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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福气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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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福儿振奋起来,细细扫视,果真还看见一个绿袍小少年蹲在护城河边,正在泼水,不是谢延寿是谁?
说是君民同乐,其实进场洗象的人,可都是事先经过盘查的,大半都是高官子弟或者民间有威望的儒士书生。
她一张口,胸口一热,鼻子有些发酸:“阿寿……”
被人簇拥着水泄不通的那一边,传出霆威厚音:“天意做美,凉风赠爽,稍后朕陪母后下楼游玩吧。”
陈太后人老了,身子懒,又不大愿意沾染市井气,笑着摇头:“哀家这老骨头慢吞吞的,跟着皇上,只会败兴。”
皇后和几名妃嫔是深宫女眷,上楼观景倒无所谓,并不好主动表示愿意下楼,就算想陪驾也只能忍着,等皇帝钦点。
谢福儿看皇帝形单影只,心里涌起一股兴奋。
果然是孤家寡人,注定天煞孤星命,想要个熟人逛逛街都没人陪,怪可怜。
想下楼的几个人都失望了,皇帝尊贵的龙头就是不看过来,偏偏只盯着陈太后:“唔,那儿子也不勉强,母后在楼上歇着,”头脸一转,盯住高环环。
高环环是个有轿子决不走路,有椅子绝不站着的人,怎么会愿意,款款笑说:“环环得陪伴母后身边照料,怕是也得扫了皇上的雅兴。谢氏女陪环环登楼,不如叫她代环环下楼侍奉?”
皇帝心里的狮子豹子又蹦起来了,忍住抽动的鼻翼,口气缓和:“准。”
换下朝服,皇帝着一身士贵打扮,陈太后叮咛了两句,嘱咐祝宣机带着南军禁卫前后护着御驾下楼,胥不骄和谢福儿左右相伴。
到了护城河边,祝宣机上前对浴象的监官耳语几句。
监官脸色一变,朝皇帝这边望来,却只做出个恭敬眼色,并没行参拜天子的大礼。
皇帝虽然在皇城门外没多远,毕竟还是算出了宫,每回洗象节下楼,并不声张,谨慎低调。
监官把圣上一行人领到河边一侧,又叫人牵了头未成年的小象,供给皇帝玩乐。
安排妥了,皇帝挥挥手:“你们都离远点吧,留胥不骄和谢令侍就好。”
旁人不敢拒绝,离得远远,在远处小心看着。
谢福儿把皇帝一只胳膊抬起来,卷到半肘,露出精壮臂膀:“皇上,可以洗象了。”
说时迟,那是快,皇帝抬起胳臂,眯眼拿起小象鼻子,腰胯略一沉,发射炮仗似的,堪堪对准谢福儿。
幼象鼻腔早就汲满了河水,禁不起大力一捏,像个人类小孩一样,打了个喷嚏,一根水柱“跐”一声飚向谢福儿。
“皇上!您——”谢福儿被淋成落汤鸡,气急败坏,闹哪样!多大的人了!还是十六七吗?连胥不骄都呆了。
“哟,失手了。”皇帝不无歉意。
失手?明明光天化日下举着个大象鼻子朝自己射过来!
皇帝眼皮子耷了半寸下来:“满身浓香,冲冲也好,闻得刺鼻。先去换身干净衣服,然后,”眼神往远处人堆里一送:“快去快回。”
“皇上又是什么意思?”谢福儿皱眉拎衣角,一拧就是哗啦一摊子水。
洗象节耗水多,宫里会提前在城楼上置备多套干爽服饰,以备不时之需,但都是男装。
胥不骄连她出言不逊都顾不得斥了,笑起来:“傻!皇上是准你去见你家爹娘弟弟!还不快去!”
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啊,这人不是戴了皇帝的人皮面具吧!
谢福儿醒悟,撩起裙子,谢了个恩,多余一句废话都没说,转身就走。
怎么就这么急,怎么就这么快?
她走得迫不及待,叫皇帝不好想,甩开粗长的象鼻子:
“等——等。”
不是反悔了吧?谢福儿回头,就说他喜欢出尔反尔,不守信用!
“最多两刻,逾了时辰不见你回,交由大宗正府,照宫婢遁逃的规矩,诛你三族。”皇帝理所当然地说。
少女哼哼唧唧带着一身儿水离开,胥不骄补上赞叹:“皇上用心良苦,想得周道啊,换身男子下人服饰出去,不招人眼。”
皇帝竖起食指一摇。
胥不骄奇异:“莫非是真讨厌谢令侍身上香味?”
“许久没见她穿男装,”皇帝不顾幼象嗷嗷叫着反抗,重新拿起象鼻子,轻轻抚摸,“想回味回味。”
作者有话要说:内容提要很邪恶,嘿嘿。


、第28章 微服

女儿身穿男装便服;突然出现在眼前;谢爹爹相当惊奇。
谢福儿也不敢说得太明确;只含含糊糊说陪圣上下城楼观赏洗象;皇帝临时开了皇恩,打发身边宫人出来游玩片刻。
可惜谢夫人今天没出外,只有谢太傅领着儿子;带着滞留在京的外甥谢表哥参加节庆。
一家四口团聚了会儿;谢福儿眼瞅着皇帝规定的时辰差不多了,生怕被诛三族;恋恋不舍地就跟爹爹和弟弟告别。
头上绑着白纱布的谢表哥跟在姨丈和表弟后面,趁不注意,打了个回转,追向谢福儿。
谢福儿刚走回御街,正要给皇城护卫亮出腰牌,过去护城河那一边,肩被人一扒,拎到了近旁无人的侧街石巷里。
皇帝传了自己上京就没信儿了,谢表哥抓着表妹哪能放过,气鼓鼓:”表妹,你今天给我个准话,圣上那头召我来京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几时放我回长沙郡?”
谢福儿心想这表哥也真是个书呆子,人家地方小官员来了京城,巴不得多逗留,结交一下人脉,拉一下关系,随便敷衍:“表哥,天意难测啊,皇上他老人家的龙肠子长得都跟咱们凡人不一样,他安的什么心我哪知道。放手放手,大庭广众下两个大老爷儿们拉拉扯扯的,我倒是不怕,就怕别人当你调戏猥亵良家妇男抓到官衙去了……快放开,我要走了。”
谢表哥是书呆子,可不是傻子,冷笑一声,拽得不放:“你会不知道皇上想什么?呵呵。”
从一个呵呵变了性质的年代来的谢福儿只当是受了侮辱,气愤了:“表哥,你呵呵我干嘛!你才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你别拉了,你再拉我就喊了——”
“你喊啊喊啊,你越喊我越兴奋,力气就越大!”谢表哥也来气儿了,压低声音,目中闪过一丝难得的精光:“你是不是跟皇上有什么事?不用不承认,那天在建始殿,圣上瞧着你那模样……啧啧啧,可别打算瞒过我,你表哥虽然还没娶亲,但嘿嘿……男女陷入爱河的那种反应,那种神态……表哥有什么不知道?”压在四书五经下面的艳情话本子是白读了吗?
谢福儿顿时就呆了,这闷**还好意思说!可是表哥是说皇帝对自己有意思?
怎么听起来脸有点儿发热……不过热了一下就凉了。
有意思个大头鬼!什么陷入爱河。
那货要会陷入爱河,早就掉河里淹死了!一个个轮得来么?
这回轮到谢福儿反手抓住谢表哥的手腕了,拖到了巷子尾,威胁:“表哥,东西你随便乱吃,吃死也不紧要哈,可是!话不能乱说。”
谢表哥一看就明白了,自己戳着了真相,哼道:“表妹叫皇上准我回长沙郡,我就考虑不在姨丈面前不小心失言。”这表妹看起来抗拒得很,好像很不愿意曝光,连家里人都不让知道,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也知道京城和皇宫里那些的事复杂,闹不清,哎,管它的,还是回家啃哈密瓜最舒服最单纯!
谢福儿一咬牙:“交易成功。”又把准备走的谢表哥一拉,提醒:“你可千万别在我爹娘面前提起。阿寿也不行,那货早熟。”
谢表哥稀奇地八卦:“表妹你真是个怪胎,这是多好的事啊,瞒着干嘛!”
瞒着干嘛?谢福儿也不知道。一开始是怕家人伤心,后来知道是当今圣上,当事人都不愿昭告外人,瞒得死紧,她又何必自作多情?
他只是春风一度,她难不成还得幻想天长地久?
最关键的是,他是天子。
他不对外宣布,表示是不愿意的,那她就得顺着他。
他这段时间的表现,应该也是余兴未了……就算吃个窝窝头,还得有个咂味儿的光阴呢!何况自己,再怎么也比窝窝头美味一点吧!
也许再过一段时间,就淡了吧……
自己是怪胎,还好意思说别人是怪胎,谢福儿也没时辰跟他穷耗了,诛三族迫在眉睫,抓紧表哥衣袖,最后一次拖出杀手锏:“反正,你要是敢在别人面前胡说,我就跟爹说,等我出宫了嫁给你!谁都不要,死都要嫁给你——”
巷子幽静,“死都要嫁给你”三个字在石墙两边回响,异常清晰。
谢表哥刷的一下,变了脸色,眼神放直,半天不讲话。
嘿,就知道这杀手锏管用。谢福儿得意,但又不对劲……表哥面朝着巷子口,好像是在惊悚别的。
循迹望过去,谢福儿也没血色了。
巷子口一左一右守着两名彪悍的汉子,身子板儿和脸孔一看就是南军禁卫,旁边是再往前面是胥不骄。
胥不骄旁边的皇帝,那套沐象时的便衣还没换下呢。
巷子深长,皇帝面朝一对男女,大踏步咚咚走过来。
谢表哥精神一抖擞,推开表妹,迎面扑上前去,掀袍一跪,尖着嗓子:“万岁——”还没说完,胥不骄谢表哥拉到一边捂住嘴:“这是在外面!小心说话!”
谢福儿也不知道皇帝怎么过来了,愣是没来得及开腔。
那边不久之前,谢福儿走后,皇帝在护城河边转悠了会,问:“不骄啊,现在什么时刻了?”
胥不骄望天:“皇上,这还没半盏茶的功夫呢!”谢令侍呆的地儿,热气都还没散呢!放人出去,又碎碎念……
皇帝怒了:“你这是在讽刺朕心急?”
明明您自己不打自招!胥不骄大惊:“不敢不敢,不骄这不是在禀报实际情况吗!”
皇帝来回徘徊两趟,摇头:“不行,得去看看。”反正几步路的距离,也不远,胥不骄悄悄叫上两名禁卫,避了人群就跟着皇帝过来了。
刚一出来,就撞见谢令侍跟小县令表哥拉拉扯扯地进了深巷。
这还得了!胥不骄没等皇帝变脸,提前朝禁卫开了口:“跟上。”
禁卫把在巷子边,堵了进口,不让人靠近。
隔了点儿距离,两人在里面说话又轻,皇帝在外面听不清,就听到最后那句最大声的,谢福儿跟自家表哥说,出宫了死都要嫁给他……死都要……死……
谢福儿见表哥被胥不骄拎到一边,才回过神,心口一个咯噔,寒碜得慌:“这不还没到两刻么,奴婢正准备回呢。”
皇帝没理她,背着手,眼睛盯在谢表哥身上,话却是朝胥不骄发号:“叫他择日启程,滚回长沙郡去,不得上允,今后不得跨入京城半步,永世不得跟京城谢家来往!”
哎,到了手的荣华富贵没了,胥不骄替小县令惋惜。
谢表哥一个激灵,大喜过望,本来只想离京,现在喜事成双,还能逃过被魔星动不动拿嫁给自己的事威胁,“啊”一声振臂挣扎出来,趴在地上,真心实意低低道:“皇上真是明君!千古一见的明君啊!下官在县内必定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几人前后一齐出巷,谢表哥拜过皇帝,得偿所愿地离开了。
禁卫开道,胥不骄殿后,谢福儿跟在皇帝身边,隐在人群里,朝皇城那头走去。
洗象节,御街喧闹。
经过露天茶肆,刚出炉的糕点香气,伴着跑堂的吆喝,朝着道路一蒸笼一蒸笼地往外扑,皇帝忽然开口:“丫头,你跟你表哥感情不错?”
互相要挟、彼此利用的革命感情,确实还不错。谢福儿点头。
皇帝脸一变:“嫁到那种小地方,当个县令太太,也愿意?”
谢福儿这可就站在表哥这边了,小声说:“别拿豆包不当干粮,别拿村长不当干部。”
皇帝一怔,笑了:“什么鬼话?有意思!”
谢福儿见他表情舒展了,松了一口气,茶肆里面传来一阵喧哗,一群穿着富贵的家丁簇拥着个尖嘴猴腮儿的珠冠紫袍男子朝外走,沿路赶人踢桌的给主人开道,引得其他人侧目怒视,又不敢吱声,只得纷纷快速搬桌挪位,好不热闹。
一名老人领着个弱女移得慢了点儿,一家丁凑上去一掌拍桌:“呀嘿!竟敢不动!两头猪啊!”说着就要来掀桌。老者苦着脸:“这就挪,这就挪。”
那弱女是个十三四,长得白白嫩嫩,紫袍猴腮男眼一亮,上前一个爪子贴人家脸,一边揉一边回头骂家将:“骂那老头儿就好,美人是要摸的。”
皇帝凝住那男子,岿然不动。胥不骄加快两步,低声说:“是逊矍王。”
这货没别的爱好,爱少女嫩妇在皇亲圈里是出了名的,越小越爱。
谢福儿一愣,太子死党之一,双胞胎王爷里的弟弟?哎,龙生九子,历来王爷里总得有个风度翩翩正人君子迷倒万千少女的大众情人,又永远得有个走猥琐流路线还不亦乐乎的宵小之辈。
谢福儿看不过去,小萝莉都被摸哭了,见皇帝沉着一张脸,估计也看得心烦,想要去打圆场,皇帝将她暗暗一拉:“干什么。”
谢福儿都快急死了:“去说说啊,逊矍王鱼肉百姓,也是丢皇上的脸啊……您放开我,快点儿……您瞧瞧,亲王的手都快摸到那女孩的衣襟里去了。”
“摸摸,又不掉块肉。”皇帝搞不懂谢福儿是怎么想的,摸一下怎么了?顺便也把握在掌心的小手抠了两把,又放在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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