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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十三个谜-第3部分

小说: 十三个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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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他是否睡着了。至于我,几次睡着了,待到最后一次睁开眼睛,晨光已将房
间照亮,那件老式衣柜竖在原处,没挪动一步。
    我用讥讽的目光盯着G·7。
    “它可是没有动窝!”我提醒他说。
    “不错,它的确一动未动。我们到外边去吸支香烟,您的意见如何?”
    我赶紧接受了他的建议,随他来到房子外边。但是花园里清晨阴冷的空气着实叫人感
到惊奇,令人很不舒服。不到五分钟,我便建议回房里去。
    短短五分钟!当我们再回到屋里的时候,发现衣柜已经来到屋子的中央,而那四个玻
璃支腿各自停在原地未动。
    我一直认为,G·7对国际象棋的酷爱和迷恋与他的侦探才能有一定的关系,可是现在
我觉得我错了。
    不错,在黑白相间的棋盘面前,我比他要棒很多。
    可是就我而言,我也可以称得上是个蹩脚的警察,能力虽然差些,却有良好的愿望。
就这样,当他还在不慌不忙地喝着他的白葡萄酒的时候,我已经记下一大堆有关的细节。
    比如,屋顶每三十公分被一根橡木横来年感隔开,和英格兰建筑风格一样。
    每两条横梁之间吊着很结实的挂钩,可能是为支撑悬挂物吧。
    我还注意到房间的一角明显尖于其他的房角,但所有的墙角都是不规则的。
    最后,我发现房间的地板漂亮无比,蜡打得油光瞠亮,我寻找划沟,没发现一条。我
再一次试着搬动衣柜。我气坏了,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一会儿便累得大汗淋漓,衣柜大概
也就挪动了几毫米。
    我突然有个主意,将衣柜打开。我以为里边的书没有了,是空的,或着会发现书是匆
匆忙忙地摞上去的。因为那个所谓的幽灵只有五分钟的时间将它搬动,它没有时间将里面
的书取出,然后再一本一本地整好。G·7一直在微笑,这叫我很恼火。
    “您可知道目前哪些人住在这里?”我以挑衅的口吻问他。
    “这又有什么关系!”他回答道。
    “什么?没有关系!您总不至于认为是家具挪动幽灵在……”“您恐怕自认为是个力
气不小,甚至力气相当大的人吧?……您可是很注意锻炼身体呀……”“虽然如此,很可
能有个庞然大物……”“如果真是这样,人家早就知道了!尤其是,如果这个庞然大物早
在迪皮伊·莫雷尔还是城堡主人的时候就在这里的话……不要忘记,这个幽灵是在那个时
候出现的……这甚至是最重要的一点……现在该轮到我向您提一个问题……如果您需要翻
墙潜入这个房间,您会怎么做?”
    我脸红了。我不得不承认,我没有从这个角度观察过这所住宅。我走到窗前。
    “这很容易!”我看了之后说,“小孩都能越入!我们在二楼,外边有一棵沿墙攀延
的梨树,似乎目标很明确,就是为了通向那里……这棵梨树可称得上一架地道的梯子……
只是,如果照您的说法,这种分析似乎对我们帮助不大……”“您这样认为?”
    “呀,我差点忘了,您刚才还说一个人无论如何搬不动这个大柜子!峙铝饺鋈
瞬拍茏龅健!?
    我打住了。我胜利了。
    “还有,您还记得我们有一会儿是在外边,即正好就在房间的这一边……”他一直在
那里微笑。对于约瑟夫·勒保尔涅这套把戏我已习以为常,这是他特有的表达方式。但G
·7的一套更叫狼狈,难以应付。
    此时的我,随时都可能发火,何况我已经一夜未眠,也滴水未进。这时马蒂诺走了进
来,身上穿着室内便袍,头发乱蓬蓬的。
    他看到衣柜,一下楞住了。
    “那么……你们看到它?……”他结结巴巴地问。
    “正如您所说!”G·7平静地回了一句。
    “那……那你们没有捉住它?你们没有……没有……朝它开枪?”
    “没有!”
    这位好好先生围着他的衣柜转过来,转过去,一会儿又拍拍它,然后看着我的伙伴,
脸上露出明显的不安表情。
    “就在你们的眼皮底下!彼蛔忠话宓厮担爸辽俨皇俏业募移桶桑俊薄拔
蚁氩皇恰D募移投际悄男┤耍俊?
    “首先是女厨,她叫欧也尼,一个四十来岁的长舌妇……”“继续说!薄叭缓笫
撬亩樱逅辏涸鹫展寺砥ァ薄敖幼潘担……”“最后是仆人,一个头脑有点
简单的大个头儿……”“还有呢?”
    “没有了,就这些人。”马蒂诺可怜巴巴地说。
    “好了,您去洗漱吧。我敢打赌,您来这儿之前脸都没有洗……”“那么,幽灵?……
您有什么看法?”
    “幽灵是睡在花园深处的小房子里吧?”
    “哪个小房子?”
    G·7把马蒂诺拉向窗户。
    我没有听到过关于小房子的事。看来马蒂诺和我一样也很惊讶。
    但我很快就明白了,G·7这样说的目的,就是为了给我们的主人来个措手不及,将他
的手抓祝他开始闻城堡主人的手指头,城堡主人的脸色变了。
    “哼,蜡!”他说,“我闻到蜡味!不是地板蜡,是别的蜡!只有擦上这种蜡,或着
黑肥皂才能使一件木器在这样的地面上滑动。而且,还不会在地板上划出任何刮痕,也不
会留下任何痕迹,用抹布一擦就得了。”
    房主人被这一令人震惊的调查结论击垮了。
    “我不得不继续玩这样的把戏!”他终于可怜兮兮的承认了。
    “那当然!否则,挪动家具这一幽灵的把戏被利用的时候,其罪魁祸首就是您了!”
    马蒂诺点头同意。然后,他悲叹道:
    “第一次,并不是我……”
    “我一下就料到了。我在衣柜附近地板上有意撒了几滴酒,这证实了我的判断。酒很
快流向地板中央,停止不动。换个说法,这地板有个微小的斜坡,顺着斜坡,只须在柜子
的四角经常打打蜡,将玻璃支腿一一移开,轻轻一推就……”“您想我会入狱吗?反正我
没有偷盗。其他人也有可能以同样的价格买下城堡……”G·7好像没有听他说话。他在继
续自己的思索。何况他的发现最终会在法律上有什么结果与他又有何相干?他并不是审判
官。人们要他做的是揭开一个谜,如此而已,别无他求!
    “您看,是您自己让我得出了结论。因此,如果我说出更多的内情,危险就大了。您
对我说柜子总是停在同一个地方……”他用友爱、嘲讽的目光盯着我作结论说:“从此,
连小孩都会发现这样的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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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刺纹身之人
    我一再提醒自己,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仅仅是为了搞清事实真相,维护正义,保护悲剧
的受害者。尽管如此,开始时我还是感到浑身不自在,我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贴着G·7,和
他一样屏住呼吸,通过窥视孔往里看。
    这窥视孔非常符合自己的名称。从单人牢房往外看,不会对任何事产生怀疑,只能看
到一面再普通不过的镜子。
    事实上,这是一面没有锡汞齐的镜子。镜子的后面不是墙壁,而是一个黑暗的小房间。
    我们置身在这个又黑又小的房间里。别人看不见我们,而我们在镜子另一边,对外面
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这个人依照一贯的习惯,坐在自己的小床边上。他两手托着下巴,面部表情难以形容,
令人担忧。他身上有那么一种说不出的东西,人们对他的看法也众说不一,大相径庭。
    “他是一个疯子!”精神病医生说。
    “是疯子!”一些知名专家也肯定地说。
    “一个身心衰退者!”
    “一个普通的夜游神!”
    “一个维护家族声誉的绅土!”
    人们甚至还这样说:
    “都不是,他是个地道的哑巴!”
    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就连我和G·7给他带进的女人,他也不看一眼。
    她站在门旁,就像不知道我们的存在一样。
    我们可以看到她的鼻孔在颤栗、发抖。她两手紧紧抓着自己的提包。
    她要说话,要向那个人走去,要做出点什么透露秘密的举动?
    这个男人,这个因无人知道其真实身分而显得更加神秘的男人,是否就是她丈夫?或
者他只是个非同一般的骗子?
    几分钟之前,在地处樊尚森林的那家专门治疗名人精神病患者的疗养院的接待室里,
她以一种忧郁的语调对我们说:“我不知道!我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有时好像是他!可
有的时候,我敢打赌,不是他。”
    “您丈夫的右前臂上是否刺有纹身?”
    “我……没有!或者……我从没有看到过!薄澳煞虻男愿袷欠裼械愎殴郑俊?
    “他有些神经质,这是肯定的……他的情绪变化无常……有时他会莫名其妙地伤
感……”“没有发现他夜里外出吗?”
    “从来没有……”
    “可是您的卧室就在他的隔壁……”
    “我睡得很死……”
    现在她站在他的面前,不敢抬头看他,将目光死死盯住地面。
    她从上到下一身黑服,为的是与周围的气氛和谐一致。
    她脸色苍白,看上去非常高雅。她还不满三十岁。
    这两个人沉默寡言,一动不动,简直让我难以忍受。
    “应该叫他们说点什么,做点什么!蔽艺庋搿?
    他们还是一动不动,他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但是,他们肯定能彼此清楚地感觉到对
方的呼吸声!
    这间单人牢房的墙呈白色,室内明亮。这并非一间真正意义上的牢房,也不是一间真
正的囚室。
    当时临时将这个人囚禁在这个高级疗养院的时候,还曾迟疑过,因为没有任何东西证
明他只是一个一般的小偷。
    如果他就是德圣博耐伯爵,可如何是好!
    万幸的是终于瞒过了公众耳目。各家报纸也从未就此事发表一个字。只有约三十个人
——其中还包括我这个业余侦探——对此表示关注。
    一天夜里,负责巡逻的警察在经过罗什大街时发现一个人正在顺着管槽往上爬。他被
当场抓住,送进了警察局。
    对所有向他提的问题,他没有张口回答一个字。
    他的穿着很普通,一套旧西装,一双劣质皮鞋,一顶鸭舌帽。上身套着一件骑自行车
人常穿的那种毛线衣。
    第二天上午,该地区的警长认为,有必要通知险些被盗的公馆主人。
    然而,当人们到达那里后,遇到的是德圣博耐伯爵夫人,她正在为丈夫的失踪焦虑不
安。伯爵和往常一样大约在晚上十一点上床睡觉。他的夫人什么也没有听见。
    她三十岁,他二十八岁。他们结婚刚刚四年,是十分和谐的一对。夫妇二人出身相同,
各自拥有的财产数量相当。两人身体都很好。
    警长偶发奇想,将罗什大街的流浪汉带来,目的是叫他开口说话。这才有了个非同一
般的发现。
    这名男子,这个一直未开口说话的人,和德圣博耐长得如此相橡,以致伯爵夫人一会
儿说就是他,一会儿表示怀疑,一会儿予以否认,一会儿又改口,可以想像她被惊吓到何
种地步,伯爵的男佣受惊的程度丝毫不亚于伯爵夫人。男仆是公馆中惟一被告知内情的人。
    伊夫·德圣博耐也是同样的看法。他是失踪者的哥哥。
    “是他!唬皇撬……”
    最叫人不安的有关细节是此人刺在右前臂上的纹身,纹身图案是一颗心,被一支箭刺
穿,心的上方是组成十字的两把斧头。
    “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伯爵先生的胳膊上有这种图像……”男仆说。
    “您可经常帮他脱衣服?……”
    “是的……”
    “您看到胳膊上……”
    “我不知道……我没有注意过……”
    拿这个男人,或拿这个刺纹身的人——目前只能这样称呼他——怎么办?
    曾经想把他从囚室转移到弗雷斯内斯监狱,但是如果他确实是德圣博耐伯爵,那岂不
是一桩天大的蠢事!
    最终决定,将他暂时关进樊尚森林的“疗养院”。
    从各种角度对他进行了观察,最著名的精神病专家也对他作了全面检查。
    他们未能取得一致意见。
    此人自始至终不开口,对所提的问题一字不答。
    所有的方法都试过了。翻译们将调查人员所提的问题译成十二种不同的语言给他听,
甚至还从聋哑学校请来了一位老师。
    没有任何结果!也曾偷偷对他进行恫吓,但仍未起任何作用。还让他吸过一些烟土。
之后给他进行了苏格兰浴:两天不让他进食,紧接着是一顿美餐,在他吃得正津津有味时
马上将饭菜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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