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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锦绣芳华-第164部分

小说: 锦绣芳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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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此事,好给故去的淑贵太妃娘家和金家一个交代,以免伤了两家名声,所以还请金家,孙家的人,与我们一道回衙门,协助我们查清此事!”

赵提刑这话立时让众人议论纷纷,金家同孙家都是一脸惶恐之色,而就在这个时候,谢慎严却走了出去:“赵大人,今日是金家举丧,虽然查案在理,但怎能将两家人都带去大理寺,荒了灵堂?这不是让已逝者不安嘛!”

他话一出,金家和孙家立刻相应,口中复合,说着如此与理不合,庄明达此时冲着谢慎严大叫:“慎严,你知道什么,我表妹死的蹊跷,若然不为她查清死因,那才是真叫已逝者不安!”

谢慎严眨眨眼,退后一步,一言不发,可孙家人却急了,他们围着庄明达,伸手拉扯堵嘴叫他别再言语,这边金鹏则上前拉了谢慎严的胳膊:“慎严兄,你快帮兄弟讨个薄面啊,此时灵堂哭拜,怎生弄出这样的事端,倘若堂空无人,别人日后还不戳我脊骨?”

谢慎严一脸为难:“我可不敢言语了,免得明达当我恶人!”

孙家大爷立时站出:“慎严兄,你何苦这话儿,至少买个面子求高到明日也是好的,这个节骨眼上怎能离人呢!”

谢慎严摸摸鼻子一脸为难,赵提刑则说了声得罪招呼着人便要“想请”。

“慎严!”金鹏拉扯着谢慎严的胳膊,一脸激动。

谢慎严终于是一跺脚的又站了出去:“赵大人,今日是不是不合适了些,不能宽一下吗?”

“圣旨都下了,本官就算想宽也难啊!”赵提刑一脸为难。

谢慎严砸吧了一下嘴,忽而抬手大声言语:“我有个提议,能两全其美。”

“谢兄请言。”赵提刑非常客气。

“圣旨以下,叫着速速彻查,的确耽误不得,然而灵堂空离却是大忌,不如就在此处审之如何?反正我们都在,也可坐个围观见证,若能在孙氏的灵前弄清楚内因,我想对孙家,金家都是好的!”

谢慎严这话出来,孙家金家都是哑然,然而赵提刑却是击掌叫好:“这是个法子!就这样好了!”当下便高声在此宣布着,就在灵堂之上问个清楚。

庄明达不挣扎了,孙家呆住了,而金大将军却是大声说到:“好,没问题!我金家也不愿背此恶名!就在这里,当着大家的面,查个清楚好了!”

当下金大将军叫着人置备书案,座椅,以供审查记录,而林熙却是看向了谢慎严。

她很清楚,赵提刑和自己的夫婿是早已勾搭好的,因为赵提刑的表情骗不了她,这两人其实唱的是双簧,给金家下套的。

谢慎严迎着她的目光转了过来,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嘴角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感谢大家对我的理解和支持,虽然这本会早早完结,但其实不会烂尾,只是丢掉了扩展的空间,所以会使得一些线搁浅,但主线我都会交代清楚的。

谢谢你们,我并非不写了,写作是我所爱,所以,我只是离开点点而已。

我不怪罪谁,理念不合,我更要为自己的今后发展做打算,所以离开后,我会再别处写,但本着道义,我就不在点点宣传了。如果想要看我书的朋友,可以加我的企鹅号:三菱刘三五一六四,谐音,你们懂的。

特别说明一下,转站后,我应该不会写种田文了,写的会是言情很重的移动文,如果能接受的再来加我,我会在企鹅上知会大家。谢谢!

第一百五十七章质问

“金大人,本官此次查案要录可要报上去的,所以,待会问起话来,有什么不周到的,您包涵?”赵提刑把话亮在前头,这么多人看着,金大将军能说,你敢歪我一试试吗?所以当下自己说着应该,也带着一帮金家人表了态。

金家人表态完了,也少不得孙家。

孙家已经没落,算不得什么权贵,但再此时,也得客气言语,于是他们一面脸色难堪的应承,一面狠狠地目光都落在了庄明达的身上,而庄明达却是个直愣货,他当即大喝:“你们干嘛那般看我?表妹有没有病你们不知道?现在她死了,金家人说她自尽,你们就不闻不问?庄家孙家再是没落,也不至于连个家人死于何故都不问个清楚!”

孙家人脸上除了尴尬更有苦楚,林熙望着他们脸上鲜活的表情,只觉得自己脑海里翻出一张张尘封的脸,父亲的怒,大哥的哭,母亲的不能言……脸再变,变成了康正隆指着自己的破口大骂,变成了婆母朝地啐痰的鄙夷,变成了贴身丫头的扭头沉默……

心,多么的痛啊,眼角都开始如针刺一般的疼,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惊堂木拍在了桌上,赵提刑开始查案了!

“金二爷,劳烦您将贵夫人去世之因讲一遍如何?”

金鹏吸了下鼻子昂着脑袋上前大声言语,所讲和先前同康正隆那般说的无差,只是再详细一些,从看病的太医到伺候的丫鬟,也都一一点出来答腔,于是他每说一个人,便会把那个拽出来,当面问着,吴太医是不是这样,桂花,是不是如此……于是等到他洋洋洒洒的讲述完毕,在场的人听到看到的,都觉得完全没有问题。

林熙看着金鹏,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金二爷她虽然不算熟,但他一直和谢慎严是亲近的人,而且最初她在林府上能遇上谢慎严,也是因为他为着金鹏出手。可结果呢,这个本在她眼中还不错的男儿,却把一桩做下的局遮掩的干干净净,光这些人证,就能让他在这里昂头挺胸,而棺木中逝去之人,又岂能开口说出冤屈?

“啪!”惊堂木拍的响,赵提刑眯着眼睛捻着胡子慢条斯理的开口:“如此听来,贵夫人是病痛难奈,以致撞墙而死,对否?”

“当然!”金鹏大声迎合,赵提刑立时转头冲着那些被他一一拽出来作证的人一指:“来人,记下他们的姓名字号,与金家孙家以及故者的关系,而后把他们说过的话,都写在上面,叫他们看清楚了,签字画押!”

他这举动一出来,全然是审完才有的结具之举,立时孙家人眼里闪出一抹喜色来,大家也纷纷以为这就是一个过场。

可是在议论纷纷中,相关证人们全部都签字画押后,此时赵提刑却是一清嗓子说了一句话:“本官先前说过,今日能前来审案,乃有人击鼓鸣冤,指证贵夫人之死蹊跷,这人今日也来了的,不妨我们听听他鸣的什么冤!”随即他高喊了一声请吧,大家便立刻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如今便看到了一个长相实在有些丑的人—雷敬之。

“雷大人?”

“敬之兄?”

众人大惊,金家孙家的人更是嗔目结舌。

击鼓鸣冤这种事,是堂堂布政使雷大人做的?

雷敬之这些年平步青云,一跃再跃,他本就得先帝厚爱,后做了盐运使,将茶盐两道治理的是井井有条,后先帝崩时,他尚在外查缴私盐,回来后,新帝继位,他不曾参与内政变革,却手握茶盐两道,立时新皇将他拉在手中,从先帝厚爱说起,雷敬之一脸鼻涕眼泪的表了忠心,自然被新皇当作手中王牌,提至布政使这从二品一职,做了新皇手中重臣肱骨—也难怪大理寺要上报到宫里了,堂堂布政使击鼓鸣冤,这得多骇人听闻啊!

雷敬之此时一脸沉色,步步如石前挪,他这架势浑然透着一份刚正不阿之气,不但引得众人纷纷把目光扫落在金家人身上,就连金大将军都诧异的蹙起眉头扫看向了自己的次子。

雷敬之这些年是怎样的手段,他们可都见过,嘴,能说回道,事,干净利索,行,有度温文,举,雷厉风行,实实在在是一个温面铁腕的人物,如今人家一脸肃色,还击鼓鸣冤,大家心里自然会做一个比较,纷纷怀疑起金家二爷了。

“我,雷敬之想必大家都知道是什么脾性的人!我年纪轻轻能官拜如斯,凭的是忠心,是内心一杆称!这鼓是我击的,因为我有冤要替不能言着鸣!”他说着伸手指向金鹏:“金二爷,三月初五那日申时,敢问你在何处?”

金鹏立时愣住,半天后才言:“这,这都一月有余,我尚能记得……”

“那不如我给你个提醒!”雷敬之说着直接转头看向了一旁立着的康正隆:“康大人,请过来!”

康正隆一愣,陪着一个讪讪的笑走了过去:“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雷敬之看了他一眼,转头向着金鹏言语:“看到康大人,你可想得起来了?”

金鹏立时和康正隆双目相对,随即两人的脸上,都闪过不到一秒的慌色。

是了!林熙捏了拳头。

“雷大人您这哑谜,金鹏不懂。”金鹏立时转头冲着雷敬之言语,雷敬之点点头:“金秋阁。”

这三个字一出来,林熙便看到了金鹏与康正隆双肩的微挑,显然一语中的。

“这是什么意思?”金鹏依旧装着不知。

“三月初五日,我在金秋阁设宴招待昔日一帮同窗共饮,途中方便,去往净房时瞧见康大人去了甲三雅间,便于方便后,前往甲三相遇康大人打个招呼,岂料我刚到跟前,还没叩门出声,就听见了一句话金二爷你一句话:要是她不自尽怎么办?闻听此言,惊的我不敢叩门,却在那里挺足了你二人对话!”

“你血口喷人!”康正隆立时高声言语:“雷大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可不能诬陷我啊!”

雷敬之眉眼一挑:“诬陷?血口喷人,康大人,我还没把你二人对话学出来,你怎么就知我是诬陷,是血口喷人?”

康正隆立时顿住,金鹏此时言语:“你刚才说什么她不自尽的话,这不是说我们有谋害之嫌吗?这不是血口喷人是什么?”

雷敬之摇摇脑袋:“金二爷,我有说那个她,是贵夫人吗?”

金鹏立时无言,雷敬之伸手指着他二人:“瞧瞧,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雷大人!”康正隆猛然直身抬头:“您是朝中重臣,再下却是都察院的经历,我虽品不如您,却也是做的御史之活,你这般言不明,语不清的在此处诈人言语,算什么?”

“算什么?我就是要为一位冤死之人道出个事实真相!”雷敬之说着,转头冲赵提刑欠了下身,赵提刑忙是大礼还之:“下官受不起。”

“赵提刑乃此案之审者,我这一礼乃是敬。”雷敬之说着手臂一甩背在身后:“请赵大人主审!”

赵提刑当即应声:“那下官就不客气了!”随即惊堂木一拍:“击鼓者道出所诉之情!”

雷敬之立时言语:“我在贾三门前听得这般言语,当即不敢叩门,当时生怕弄错了房间,看了看门号后,便点破了窗纸,窥视其内,希望是自己弄错,结果我看到了金二爷,也看到了康大人,彼时康大人正把一个小小纸包塞进金二爷手中,还言:‘这是洋金花,把这东西下到她吃喝之物之中,不出半个月,便能叫她疯癫起来,而后你再去言语上奚落几句,便可叫她狂悖,彼时满府的人都能见证她是发了病,你再去叫那吴太医来就是,保证几幅药下去,抑郁不堪,已生死心,而后嘛,你在把她落进那局中,她必然求个速死解脱,也不敢闹得自己身败名列!’”

“你胡说!你……”

“啪”惊堂木打断了康正隆的激动,赵提刑厉声喝言:“康大人此时未到你言语之时,你且稍安勿躁!”

康正隆瞪着眼:“他这是污蔑,是扯谎!”

赵提刑眯缝了眼:“康大人您应该是熟知律法之人,此时您还要插言的话,是要叫我本官动签筹不成?”

康正隆闻言只得悻悻扭头,闭上了嘴巴,毕竟这个时候因此要是挨上签筹,就是掌嘴一巴掌,也能叫他丢脸到姥姥家去。

“雷大人,您请继续!”赵提刑做了个请的姿势。

雷敬之眼扫康正隆:“扯谎?哼,叫的听凶,等下我看你如何喊叫!”他说着转了身继续言语:“彼时金二爷问康大人‘那吴太医当真可信吗?”,康大人一脸不耐:“金老弟,我给你介绍的人还能有错,若不是把你当兄弟,我何需为你出谋划策,何需帮你布置许多?我实话告诉你,这吴太医早年与我便是好友,我交代他帮你,不会有错的,而且有了这一环,万一日后有人起疑,有他甩出病因来,也能堵上人的口,还能帮你免去后顾之忧!’”

……

雷敬之学着两人言语,把两人如何设计孙二姑娘讲的是一清二楚。

立时大家便听的明白,孙二姑娘是如何遭了夫家与外人算计,要被弄得病疯自杀,而雷敬之话到末处却有一转:“彼时我听的冷汗连连,难以置信堂堂金家二少竟与外人谋在一处害其夫人,正在惊骇间,听到上楼之声,我立时避让到一旁窄道,伸头瞧望,但见一伶人叩响甲三之门而入,我以为是他们叫来听戏,便打算离开,但当时心中闪过一念,想万一这害人的勾搭牵扯出来,也得知道那伶人模样,做个时间见证,便又过去窥视,结果这一瞧,又听到了些更叫人恶心的事!”

雷敬之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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