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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这货不是马超-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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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你的说法,你还和黄巾贼兵对过阵?”孙坚的亲卫祖茂有些好奇。

“不敢说对阵,只是保全一城而已。”对方倒是颇为谦虚。

“哦?”孙坚也感兴趣了,“先生可否详细讲讲?”

“当时县丞倒向贼兵防火烧了粮库,县令翻墙想趁夜逃走,却被乱兵所杀,城中已经一片大乱,我联系了城中几户大姓人家,组织了几百青壮男子坚守城池,贼军以为东阿已是唾手可得,没料到军民一心,仓促之间也破不了城,”他平静地讲述着,“在他们退军时,我领五百勇士开城门追击了十里地,终于将贼兵击溃。”

“先生……你去追击贼兵?!”贾穆瞪着大眼打量着他。

黄盖和祖茂也表示无法相信。

不错,此人虽然身材高大,但也仅此而已,从气质上来讲仍然是典型的文人形象,既称不上魁梧健硕,也说不上凶狠剽悍,年纪也至少四十出头,这么一个文弱书生,如何能够冲锋陷阵?别说黄盖这种老粗不相信,就算是我,也是在难以置信。

看我们几个都是一脸不信,他也不做解释,只躬身退出大厅,招呼下人端上茶水。

“诸位久等了,桥某失礼了。”桥瑁急匆匆走了进来,对着我深深一拜,他抬起头来,脸上的各种液体都已经被擦洗干净,身上也换了一件干净的长衫。

“我们几个都是武将,桥太守就不必多礼了。”我虽然是客,但隐约已经成了主人一般,伸手邀请桥瑁就座。

桥瑁拱了拱手,撩着袍子跪坐下来:“早就听闻马凉州长子少年英雄,说句实话,以前老朽一直不敢相信,总以为黄口孺子能有多大能耐?还不是依靠父辈才能出名!”他惭愧地低下头,“今日一见,大人英武之气,远比传闻更胜啊!老朽活了五十六年,从未见过如此风采!”

这老头,将欲扬先抑的技巧发挥得淋漓尽致呵!

他刚才说……五十六年?

我又仔细打量了他一番,确实颇有老态,怎么也应该六十五岁才对啊。

“大人?下官身上有何不妥?”他急忙环顾自身,有些不安的问道。

“不……没有什么。”我摇了摇头,这种问题不能随便乱问。

“大人是觉得桥太守年岁不符吧?”旁边的代理东阿令十分机灵,却令桥瑁十分难堪。

桥瑁一怔,继而苦笑着抿嘴,漏风的嘴部明显凹陷了进去。

“不瞒大人,近半年来,刘刺史屡屡刁难,与太守的关系已经十分恶化,太守这些日子真是寝食不安,”东阿令替桥瑁解释,“古有伍子胥一夜白头,太守连牙齿都落了几颗。”

我顿时恍然:这种传说中的衰老倒也不算奇怪,人在心情极度抑郁或失落时确实更加衰老。

桥瑁挥了挥袖袍:“仲德先生,劳烦你吩咐一下,我要为几位将军备宴。”

“是。”代理县令弯腰应了。

第八十章初遇程昱

首先道个歉,断更的时间有些长

——

我看着代理东阿令走出厅门,转头问桥瑁:“桥太守,这东阿令方才说,他是因为抵御黄巾贼兵而被吏民推举出来的,是否如此呢?”

桥瑁点头:“不错,那是去年七八月的事情了。”

“他一个文弱书生,也能领兵杀敌?!”黄盖按着案席问道。

“文人领军,也并非没有先例,但凭胸中一股正气而已,”桥瑁说得很玄,“桥某年纪只比他年长五岁,却没有这份胆气,只能缩在城中,请他前来指挥守城。”

“他……也五十岁了?!”我吃了一惊,那东阿令腰直背挺,气色红润,声音低沉却浑厚有力,看起来最多四十二三,比贾诩似乎还要还要年轻两岁,但谁能料到竟然已经五十了!

“是否意想不到?”桥瑁叹气,眼中颇有羡慕之色,“成仲德有志不在为官,长期在庐中闭门读书,修身养性,连年岁都看不出来啦。”

成仲德……我似乎有些印象,但却非极其熟悉。

“此人名叫什么?”我忍不住询问道。

桥瑁有些惊讶:“难道他方才没有说过么?”

“他只说自己是代东阿令。”

“要是一般人能够见到马大人这般朝中重臣,早就争抢着报上姓名了,”桥瑁深有感触,“他确实非同凡人。”

我赞同地点了点头:谁不希望自己能和中央高官撤上一腿?但此人偏偏不谈自己姓名。

“他姓成,名玉,字仲德。”

成玉?成玉?

我耳边顿时轰的一声,宛如九天霹雳落在眼前。

“程昱?!”我感到口舌发麻,颇为干涩。

桥瑁对我的反应有些惊愕:“大人……听过此人?仲德先生为人不喜高名,除非邻里乡亲,即使同郡乡民,也很少知道的。”

我吞下一口唾沫,狠狠地咽了下去:见鬼!谁知道程昱大爷会躲在这里!

是的,我不清楚程昱这个人在历史上究竟做过哪些大事,我也不知道他对曹操的影响力有多么巨大,甚至在演义里我对他的印象都略等于无,但我就是知道这个人的存在。

前世之时,我所碰触到的三国影视、游戏和文学作品,无一例外都将他作为绝对的配角甚至龙套,但作为曾经阅读过三国志的人来说,我不可能忘记这个名字。

曾经百家讲坛有一系列节目,易中天品三国。其中有一集的题目叫做……天生奇才。

这一集从三国志和演义中的字眼里抠出种种证据,将一个谋臣捧上神坛。

郭嘉郭奉孝!

数年之后,又由于国家的需要,他再一次成为潮流。

你要先感谢郭嘉!

好吧,郭嘉是不是天生奇才不是如今的重点,重点在于,郭嘉在史书上……他的名字列在程昱之后。

你不要反驳说排名不分先后,然后搬出“关张马黄赵”的例子来予以强烈的一击:赵云排在最后,你以为赵云就最弱吗?!赵云满赛!赵云赛高。

我就看看,我不说话。



程昱。

可以媲美郭嘉的谋臣!

——好吧,我不说郭嘉了。

可以比拟贾诩的文士!

我按在案席上的手掌隐隐有些发酸。

程昱施施而来:“太守大人,一切吩咐完毕。”

我抬头再次仔仔细细地打量这位谋臣:他衣衫翩翩,面白如粉,明明是五十岁的年纪,脸上却很难发现明显的皱纹,唇下三尺长须,倒是十分茂盛,为他平添了三分儒雅之气。

我……我好想要他……我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马大人?”程昱看我眼神有些不对,不动声色地与我保持了一段距离。

贾穆伸手在我背后推了一把,我如梦初醒,急忙举起袖子擦拭了一下嘴角:“程先生见笑了。”

程昱平静地说道:“听闻马大人新婚不久呢。”

“是,本月初一成的婚,”我点头,“拙荆是蔡邕的女儿。”

“蔡伯喈?”程昱的脸上隐隐有一丝笑意,“倒是海内大家,儒士师表。”

我摆了摆手:“大儒就大儒吧,我一个粗人,宁愿娶一个寻常家的女儿,这蔡家的千金……”我满脸无奈。

“洞房时愣是没让新郎上床哈!”祖茂和黄盖忽然大笑。

孙坚脸上一黑,狠狠瞪了自己手下一眼。

贾穆也忍不住点头附和:“我爹第二天就查了个方子,要给超哥补补身子呢。”

桥瑁和程昱都是一怔。

“这件事情……是不是全洛阳都知道了?”我已经没工夫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了。

“大人说的不错……”孙坚低声承认了这个事实。

我无奈地耸肩,而后向桥瑁和程昱解释:“当天晚上,这蔡家的千金要求我必须当场做赋一首,而后才能行夫妻之礼。我只是一介匹夫,仓促之间如何能够做出?结果第二日就成为众人的笑柄。”

桥瑁发出短促的轻笑:“蔡家女儿也真是顽皮。”

程昱捧着长须,摇头微笑:“现在如何呢?还是那样么?”

“当然不可能了,第二日她便乖乖归顺了。”我岂能被一名女子长期欺压!

桥瑁忽然叹了口气,拽下来一根弯曲的白胡子。

“桥太守尚有难处?”我作善解人意状。

“不不,”他摇头,“只是悔恨没有早日遇得大人。”

“哦?”我猜他接下来肯定要对我整个人生进行赞扬。

“老朽膝下有两个女儿……”他隐晦地表达出自己的想法,“可惜没有蔡家女儿的福气啦。”

“……”我对他高超而有创意的赞扬手法大感意外,一时无法接口:我总不能说没关系嫁给我做妾也是可以的吧。

孙坚也哧地笑了一声:“如此说来,孙某更是可惜了,我的女儿才刚刚学会走路。”

方才桥瑁的言语,满是势利,而孙坚这么一说,却轻松了许多,令众人都是一乐。

桥瑁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向我建议道:“马大人,不如将刘岱也请来吧?”

“刘岱?”我眯起眼睛看他,“桥太守既然说了,便请他一同入席吧。”

祖茂立即起身前去处理。

刘岱踉跄着迈入大厅,祖茂凶神恶煞走在其后。

“刘刺史请就席。”我居于上手,桥瑁与孙坚都坐在左侧,便让刘岱一人坐在右手侧。

刘岱静静地坐下,垂头不语。

“刘刺史,桥某虽然不才,但上任以来,郡内百姓也算和乐,不至流离失所,如何不配做一郡之长?”桥瑁发起提问。

刘岱继续沉默。

“桥某自问,也未曾在私下得罪刺史,为何阁下屡屡发难,欲除桥某而后快?!”桥瑁继续出击。

刘岱微微抬起脸来,眼神有些恍惚。

我轻轻地帮了桥瑁一句:“这次阁下引兵围城,总要给桥太守一个说法。”

刘岱摇头:“一切都是我一时冲动……”

“哈哈哈!”桥瑁仰天笑了三声,厉声喝道,“你以为我桥瑁不知道吗?你与渤海袁绍勾结已久,这次之事,便是出于他的授意,是也不是?!”

刘岱只是摇头,却不肯承认。

——

第三卷乳虎初啸完

卷四少将冠军

第一章又一次刺客事件

“袁绍?”我奇道。

“不错,刘岱向来和袁氏交好,袁绍更将妻妾儿女送到兖州,”桥瑁冷笑,“刘岱,你以为你做得很隐蔽吗?”

刘岱脸色大变。

我暗自叹气:你也是多年政治出身,对方轻轻说这么一句话,你便原形毕露,活该在历史上默默无名。

桥瑁向我拱手:“马大人,请允许下官前往昌邑进行搜查,定然将袁绍家眷全部捕获。”

我抑制住内心的喜悦,略一思索:“孙将军,可否派程普将军一同前往?”程普年岁稍大,做事比韩当要稳妥一些,至于祖茂和黄盖,就更不必说了。

孙坚点头同意:“属下这就唤德谋过来。”

桥瑁欣喜万分,在他看来,刘岱这个罪名已经确定下来了。

刘岱神情已经麻木,只呆呆瘫坐在席上。

“桥太守,”程昱郑重地嘱咐他,“袁氏名门高望,对其家眷,不要过分。”

“老朽知道分寸。”桥瑁伸手在下摆上轻轻一拂,长身而起。

“下官这就领兵前往昌邑,”他向我施礼,“马大人,孙将军,诸位请在府中歇息,仲德先生,请代老朽照料诸位。”

“一路小心。”我向他挥手。

桥瑁弯腰后退一步,而后转身挺直了腰板,昂首走出了大厅。

“这样一来,袁绍便落下了罪名吧?哈!”孙坚仰头饮下一杯酒。

祖茂更是毫不掩饰地大笑:“袁氏四世三公,老子就看他们不顺眼,如今总算走到尽头啦!痛快!”他和黄盖使劲碰了一杯,都是一饮而尽。

我摇头:你们不要这么明显地表达出幸灾乐祸之情嘛!虽然袁绍这样的名门望族轰然倒塌确实大快人心,让我们这种贫贱的寒门子弟无比欢乐,但这样会降低我们的素质的。

程昱轻轻地笑了笑,却不说话。

我心里微微一动:“仲德先生,有什么问题么?”

程昱尚未答话,城中忽然一阵躁动:“走水了!走水了!”

“下官去救火!”孙坚拍案而起,领着黄盖和祖茂匆匆离开。

“这个时候起火?”我笑了笑。

程昱叹气:“果然。”

“咦?”我有一股不妙的预感,厅外似乎影影绰绰,“先生小心!”

程昱似是已有准备,竟然拔出腰间佩剑,谨慎地靠墙而立。

我惊奇地瞅了他一眼,厅门便在这一瞬间爆开!

数名穿着不一的陌生人鱼贯而入,看他们的打扮,有的是街巷小贩,有的是卖菜农夫,有的是郡县小吏,还有一人,貌似是名……算卦先生。

“木头不要动!”我大声提醒身边这名小弟,而后猛一发力,身前的席案迎面便朝大门飞去,冲在最先的一名老农措不及防正中脑门。

这张席案的质量的确坚固,老农当场身死。

拔刀!蹿出!

我想起了上月月末在皇宫中的惊魂一幕:为什么我总会遇到刺客?!

长刀毫不停歇,连续砍翻三人。

剩下的六人虽然将我团团围起,但一时间却没有人敢抢先进攻。

我趁机吸了口气,而后怒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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