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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福气妃-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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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子顿时冷了。
赵王见皇帝虽然瞧不起苏娃,但脸上却有笑意,有点奇怪。
皇帝枕着脑勺,把苏娃上下打量一番,眼一沉:“怎么,是赵王叫她这副打扮过来,还是这宫娥自作主张呐?”
苏娃被那句东施效颦打击得不轻,这会儿感觉天子在端详自己,希望重新燃起。
要是讨厌,早把自己斥下去了,哪会还问东询西,上看下瞄的?
苏娃屏息,接替赵王回话:“回圣上的话,贵妃省亲归家,赵王得知圣上身边没人照应,颇是记挂,今天特来请安问候。至于这身衣服……求圣上饶恕,”噗咚一下跪下,惶恐地说:“苏娃多嘴。赵王纯孝,刚刚回京,总想多知道些皇上的喜好,知道贵妃是皇上的心头肉,又知道奴婢伺候过贵妃,所以偶尔会问奴婢关于皇上和贵妃之间的日常琐事,奴婢说皇上喜好贵妃穿男装,赵王听进去了,才嘱奴婢这次顺便换上个男装,讨圣上开怀。”
赵王抱袖点头:“正是。”
生母颓败如山倒,两个郦宝林蹦不出个浪花,这次出去巡陵墓反倒将谢福儿巴结得紧紧,没一点出息劲,这叫十四岁的赵王很头痛,与其叫个不相干的女人霸了龙榻,自然还是想扶植自己人,至少能在枕畔给自己吹风。
尤其谢福儿跟蒋皇后,都是生母的对立人,生母走到这一步,免不了拜后宫这些女人们所赐。
再怎么着,赵王也不想叫她们好看。
这个本在远条宫东角门当差的苏姓宫娥故意闯入眼里时,赵王得知是谢氏原先身边的侍婢,瞧出她野心,留了身边,以便日后起用。
赵王和苏娃,也算是各怀心思,一拍即合。
一个孝,一个忠,怎么好怪,胥不骄心想这两人倒是一唱一和的,会说话。
果然,皇帝没怪罪,眼神只认认真真地落在苏娃身上,摸着下颌,继续上下扫,只差凿出个洞来。
苏娃也不知是惊是喜,被瞅得身子发了热。
胥不骄想见气氛有些怪谲,打圆场:“赵王好意圣上明白了,时辰不在,先回殿吧。”
赵王见皇帝不领情,也没法子硬栽,颇有些失望。
苏娃想点到即止也好,今天冒着风险亮了眼,皇帝没责罚,看自己的眼光还饶有兴致,证明不讨厌,甚至是欣赏的,郑国夫人生产期不定,贵妃不知几时才能回来,这么些天迟早还有机会,也就跟在赵王后头款款一拜,收纤声音:“奴婢告退。”
二人正转了个身,背后发了声:“等一下。”
皇帝转了脖子朝胥不骄:“封苏氏为御女。”
赵王欣喜万分,苏娃登时就惊住,胥不骄却愣是没听明白。
皇帝补了一句:“即刻通知中宫处,下旨后再昭告后宫,”停了停,“贵妃虽不在宫里,可也别忘了知会一声啊。”
这下,胥不骄算是明白了。
苏娃出身低微,封的又只是个七品御女,不伤大雅,也没什么,就当是皇帝在后宫塞个儿子的人,叫赵王心里舒坦。
顺便……也算是打了贵妃跋扈小性儿,威逼贵妃快些回来。
胥不骄撇撇嘴,对苏娃说:“那就提前先给苏宫人道喜了,苏宫人先随赵王回元泰殿等旨。稍后老奴叫人接苏宫人去养德殿,再行安排。”
赵王兴奋起来,拍胸脯打包票:“苏氏既是从儿臣这里出去的人,必当好生侍圣,决不辜负父皇美意。”
皇帝:“唔,唔。”
苏娃不敢置信须臾之间摇身一变成了御女,虽位份低,却是实实在在的天子女人,忍住激动,叩头谢了天恩,跟着赵王下去了。
**
这阵子,谢福儿渐好的嗜睡症状又旺盛了。
是药三分毒,她觉得长期服排毒的药对身体没什么益处,最重要的是,那阵子又正好偷偷在喝那副生育药方,总怕有些相冲。
伤情稍微好了些,她请教过游御医,得到准许后,基本停了排毒药剂,尽量每天饮大量水来代替。
许是入了夏,天气一天比一天懊热,才又贪睡起来,在棚架子下看书,没两行就能盹过去。
这天,谢福儿是在午后恹恹欲睡的前一刻得到宫中来信的。
是吕公来传的话,先把贤志达拉去大厅说了,贤志达进去小院后,告诉了赵宫人。
两个人回头一见,谢福儿正打瞌睡,鸡子啄米似的脑袋一上一下。
两人犹豫,小声商量是这会儿说还是等谢妃睡醒了再说。
谢福儿精神不济,睡眼朦胧,却还没瞎,见两个人隔着扇窗棂,在天井理由乱窸窣,卧在青竹榻上招了下手:“什么事啊。”


、第89章

赵宫人进屋回话:“回贵妃的话;宫里添了个御女;中常侍叫吕公来通知贵妃一声。”
谢福儿嗤笑一声;自己送去个婚前协议;他就给自己回礼个女人;年龄活到狗身上去了;幼稚至极!翻了个身,手支腮噢了一声:“是哪位熟人啊。”
赵宫人见她都明白;倒有些迟疑了。
贤志达在窗外还没走;忍着一脸青紫怒色;插话:“是苏娃!算是小奴瞎了眼;赵姐姐在宫里待的时光长,确实是看人准一些,小奴原先总觉得那丫头谦逊温柔,还总拿她当半个妹妹看待,没想到是养虎为患。贵妃出宫前,圣上都打发她回元泰殿了,怎么会无端端又封了御女?肯定又趁贵妃不在使了什么伎俩。”
赵宫人怕谢福儿听得不舒服,既然木已成舟,尽量拣些好听的话安慰:“算了,也就一个御女,比宝林还不如,比宫娥也就高出那么一个指甲尖,怎么也碍不着咱们贵妃。”
贤志达是个实心的,一直又憋着一件事,看不见赵宫人猛使眼色,生怕自家贵人不识那人的歹,扑通一下在窗格子外跪下来,脸色涨得通红:“贵妃,苏娃可不是什么好货,虽说现在只是个御女,但您还是得提防着。小奴、小奴有错,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着了她道道,小奴为虎作伥了,助纣为虐了,贵妃您打死小奴吧……”急了,扬起手就朝自己脸上啪啪扇去,打得脸颊顿时高了半寸,还吐了两口牙血。
谢福儿一顿瞌睡被贤志达差不多都打醒了,叫赵宫人出去拉住他手:“你先慢着,想以死谢罪也得先让别人知道是个什么事。”
贤志达想想也是,挠挠头,呜咽:“赵王进宫住下后,苏娃来找小奴,说想去元泰殿做事,她那会儿被贵妃贬去了角门打杂,没说话的份,求小奴帮忙引荐。小奴想苏娃贴身服侍过贵妃,再给赵王用,多有不便,怕对贵妃有什么不好的影响,一直没答应,苏娃嘴巴上谅解小奴,并没紧逼,可那次,小奴原先内侍省的一名旧同僚去元泰殿送绸缎,临时犯了腹痛,拜托小奴帮忙代跑一趟,苏娃听说后硬要陪小奴去,就当是给小奴打下手,谁想去了以后,苏娃撇下小奴,去私见了赵王……接着,也不晓得赵王听她说了什么,将她给留在了元泰殿……总归,全是小奴的错,不小心叫苏娃跟赵王搭上了线,给了她冒头的机会。”
“你啊你,果然是成事不足,”赵宫人听得一把拎起贤志达耳朵,“这回你自己不打,我得要打你!”
谢福儿摆摆手:“算了,她要是起了这个心,就算不利用你,也得利用别人,你就放在她手边,她不用你用谁?乱用什么词,对着敌人的心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得了这次教训,下次记得该怎么了?”
贤志达没想到贵人并没有责怪,感激不尽,忙拂了把眼泪,点头:“吃一堑长一智,小奴绝不再犯,誓死效忠贵人。”
谢福儿叫他下去,赵宫人进了屋子,皱眉:“贤小子这次做得不像个事,往重处说,都算是叛主了,贵妃该罚还是要罚。”
谢福儿转了身面朝床壁:“他要是叛主,也不会主动竹筒倒豆子了。这孩子忠心,就是涉世不深,容易信人,得了这一次教训也好,我不罚,既让他学精明,又能叫他对我死心塌地。我要是罚了,事挽回不了,还得让他对我憋口气,得不偿失,我对旁边的人要求不高,就求一点,忠心和专一罢了,可就连这一点,我身边也没几个能做到了。”
这话说的不阴不阳,好像不止在描述对下人的要求……赵宫人看不出贵妃情绪,但也明白,皇帝不早不晚偏偏在贵妃离宫时纳人入位,对于盛宠正荣的女人来讲肯定不舒服,劝说:“皇上封苏氏,多半是为了给赵王面子,对苏娃绝对是没有什么兴趣的,不然岂不早就收了帐里?皇上的心思,一直专心实意地系在您身上呢。”
谢福儿看了眼赵宫,忽然没了瞌睡,起身出去院子外,坐到木棚架下看书,没看几页,眼皮打架,盹了起来。
睡沉了,大脑皮层底下就开始不安分,尤其又刚刚收到苏娃封位的信儿。
明知道是午后一场梦,谢福儿对于自己能够做出这种梦还是羞恼。
皇帝背对自己,侧着半边脸,褪滑下半边龙袍,露出香滑半肩,迷蒙着眼睫,叉腰摆胯,风情万种地唱着某老牌艺人成名曲:”我等着你回来,等着你回来……”
她手上还拽着书皮一角,不知道哪里来的恼怒,一把甩过去,正中他侧脸:“鬼才回去!去死吧你!”
皇帝捡起本子,瞅了一眼封面,嗤了一声:“谢福儿,你又在看小黄书,别当朕不知道,你成日躲着看那些郎情妾意私定终身、细节描写得露骨完全不掩饰的下作话本子,还套着女戒女则的皮套!朕知道了都不说,你看看你看看,朕对你多包容啊,要是别的女人,四肢一缩窝在胸前滚都要滚回来,你还给脸不要脸推三阻四!”
谢福儿反诘:“小黄书怎么了,小黄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马赛克是人类发展的绊脚石!没有我小黄书的甘于奉献符合人性,哪儿衬得出你女戒女则的高贵冷艳?我就不回,就不回,对不住呐您,我不是别的女人,您去找合您心意的那些个别的女人啊!反正这种女人,在您领导的万里江山里多得很!”
皇帝丢开书,撸袖子:“你这是要逼朕使出伏虎十九掌?”
谢福儿嘲笑:“什么伏虎十九掌?哪儿来的山寨?要过版权了吗?”
皇帝勃然大怒:“朕要什么版权?天下都是朕的!朕抄他的是给他面子!你把那原版的作者给老子叫来!”
谢福儿愤怒了:“你太没节操了!”
皇帝虎目一瞪,袖子又撸上去一寸:“欠抽吧你。”
谢福儿自恃在梦里,叉腰作死大笑:“有本事抽死我啊!”
皇帝就等她这一句话,几步跨前,掀起袍子喜滋滋:“好,朕满足你这个心愿。”
后面场景不单少儿不宜,成人也不大宜。
就在破关失守一刹,谢福儿顺手抄起一把剪刀(不要问剪刀是哪里来的,这只是个梦而已……),手一下滑,顺着那一条白花花的擎天大柱一合剪,顿时白光一闪,啪叽一声,鸡飞蛋打,根断茎裂。
怪了,谢福儿没听见惨叫,再一看,皇帝举起手摊在谢福儿眼皮下面,哭丧着脸哀怨:“谢福儿,你看看,多好的蛋啊,都糟蹋了!”
谢福儿一看,一手淅淅沥沥的蛋黄,突然就一下子惊醒了。
这场泄恨梦做得太离谱,谢福儿睁开眼还没回神,再一定睛,面前的青石墩子上坐着谢夫人,痴楞楞看着自己。
谢福儿揉揉眼,睡意骤消了,坐直了:“娘怎么来了也不叫我一声,赵宫呢?赵宫!”
谢夫人盯着女儿:“别叫了,我叫她下去了。”
谢福儿见谢夫人脸色不好,怕她又犯了病,正要起身跟她进屋,谢夫人眼眶红红,哽咽着开了声:“福宝啊,你其实特别喜欢那老小子对不对?娘不该阻止你回宫,不该教你逞小性子。就算是天子,就算你是后宫的夫人,你跟他跟一般男女又有什么两样,哪有娘撺掇女儿跟姑爷赌气的?娘真不应该啊,你还是回去吧,回去了有什么事儿,一件件摊开,好好解决。”
谢福儿站起身来,大叫:“来人啊,来人,快叫大夫来!”
谢夫人把她嘴一捂,拉下来:“哎,瞧你这孩子,娘没犯病!”低了低声音,泫然欲泣:“娘刚听你说梦话,在叫圣上的名字,你是个什么性子,娘还不清楚么。娘总说你不适合当后宫妃嫔,比不过别人,并不是因为觉得你比别人缺一门,而是明白人家能当妃嫔位置是门活计,能放能收,就像是铁杆子做的,雷击不穿,水浸不透,你却不能……别跟娘犟嘴,要是你真是个冷情铁心的,你那天早就顺着胥不骄的意回宫了,”停了一停,抹了一把女儿脸蛋,“今天听到宫人被封位的信,你也不会做个梦还要……”摊开手掌,放到谢福儿眼下。
午后阳光照在谢夫人手心,反射出一圈晶莹透亮的水迹。
谢福儿没做声。
“福宝,你要真喜欢老小子,就趁自己跟他都还有精力的时候好好把握着。你娘跟你爹这么些年,老家伙也时常把我气得不轻,到头来,还不是好好的。”谢夫人摊摊手。
用爹娘的恩爱来比较自己跟宫里那人,真是越比越说不出的可笑,谢福儿凝住谢夫人:“爹爹跟娘再怎么吵闹,有没有不信任娘,将娘放于险境当祭品过,有没有用女人来激怒过娘?女儿只知道,爹在荣淑长公主逼迫时,就算是插上翅膀也得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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