里的人们想看
个究竟,有的手里捏着一把玉米,装着出门喂鸡。
    没有人和我们打招呼,他们用充满怀疑的目光看着我们。
    办理此类案件我己开始有经验,因而眼前发生的一切并没有出乎我的预料。缄默与迟
疑,拐弯抹角的非难与指责,将说出去的话又收回,尤其是对调查人员的不倩任!一种深
深的、不可思议的、难以理解和使人泄气的不信任!
    这个村子共有六百名居民,其中三分之二只会说德语或者说是上莱茵河地区的土语。
    村里有两座教堂,一座属于新教,教堂的牧师是瑞士人,另一座是天主教堂。
    村里居民之间相互仇恨,彼此的嫉妒达到如此程度,以致叫你觉得全世界的人都可恶,
尤其是乡下人。
    如果是在夏天,这个地方可能还是很美丽的。但我们来的时候已是十一月份。高高低
低的山丘之间吹着阵阵冷风,天黑得如同扣着个大锅盖。冬雨从云中,从山坡上流淌下来。
    “首先听到的是黄狗的吠叫!”
    我记起了这句话,因为这是我们调查时听到的第一句话。
    在以后的询间中始终灌进耳朵里的仍然是这句话。
    “什么黄狗?”
    小学老师的办公室临时改成审讯室,我们的调查就是在那里进行的。
    见证人是一家农场主的仆人,他焦躁不安地搓着双手,用一种混杂着法语和德语的语
言回答问题。
    “黄狗!就是每次听到的那只……”
    “您把事情经过叙述一遍……”
    “我主人一家刚刚睡下……我当时正在谷仓里,谷仓在主人房子后边一百米的地方,
我就睡在那里……我听到黄狗叫,几乎就在同时听到一声大喊……我藏到草堆里……只是
第二天早晨才……”G·7意昧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看得出他和我就刚刚开始的调查已经
有了同样的意见和看法。如同他对我多次说的那样,与其和最天真的农民打交道,不如和
最狡猾的罪犯交手,这个村发生的案子真令人头疼。
    我们调查的每一步都毫无例外地听到或看到:一双双哆哆嗦嗦的手,一个个投向房门
的焦虑不安的眼神,说了半句又止住的话,一再提到的黄狗,以及对某种神秘莫测和超自
然的东西的暗示等等。
    然而,案件本身并不复杂。在七天之前,一位农场主及其妻子被人用铁棍打死在自己
的房间里。犯罪的目的是盗窃。
    农场主的仆人,弗朗索瓦,就是我们刚刚盘问过的那位,听到了声音,但他却被吓得
上牙打着下牙在谷仓里熬了一夜。
    一个月以前,一件在各个方面都很相似的案件发生在两公里以外的另一个村子里。那
次的受害人是个老妇人,她自独生子去服兵役后便独自一人生活。
    随后,在三个星期之前,又发生了一起凶杀案,这次三人被害,其中还有一个才十三
岁的小女孩,更令人发指的是小姑娘还被糟蹋了。
    每次的凶杀案都与一条长毛竖立、吠声刺耳、眼睛放光的大黄狗有关,每一次人们都
会在案发现场附近看到或听见这条黄狗。
    第四起犯罪案件发生在两个月以前,被害人是一位名叫利贝尔的钉马掌的。他的铁匠
铺和住处位于山谷一侧村子的入口。自从十年前妻子过世后他独自一人生活。一天深夜他
被一种不同寻常的声音惊醒。
    他在屋里看到一个黑影。他从床上跳起来,一拳打了过去。可是,他这个力气非凡的
人,却没能打倒小偷,结果叫他跑掉了。
    但是,利贝尔清清楚楚地看到,一条黄狗如影子一般追随着那个夜间不速之客……以
上这些细节,都是我们从大量的真真假假的种种评论中选择整理出来的。
    没有一个人的陈述是真切和清晰的,可能只有利贝尔的证言是个例外。利贝尔看上去
不像个信神弄鬼的人,他不太可能受什么黄狗之类的故事的影响。
    正如他所说,可能是他超人的力气才把他从死神那里救了出来,他虽损失了几百法郎,
却捡了一条命。
    村里其他人的态度都不能令人满意,不错,事态确实非常严重。
    仅仅几周就有六人被害,没有任何迹象,找不到一点珠丝马迹!
    人们面对的是坏透了的窃贼,他无丝毫的廉耻,无论赃物的大小和多少,杀人连眼都
不眨一下。
    因此对村民们的小心谨慎,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一到天黑,甚至下午三点他们便
关门闭户了。
    只要你敲一下门,你所听到的便是典型的摘枪拉栓的声音。
    “那么,当地是否存在着一条黄狗?”
    “反正有那么一条!”
    “您看到过它吗?”
    “有人看到过……”
    “我问的是在这四起杀人案以外,是否还有人看到过它?……”人们听不懂,或者是
装作听不懂,因此不得不将神甫请来作翻译,但这又使问题复杂化,并且引起新教徒证人
的不满。
    这真令人头痛。因此,G·7不得不请求镇长将方圆几十公里以内所有的狗都牵来。
    为此不得不同各村负责人接洽,因而发生了一些摩擦和冲突。
    终于,到第三天上午,将近四百多条狗被集中到镇政府门前,一种革命的气氛笼罩在
那里。
    利贝尔是全村人中比较清楚地看到过那条黄狗的人,人们叫他围着狗绕了一圈。
    “没有。那条狗的毛色不是黄毛狗的黄色,是一种真正的黄色!有那么点……怎么说
呢?金黄色!”
    狗毛的黄色!这样的形容使我感到十分惊讶。
    “喂!”我小声对G·7说,“您不觉得这条所谓的黄狗纯属杀人凶手的骗局吗?您不
认为这是凶手对本已有些迷信的人的一种震慑手段?以此吓唬他们,使他们不敢进行反
抗?……任何一条狗都可以染成褚黄色……”他和我想到了一处,我看到他将手伸进那群
被集中到一起的动物的毛中,显然是为了在狗毛里找到点什么遗留下来的染料。
    利贝尔也这样说:
    “那条狗的毛是竖立的……”
    我们开始寻找,看哪条狗的毛可以竖起来。我们并不想制造什么笑科,虽然我们的作
法本身有些荒唐可笑。
    我们被一张张严肃和无法理解的面孔包圈着,几百双眼睛死死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人们在等着奇迹的出现。找出黄狗,擒拿凶手!
    这样的假设不是很有刺激性吗?或者说使人兴奋和刺激神经吗?
    我不相信什么神奇的超自然事物,但我可以想像出几个神奇和非凡的人物。一个与众
不同的杀手,一个生活在深山老林、跟着一条神秘奠测的黄狗独来独往和凶神恶煞股的强
盗…“您看!这条狗有点像……不过颜色更黄一些……”利贝尔将一条大体型、与圣贝尔
纳种杂交的阿尔萨斯牧羊犬指给我们看,这条狗的下唇厚而下垂,颜色淡红。
    狗毛呈橙红色,不是黄色。牵狗的人非常明显,不很情愿回答G·7的问题。
    他的职业是伐木工,警方指责说他的大部分收入来自偷猎。他的那间与其说是二十世
纪的住宅,还不如说更像茅屋的房子坐落在森林深处。
    他和他的老婆以及至少十二个孩子生活在一起,屋内凌乱不堪,无法想像肮脏到何种
程度。
    生活中倒是需要这样一种对比,在简单而神秘的村子外边,存在着另外一种生活,一
种真实而安静的生活。
    就这样,人们得知这个伐木工名叫佩泰曼,他实际上有两个妻子,一个是孩子们的母
亲,而女儿中的老大,并非他的女儿,而是他的姘妇。他的合法妻子接受了这一现实。
    几个小时之后,我们对这个到处是跳蚤、臭虫的陋室进行搜查,里边养着的几只猫和
乌鸦被吓得四处乱飞、乱窜。
    我们一无所获,只找到几个捕捉动物用的套索和一支折叠式、可放进外衣袋和能射大
铅弹的猎枪。
    “黄毛狗!饧蛑背闪艘怀∝危……您呢,您难道不是已经开始感到头疼了
吗?……而我,我觉得如果再在这里呆上一个星期,我不但会相信有什么黄狗,而且会开
始信神信鬼了……甚至无法确切知道,到底是谁看到过或听到过那条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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